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聖鬥士/LC/黃金魂] 無用之人 四(下)

作者: airport (治水)   2015-10-18 00:40:54
在文章之前,筆者有些話想說,從這一次更文開始,會進入本篇文章的重心,裡
面有些資料單純是紙上談兵,學養不足之處敬請海含,更歡迎道友指證。
另外就是雖然筆者曾說這篇文章主角示瑪莉蟹,但是後來寫著寫著就改變了想法。治水不是只是單純為了把迪斯馬斯克洗白才寫文的,也許他並不是一個好人,但是治水更願意寫的是他在這十三年的過程中,跟其他的黃金聖鬥士一樣,度過了有開心的也有不開心的歲月。就像LC作者手代木為前代黃金聖鬥士畫了一系列的個人外傳,或者如岡世畫的一系列的聖鬥士星矢G和G.A,筆者也願意相信他們曾經有過有趣的少年時代,有過轟轟烈烈的冒險,當然也有痛苦與掙扎的時候。
每一個人都是慢慢長大的,或許是因為他們一開始就是悲劇性的角色,所以才希望用自己的手為他們編織幾個可能存在也可能不存在的故事吧。
因為真的很捨不得他們逐漸從歲月中一點點離開,因為這也是讀者黃金般的記憶吧,我想點入這篇文章的人應該能理解治水這樣的想法。
我們逐漸老去,他們停留在最光輝美麗的歲月,這是我們跟他們共同擁有的幸運。
既然已經知道女舞者的身份,冰河也湊過來一起仔細看那張照片。
米羅在聖鬥士之中年紀最小,當時還不到十六歲,但已經是現在的身高了,反而比他大兩
歲的阿布羅狄顯然也還沒長到現在這麼高大,但是他豔麗出眾的外表,纖細的體型,只要
舞衣上仔細做好修飾,的確是可以混淆視聽。剛剛兩個人一時沒認出來,是因為阿布羅狄
膚色白晰,但是舞者膚色卻是是性感的麥色,米羅解釋那是因為參加舞蹈比賽,所以身上
要擦會讓膚色看起來性感健康的棕油。
一提起當年的事,連大大咧咧的米羅都要忍不住大吐苦水:「很辛苦喔,我們住在選手住
的飯店裡面,雖然薩卡讓我們還租了專用的舞蹈練習室,錯開與其他選手私下碰面的可能
,但比賽過程中身邊都是一流的舞蹈家,他們對身體語言很敏感的,阿布羅狄要很小心。
這讓雖然很愛美但是自詡是男子漢的阿布羅狄真的快氣瘋了,偏偏他又不喜歡輸,既然參
賽了就一定要得冠軍,所以如果迪斯馬斯克跑去調查線索、不能陪他練舞的話,我就是他
的出氣筒了。」
「迪斯馬斯克也有參加比賽?」
「不是,看看這張照片,這是迪斯馬斯克照的。」米羅指著照片:「你以為是誰幫我們拍
照的?如果是其他人,阿布羅狄才不會笑得這麼開心得意呢,他是假扮成拍照賺錢的狗仔
隊,這樣隨時離開才能去追蹤我們想要調查的鎖定人物,我們其實是誘餌。」
迪斯很厲害的,你看紫龍都沒辦法一下子把變裝過後的他給認出來,他打扮成三流狗仔隊
四處流蕩,不會有人懷疑的。
「可是,你們到底為什麼要去參加舞蹈比賽?」
「當時有任務啊。」米羅好笑地看著兩人不可思議的表情:「黃金聖鬥士是可以崩天裂地
,但是我們也不是隨時揮舞著拳頭衝進去打家劫舍的,而且當時那件任務…….有點特殊
。」
※※※※※※
其實,本來不是我要上場的,但是修羅剛好受傷了,愛奧里亞與他便退出這個任務,先去
處理也是另一件突發的事情。
「當時有幾個人捲進去?」
「一半的黃金聖鬥士都被捲進去了。」米羅掰著手指頭一個一個數:「亞爾迪巴朗留守,
本來修羅和阿布羅狄是參賽選手,迪斯馬斯克和卡妙是各自在外圍調查線索,修羅和愛奧
里亞後來調查另外一條線索,結果我們居然通通匯集在一起。」
但是修羅意外受傷。米羅說他和愛奧里亞的標準舞還可以,但是拉丁舞不太行,但是修羅
受傷,只好和亞爾迪巴朗一起為我們惡補拉丁舞,不然要打進總決賽還真不容易。
「修羅和亞爾迪巴朗也會跳舞!?」這下是複數的尖叫聲了。
「黃金聖鬥士要學的東西很多的。」米羅理所當然地點點頭:「而且修羅是西班牙人,亞
爾迪巴朗是巴西人,別看兩人一副很老實正直的樣子,他們是我見過最優秀的拉丁舞者,
跳得可好了,至於阿布羅狄,他可是10Dance全能。」
米羅洋洋得意道:「不過我也不錯哦,卡妙在賽期間,有空就會過來陪我練恰恰和捷舞就
是了,而且我都凹他跳女步嘿嘿嘿嘿。」
冰河真不知道自己臉上是什麼表情,不過他知道如果告訴卡妙他知道了這件事,米羅絕對
會很慘,所以他默默地記下了這件事要記得跟艾力克分享。
不過當時我們也真的是不知道,原來有那麼複雜的好幾件事捲在一起。
※※※※※※※
米羅砰的一聲躺倒在地上,唉唉叫道:「不行了,不行了,我的腿快斷了,打死我今天也
練不下去了。」
亞爾迪巴朗雙手環胸,好笑道:「這樣就不行了?虧你還是黃金聖鬥士。」
米羅仗著自己年紀小,只是嚷道:「別開玩笑了,我已經陪練整整三個小時了,又不是我
要去比賽,做什麼我要陪阿布羅狄練啊!」
一邊優雅地斟了杯水的阿布羅狄哼了一聲,不無得意地說:「這就把你給累倒了,真是不
中用。」
米羅翻了白眼,看一邊迪斯馬斯克喜孜孜地在玩新到手的相機,可不敢多說話,只悶悶地
說:「反正你也只是當煙霧彈,好奇去玩玩的,修羅才是真正的誘餌,你幹嘛那麼認真。

「難得那麼心高氣傲的穆會這樣來拜託事情嘛。」阿布羅狄道:「既然是他開口,那就不
能不好好處理了。」
只是,講到穆,眾人的氣氛稍微沈悶了一會兒,才看迪斯馬斯克迪斯馬斯克懶洋洋地舉起
相機,對著眾人隨便拍了幾張照片,然後說:「這傢伙懶得出奇,叫他離開帕米爾,就好
像要叫羊不要吃草,幾年來才吭這麼一聲。」。
「不過,銀星沙礦石在運送過程中莫名消失,是很奇怪沒錯。」
愛奧里亞道:「否則也不會召你們回來了。」
黃金聖鬥士們近來大多領教皇之命,各自待在修練地精進,像卡妙甚至已經答應帶領學生
,留守在聖域裡的愛奧里亞也大多把時間用在提攜後進身上,如果不是這次穆拜託的的確
是首要大事,他們也不會這樣奉教皇命令齊聚一堂。
銀星沙不見了。
眾所周知,聖衣是由三種材料打造而成:山銅、伽馬力恩與銀星沙的,這三種材料號稱不
存在人世之中,這當然是騙人的,聖域一直牢牢掌控著它們存在的地方,只是因為它們存
在的方式與世俗概念中的金屬不同,使用方法也與平常不同,目前有辦法修復聖衣的只有
繼承了姆大陸血統的穆,所以都是由聖域派人前往礦穴開採出材料,送到帕米爾高原去,
教皇既然從不追究穆不來聖域這件事,當然也不會阻止需要修復聖衣的聖鬥士自行前往帕
米爾高原一事。
說到底,這也是聖域給聖鬥士的考驗之一,弄壞了聖衣是情非得已,沒辦法通過穆那一關
,仍然會被認為不適合作為聖衣的擁有者。
三種材料之一的銀星沙,本來都是密封在某種容器之中,但是穆卻說今年送到帕米爾高原
的盒子中,有幾個盒子都短少了一點點。短少的數量看似不多,如果不是穆細心,也許也
就這樣過去了,可是穆銀星沙本來就不是一般的金屬,它丟失的部份,足夠修復兩三件聖
衣了。
如果只是需要修復聖衣,自可前往拜訪穆,如果害怕中間的危險,想私自盜竊銀星沙來修
復自己的聖衣,未免有失光明正大太,也看輕聖域與穆了;但是如果是第三方勢力試圖偷
走銀星沙,那真是非同小可。
所以教皇都格外重視這件事情,召集了目前尚無要事的黃金聖鬥士們前來議事,於是亞爾
迪巴朗、迪斯馬斯克、愛奧里亞、卡妙、米羅、阿布羅狄都已經在聖域裡面,修羅正在外
面處理事情,據說今天下午就可以回來。
因為這樣,在教皇明令要低調小心的前提下,他們難得採用迂迴的方式。
銀星沙落入一般人手裡,可以製造出很可怕的東西,但是要先懂得怎麼使用才是,教皇畢
竟不是等閒之輩,他不是去追查銀星沙的下落,而是調查了誰調查了中古世紀的煉金術古
文獻,這些文獻大多藏在歐洲一些大學的圖書館中。然後再從借調資料之人,去追查他們
的背景,有趣的是,居然連瓜帶藤扯出了至少三方人馬。
日本的城戶集團。
希臘船王家族的索羅集團。
居住德國某個擁有王家血統的世家,其名下礦產開發公司的顧問。
追查得這麼迅速就得出嫌疑犯,一向慎重的教皇並沒有因此而開心,他反而以為是有心人
想要引聖域上鉤,所以他在思考甚久之後,決定先調查關係看似最遠的城戶集團,究竟是
何源由被捲進這件事情中間。
目前城戶家當政的還是城戶光政,此人雖然已經邁入老年,但他據說老而彌堅,目前還是
城戶集團最高掌事者,而且喜歡贊助文化事業,提拔有才華的年輕人。
目前他人在英國遊歷,不日將返回日本,為了避免節外生枝,教皇立刻讓人送了一張邀請
卡,邀請他前往黑池欣賞舞蹈大賽,拖延他回日本的時間,畢竟把人留在歐洲比前往日本
來得好辦事許多。這也是為什麼黃金聖鬥士難得不是揮舞著拳頭衝過去,而是都在這裡練
舞的關係。
原則上已經安排好每個人的工作了,這女舞者也已經在比賽地點待命,阿布羅狄是修羅的
陪襯,但是修羅人還在外面,迪斯馬斯克就提議大家來幫阿布羅狄練一下。
陪著阿布羅狄練了一下午,又被對方威脅著跳了女步,米羅仗著自己年紀最小,練了三小
時終於耐不住,開始使著性子說要休息。
「算了,米羅是真的累了。」這時卡妙開口幫米羅說話了,同年的聖鬥士中他與米羅幾乎
差了整整一歲,所以管教米羅的工作向來是落在他頭上,一向是最不容許米羅偷懶的,但
是看米羅在地上死活不想起來的樣子,難得心軟了。
米羅雖然滾到一邊去讓出地方,趴在地上,卻笑嘻嘻道:「我就曉得卡妙對我最好了。」
「亞爾迪巴朗,不如你先來示範一次森巴舞吧,我來跟你的動作。」愛奧羅斯也道:「我
也很久沒練了。」
亞爾迪巴朗聳聳肩,他與愛奧里亞站在舞池中央,當咚咚樂音響起後,只見兩人順著節拍
,腰部開始前後搖擺,兩人先是前後來回踏步,然後像是行雲一樣滑了出去,繞著舞場雙
臂搖擺,因為沒有女舞者,所以沒有太多招搖的步伐,不管節奏如何繁急,亞爾迪巴朗是
開闊又自信,那愛奧羅斯則是瀟灑中表露紳士風範。
米羅樂得拍掌大笑,連卡妙都面露笑意,阿布羅狄本來在跟迪斯馬斯克說話,也一時都停
下來,看著那舞池中咧嘴大笑的兩人,不知道誰哼了一句:「….嘿,還真有模有樣。」
充其量,當時成為威名遠震的黃金聖鬥士們,現在都還只是十五六歲的年輕人而已。
匡啷!
一個像是花瓶打碎的聲音,讓眾人一時回過頭。
是教皇,他打碎了花瓶。
原本應該在教皇廳處理公務的教皇,不知道為什麼站在練習室門口,手扶著一邊的茶几,
花瓶可能就是被他不知是何原因揮落地上,摔個粉碎了。
因為教皇長年戴著面具,所以誰也看不出教皇現在想什麼,只能約略看出,教皇的眼神現
在是死死地瞪著舞池中的那兩個人。
更正確一點,是看著愛奧里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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