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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老弟,如果以後有甚麼需要我幫忙的,儘管找我。」吃飽喝足的內閣總理大臣曹公,
睡了一覺後精神格外的神清氣爽,離開時不忘摟過在祀以清身上鬧騰了一夜的青年身軀,
在已滿是紅痕的雪白脖頸之上再添一筆,「好癢呀,大人。」祀以清玩鬧似的推開了人,
眼裡盡是媚人的笑意,勾起人的無盡風情。
「真不想離開你呀,小清。」曹公心想:傳聞中的祀二少爺柔媚無骨,浪蕩無邊,今日一
見果然名不虛傳,他在確確實實嚐了一晚之後,便更加確認了這傳說的可信度。
他這次來便是要來驗貨的,剛和莫以凡完成了幾筆交易,他承諾人的條件便是要見祀以清
一晚。
祀家二少爺的名聲早已是聲名遠播,祀以清在還是個被人保護在堡壘中的王子時,他便已
經常不得見,如今難得有這機會了,曹公當然是要好好的一睹芳名。
昨晚祀以清服侍著他舒服,他在一整晚的身體力行後,便已是眉開眼笑,半點都不想離開
青年,如今更是把那不規矩的大手往青年的腰上摸索,如雪脂般的肌膚,似乎不管經過多
少人的洗禮,都依舊是那般光滑,令人愛不釋手。
他扎扎實實的在上面摸了幾把,就又聽到青年如嗔如訴。「您這可是貪心了,現在已經是
白天,清兒要回房休息了。」
見人沒有要離去的跡象,祀以清便又是更加的撒嬌道,「清兒可是一直都在這呢。」
「好好好,我改天再來,嗯?」曹公又朝人的臉上重重親了一口,這才放開了從剛剛到現
在都依舊緊摟的腰肢,他看著人溫馴的模樣,一副低眉順眼,乖巧的接受自己的親撫,不
禁又笑得開懷。
誰說祀二少爺難以親近,這步他三兩下步就簡單搞定了?瞧那人在他懷裡多乖巧、多聽話
啊,曹公便又回頭看了這才下樓,走到樓梯口的莫以凡一眼。「真有你的,莫老弟,改天
教教爺們如何上手,我還有事,先走啦。」揚了眉,曹公爽快揮手離去,莫以凡知道他這
筆生意成了。
「清兒?哼,你還真有臉說。」待曹公真正離去,那勞斯萊斯的加長禮車離開了祀家大門
,莫以凡下樓步向青年,滿臉的不屑道。「真當自己是男妓了嗎?」
「這不就是你希望我達成的目的?讓我被千人騎、萬人斬?恭喜你成功了,莫老大。」
———啪。
又一巴掌聲。
莫以凡最近總是一不如意,就對他一頓暴揍,尤其以巴掌拍得最響,他不知道還要忍受男
人多少的肆虐,只知道他踏不出這個大門,更走不出祀家。
曾經對他來說象徵著自由和榮寵的祀家大門,如今卻成為了關著他的牢籠。
他這幾天總是被人從這個床抱到那個床去,終日不分晝夜的與不同男人歡愛,他都快要記
不得先前在外頭的日子,好像他從出生到現在就只有在床上生活過一般,太少了。
「我說過只要你不聽話,這樣的處罰就還會有。」
「處罰?呵呵呵,哈哈哈哈……我又有哪邊不合你莫老大的意了?」他甚麼都做了,甚麼
、都做了。甚麼低微下賤的檔事,只要是男人說的話,他無一不照辦,他可以不要自尊、
任人羞辱,看著自己喜歡的男人一次次的將自己往他人的懷裡送。
他聽見心在淌血,卻只能笑笑的與人做回應,看著自己逐漸成為一隻被拔光所有獠牙的狼
,他非但不能喊痛,還要對著眾人微笑,就像他真的是仰仗男人的鼻息生存,然而即便到
了如此,掌管著他生殺大權的男人,卻依舊不肯放過他。
———以凡,到底還要我怎麼做?你才會滿意?
被人扯過的手腕很疼,然而更疼的卻是祀以清那早已涼透的心。
「我不高興的時候,你哪邊都不合我滿意。」鬆垮垮的浴衣腰帶,莫以凡看著祀以清才剛
經一拉扯,大片雪白的肌膚便跑了出來,光是他從那鬆垮垮衣領瞥下的目光,莫以凡便可
想到昨晚青年與曹公的歡愛該有多激烈,他在看人現今抓住手腕倒抽了口氣的模樣更加是
笑了下。
風水輪流轉,青年如今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明明心裡想要
的是報復人,然而真正報復成功了,他的心裡卻反倒是難受的緊。
「把他押回房。」
「我自己會走,不勞莫老大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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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它很虐,但請努力撐到中間,之後就比較不會了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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