《2/姑且算是因為大姊的關係習慣了》
日安,我是小鈴,正值青春年華的鄉巴佬,對大都會印象是令人遺憾的恥垢臭鮑魚。
要說為什麼,請看看這間六坪半的雅房,在唯一一張單人床上,有個面對電視機全裸側躺
、用腳趾頭嘶嘶地刮著小腿肉,學名為姊姊的金髮生物。
「幹你娘午告北爛啦哈哈哈哈!鈴欸,用妳旁邊的滾筒幫我撸一下!這裡啦、這裡!
」
螢姊用腳趾頭戳了戳被她刮紅的左小腿,頭也不回地向坐在書桌前觀察這一切的我下
命令。雖然完全沒有必要聽令辦事,思及車站女廁的可怕光景,即使身為被害者的我仍對
螢姊感到有一點點抱歉。於是我就拿起桌子上的綠色小滾筒,一屁股坐到床上撸起她的腳
。
「嗚嘿欸欸……」
前一刻還對著電視機笑得像頭猛獸,滾筒一撸上去就軟趴趴地癱軟在床,反應還真誇
張。滾筒繼續壓著發紅的小腿肌膚咕咿、咕咿地滾動時,側趴著的螢姊忽然揚起另一隻腿
,一手扳開了她的屁屁。
「鈴欸,妳看──屁眼!」
「別給我看那種東西!」
「不懂嗎?」
「啥?」
螢姊揮了揮手,也不管我是不是真的順她的意望向她屁屁之間,那皺折深厚、顏色偏
深的肛門就收縮了一下,螢姊跟著壓低聲音說道:
「喀嚓!子彈上膛!」
「供三小……」
「妳敢輕舉妄動,就發射臭屁彈!」
「妳敢放屁,我這輩子再也不會幫妳撸腿。」
「那可以實彈演習嗎?」
「妳試試看!」
咕咿、咕咿。
螢姊安分下來的時候,我才發覺其實電視音量根本就很小,連滾筒滾動的聲音都蓋不
掉。而且螢姊的肌膚很棒,比照片上看起來更白更柔順,還香香的……無奈視線一隅盤踞
著意義不明地縮放中的肛門,讓這一切變得沒那麼夢幻了。
「螢姊,我可以問妳一件事嗎?」
「我在提肛哦──」
讀心嗎!
「屁屁和鮑魚都能變得更緊致,是提升女人味的健康運動哦──」
「是喔。啊我還年輕,好像不需要知道這些東西齁。」
「都是高中生了,不可以一直仗著自己年輕啦──不然妳會因為說謊變黑奶頭。」
「什麼跟什麼啊。」
咕咿、咕咿。
「咪咪會變更翹,毛會變多變濃,倒是有個東西會消失,猜猜看是什麼?」
「那是正常的青春期現象吧。還有別擔心,我不像螢姊那麼開放。」
「啊妳真的要做,就要挑那種不會很黏膩的女同學,還要先剪短指甲。」
「蛤?女同學?」
「啊不然妳異性戀喔?」
「欸──欸欸……?」
咕咿、咕咿。
「說到這個,螢姊妳今天難不成……女朋友?」
「那是專案委託啦。把妳姊當什麼了?」
「所以螢姊不是同性戀……」
「蛤?啊我是有女朋友啊。雖然大部分的比較像砲友啦。」
「居然不止一個!」
咕咿、咕咿。
「螢姊,專案委託是什麼啊?」
「就是妳付錢給我,我把妳要的東西給妳。」
「所以是那個喔……援交……」
「欸欸,什麼援交,我這是有專業的好嗎?妳叫援交妹叫的到一個禮拜不洗的臭鮑魚
,ㄋㄟㄋㄟ剁給妳啦!」
「我又不知道,還有我才不要妳的ㄋㄟㄋㄟ。啊,好像卡住了。」
「那就丟掉吧,反正十元商店買的。嘿──咻!」
螢姊一個翻身,光滑剔透的裸背變成了充滿魅力的女性胴體,我趕緊避開目光,螢姊
的身體特徵卻已經執拗地烙印於腦海了。尺寸普通但色澤偏濃的茶色乳暈,小豆狀乳頭,
不算大但很漂亮的上翹胸部……奇怪,我怎麼淨是注意胸口呢?
「鈴欸。」
「怎、怎樣?」
心臟跳得好快,我根本不敢正視螢姊。因為面對這邊,她下面的味道也變得好濃。
「反正交易取消了,洗掉也浪費,妳要不要……」
「……別叫我聞妳那邊!」
「不是啦,啊妳也可以用舔的……」
「也別叫我舔!」
「真是個無情的孩子,姊姊我真傷心。」
「就因為是我姊,才別叫我做奇怪的事情啦!」
《3/勇者鈴欸獲得了道具!》
三姨是個精打細算的女人,靠著謎樣關係在北部許多大學鄰近地點整棟整棟地租下,
再將內部改造成一間間雅套房,做起翹腿數錢的二房東生意。媽媽和她談好讓我住進的「
三姨家」,實際上就是一個小得有點可憐的房間。不過因為這裡的房客是女生限定,地點
離捷運站又很近,倒是沒有聽起來的那麼窮酸。不如說還有點微妙。
「小螢的妹妹,歡迎妳啊!是特地來這替妳姊贖罪的嗎?」
住我隔壁的是和螢姊差不多大的造型師,頭髮同樣短短的,高挑型美人。一見面就跟
螢姊互掐ㄋㄟㄋㄟ。
「妳才高中就自己出來租屋?真不錯……對了,我剛好在泡茶……」
造型師姊姊過去的是一位身穿寬鬆孕婦裝、有點豐滿而且很高,不過好像並沒有懷孕
的女性,披頭散髮地有點邋遢。螢姊警告我絕對不要喝她給的飲料,她們也互掐ㄋㄟㄋㄟ
。
「欸幹,捏屁捏!幹你娘北七!算了,過來,親一個……嗯嘛!我要去開店了,東西
在床上自己拿,拜啦!」
住在離公共浴室最近的是看起來應該有三十、穿著低胸窄裙套裝配黑絲襪的濃妝大姊
姊,不曉得她經營什麼店,都到了晚餐時間才出門。她一開門就被螢姊掐住ㄋㄟㄋㄟ,還
在未成年少女面前上演舌頭與舌頭的運動。最後螢姊從她床上拿了幾樣花花綠綠但必須打
馬賽克的東西,還塞給我兩罐好像豐年果糖的透明液體。
「這不是潤滑液嗎!幹嘛給我這種東西啦!」
「妳是我妹,總有一天會用到啦!就當做初來台北的見面禮吧!」
「不要給妳妹成人用品當禮物好嗎!我才十六歲耶!」
「十六歲夠啦,妳姊我可是國一就……」
實在無法塞回給螢姊,丟掉又很可惜,我只好暫時保管這兩罐潤滑液,等到疑似螢姊
女友的濃妝大姊姊回家時再退還給她。話說回來,雖然螢姊和那名女性接吻了,從我這個
備受驚嚇的旁觀者看來卻沒有情侶的感覺,反而像是前兩位那種互掐ㄋㄟㄋㄟ關係。看來
螢姊的私密處和她跟女生親嘴的光景,似乎已讓我產生女生互掐ㄋㄟㄋㄟ是很稀鬆平常的
錯覺。
和同層樓的三位房客打完招呼,螢姊還想把我介紹給上下樓的其她房客,這邊就有個
不得不先提出的問題。
「螢姊,這棟樓的房客妳該不會都……」
「不要問,妳會怕。」
「好吧,大概猜得到。」
「全部睡過了。」
「啊不是叫我不要問……!」
十年不見的螢姊,雖然私底下和我相處時是那副令人遺憾的模樣,如果衣服穿好好的
閉上嘴巴,真有股美麗與帥氣完美融合的強烈中性美;再與那頂和亞洲臉孔有點衝突、但
是還滿適合她的金髮搭在一塊,絕對能在所有不經意瞥見她的目光中留下深刻印象。我想
這就是為什麼螢姊可以在女性面前如此游刃有餘的緣故吧。
話雖如此……
「小螢螢!今天又帶新的女朋友來吃飯啊!」
「沒啦!這我妹啦!她還在發育,馨姨多給點菜哦!」
「沒問題!啊──妳後天有空嗎?要不要跟我去採買?」
「有空、有空!到時直接打給我就好啦!鈴欸,進去吧!」
居然連賣鍋燒意麵的老闆娘都關係匪淺!還真是出乎預料之外……而且她們竟然敢在
一堆客人旁邊眉來眼去,我覺得默默煮著麵的老闆看起來好可憐喔。
「螢姊……妳這幾年有因為食物中毒進醫院嗎?」
「哩那ㄟ災!」
果然!
「年輕不懂事,以為碰到人家說的中年熟女臭,結果是她媽的毒鮑!」
「欸?」
「害我嘴巴也被傳染,整整兩個月沒辦法幫人舔!妳看,就是這邊,啊這一塊曾經長
了……」
……擔心螢姊會被某個可憐已婚男給毒殺的我,果然是個白癡啊。
《4/淑女報仇,二十二年不晚》
吃完晚餐,螢姊載著我到附近踩點,幾乎每到一處都有她認識的女生。好處是大家都
對身為妹妹的我非常客氣,還有人偷偷塞給我面膜當賄賂。壞處是我開始對台北這個魔性
的地方產生質疑,而且那些女生幾乎都在毫無自覺的情況下和彼此間接接吻了。
「螢姊,妳有沒有算過妳一天親了多少人?」
「人生要向前看,何必斤斤計較這種小事。」
「是齁……」
其實是因為多到數不清吧。
返回租屋處第二件事是洗澡,第一件事是發呆,由於我堅決反對與螢姊的髒兮兮私處
打交道,所以得等她先到隔壁房間大放送完才一起洗。至於我會乖乖躺在床上等螢姊的原
因,僅僅是因為浴室正在使用中。
『好癢哦……哈哈!』
兩個房間床舖正對著放嗎……
『啊──好臭好臭!幾天沒洗呀?』
造型師反應意外地平淡呢。
『是喔……啊……別用吸的,我要妳舔……啊……!』
在做了在做了……
『啾……啾……啾咕!啾!嘶、嘶嚕嚕!』
哇啊啊聲音好下流……!
『螢欸的味道……好鹹……啾、啾嚕、啾……』
我是不是迴避一下比較好啊……這般想著的時候,一陣強烈的屁聲忽然蓋住了規律運
作的親吻聲。
『欸幹!妳放三小屁!』
『賞妳屁還不聞,捏爆妳豆子喔!』
『妳敢……哦、哦噫!噫呵啊啊……!』
嗚嗯嗯……果然還是迴避好了,不然好像會變得很奇怪……
『鈴欸,別動!』
蛤?
『叫妳別動還動,躺回去!』
欸……欸欸欸?螢姊怎麼知道我起身了?
『躺下來,仔細聽這邊的聲音,保妳以後登大人不會手忙腳亂!』
「不需要做到這種程度!」
『搭配雙手同步演練效果最佳哦!』
「我才不要!再說妳為啥看得到我這邊?」
『那個三小的……姊妹連心!』
「最好啦!」
螢姊不肯說出她把監視器藏在哪兒,又堅持先忙完才回來處理這件事,我只好趁隔壁
打得火熱時來個徹底搜查。
『媽的,妳叫大聲一點啦!要讓鈴欸聽到啊!教育啊教育!』
『別強人所難好不好?我聲音本來就這樣……啊幹!幹幹幹!嘴巴放開!幹哩鄒罵別
咬啦啊啊啊痾痾痾啊啊──!」
隔壁房間的音量就像老家的電視機,一格之差便能讓造型師文靜含蓄的叫聲瞬間變得
震天價響,這下應該整層樓都聽得一清二楚吧。吵成這樣就算戴耳機也只會適得其反,於
是我繼續翻遍整個房間,她們繼續玩她們的。
當衣衫不整的螢姊氣喘吁吁地衝回房時,她偷偷藏在書桌暗櫃的針孔攝影機已經被我
拆下放到桌子上。對於這件事無法理解到不太高興的我就坐在書桌前,盤起雙臂對香汗淋
漓的螢姊提出質問:
「螢姊,為什麼要裝這種東西?」
「當然是為了妳好!」
不料螢姊竟然扳起了正經八百的臉孔。她認真時真的很帥,而且莫名有說服力……但
我們好歹是同一個媽生的,我對這樣的螢姊多少還是有點抵抗力。
「妳說對我好,可這是偷窺耶!只會讓我很沒有安全感好嗎?」
「妳錯了!」
認真模式二連發。帥到連我都有點動搖了……!
「哦……那妳說說看是哪裡錯了?」
「啊有了這台監視器,我才能在妳出事的時候立刻趕來救妳啊!因為這棟樓的女人都
是變態!」
因為這棟樓的女人都是變態……
這棟樓的都是變態……
都是變態……
「那妳幹嘛把我丟在都是變態的地方啦!」
「這是因為……!」
螢姊維持那張參雜了半分擔憂的帥氣神情,正欲說下去的時候,某個人忽然從後頭制
止了她。是誰膽敢打擾關係我們姊妹情感的重要談話呢?螢姊怒不可遏地轉向後方,怒罵
聲還未脫口,忽然就渾身一顫,緊接著按住了私處倚門倒下……欸?也就是說,這棟樓還
有超越螢姊的變態存在嗎?
「小鈴欸──!」
答案公佈,秒殺螢姊的那個人正是三姨!
「好久不見,三姨……噫啊!」
「啊哈哈哈小鈴欸的ㄋㄟㄋㄟ我早就想揉揉看惹兒!嗝欸!」
嗚啊酒臭味!雖然香水味道超級濃,距離一拉近整個酒臭味根本就鎮不住……!不過
比起醉醺醺這回事,我更在意的是三姨居然毫不客氣地揉起我的ㄋㄟㄋㄟ……!
「小綠綠的ㄋㄟㄋㄟ!拎鄒罵GET惹辣哈哈哈哈!誰他媽敢再瞧不起景美!一掌捏
爆跟妳說辣!」
「三姨等等……嗚……!嗚喔喔啊痾痾痾啊啊……!要……要爆掉惹痾痾痾痾!」
「文山盤、鬱、氣、氤、氳──!巍──巍──女──高──中──!」
台北這地方到底是怎麼回事啦啊啊啊啊!
《5/感度良好♥》
晚安,我是小鈴,正值發育期的鄉巴佬,請大家為我的胸部默哀一分鐘,這兩個孩子
大概沒有長大的機會了。
「我他媽揉爆哈哈哈哈!」
雖然並沒有真的爆掉,基本上已經瀕死。
那麼,這就來為一人被揉、一人狂揉、三人退居門口的台北式對峙做個說明。螢姊是
唯一敢嘗試救援的友方,但是三姨只要一對她的下體發動攻擊就是秒殺,就算沒秒殺也是
一擊必殺,所以救援失敗。或許是為了多少安慰無法逃走的我,造型師和邋遢女開始講些
有關三姨的豐功偉業,殊不知越聽越令我心寒。
基本上這裡支配結構是這樣的:三姨→(絕對的戰力差)→螢姊→眾房客→(禁止接
觸令)→三姨丈。若說房客們是每棟租屋處的基本戰力,螢姊就是統治整棟樓的中頭目,
三姨則是全台北的中頭目加起來仍望塵莫及的大魔王。附帶一提三姨丈是只出現在電話中
的路人。
「然後那個,小螢的妹妹就是勇者之類的吧!」
絕望惹……!
才剛踏上旅途就被大魔王襲擊惹……!
然而比起被揉乳的直接傷害,更讓我絕望的是三姨的動機……!
「勾囂俳啊!勾囂俳啊!拎鄒罵景美戰神無咧驚A辣!」
我……!
根本就……!
沒考上北一女好嗎……!
「鈴欸!加油!拿出小綠綠的氣勢!」
就說不是那間惹!
「小螢的妹妹!集中精神!召喚學姊的亡靈來助陣!」
啊就不是那間辣!
「可……可以揉未成年少女的ㄋㄟㄋㄟ耶……超羨慕!」
這傢伙根本不是友軍!
因為三個派不上用場的姊姊們,我只能在絕望中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胸部不成ㄋㄟ形,
直到三姨不勝酒力倒下為止。螢姊上樓去叫來一位牙醫姊姊幫我看診,給那位不曉得像醫
師還是麻豆的大姊姊檢查一遍後,我得到了牙齒非常健康的檢驗結果。
「可是醫師……我痛的地方是胸部……」
「欸!原來是這樣嗎!」
年紀輕輕就職業病了嗎,等檢查完請螢姊帶她去看個醫生吧……
「我知道了,上衣掀起來吧!內衣也要脫掉!」
「可不可以先把門關上……」
「哎呀!會害羞嗎!」
「與其說害羞……」
不如說等在門口的姊姊們眼神太過危險了。
聽完我打自內心的顧慮,善解人意的牙醫姊姊拿出了匹敵螢姊的力量將大家趕到外面
去,房門剛剛關上,螢姊焦躁的聲音就從外頭傳來:
「鈴欸!要是那傢伙敢打妳下半身主意就大叫!」
我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維琪!妳敢戳破任何一種膜狀物,我保證讓妳終生掛肛門科!」
那就是,螢姊曾經說過……
「好啦,礙事的女人都不在了……」
這棟樓的女人都是變態啊啊啊……!
「阿螢的妹妹,一起來享受愉快的身體檢查吧……嗚欸嘿嘿!」
為了維持健全青少女的精神品質,容我跳過這場帶來二度創傷的精密觸診。診察的結
果是──
「阿螢,妳妹妹的膜很漂亮呢!像個小嘴唇一樣噘在那裡,我可是非常忍耐不去戳破
它哦!陰蒂的包皮厚度剛好、長度也恰到好處,乳頭更是可愛的淡粉紅色!不管陰部還是
胸部感度都十分良好!啊──雖然我不太懂普通外科啦,不過那點瘀青應該過幾天就沒事
了吧!」
是的,總而言之就是做了一堆和疼痛源無關的觸診、關鍵的瘀青只用一個直覺帶過的
診療。
「對了,關於分泌物的味道──」
「媽的妳這變態!吃了嗎!竟然吃了嗎!我都還沒嚐過的鈴欸的愛液……!」
「別大聲嚷嚷我的分泌物好不好!」
一個個都那副德性!受不了!
「鈴欸!不要害怕,勇敢跟姊姊說!樓上有律師還有檢察官做妳的靠山!」
「欸欸欸!那兩個都是我的女人,阿螢想開戰的話沒在怕唷?」
「哦哦是嗎!頂樓那個大奶女警怎麼樣!妳這個酒駕慣犯!」
「來互相傷害呀!阿螢小ㄋㄟㄋㄟ啦!」
「妳才小ㄋㄟㄋㄟ!妳全家小ㄋㄟㄋㄟ!」
唉,我可以洗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