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破壞氣氛我還是不要亂說話好了 >////<
就算大家都忘記這是篇肉文,我還是會記得的(?
他們住在一起快兩週了,期間還經歷了2016的總統和立委大選,但他和
關靳都沒去投票,也沒什麼在談論,好像其他人都跟他們沒什麼關係。星期六
樓下的水管工程暫時停工,兩人才剛鬆口氣,吃完午餐後又聽到答答答答的
鑽地聲,令人煩躁不已。
葉亦棋和關靳對看一眼,均是一臉無奈。
「要不要出去走走?」葉亦棋提議,他覺得關靳整天悶在房裡不太好,
應該出門走走復健一下,但關靳總覺得拿拐杖很丟臉都不願出門,只是樓下
噪音實在太吵了,他們又在二樓,感覺連地板都在震動。
「好吧。」
關靳從葉亦棋買給他的衣服中,挑出一件樣式老派的土黃色圓領毛衣,
穿起來一些平時的桀傲不馴,多了些居家男人的氣息;而葉亦棋依然是一貫
簡單的學生打扮。兩人都穿上羽絨衣,頓時蓬鬆地胖了一圈。關靳半扶半跳
地下樓梯,葉亦棋小心翼翼陪在一旁,走出公寓時,關靳忍不住深吸口氣,
有種重見天日的感覺。
他們搭了公車,這讓已經習慣出門有人開車接送的關靳非常不舒坦。公車
司機看他慢吞吞上車時眼神充滿不耐,一臉「你幹嘛不坐計程車」的表情,
特別是上車後關靳連悠遊卡都沒有,還要等葉亦棋找零錢付車資。
因為拄著拐杖,原本坐在博愛座的中年婦女熱心地起來讓位,關靳死活
不肯坐,卻輸給歐巴桑強迫推銷的能力,只能黑著臉坐下。
「謝謝阿姨。」
可能是看葉亦棋乖巧有禮貌,那提著塑膠袋的婦女自顧自地開啟話題,
喋喋不休起來。
「年輕人愛注意啊!我一個朋友的媽媽摔跤之後齁,半年都袂走路啦,
哎唷喂還胖了7公斤……」
葉亦棋拉著吊環站在關靳前方,努力壓下嘴角維持表情,不管關靳怎麼
瞪他都忍不住笑意。在那名婦女下車後,他輕輕碰了碰關靳手背,低聲道:
「人家也是好心。」
關靳哼了一聲,葉亦棋又說:「反正你也沒辦法站很久……」
「誰說我不能『站很久』?」關靳挑眉,一臉曖昧地笑。葉亦棋乾咳一聲
別開臉,耳根到脖子微微泛紅。
之後上來一群人,公車一下子變得擁擠。葉亦棋四周都是人,往關靳的
方向靠了靠。公車開動後沒多久,他的表情忽然變得很奇怪。
「怎麼了?」關靳問。
「沒……」葉亦棋往旁邊移開一小步,表情越來越不自然,周遭的乘客
看到他背後的情況表情也有些微妙。關靳側頭一看,就看見一個帶鴨舌帽的
男子緊貼著葉亦棋的背,下半身在他屁股上前後磨蹭著。
關靳臉一沉,抓著扶手站起,把葉亦棋拉開就一拳揍過去,砸在那人臉上。
那男人的鴨舌帽落在地上,四周乘客尖叫著閃開,葉亦棋也嚇了一大跳,從來
沒見過關靳這麼兇的樣子。
「誰准你碰他的?」
關靳低吼,一手抓住那男人肩膀,又是一拳揍在臉上,沒發出多大聲響,
但那男子的下半張臉馬上被血糊了,還吐出一顆牙齒,模樣十分可怕。
「下車!去最近的派出所。」關靳按著那男人不放。葉亦棋撐住他右邊
肩膀,在扶他也是在阻止他。
「沒關係,不用去……」
「好啊,去找警察!」被揍的男人口齒不清地怒吼,臉上糊著血跡和口水:
「我要告你傷害罪!」
關靳眼神凶光畢露,葉亦棋趕緊攔住他,小聲勸阻。一方面覺得沒必要
鬧這麼大,一方面也擔心關靳的身份進到警察局會有什麼麻煩。最後那名色狼
在下一站被趕下公車,下了車也不停對他們罵髒話。葉亦棋按著關靳的手臂,
生怕他衝動做出更兇殘的行為,直到公車再度開動,看不到那人為止。
雖然是見義勇為的行為,但關靳實在把人揍得太狠了,留在車上的乘客
看他的眼神都充滿畏懼,還自動讓出一個空間給他們,氣氛十分微妙。一名
同車的大學生還把這段所見所聞PO上網,網友紛紛評論「從沒看過這麼猛的
掰咖」、「掰咖哥怒了」,隔天甚至出現「掰咖哥怒揍公車癡漢」的八卦新聞,
讓關振截圖下來笑了很久。
葉亦棋也很訝異,關靳就連拿槍的時候都很冷靜,怎麼今天會這麼生氣。
但想想關靳原本就不是什麼善良守法好公民,只是相處久了,他差點要把受傷
的狼當成狗了。
「你沒事吧?」
關靳又坐下來,伸手繞到葉亦棋屁股上大力摸著,像要幫他把衣服擦乾淨,
但兩個男人做這舉動實在太曖昧,葉亦棋連忙推開他,滿臉通紅低著頭,不敢
看其他乘客。
「沒事,其實沒這麼嚴重啦……」
「啊?」
「你不用這麼生氣,也沒必要打人,鬧那麼大幹嘛……」
見葉亦棋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樣,關靳不爽地擰眉,要是以前他早就發火了,
根本不會管是什麼場合,但他知道葉亦棋一直都很在意別人的眼光。
於是壓低聲音回答:「所以你現在在怪我?」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葉亦棋連忙解釋,但關靳卻別過臉,一副「我不想聽」的模樣。好不容易
抵達目的地下了車,這大概是葉亦棋有生以來最驚心動魄的公車之旅。風和
日麗,廣闊的湖面風景十分耀眼,但兩人的心情卻不太美麗。
關靳撐著拐杖往前走,速度竟和沒受傷時差不多,葉亦棋見對方不高興,
想著關靳也是為自己出頭,頓時愧疚不已。
「關靳,我真的沒有怪你。只是,他只是摸我一下而已,你把他打成
那樣……而且公車這麼多人,其他乘客很危險……」
關靳停下腳步,嗤笑一聲:「你倒是替別人著想。什麼叫摸一下而已?」
葉亦棋表情有些難堪:「反正我也是男人……」
「你的意思是,被摸一下屁股也沒關係?你的屁股一個月可是值十萬塊
的。」他揚起葉亦棋熟悉的嘲諷笑容:「還是說你被他弄得挺爽的?連老頭
都不放過?」
葉亦棋一下子紅了眼眶,低頭不說話。見狀關靳頓時心軟了,想想這件事
的受害人明明是葉亦棋,自己對他發什麼脾氣呢?他左右看了看,發現一間
殘障廁所,抓著葉亦棋鑽進去,鎖上門。
「你要幹什……」葉亦棋還沒說完,關靳就丟開拐杖,一把抱住他。
葉亦棋一怔,單腳站立的關靳撐不了多久,就抱著他坐在馬桶上,讓葉亦
棋坐他大腿,環著他的腰。
「對不起。」他破天荒地道了歉,葉亦棋一時驚訝得忘記委屈,睜大眼
看著關靳。
「當才的話當我沒說過。」關靳拍拍他的背,語氣溫和地問:「是不是
嚇到你了?放心,我有分寸的。」
葉亦棋一臉震驚,關靳今天吃錯藥了?
關靳在他耳邊低聲解釋:「我知道你不喜歡惹事,可能覺得被摸一下沒
什麼,但是對我而言,小棋的屁股可是很寶貴,不能讓人隨便摸的。」
葉亦棋一愣,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關靳說著聽在他耳中荒謬可笑的話,
摸著摸著手就不規矩起來。他的手掌按在葉亦棋褲襠上,畫圓打轉。
「媽媽沒有教你,重要部位不能讓人亂摸嗎?」
「唔。」
關靳的語氣和動作讓氣氛一下子變得曖昧,葉亦棋驚覺他們可是佔用了
殘障廁所,想要起身,關靳卻緊緊箝住他的腰不放,低頭舔他耳根後的側頸。
「嗚!」
快感像一股電流竄過全身,葉亦棋像是被麻痺一樣動彈不得──看來關靳
還記得他的「快感量表」問卷上脖子比乳頭(捏)得到更高分數的事。關靳
一邊揉著他下體,溼熱的舌頭順著他頸項上下滑動,一種將要被拆吃入腹的
錯覺讓葉亦棋不禁繃緊身體,無法克制地興奮起來。
在關靳咬住他脖子用力吸吮出吻痕時,又痛又爽的觸感讓葉亦棋忍不住
閉上眼。一回神,關靳已經把他褲子連內褲脫下,雙腿高高架在馬桶兩旁的
金屬扶手上,對著門口呈M字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