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不多說,先上前菜吧!
尤加利香氣瀰漫,夾雜專屬男人黏膩的氣味,讓人有些心蕩神迷。
葉至深雙手被銬在床頭,使勁踢伏在他身上的男人。何用秦剛才費了一番功夫才把他
丟上床,又費另一番工夫把他銬起來,現在又要費一番功夫壓住他,這肉要大口大口吃得
盡興才行。
雙手無法動彈,只靠身軀不停扭動拒絕男人的意圖,充血的眼睛狠狠的瞪視他。銀製
的手銬受掙扎碰撞出喀喀的聲響,伴隨瀕臨崩潰的怒吼。
「放開我,何用秦--」
何用秦打開他的腿,壓他的膝關節,葉至深肩膀傷勢未癒,上肢反抗幅度也變小了,
等於四肢被束縛。輕撫著葉至深的下體,像個捏陶人隔著褲子摸出底下的形狀,反覆搓揉
到心裡所想的大小。
「至深,很久沒有了對吧,你離開妻子也兩年了,所以就是禁慾兩年?」
何用秦在葉至深的脖子上舔舐,用色情口吻詢問,舌頭觸及粗糙的表皮,憐惜地在那
道疤痕游移,彷彿想要撫平康納在他身上留下的傷痕。
「……嗯……你……噁心!再繼續下去,我會殺了你--」
雖然被鉗制,還是可以扭動何用秦所到之地,左右轉動脖子不讓他得逞。
何用秦抬頭,對他微微一笑,彷彿在說沒關係他另有花樣。
下一刻,褲子被蠻力扯開,葉至深驚呼一聲,陷入無盡的恐懼,他是來真的。
底下的事物被捏揉,已有勃發的姿態,只剩下內褲蔽體,更接近火熱的根源,何用秦
忍不住低頭舔了一口有點濕褥的內褲。
「不、不要--」葉至深理智斷線,不知哪回來的力氣,扭動腰肢反抗,可是越動好
像越挑起何用秦的獸慾。
他刻意舔前頭,分身逐漸脹大,明顯的映出龜頭的形狀和淺淺的陰莖頸。何用秦很滿
意,發出似是讚嘆的低吟,上齒往突出的龜頭摩擦,下齒輕輕地咬陰莖頸,。
「哈……」
兩年來只靠手淫解決生理需求,沒碰過這麼直接的刺激,身子的主人倒抽一口氣,然
後憤怒灌進腦袋,開始胡亂咆嘯。
「你會下地獄!我會讓你下地獄!」
「我已經在地獄了。」
「我會殺死你!」
「我早就死了。」
何用秦俯身在濕黏的內褲上親一口,像是臣子親吻女王的手背,充滿敬意,抬頭凝望
那雙驚恐又憤怒的眼睛。
俊美的臉龐因憤怒而扭曲,可是何用秦還是覺得很美。
兩人對望,葉至深重操舊業,手銬發出更響亮的咯咯聲,企圖抽出被壓住的腿。
「趕快放開我,給你十秒鐘……」
何用秦徹底懂了,這人不受教到如此程度,只好使出殺手鐧,掏出腰間的槍,往內褲
塞。
憤怒的神色在他掏出槍那刻,轉化為害怕與恐懼,葉至深知道他不是個正常人,可是
居然可以變態到這種地步!
冰冷的槍身抵著火熱的陰莖,不確定是過於冷冽,還是出自害怕,一下子消融賁張的
硬物,垂了大半下來。
「再不乖就開槍,我只需要後面就夠,前面怎麼樣我可不管。不過,至深,這一槍開
了可能會有生命危險,跟我做愛卻是爽到天邊,聰明的你會選擇後者吧?」
葉至深的神經很敏銳,接觸到可能會死的詞彙,身體立刻僵直不敢再動。
槍的恐嚇奏效,何用秦一手插入他的後腦杓,感受細軟的黑絲,情不自禁親吻額頭:
「好乖。」
金屬很快吸收性器上的熱源,變得不那麼冰冷,每一個動作牽動槍身的位置,好像是
故意撩撥慾望,被抵著的東西又挺了起來。
纖長睫毛顫了顫,底下有個可怕的凶器,擔心擦槍走火,葉至深繃緊神經,注意力匯
集到下體,連細微的抖動都是一項刺激。
有意無意摩擦前端,他抓不準韻律,每碰一下就緊張下一次,忽然腹部一陣緊縮,馬
眼溢出透明水滴,淌濕了槍的前頭。
「拜託……槍拿走……」
槍口對準陰莖很可怕,更可怕的是,他居然對這份恐懼,產生興奮和罪惡的快感。
「身陷危險很爽嗎?」
何用秦注意到他的表情,好像在隱忍著什麼,輕喘著氣,唇瓣紅的像一朵艷麗的玫瑰
,他伸出舌頭,猶如蝴蝶吸吮花蜜,一下輕一下重的輾吻,吸取蜜唇的芬芳。
葉至深被吻得暈呼呼,腦袋脹脹的,這感覺並不難受,所以一時忘了掙扎,順了何用
秦的意,靈活的舌頭就順理成章的竄進去。
暴力的掠奪齒間,強烈的霸佔每一寸粘膜,就連空氣也視為敵人,一鼓作氣的驅趕,
只有他才能真正的佔有,讓整個口腔全是他的味道。
何用秦立即有把身下的巨物塞到他嘴裡的衝動,霸佔他的嘴,射入喉嚨,全數填滿自
己的雄性氣味。
可是他忍住了,如果這麼做,說不準命根子會被當Pocky咬成兩半。
「唔……嗯唔……」
葉至深缺氧,露出痛苦的神色,被放開的霎那,吸入大量空氣,急促的喘息。
「至深,你沒有跟男人做過對嗎?」輕撫通紅的臉龐,何用秦溫柔語氣就像化開的巧
克力,又濃又甜。
葉至深小時就是一副標誌的臉蛋,白裡透紅,長大越發成熟俊美,尤其是那副黑得如
琉璃美麗的眼眸,讓很多人見過一次就印象深刻,也有人念念不忘,就像何用秦。
他從未接受到男人的愛意,生命的破滅因姜謙而起,上過楚阿猛那艘船,才知道原來
這張臉蛋正好中這群豺狼虎豹的菜。
葉至深不語,忘了何用秦曾經「教育」過他不能有問不答,報應很快就來了,響起衣
物撕裂聲,下面的硬挺接觸到涼颼颼的空氣。
「不要鬧了!你太過份--」
內褲被撕開,半挺的根部就這麼彈了出來,飽滿的龜頭凝著水光,都是剛才溢出的淫
液。
「我一直都很認真,也很努力的思考等下是從前面來,還是後面來,如果為舒適的姿
勢著想,從後面來比較適合,但解掉手銬,你可能會跑,那麼……只好從前面來了,我會
好好的、認真的對待你。」
何用秦一邊講這段狼心狗肺的話,一邊用槍口的稜角徐徐研磨龜頭頂部,刮搔翕動的
鈴口,催使吐出更多潮潤的液體。
被硬物摩擦的快感與裸身在男人下羞恥感,交替不息,反應到充血的陰莖,直挺挺的
立著,如貓尾巴的搔動滿足不了慾望,葉至深難耐的弓起背脊,雙腿發軟,發出破碎的呻
吟。
「哈……嗯……」
硬物與硬物的強烈摩擦產生的舒服感,弱化他掙扎的驅力,或者說,注意力聚集在兩
根硬邦邦的東西上,掙扎與拒絕已經拋到九霄雲外了。
但是擁有前瞻性的何用秦依舊不敢大意。
「在正式開始之前,有必要先用完你的精力。」他握住血脈噴張的陰莖,葉至深白皙
的頸子往後一仰,露出一條圓滑完美的曲線,何用秦像吸血鬼俯身啃上可口的雪頸,充滿
慾望與挑逗。
「啊--」葉至深頭仰得更高了。
「先讓我吃兩道前菜,我們再來上主餐。」
何用秦輕啃他的頸子,握住的手開始上下擼動,不斷刺激讓分身又脹大幾分,蜿蜒的
血管清晰可見,好像即將噴發。他停止抽動的手,用槍頭繞著潮濕的龜頭,做圓弧的旋轉
。
葉至深緊閉眼,咬牙忍著,可是聲帶還是出賣了他,時不時發出嗯唔的呻吟。
他覺得這是酷刑,畏懼的東西在最敏感的位置流連,有著淫液潤滑一圈圈順暢的滑動
,也把他圈在綺情的籠舍,越來越難耐,越來越敏感,直到顛峰不能再忍,他唔一聲,射
出白色濃稠的液體。
何用秦把沾上精液的槍湊近聞,色情的舔了舔,滿足的說:「這道濃湯味道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