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尋個可愛的人,不如尋個聽見的人,不是嗎?
闔上雙眼,緩下呼吸,靜靜刮搜,身邊有多少人,
不過只是我的想像罷了呢?
掀開眼簾,呼吸卻反而不平靜,因為很可怕。
可怕不怕,所以可怕。
昨天下課的時候,跟老師稍微聊了一會,
老師很親切的用貓咪做了比喻,如果想交到女友,就學會如何照顧貓吧!
但是,過往這四年來,我始終懷疑自己是否能帶給我家小孩幸福,
雖然當初也是他選擇我的,可是我是否辜負他了呢?
四年前的八月,隻身北上,想尋個真的能包容我的家人,
所以在貓版看到有浪浪跑進了家中生了一窩小貓。
花花是一隻很乖巧也很聰明的玳瑁,身上有著晶片卻沒有節育,
所以被拋棄的時候,就只能自己找尋一個溫暖的地方,生下自己的四個小孩。
帽醬是花花的小孩,而當初去看他們那幾隻小貓時,
我被帽醬選擇了,這死小孩爬到我身上就賴著不走睡著了,
所以帽醬從出生兩個禮拜後,就一直陪著我到現在了。
可是我一直覺得我是個差勁的主人,不過做為鏟屎官跟開罐器倒是滿稱職的啦ww
雖然這時候把帽醬的照片丟上來作結,再草草補個幾句話,可能還比較討喜。
但老師說的話不該只是被當作免洗的楔子:
「作為一個研究者,必須要看出可能的價值,如果看不出可能的價值,
至少必須說服自己的指導教授與自身,尤其是說服自己的部分;
可是即便連自己都無法說服,如果你的直覺還是告訴你該往那個方向走,
那就相信直覺吧!直覺往往比判斷來的更可靠。」
課後,老師說了另一段更語重深長的話:
「選擇跟別人不同的道路,去解決那些難解之題,需要常人沒有的毅力。」
很挫折喔!因為不一定找的到答案,找的到答案也不一定會被聽見。
但是當選擇這條道路的時候,就必須不停地面對自己。
我必須很坦誠地說,我打的這些文字,
不是或幾乎不是為了現在正努力看他們的你們,
而是為了安撫我自己,安撫那個太過逞強也長不大的男孩。
如果對走過的路程一無所知,只把眼前的人當作是自己的想像,
自顧自地說著:「我覺得你一定可以的!」
這話到底能有多殘忍呢?
那個不斷失敗,不停強忍淚水的愛哭鬼男孩,又是怎麼跟自己說話的呢?
我想不起來了,我可能連自己的聲音都快忘了;
我所能記起的,只剩下別人的傷痛了,因為怕痛,所以聽得見他人;
可也因為怕痛,所以無法那麼輕易的被聽見。
打這些就是為了自我滿足喔!
但可壓根兒沒打算裝的楚楚可憐,要他人說一些逼人翻白眼的正能量。
而且即使是一個愛哭鬼,即使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即使連話都說不清楚,
可能也忘記怎麼說話了,但是那個小男孩還是不忘記把頭抬起來,
雖然抬頭反而容易呼吸困難,也阻止不了自己的眼淚,
但總是得看看自己現在正往哪兒走。
我啊,一直很想開間酒吧!
因為我想要讓那樣的孩子有個可以當自己,當一名孩子的空間,
並且輕聲對那樣的孩子們說:「這不是你的錯。」
我或許還是說不出「已經很努力了」或「做的很好了」之類的鬼話,
「可是別就那樣放棄了阿,這不是你的錯!」
MJ116菸酒生
1996
180
體重不知道,但胖了
長相不怎麼樣,但如果文字討人厭,長相也是白搭
阿帽是四歲閹貓
剩得想知道的話,我全部都會回答喔!
而對於自我滿足的人而言,
當然會想知道來信者是誰,但比起找個可愛的人,
能聽得見還是比較重要吧!
如果我無法聽見得話,那麼外在的事物,也填不滿之間的空虛吧!
睡得著得話,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