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大哥開了健康教育課,所以需要18R防爆頁。
腳上趿著明樓給他拎來的拖鞋,明誠被大哥一句:「要洗也不弄熱水,怕吵醒人就不
怕折騰自己的手。」給堵在浴室裡,乖乖等對方去替自己燒熱水來添。
他不知道怎麼開口,只能等明樓回來。
「好啦,現在可以告訴大哥,為什麼非得急在大半夜的把褲子給洗了?」
雖然後來用剩餘的熱水把手腳都暖了,但明樓說:「你都敢偷偷用冷水洗衣服了,屋
裡肯定也沒開暖氣。」所以在兩人把褲子擰乾披好後,明樓便不由分說的把明誠拎回自己
房間,塞進同一條棉被裡。
「我……我覺得自己好像病了。」
「阿誠,別擔心。那是男孩子到了一定年紀後都會有的正常生理現象。」明樓笑著揉
揉小孩的頭:「告訴大哥,你有沒有喜歡的女孩子?」
聽著明樓刻意降低的聲量,氣息微微搔撫過耳邊,明誠的耳尖瞬時紅得像要滴出血來
。
每年要入冬時,明鏡總會交代給家裡內外添購新裝,今年也沒有免俗。只是明誠不似
明台,對外貌打扮沒那樣在意。明鏡向他問起喜歡的大衣款式,他想了想,說大哥有件已
經短了的外套,拿那件去改改就好。
向來說風不是雨的明家大姊即使寵愛么弟,但也不可能偏心偏得如此誇張,可不管她
怎麼軟硬兼施,明誠就是堅持他只需拿大哥的去改就夠,不必另外添置。兩人僵持了一陣
,直到明樓開口緩頰說那件大衣也是好料子,既然阿誠喜歡,大姊就不必擔心委屈了他。
明樓那件大衣雖然改過洗過,但大概以前常穿的緣故,香水味被體溫蒸進纖維裡。明
誠穿在身上,總覺得被一股似有若無的松木香氣攏著,像他剛來明家常發惡夢那陣子,被
大哥抱在懷裡的感覺。
他怎麼敢說,每次醒來回憶夢境的內容都如出一轍;他穿著大哥的外套,臉埋在豎
起的衣領裡,正當令人心安的淡淡木香縈繞於呼吸之間,忽地整個人就被從後方環抱,對
方的臉貼在他頸窩,香氣混進了溫度漸漸濃郁,舒服得讓人發出嘆息。
他怎麼敢說。
「阿誠?」遲遲等不到回應,只見潤紅顏色從耳尖漫至臉頰,他知道小孩準是不好意思
了。那模樣可愛得令人直想把他緊緊抱著不放,但隨即又感到些微酸意;不知道是哪家小
姑娘這樣好運氣,能被阿誠給喜歡。
他傾盡所有,一點一點捏拔拉大的阿誠啊……
「沒有……」
正當明樓還在胡思亂想,明誠已將雙手環在對方後頸,尖俏下巴擱在鎖骨窩裡,熱燙
的臉頰緊貼著頸子感受到血管一跳一跳的脈動。
「沒有喜歡。」
此時幾乎是掛在他身上的阿誠,除了臉暖燒燒的之外,微貼著自己大腿的地方也傳來
較平時體溫略高的溫度。他讓阿誠坐在盤起的左腳,手攬著肩:「阿誠別怕……男孩子到
了你這個年紀,早上起床偶爾會像你今天那樣子,那是身體在長大,要慢慢從男孩變成男
人,所以沒什麼好害羞的。」
「大哥……你也有過嗎?」
「當然。」
右手輕覆在小孩腿間,換來懷中不安的扭動。
「也會覺得覺得脹,不舒服嗎?」
「會的。阿誠很不舒服吧,大哥教你怎麼不脹好不好。」拍了拍明誠的臀,語氣低緩
如催眠曲:「來,屁股抬起來點,對……」將外褲褪至膝彎,引著細瘦的手隔著布料握住
半勃的莖身上下撫弄。
明誠不曾自己動手撫慰過,勉強稱得上少年的身體青澀而敏感,明樓動了動讓他背靠
腿內側坐在床鋪,順帶拉下那禁不住幾回套弄就染上小塊水漬的內褲。
明樓才稍稍將褲頭拉低,阿誠的性器就整個彈露而出;少年陰莖自然不比成人粗大,
顏色較腿根膚色深些,充血透著微紅的莖體頂端,正因忽然接觸冷空氣微微顫動,看上去
像是在求人碰觸安慰的模樣。
私密處被撫觸帶來的陌生讓明誠腦子亂哄哄的;溫柔得像被日光充分曝曬過的蓬鬆棉
被蓋著,也難耐似腳板給細軟羽絨搔刮一般。他不知該怎麼做才能從令人坐立難安的心騷
中解脫,只能睜著一雙晶亮大眼朝明樓望去。
「阿誠舒服嗎?」
明誠怔了幾秒才從明樓的提問裡反應過來,腦袋輕輕點了下後又搖了搖:「摸……摸
的時候舒服,可是……」
被大哥摸過以後,下身感覺比剛開始更脹,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往那處流充,滿溢又無
從宣洩的似乎都要痛起來。
明樓笑了笑。也只有純真如阿誠,才能把眼前令人羞臊的事敘述得如此坦白。
「唔……噫!大哥!」
鼓脹的囊袋不僅被乾燥的暖熱包覆,還帶著力度溫柔的收放,性器同時被握住,拇指的
筆繭子劃過頂端溝痕,一小股白濁從指甲片滴落。
「那這樣……可覺得好些?」
「嗯……啊、大、大哥不……」
被快感緊追不捨而吐出的哀求無比甜膩,阿誠的小肚子在他沒有停止套弄的狀態下,
以肉眼可辨的幅度微微抽動起來。
較之明台,阿誠乖巧又不勞人費心,不光把份內事都做得妥切,有時連大人沒想到沒
囑咐的部分,也都心多一竅似的做好。這幾年在他的悉心循誘下,阿誠已不像初至明家時
沉鬱寡言,與他的親近就像明台黏著大姊。特別是在他面前,不只有內斂的坦蕩,偶爾還
會顯露出屬於這個年齡的孩子該有的可愛傻氣,這是其他人所沒有的待遇。但與明台不同
的是,阿誠察言觀色的伶俐是種悲傷的習慣;即使傷處長出新肉,收口落痂,傷者仍會在
被觸碰時不由自主地瑟縮,所以他知道要阿誠恣意自然的撒嬌是幾乎不可能的。
可他仍希望能再擁有得多一些;只要是關於阿誠的,都好。
明樓在心裡快速做了幾個深呼吸,無視明誠那幾乎要把他骨頭都喊化的求饒,掌心指
尖輪番捏揉著小球,抵著冠邊的指腹一個往內拗,指甲蓋緣擦過小孔,莖體就顫顫吐出幾
股淺白黏液。
「沒事沒事了……」果然還是太過刺激了些,小孩的肩跟著抽泣聲一聳一聳的,於是
把懷抱收得更緊,似乎這樣就能稍稍紓緩心被揪懸起來的酸疼。
「好了好了,現在不脹了吧,嗯?」唇貼在阿誠出了薄汗的額,又順延而下去親他耳
後脖頸,最後吻去眼角的淚水,鹹澀但沒有扎人的苦,反而帶著一絲清明卻令人沉醉的
木質香。
「嗯……」縮縮肩膀,怯怯抬頭道:「對不起哪大哥,床……」他嚥了嚥口水,等到
整個臉都紅了才繼續開口:「還有手都、都……」
「阿誠不想長大嗎?」
「想呀。」自從大哥對自己說要將他教養成一個有用的人,他就想著自己何時才能快
些成長,不論是身體或知識。即使家裡請了教書先生來指導他打基礎,大哥也經常手把手
帶他寫字,一起讀唸詩文,可終究還是趕不上明台。
「那等會兒去洗個熱水澡,晚些吃過早飯後到書房來。」
感覺到明誠的身體還有些使不上力,明樓將試圖用略長的睡衣下擺遮住下身的他一把
抱起,往浴間走去。
「老師說你的讀書進度挺快,基礎也穩固。再過些時候……大約過完年吧,就能去
學校和其他人一起上學了。」
「真的!」
「大哥騙過你?」
明誠搖搖頭,伸手環住那寬闊的背,另一手還在努力把衣擺往下拉,貼進明樓頸
窩裡的稚氣臉龐上漾著淺淺微笑。
長大的過程裡雖有些痛苦與難以啟齒的事,但只要有大哥在,什麼都會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