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我
臺南人 新竹唸書 外文系 熱愛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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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睡前一定看書
因為覺得一天過去了若沒有甚麼成長很可惜
我不擅長感知節慶的喜悅,從不告訴別人生日,更拒收禮物,但我喜歡收卡片。當我討厭
自己的時候,這些隻字片語會讓我記得我還是討人喜歡的,因為我總覺得自己不夠好。
我總覺得要想好多事情,腦袋一直停不下來,所以我每天在睡前看書,那種看過很多遍的
書,這樣我就不會津津有味的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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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熟》
「成熟」不是褒貶,而是很沉重的詞語,尤其是當你用它來形容一個人;「成熟」歸根結
底不是一種智力遊戲,它在數學和科學實證所達不到的邊緣,做出各式各樣精緻的框架結
構,這結構什麼時候成形,「成熟」就開始蛻變了,它是一種感知的渾然天成,將一個妄
自建立的信號編碼浸透在「文化」的溶液之中,「文化」是約定俗成潛意識的外在表現,
如同生命,並不具有終極目的。
「成熟」背後都是經歷所累積的,一個人蛻變成熟的過程中,故事的各種面相卻令人心疼
。
幼稚園時候,我親眼目睹父親到處拈花惹草。紮著兩條細細長長的辮子,總是難掩雀躍,
興沖沖的和母親說又有漂亮阿姨來家裏了,只見母親愁容滿面,臉上的細紋全擠在一起,
猙獰不堪。
幼稚園的我得到一個結論:人在面臨災難時,現實的羈絆不見得要讓你跑逃。母親有孩子
,結婚用掉200萬的嫁妝,如果這時候離婚,孩子便無法好好生活,忍辱負重,不是為了
自己,只求孩子能好好成長。
「妳遍體鱗傷,一肩扛起行囊,頭也不回,想跑得遠遠的,現實的羈絆卻綑綁住妳,強迫
妳繼續受傷,妳只能眼睜睜注視著黑暗中的微光,告訴自己,為了僅存的愛,受傷也不會
痛。」
同時,父親的兄弟姐妹爭奪爺爺奶奶的土地,常常吵到半夜。我哭哭啼啼走出臥室,看著
大人們面目猙獰,嘴巴可停不下來,忘情揮灑一滴滴唾液,細小如塵埃,嚇得我閉上雙眸
,意外讓耳朵進入最靈敏的狀況,那吵到不可開交的唾液落於地面:碰!碰!碰!我不可
防的弱小心門,被大人們逼近抓狂的敲門:碰!碰!碰!
金錢的銅臭味就這麼飄散進來,瀰漫整個身體。
有天,父親偷拿奶奶的印章到銀行領錢,爺爺知道後趕到銀行,氣得當場昏迷,誰知道一
醒來就中風了。
在醫院時,我躺在爺爺的肚子上,問爺爺為什麼從此之後都不能走路了,爺爺搔搔頭無奈
的說道:「阿公貪吃!年輕時吃太多肉了啦!血管阻塞才這樣!妳要乖乖的,不可以挑食
哦!」
原來,一直以來阻塞爺爺血管的,正是與兒子不可割捨的親情,爺爺明明可以追究責任的
,讓父親付出應有的代價,但爺爺就是沒有,以為可以嚥下這口氣的,卻倒地不起。
爺爺中風後,搬到臺南的其他房子,還好名下還有幾棟房子安然無恙。爺爺再也不出門了
,被自己的兒子氣到中風,幫兒子還賭博的債務,賣了其中一棟3000多萬的房子,年輕時
一手打造的門面,輕易的毀於一夕,怎麼出門面對左鄰右舍?
我們總是被現實逼迫長大,無奈也沒輒,從中學到經歷,蛻變成熟。
成熟是重生,靈性上的誕生, 你煥然一新,又是個小孩子。 你以新奇的雙眼看待存在,
心中懷著愛面對生活, 在寧靜與天真中,進入你自身最深處的核心。
你恍然大悟,徒然找尋的童年其實未必有確鑿的地方,屋瓦上飄起藍色炊煙,那種細腿高
腳身子米黃色有點透明的小蟲,喚起你的鄉愁,成了夢中的故鄉。
儘管你在城裏,一生中絕大多數的歲月都在大都市裏度過,你還是無法把這種龐大作為你
心裏的故鄉。也許正因為過於龐大,你充其量只能在這都市的某一處,某一角,某一個房
間,某一個瞬間,找到一些純屬於你自己的記憶,只有在這種記憶裏,你才能保存自己,
不受到傷害。歸根到底,這茫茫人世之中,你充其量不過是滄海一粟,太渺小了,又虛弱
。
你應該知道,在這個世界上你所求不多,不必那麼貪婪,你所能得到的終究只有記憶,那
種朦朦朧朧無法確定如夢一般,而且並不訴諸語言的記憶。當你去描述它的時候,也就剩
下被順理過的句子,被「文化」的結構篩下的一點渣汁。
我沒有選擇權,被強迫長大,八點檔般的劇情就是自己的家庭,歷歷在目,無法抹滅。看
多了劣根性的展示,成就了一個「提煉渣汁」的技能,爐火純青。煉出一壺濃稠惡臭的渣
汁。請求接納其滋味,食髓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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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能讀懂我的文字
希望你也是讀過很多書的書蟲
任何領域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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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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