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慶祝抽到花鳥卷,但內文完全無關(中)限

作者: xileh (太極)   2017-08-14 23:02:30
2017年7月20日,喜歡十年的樂團主唱離開人間,
這段時間把所有專輯聽過一次,所有演唱實錄看過一次,
還是覺得很不可思議,覺得自己沒有從現實面去了解過這個人。
不過再怎麼喜歡也就是自己喜歡而已,對方已經聽不到了。
十年過去,幸好還沒有和大B生離死別:)
  「永江,我與阿雁要回江南一趟,你去不去?」
  永江搖了搖首,「我要顧藥草田。」
  菖蒲望著即將長成的白朮與蟲草,「那藥草田倒是還好,我與阿雁此次一去也得耗上
十天半個月,但你每日皆需服食花蜜,這段時日……」
  「我的內丹已然好了七八成,不至於有性命之憂,菖蒲大可放心。」
  「我在屋後的井底冰鎮一罐花蜜,以備不時之需。」
  「……」
  「你不喜吃花蜜我能理解,但阿雁又不允我同你雙修,你修為如此低落,若我與阿雁
不在這段時日有其他妖物進犯,你尚不能自保,又當如何?」
  永江心頭一暖,「不能力敵,化身原形逃跑倒是可以。」
  「原形?」菖蒲恍然大悟,「對了你原形是狼,加以妖氣低下,看著就和山林野獸無
異。」
  「……」
  「那就讓他先化形為狼,再封印內丹罷。」樓大夫悠然回答。
  永江滿臉驚駭,「不行,我與人答應好了,要賣這批草藥予人。若是如此,便待我將
草藥收成了,就與菖蒲樓大夫同去江南。」
  「但我在江南的真身,卻是無法再等了。妖王朱淚火已尋至江南,在妖族裡又掀起腥
風血雨。妖族自由自在慣了,任誰也無法與朱淚火立下血契,以生死承諾只忠於妖王一人
。」菖蒲揉了揉永江後頸,「若不取走原身,往後就再無人逼你吃我的花蜜了。」
  永江眼眸低垂,纖長的眼睫半掩住陰陽妖異瞳色,「我知道了。」
    ※
  「主子,仍全無蹤跡。」
  朱夜面色平淡,不顯情緒,「讓趙風走罷,跟著個小孩都能跟丟,朱家不需要這樣的
人。」
  「是。」
  「主子,是真的,那小孩就只在山道入口停了片刻,轉眼就不見了,山道上也無小孩
足跡……」
  「走罷。」
  「主子、主子,饒了屬下……」
  「濟善堂如何了?」
  「林七已處理乾淨,只是再無小孩至濟善堂兜售藥草。」
  「繼續盯著。」
  「主子,外頭有個小孩送了信。」
  朱夜抬手接過護衛呈上來的信封,信紙隱隱散出一股藥草清甜香氣,「將人帶來。」
  趙澄領了命,便將那小孩帶至書房。小孩一身破舊衣褲,面色蠟黃,進書房後便有些
跼促地擺弄衣角,「大人。」
  朱夜朝小孩勾了勾手,示意對方走近些,「你叫什麼名字?」
  「狗蛋。」
  「正式的名字呢?」
  「李狗蛋。」
  小孩發現朱夜雖然一身貴氣,但卻沒有架子,語調溫和面色平靜,看上去不像壞人,
便又抬起腳步走近些,直至到朱夜身前才停下。
  「狗蛋,這封信是誰給你的?」
  「不知道,從市集回到家,這信就和銀子一起放在床頭了。」
  「你認得字?」
  小孩搖了搖頭,「我是拿去給信使大人問出來的,上頭說是要拿給繁清園的朱夜,我
想著既然收了人的錢,就要把事給辦好。」
  「信使大人是誰?」
  「在驛站那,替人送信的。」
  朱夜斂眉沉思片刻,永江能寫信表示目前安全無虞,把信隱密地托給市井小童而非驛
站的信使,則是某些細故而無法出現在大庭廣眾之下。但要推論起來,反倒因為太多可能
而更讓人無法放心。
  護衛見朱夜沉默不語,便自主問道,「主子,是否要將那信使帶來?」
  朱夜朝護衛的方向望去,「不必,讓狗蛋回去。」
  待房內僅剩朱夜一人,他一手撫著信紙,卻是輕笑出聲,自喃道,「你明知我眼力不
好,卻寫了封信給我,這信我斷不會讓旁人唸予我聽,永江。」
    ※
  「近來入夜後門戶可要關緊了。」
  「賊嗎?偷錢還是偷身啊?」
  「有幾名樵夫和獵戶說了,那西城門口臨山附近曾看見有成群野犬出沒,西市的屠戶
也說他擺在攤後的豬肉不翼而飛,但銀兩卻是沒少,就怕那野犬溜進城裡,,白日偷肉,
入夜了刁走幼童。」
  「若有人見到野犬出沒,務請通報巡守。」
  「巡守大人,這野犬聽上去真真可怕,但早先咱們城裡從沒聽聞有野犬咬人的糟心事
啊。」
  「野犬極有可能是從另個山頭過來的,正因沒有前例,如今我們才要更加防範,若鬧
出事來就不好了。」
  朱夜站在西市口,手裡拿著胡餅吃將起來。他原先並不喜食這類民間點心,但憶起曾
有一名孩童因這胡餅美味而恍惚地與他訂下約定,便想再嘗一嘗這味道。
  自收到永江托人送來的信後已過去十多日,期間再無永江消息亦未收到藥草,那名肩
負藥箱且身上帶有清新草香的孩童,彷彿自此隱跡。
  街上也不見孩童們的身影,失卻孩童們笑鬧遊憩的聲音,整個西市顯得冷清起來。
  入夜,沉星軒依舊輕舞曼歌,儘管因野犬之故已實施宵禁,但只要夜不出戶便可,大
廳食客往來酒水穿梭,眾賓客目光凝聚在中央高台上,瞬也不瞬地看著舞姬妖嬈身段翩然
翻舞,那隨著衣袖飛舞乍現的細緻臂腕與長腿,甚至比桌上菜餚更加美味。
  朱夜在小廝的引領下避開人群,進了二樓角落一間廂房,房裡早已備好酒席與舞姬,
待朱夜坐定後,那舞姬便在酒桌旁隨著樂曲輕柔曼舞。
  「據聞朱當家對藥草略有涉及,必定知曉這味藥。」
  喬致明抬了抬手,身後小廝便拿出一只木箱,擺在酒桌靠中的位置。木箱裡橫躺一株
雪白瓣花,香味淡微,但若仔細聞了便會發覺其中有一股氣味異常薰鼻。
  「……喬當家的家裡人患有心絞痛麼?」
  「是,若非如此,我不會注意到這味藥。」喬致明面容端正五官清麗,「這藥能鎮痛
卻無法根治心絞痛,囤再多藥又有何用呢,人都去了。藥量重則有鎮痛之效,但輕了卻讓
人神志迷濛,彷似身處雲霧幻境裡,腦中暫無煩憂。朱當家且聞上一聞便好,這迷煙藥性
不重,斷不至於讓人心神俱喪而做出失禮之舉。已讓人試過藥了,單只聞這迷煙半刻,一
日一次,於日常生活無礙。」
  「喬當家打算將這藥賣予何人?」
  「一般市井小民出不起這個價,便從商戶開始罷,其次則是皇戚權貴官府大人,誰能
沒有煩惱呢?朱當家可是對此藥不以為然?」
  「藥必帶毒,這倒不讓人驚疑,只是喬當家以毒治傷,並非長久之計。」
  「這迷煙剛製成之時,我的確沾了一些,但如我方才所說,於日常生活無礙,迷煙散
盡我便也就醒來了,這藥草植種不易,當初費盡心思才從南蠻帶回,怎能白白浪費在試藥
上呢?朱當家說我以毒治傷,真真讓人不解,我看上去像是患了心絞痛麼?」
  朱夜手指輕觸了酒杯,後才執起杯子欲就口一飲,身後的歌姬見狀便制住了朱夜,從
他手中取走酒杯,檀唇輕抿,便以口渡酒。
  喬致明面露微笑。
  朱夜姆指拭過唇角,而後避開歌姬再次貼近的身子,「讓喬當家見笑了。」
  喬致明抬手讓歌姬斟滿酒水,「再乾。」
    ※
  朱夜一臂倚著窗沿,俊臉側向馬車外頭一隊巡守。
  「巡守大人要上馬車搜過一遍才甘心麼?我雖是喝多了酒,但馬車上有無藏匿野犬還
能勉強分得清,巡守大人滴酒未沾卻是比我還醉。」朱夜語調輕緩,咬字雖是扎口但卻不
至於糢糊不清。
  「既已執行宵禁,酉時過後便應待在家中,不可擅自外出,若然遭遇……」
  「大人莫要低看朱家護衛,這些好漢都是簽了死契,若我出事,只怕他們也會跟著遭
罪。但巡守大人並不一樣啊。」
  「朱當家!」
  「大人有勞了。」
  朱夜放下車簾,示意車伕繼續前行。趙澄坐在前頭,望著漆黑天色沉默不語。
  馬車轆轆轉進繁清園,朱夜步下馬車,腳步卻是一晃,若非趙澄及時穩住他手臂,只
怕這會摔得不輕。朱夜只是擺了擺手,要僕役送熱水到房裡,便緩緩地走遠了。
  他獨自一人沿著迴廊兜轉一圈,夜風徐涼,散散身上的酒熱,才轉回房內。
  「主子,熱水已送來。」
  朱夜頭也不回,「夜深了,去歇著罷。」
  「是。」
  喬致明連開三罈俱是烈酒,大有不將他灌個死醉不罷休的氣勢。他極少碰酒,與其他
商戶相約酒樓談價,也不過小酌幾杯便罷,這回放任喬致明與那歌姬縱情飲酒,一半原因
是為了那藥,另一半仍然是那藥。只聞一口,迷煙卻殘留在身子裡不肯散去,絲縷纏住四
肢百骸,彷彿引領他舉足擺手,連意識隨著煙霧也變得飄渺,才無法拒絕歌姬送至唇邊的
酒吻,才無法抵抗喬致明夾雜著迷煙的吐息。但雙眼的疼痛的確獲得緩解了,至少不再疼
得幾乎流出血淚。
  朱夜抽開腰帶,迷藥與酒意半退不退,反而勾出一抹讓人難以言喻的鬱燥,無處可洩
地反映在情慾上,他將一身脫得乾淨,手掌按在浴桶邊緣,抬腳邁入熱水內,背倚著浴桶
,一頭黑髮鋪散。
  「嗚。」
  「……餓了?想吃肉麼?」
  一陣幼獸低鳴。
  朱夜唇角微勾,「想吃我?」
  幼獸自屏風後一跛一跛走出,嗅了嗅朱夜落在地上的外衣與靴子,而後仰首以鼻尖蹭
著朱夜擱放在浴桶外的手臂。
  「我身上尚有酒氣和迷藥,吃了對你毫無益處。城中瘋傳野犬食人,尤以孩童最甚,
我府裡並無幼童,真不知你怎會尋至此地。」朱夜反手勾著幼獸的豎耳,沾著浴水的掌指
反將毛皮弄得濕漉不堪,「竟放了一匹幼狼進府,那群護衛也是白養了。」
  幼獸嗚咽。
  「上回在城中偶遇一名採藥小僮,我讓護衛尾隨在後隱密地送他回去,豈知護衛在半
途就將人跟丟,後來再尋藥僮卻是全無蹤跡,連城中藥鋪也再無見過此人。你說這護衛辦
事不力,是不是該罰?朱家護衛皆是簽了死契,我不過是將他逐出府,那護衛卻誤以為…
…我要他的命做何用處?能做甚麼?」
  幼獸舔了舔朱夜的指縫,些微粗糙的舌面刮過指間白嫩細肉,不單是癢,還有另一種
撩撥隨著掌指傳至下腹。朱夜收回手,面上微帶隱忍,「別舔。若你不能忍至明日,那便
現在出去。」
  「嗚。」
    ※
  趙澄一早便了領命,到西市買了十個胡餅。朱夜醉酒的模樣相當勾人,失卻平日冷靜
自持,俊白的面龐抹上微紅酒氣,連眼角也暈著紅,朱夜步出馬車時腳步不穩,他反應極
快地伸手穩住對方,那時朱夜離他極近,那狂飲的三大罈烈酒品質絕佳,惹得朱夜渾身不
僅是濃烈酒味,還有一股子酒釀蜜香。
  他帶著胡餅方踏進朱夜臥寢,便被清冷聲音阻絕在門外,「擱著便行。」
  朱夜尚未起身,床幃仍緊緊拉上,趙澄看不出朱夜是否仍與昨晚那般迷人心神,又或
是已恢復一如往常,他只把胡餅放於外室的木桌上,便退至院外。
  幾乎與趙澄離開同時,床幃便被一道黑影破出縫口,黑狼自床塌一躍而下,迅速竄至
外室木桌前,以後肢站立,前爪趴伏於桌沿,刁起桌上的油紙包就往回走,然而後肢受了
傷,他刁了胡餅後便撐不住地往下一倒,前爪拍到了擺放在木桌底下的雕花木椅,與之同
時,木椅便被他推倒,甚至砸在自己身上。
  朱夜揉了揉額際,不明白只是刁個胡餅也能惹這麼多事。他披了外衣赤腳下床,一手
探至木桌旁,而後再找到那只被推翻的木椅並將之扶正。
  腿側有隻幼狼正哀傷地嗚咽,朱夜順著狼頸一路撫至後腿,在腿彎處發現了錯位的小
腿,他兩手捂著傷處,僅只一動便讓腿骨回位,那瞬間必然極痛,但幼狼卻突然斷了聲音
,扔下嘴中的油紙包且站起四肢,低首舔舐朱夜的掌心。
  「你還年輕,沒有好不了的傷。趁熱吃吧。」
  趙澄聽聞屋內巨響時,便已迅速衝至門外,只見地上趴臥一隻年幼的黑狼,而朱夜僅
著中衣,赤腳下地朝幼狼走來,神情平和地將壓在狼身上的木椅扶起,並將幼狼脫臼的後
腿骨重新接上。
  全無半分煩躁不悅。
  自黑狼闖入繁清園起,城內便再無傳出野犬食人之事。三個月後,全城的人便知繁清
園的朱夜豢養了一匹幼狼,溫馴且有靈性,喜食胡餅,常與朱夜隨行,為他視路。
    ※
  「秋獵?」朱夜撫著杯沿淺笑道,「我目力不佳,恕我不便前往。」
  「誰要一個瞎子打獵了?」喬致明毒辣回道,「那些皇族公子哥兒想看的是『牠』。

  俯臥在地的黑狼被人指了指,豎耳微翻,那雙陰陽異瞳看了看前方,便又闔上。
  「儘管狩獵是他潛藏的本性,我也不會命他去做。若然一獵成名,血腥的稱號在城中
傳開,往後要帶他去哪裡都不方便。」
  「我就直說罷,八皇子對藥上了癮,這兩年重金砸了不少,幾乎把私庫掏空,靜王再
如何寵這個侄兒,以他財力大概能再支一年,可現下靜王不但斷了對八皇子的金援,反而
還要撤查迷煙來處,若是尋至你我身上,咱們都討不了好。」
  「這又與秋獵何干?」
  「這藥本就是鎮痛之用,獵場中皇親國戚護衛士兵橫竄,難免有誤傷,尤其公子哥嬌
生慣養更忍不住痛,屆時你便拿出此藥,藥草熬汁本就會散出些許迷煙,若是靜王問起,
便說八皇子兩年前墜馬折傷手骨時也是用了此藥,後續你一概不知,靜王不難推想是用了
藥後意外成癮,與我倆無關。」
  「你倒是把自己摘得乾淨。」
  喬致明笑而不語。
  「可惜朱家商隊並不經手此藥,喬當家若不相信,大可以去城中各藥鋪問個詳實,我
向喬當家買的藥材,僅以我一人名義,說到底我也是個沉迷藥性且上了癮的可悲人。」
  「朱夜!」
  「致明兄當真可惜了。若還記得兩年前我曾說過的話,如今你也不會走至此地。」朱
夜抬眸,眼底一片灰白,卻隱隱流轉著光采。
  喬致明臉孔扭曲,氣得將花桌上的瓷杯一掃在地,其中幾片碎滓噴濺至黑狼面前,惹
得他不得不站起身,成狼身型健碩且帶著一股野性的威嚇,他只邁開兩步,側身擋在朱夜
前方。
  「喪失野性的畜生。」喬致明啐了一口,憤而離去。
  「沒事,坐下吧,他剛才是在罵他自己。」朱夜傾身順了順黑狼頸背,卻發現對方沒
有坐下的意思,反而轉身面朝著他,「怎麼?你何必擔心?還是怕自己被我養久了,連如
何狩獵都全然遺忘?若你想,明日我便讓人去城郊替你圈出一塊地,任你自由獵捕。」
  黑狼側臉貼向朱夜掌心來回蹭著,而後溫馴地趴伏。
  「也是,對你而言,獵捕是為了生存,而不是暢意虐殺。西市賣胡餅的老頭子要嫁孫
女,這幾日忙活家裡事,暫時不賣胡餅。其實肉包子也挺不錯的。真不明白你怎能天天吃
著胡餅一吃兩年還不膩……」
    ※
  黑狼站在院外讓僕役刷著身體,兩盆溫水澆灌,待至僕役退開,他才從頭至尾地甩開
毛髮上的水珠,僕役取來兩條布巾替他吸去面上及後耳的溼毛,隨後便由他自由離去。
  此時朱夜也在房內梳洗沐浴,換作平常,他會在院外等至身上毛皮都乾了才會進房,
但白天朱夜說他與八皇子一般都對迷煙上了癮,他從未見朱夜燃過迷煙吸聞,唯一分開的
時間便是沐浴之時。朱夜院裡總留了一扇側門讓他進出,他提足走進外間,便聽聞一道略
微急促的喘息,他渾身僵直,那喘息並不含有痛苦,反而帶著難以自抑的歡愉,他站於內
間門口,小心翼翼地朝裡望去,只見一室水氣氳氤,唯有澡豆清新芳馥的香氣,而無迷煙
膩人的刺鼻。朱夜背對著他自浴桶內起身,長髮被撥至肩側,露出大片白嫩無暇的背部,
些許水珠則順著成年男人精實的肌理一路滑至挺翹的臀後,才依戀不捨地落入水面。
  朱夜跨出浴桶,以一旁的布巾擦去身子上的溼氣,而後逐一穿上中衣及長褲,便坐於
床沿側首擦著溼髮。
  他走進內室,避開地磚上溢灑出的浴水,乖巧地坐在床畔,仰首望著朱夜仔細拭髮的
動作。他只聞過那藥草,並未吸入迷煙,因此不知何謂上癮。一雙陰陽妖瞳專注地望著朱
夜,一瞬不瞬。
  朱夜過了片刻才察覺黑狼,訝道,「今日早了些,莫非是早上被那無禮之人嚇到了麼
?」
  一掌伸向黑狼頸側,「還未全乾,再等等罷。」
  夜裡,他作了夢。
  樓大夫與菖蒲狂肆地交合,男人壯碩的根部擊打在另一只豐潤的後臀,被強行擴開的
肉穴隨著男人的進犯而微微張闔,周圍透出一股妖豔的溼潤。
  「嗯、那裡……別一直頂……」
  「哪裡?」
  「阿雁……啊哈……」菖蒲嚶嚶似泣。
  樓大夫一手圈住菖蒲的前身,掌指俐落地套弄起來,「弄這裡可好?」
  「阿雁學壞了……啊……再深……快些……」菖蒲的聲音轉而急促,最後哭著釋放在
樓大夫手裡。
  樓大夫將白液抹於菖蒲胸口,將對方身子壓伏在床,按著菖蒲的腰間狂放地大力抽送
,如同野獸交合一般,在菖蒲魅人淫穢的討饒呻吟裡,樓大夫低喘而後嗓音略高的悶哼,
空氣中泌出更為濃烈的男性,幾乎令人無法呼吸。
  他想起朱夜的嗓音,在浴桶裡的聲音,與樓大夫的愉悅並無二致。
  他突然想解手。
  黑狼自床塌上站起,而後輕巧躍至地面,獸足無聲地跑向院外,來到一顆松樹抬起後
腳便想放水,豈知腿間物事高漲,卻是半滴水也放不出來。
  永江貼著樹摩擦巨物,樹皮粗糙略帶痛感,但卻能緩解那股腫脹,他快速挪動下身,
在痛與腫脹之間隱密地尋到一股極度的喜悅快樂,他哼哼低喘,一道白液隨著意識噴濺而
出,他看著落於草地上的液體,生平首次高潮且以狼身的模樣讓他無比驚愕,那股渾身舒
爽的快感隨即被驚嚇取代。
  他開始發情了。
(待續)
作者: berrycat (貓)   2017-08-14 23:21:00
只看大B的人感謝作者首發在這(拜)(欸)永江好乖好想也來一隻WWWW
作者: pmyc (pmyc)   2017-08-15 08:06:00
作者: iceplume   2017-08-15 15:03:00
非洲人羨慕推XD永江萌萌的~~
作者: Nessa1103 (紫藤)   2017-08-15 19:03:00
推XD
作者: nocturnetear   2017-08-17 03:01:00
好可愛的永江 朱夜也很有趣 敲碗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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