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嗨
這是真人同人exo,配對是朴燦烈x金俊勉,類型是犯罪現場類型,
靈感來自美劇犯罪心理、犯罪現場、刑偵類日劇、電影等,
燦烈是犯罪心理學家,俊勉是刑警,文內世界觀所有人皆有超能力,能力強度不一
微博上有連載,然後這篇會規劃出本,
在板上貼完結局進入修改後,會放工商資訊,
雖然是真人延伸冷配對,還是希望大家可以看的開心,然後給我一些回饋
謝謝大家
正文下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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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俊勉看著打撈起來的屍體,不禁苦笑對一旁戴著口罩的張藝興說,「大概只有在這時候,這該死的超能力才該死的好用。」他對於水的感應特別強烈,每次有跟水相關的命案事件,都得被長官下令到岸邊當個人體雷達。
張藝興不置可否的笑著,在搜救隊旁邊等著初步檢查死因,「總比我的能力好吧,祖上不知道幾代以前都是醫生,累死人了。」
金俊勉沒說話,等著張藝興檢查屍體後的回報。還在發呆,遠遠的就有一個朝氣滿滿的聲音從封鎖線後傳過來,「我是犯罪分析師朴燦烈,讓我進去!」
「讓他進來,他是我們組的。」金俊勉對著守著封鎖線的地方警局人員大喊。
張藝興抬頭,看見走過來的人影,「讓他換換打扮都不聽,一定會被當成圍觀群眾啊。」
金俊勉和張藝興對視一眼,他有點無奈地說,「不知道伯賢幫他把證件拿回來了沒?」
高瘦的青年,穿著T恤,外面罩著一件襯衫,破洞的牛仔褲好不容易從人群中擠到辦案現場裡面,他雖對地方員警的態度感到不滿,但也沒忘記要先跟金俊勉討論辦案細節。
「命案現場在受害者住處,大量血跡已經染透床墊。比較詭異的是命案現場的訊息,從現場的擺設沒被破壞來看,兇手的手法相當純熟,我覺得這應該不是第一起。」朴燦烈拿著命案現場的照片,一邊跟金俊勉分析,一邊看著張藝興處理被害者屍體的過程。
金俊勉拿起電話撥給內勤,「伯賢,你幫我查受害者的背景,找找看有沒有未偵破的案件符合該類特徵,同時連絡鍾大盡快給血樣,晚一點開會。」他看著朴燦烈一臉期待自己回應的樣子,吩咐完要事他就掛電話。
「你跟藝興從屍體的致命傷討論一下兇手可能的行凶方式,還有要注意有沒有防禦外傷,傷口在哪裡。我先回局裡面,有事情再連絡。」金俊勉拍拍朴燦烈肩膀,走出犯罪現場,留著他跟張藝興大眼瞪大眼。
「有必要這麼討厭我嗎?」張藝興一臉無辜。
「誰讓你是討厭的情敵呢!」朴燦烈理直氣壯。
「我們要拿出專業素養啊。」張藝興半戲謔半警告的對著還算新人的朴燦烈說。
「那你就不要每次都搶我的話。」朴燦烈對於在心上人面前一直表現的像個菜鳥感到很挫折,而其中張藝興又老是越俎代庖的搶他工作,讓他很不滿。
「我們又不是講相聲,還一個逗梗一個捧梗呢,不開你玩笑,快點工作了。」把人玩夠了,張藝興決定放過竹馬竹馬的追求者,開始指出一些屍體初步特徵,「頸部這一刀是致命傷,直接割斷動脈,死者手上鋸齒狀的傷口是防禦傷,依照屍體的浮腫程度,跟今天報案回報失蹤天數吻合,我回實驗室再做性侵害檢驗,你有什麼發現嗎?」
「我要回去告訴俊勉哥!」朴燦烈聽完張藝興大概的屍檢後,頭也不回的走掉。
張藝興在後面笑得直不起腰,看來是前兩天因為低血壓掛在金俊勉身上的次數太頻繁,才讓朴燦烈不高興,但越是這樣張藝興就越想惡作劇,他拿起電話打給組裡甜言蜜語擔當的邊伯賢,挑個話頭,話筒背後的人精就想好方案。
誰讓他跟邊伯賢都打賭了這兩個人的戀情在三個月內會開花結果呢,得合作當個月老才行。
朴燦烈回到辦公室,看著在會議室裡跟金鐘大有說有笑的金俊勉,他推門進去,就開始解釋投影幕上的照片,「剛剛伯賢傳訊息來說死者是性工作者,高風險類型。但一般這類受害者都是在工作場合被殺,鮮有在住處被襲擊的案例,桌上的過期帳單和租屋處信箱的搬遷通知都可以暫時排除強盜殺人的可能性,比較奇怪的是牆上留下的訊息。」
金俊勉隨著朴燦烈的動作,看著牆上用血跡寫下的"為什麼不是我"的句子,「情殺案?但一開始地方警局已經查過這條線,發現涉案的可能人士都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
「如果是一樁連續殺人案,這位受害者只是兇手幻想的替代品,那這個訊息就成立。」朴燦烈進一步推敲案情的可能性,「兇手可能受到這類型女性的傷害,所以才會把受害者當成下手對象,高風險的性工作者較容易完成他的幻想,入室殺人不一定是熟人所為,但他一定跟受害者有所交集。」
金鐘大接著朴燦烈延續線索,「從現場採集的證據裡面沒有發現指紋,血樣以梳子上的頭髮比對證實是死者的血,但血液中苯乙胺過高,是致死的劑量。要等興興哥判斷才能知道確切的死因是藥物中毒還是失血過多。」金鍾大換了照片,並指出檢查報告的結果。金俊勉瞇著眼睛,不自覺的靠近金鍾大想看得更仔細,而金鍾大也自然的攬住金俊勉的肩膀。
朴燦烈把一切都看進眼裡,即使知道是工作,他還是有點羨慕,說不出口的還有忌妒。
邊伯賢打開門時,看著金俊勉和金鍾大對著受害者的死因進行不同方向的推敲,加上朴燦烈在一旁插不上嘴的樣子,就覺得好笑。
既然要攪亂一池春水,邊伯賢可不在意再攪得亂一點。
「my sugar baby!我有重大消息喔,要稱讚伯賢啊!」語氣甜膩的像要把人吃了一樣,邊伯賢一進會議室就撲到金俊勉身上。
「做的真好,晚上一起吃飯吧,哥請你去吃上次那一家韓牛。」金俊勉早已習慣邊伯賢的肢體動作和甜言蜜語,也抱住他當作回禮,只求邊伯賢不要像啃實習生一樣咬他就好了。
「我比較想吃哥哥呢~」邊伯賢俏皮的在金俊勉耳朵邊調情,還刻意地調整身體角度,務必讓朴燦烈看到最後他咬在金俊勉耳廓上的一口。
「啊!你這種小狗習慣要改過來啦,奇怪死了!」金俊勉摀著耳朵一臉無奈的看著邊伯賢花開燦爛的笑,又出不了手反擊。
「咳…咳嗯嗯…我們繼續吧,還有事情要做。」朴燦烈轉了下一張照片,將所有人的注意力轉回螢幕上。
邊伯賢噘著嘴還是纏著金俊勉不放,他報告著手上的資料,「今年年紀35歲,有一個兒子,在老家花錢請保母照顧,這個孩子和受害者並非血親,而是在男友過世後收養而來。在當地警局的資料庫裡還有三件相似背景再確認死者身分後,一直未破案,我可以在往下挖挖看他們有沒有交集。」
朴燦烈放大現場取證的照片比對,趁機握住金俊勉的手指出疑點,「死者身材瘦小、棕褐色波浪捲髮,被發現時身上穿的衣服跟她平常的衣著風格很不一樣,衣服的品牌也不是她的收入能負擔的起,這可能是兇手在行兇後為了滿足幻想幫她換上去的。」
邊伯賢和金鐘大對於朴燦烈的動作覺得好笑,但更想逗著他玩,雖然都做著正經事,但手上的動作都在爭搶金俊勉的注意力。
直到都暻秀敲門進來,看見嬌小青年告誡的眼神和破表的威壓才消停,乖乖站好。
都暻秀皺著眉頭,示意金鐘大、邊伯賢、朴燦烈三個人不要再鬧,他剛剛根據邊伯賢找到的資料再往下延伸,發現一個疑點,「這四件案件唯一的交集就是四位女性都在一樣的地方登記收養小孩,前三件是血親,分別收養親戚家的小孩,只有第四件是非血親。」
都暻秀抬頭看著其他人的反應,看著朴燦烈若有所思,他便開口問道,「燦烈,以心理學的角度的可能性是什麼?」
「兇手正在一步步逼近自己的理想對象,我剛剛看完之前的檔案,雖然屍體泡腫了,但從以往的醫療檔案來看,後一位受害者都比前一位受害者更輕一點。還有屍檢做完了,確定有性侵痕跡,但沒留下任何體液。」張藝興推門進來,正好接著回答了問題,他把報告推到桌子中間,並從後抱住金俊勉,掛在他身上。
「如果從暻秀剛剛收集到的資料來看,逼近理想對象的條件不只有外貌,收養孩子的關係也是一樣。只有第四位受害者是收養毫無血緣的孩子,可能跟兇手的童年背景有關,他可能出身自孤兒院或是非婚生家庭,但扶養者並非血親,而是跟受害者與其子女相仿的關係,而且前三位受害者收養的是女孩,第四位收養的是男孩。」朴燦烈不甘示弱地提出更多心理側寫。
金俊勉了悟的點點頭,開始統整大家提出的意見,「根據側寫,足以負擔受害者衣裝的費用……不是藍領,辦理的單位相同……伯賢你查一下那個辦理單位中,所有男性職員的背景跟收入。暻秀你去申請逮捕和搜查令,鍾大你繼續檢查證物,跟前三件的證據比對。藝興你詳細檢查之前受害者的法醫報告和遺體痕跡吻不吻合,重新做一次屍檢。燦烈你留在這裡,分析兇手可能去的地方,這次的手法已經很純熟,接著兇手可能就會衝著他原本的對象而去。」
眾人聽到金俊勉一聲令下便推門出去做事,留下朴燦烈一個人就著現有的證據埋頭苦想。
金俊勉在趕往收養機構的路上,陸續收到眾人提供的線索,確定人選後卻發現嫌疑人請假不在單位內,登記的住處地址也沒看見人影。他看見嫌疑人住處中的照片和藏在衣櫃裡的工具覺得不妙,立刻撥電話要朴燦烈和邊伯賢一起工作,盡快過濾嫌疑人可能去的地方。
最後朴燦烈回報一個地址,說是嫌疑人繼母所居住的地方。
當他衝進去時,一個淚流滿面的男子憤慨的用刀子抵在一位中年女性的頸動脈,「為什麼不是我!我愛你!為什麼要收養我,讓我們成為不能相愛的關係!」
「把刀放下來,你嚇壞她了,她說不出口。」金俊勉收起槍,暗示身邊員警暫時把手放下,他用鼓勵的眼神看向婦人,希望她說出安撫他的話。
「我……你當時太小了……我不能…不能拋下你…」女人顫抖著握住男人的手,盡量用最溫柔的語氣說話。
「那為什麼之後要跟其他男人做這種事,那時我快要成年了,我快要可以保護妳了……」男人悲痛地幾乎握不住刀子,刀尖離開些許,他的眼裡褪去瘋狂只有哀痛。
「我要養活我們…你離開後我一直沒辦法跟你解釋……」女人知道男人的妄想,但她仍將他當作自己的孩子,因為那是摯愛一輩子的男人留下的血脈。
男人聽到這裡終於放手,「我錯了……從一開始妳就不是我的……」他執刀往頸部戳進去,他掙扎的倒地,早已握不住刀,血液噴湧而出。
金俊勉握住受害者的手往外拉,並退出一條路讓跟隨的救護人員上前,但男人下手太快太很,割斷頸動脈後,在送往醫院的路上就宣告不治。
將女人交給當地警方,金俊勉回到辦公室開始寫著結案報告,他以男人的日記作為分析犯罪動機的證據。一場畸戀,男人愛上比父親年輕許多的繼母。
他一直渴望可以從父親手裡奪走她,當父親意外身亡時給了他希望,但繼母以風化業為生卻讓他陷入瘋狂。他忍痛離開,這段過去卻在自己的工作中因為類似的案件不斷反覆想起,而他開始作案時便停不下來,只有寫下"為什麼不是我"字樣時才覺得平靜。他終於找到繼母住處時,他忍不住想再見她一面。
將報告的檔案上交後,金俊勉對著在門口探頭探腦的邊伯賢招手,他一邊收拾東西一邊招呼著組內所有人,包括朴燦烈。
朴燦烈在一天辛勞後,走在大家後方三步的距離,不禁感嘆著這個組內組員的感情,他跟金俊勉最生疏,連實習生金鍾仁都比他和金俊勉親暱,因為那是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