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BTS/花開] 龍紋 (三)

作者: Sechie (du hast)   2017-09-24 06:43:19
*說好的一篇一千字左右,寫著寫著不知道為什麼夏天變成了四千字 (頹倒在地)
*本次閔糖少主先攻,但錫壓少主日子不遠XD
*希望賞文愉快,有錯字贅字漏字請小力溫柔拍打提醒><
*蟬的戲份很少但是有意義的噢,可以猜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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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蟬火
夏日綠意正盛,別院矮石牆後的庭院多了一小畝花圃,
當微風吹拂,風裡頭揚起雅致清香。
彩蝶雙雙飛舞的春日時節種下的不知名花種,已然在兩個月後吐露著藍
紫色花蕊,小巧溫柔的一簇一簇,與新綠的小枝小葉齊在風動裡徐徐搖曳。
鄭號錫說那是從南方家鄉帶來的種子,刺青入色用的藥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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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號錫手指上與身上散發著的藥草香,在這一年多染到閔玧其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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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日子裡,別院的書房添了許多精巧的小瓶子,裝著曬乾花草,排列
在透明玻璃製的收藏櫃,實木書櫃上滿滿的花草蟲鳥圖鑑,穿插各式各樣的
畫冊書籍,而靠窗的書桌上,幾張練習水墨畫與洋水彩畫擱攤著。
鄭號錫倚在窗邊翻著書,下午他要到城市北邊的大學校授課,自從申請
上該校並擔任書畫課的講師已經一年,雖然只是簡單的一周兩堂,凡事細心
的性格卻也花上他不少時間備課。
一年多前閔玧其問鄭號錫生活上有沒其他需要,鄭號錫想了想後問道:
「如果說了,少主就給我嗎?」
「說說看吧,只是悶在這裡也無聊,有其他想做的事?」閔玧其站在廊邊看了
眼不遠處的花圃,再環視有些單調的書房與起居室,若有所思點燃起手上的菸。
雖然答案令閔玧其剛聽到時挑起眉驚訝了一瞬,但隨即想想也無不可,
閔家有出資幾所學校的建設與師資,表面上是資助,私底下是籠絡學術界的
人力進入組織裡幹些不可見光的事情。靠點關係或是偽造身份讓才十七歲的
鄭號錫進校園做個講師不是難事。
但鄭號錫卻是自行通過術科考試與面試申請上了,面試時提出的作品集
據說是得到極佳評價,在網路上匿名發表過的作品在書畫界間流傳過,似乎
算是小有名氣。閔玧其對這些藝文的玩意沒什麼概念,鄭號錫說自己的畫可
值錢,倒是讓閔玧其略興起了地下拍賣藝術品的念頭。
閔玧其順利為鄭號錫偽造了年齡的證明後,鄭號錫便正式開始到學校做
個書畫講師。
**
在接手表面與暗地裡的事業後,閔氏組長持續追查著組織反叛者的情報。
對於當時來說,兩年前的夜櫻殲滅事件裏,「武淵」與「覺」兩大幫派以某
個機密條件下合作圍剿「夜櫻」,起因為夜櫻向中國販賣人口的名單中包含
其他兩大幫派的人,有些是分支幫會的手下,有些甚至波及部分幹部的女眷,
或甚至與組織有相關的人士。
——包含鄭號錫的母親鄭敏兒。
「據臥底情報得知『夜櫻』繼位的二代組長金碩珍,昨日凌晨讓手下擄走
『武淵』分支游擊組的『一擊』朴分隊長,目前下落不明,其組織也在追查中,
但自從『武淵』當家的房組長與重要幹部入獄,等同於組織解散,現在幾乎
以分支的名義在行動了,組長,我明白他們需要其他組織的援助,但這件事
.......需要此時去管嗎?」年輕的行動隊長孫宇河謹慎詢問,他認為直接
搗入夜櫻、處分餘黨才是最要緊之事,擔心此舉可能會拖延剷除夜櫻的機會。
「下午與『一擊』談條件,需要你把會場與那些東西都準備好。」閔玧其盤算
著現在正是合適逐步併吞對方的時機,「等談判結束後,跟B財團的酒會開
始前還有時間,去前順道繞去H大學的附設高中一趟。」
孫宇河雖然心中尚有顧慮,但思及「覺」組織內隱約還是有守舊派的殘
存意見,對於部分年輕一代的幹部與分支確實難以發揮,也就默默接受了閔
組長的指示。
**
進入梅雨季以後,雨水在午後開始降臨。
待孫隊長與閔玧其從談判的餐廳出來,似是對於談妥條件胸有成竹。
『一擊』正是武淵以年輕成員為主的分支,忠誠尚未如高階幹部深厚,但訓練
精良又行動敏捷,其中有幾個閔玧其想籠絡的人材,若能納入麾下,還能組
織自己的人馬,目前的金援,情報援助等等都是必須的投資。
在不知道內鬼是誰的情況下,想抗衡內部的某些大老級幹部人手,還是必須
有所預防。
此時天還尚亮,雨水晶瑩落在車窗,長型的黑色轎車駛往H大學的方向,
當停近該校附設高中門口時,雨勢激烈如幕,閔玧其手執黑色大傘走向目的
地教室。
距離下課還有五分鐘,閔玧其站在教室外的走廊,看見講台前鄭號錫給
學生們講課的模樣。明明與學生差不了幾歲,但那認真的神情,倒還挺有個
教師樣子,給學生們評圖解說著水墨畫的技法如何練習改善。
大概是鄭號錫在外總露出溫和容易親近的樣貌,吸引了幾個女學生們,
特別愛纏著年輕的男老師請教問題,上回這人還收了個女老師送的小點心。
角落幾個女孩子興奮地嘰嘰喳喳聊天看向窗外,鄭號錫發現閔玧其正佇
立在教室後門的走廊上,引得鄭號錫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煩惱著該怎麼讓
學生專心,此時下課鐘響正好響起拯救了他。
「今天上到這裡。大家下週作業可以帶來討論。」鄭號錫收拾講義步出教室,
留下尚在密切討論的學生們,他與閔玧其並肩往校門口方向,將黑傘拿過,
與閔玧其共撐走入雨中,
「其實方隊長也能來接我下課的。」鄭號錫看著不遠處的幾個隨行保鏢,他明
白即使能外出行動,身邊也都是重重的監視與守衛。
「順道過來罷了。」閔玧其輕描淡寫。
鄭號錫像是想到什麼似的,當走近等待他倆的車前,鄭號錫輕聲地說
「上次學生們問我那個很帥的人是誰?我都說少主是黑道火爆份子,不可靠近。」
「鄭老師的幽默感如果不適可而止,恐怕會丟了工作。」閔玧其坐入轎車
後座,掃了鄭號錫一眼威脅。
鄭號錫噤聲不語,卻淡淡地勾起微笑。
**
至於鄭號錫對閔玧其的少主稱呼,是在一年前初次紋身時開始的。
刺青師居住的別院,在外人不得其入的書房裏,後壁櫃有一方暗室。
通過密碼與瞳孔驗證後爬下小段樓梯可見著方形的空間,這是只有閔家組長
與刺青師才能進入的個室。實心柚木地板的中央有座恰好能讓單人躺上的長
型矮床。
那上頭鋪著柔軟且有著華麗飛鳥圖騰刺繡的黑色緞面布料。鄭號錫不是
很喜歡那個顏色,緞面在垂直打落的白色燈光下隱隱反射著暗紅,像極一層
厚實乾涸的血泊。
鄭號錫先循禮替閔玧其斟酒,圓滿對飲儀式之後,鄭號錫開始將針浸墨,
閔玧其起身將衣服脫下,扔在一旁。光裸著身上而只穿著牛仔褲的閔玧其踩
上絨墊後盤腿而坐,手撐膝蓋支著下巴,有些不耐地向鄭號錫問話,
「你要我躺著還是趴下?」
「少主請面對我坐著就好。」鄭號錫未抬頭,只是專注調整手製紋身針的彎度。
聞言後閔玧其一如既往面無表情,他只是斜眼瞥向鄭號錫,沒反駁這稱
呼在現代有多奇怪,但不知為何很受聽,許是這繼承父親而來的別院與暗室
有古時風情,多少影響了心理,加以他也懶得要求對方改用其他人稱呼自己
的方式。
於是少主這稱呼,便不明不白、理所當然地留下來了。
當鄭號錫第一針落在閔玧其的左胸前,那一刻,閔玧其覺得自己像是刀
俎上的魚肉,任其宰割。
**
這日閔玧其將人接下課後,更換了座車趕往晚間的應酬,為了與私人財
團保持利益關係,「覺」藉著提供組織的力量予以私人企業某種程度的保護,
與企業交換秘密賬戶將獲利跨國輸出洗錢。
席間對方董事還請來高級陪酒服務,高級餐廳的落地窗外,還看得見夜
晚的漢江,點點的火光揉碎在如墨的河流。
今日是花火節慶,萱草色的煙花正綻放在深藍的夜幕上,然後是青綠,
豔紅,怒放的火瓣層疊簇擁,啪拉啪拉無盡的熱鬧叩響平靜的夜空。酒席間
吵嚷的聲音是讚嘆,是驚呼花火的美好。
與董事商業上往來的談話,營業用的笑容與利害糾結的對應,仿若浮光。
一閃即逝的光芒,讓室內明了又暗。
倏然間閔玧其不合時宜想起,鄭號錫說他喜歡夏天新綠的顏色。
——看起來生氣盎然,不是嗎?
——可惜少主身上只能紋紺青色系,是冰冷的顏色啊。
閔玧其想起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隱隱浮現的梨渦。
鬼使神差地,他拿出手機,鍵入訊息。
『上回紋身的地方傷口好了,今晚補。』
收到訊息的鄭號錫,停下手邊磨碎藍紫色顏料的工作,起身更衣,
到暗室裏準備。
**
更衣的時候,鄭號錫想起前幾日幾個女學生們,圍著他問起閔玧其
是他的什麼人。
什麼人呢?
是侍奉的主子嗎?他想起第一次幫閔氏組長紋身的那天。
紋身首先要將基本的輪廓在皮膚上勾勒完成,之後除非是大面積上
色,鄭號錫才會使用更精密的紋身機。除此之外他都是以傳承而來手製
的紋身針描輪廓,只要能掌握對方身體比例,將腦中熟記的青龍圖騰與
繚繞的雲霧,像描圖紙般將畫面與身體重疊,對他來說不是難事。
面對著光裸上身的閔玧其,他先以指尖沿著鎖骨丈量左胸到肩頭的
距離,再將指腹滑向後背,白光下那有些骨感的肩胛看起來那麼脆弱。
鄭號錫閃過一個念頭,說不定只消在他不注意的時候拿起藏匿的利刃,
便可以了結閔玧其。
接著他撫過曾經碎裂過的左肩,上頭有淡淡的,扭曲的,針縫的疤
痕,像鏡子的裂痕,又像漆白的細長樹枝生在白皙皮膚上。閔玧其在鄭
號錫將手指按停在疤上時,淡淡說了句是中學時留下的意外,造成這傷
的另有其人,不幸的對方則不是只縫幾針而已。
鄭號錫意會到,即使是「覺」的組長,閔玧其現在也只大上自己一
歲而已,尚且年輕,人在褪去外衣之後容易顯露性格這樣的事情,鄭號
錫見多了。
當他開始下針,密集細碎的墨雨,落在柔軟又有彈性的肌膚上,
沙沙作響。熟練地在節奏之中,描繪腦海中的圖畫。龍首由前胸開始,
沿著肩膀紋上,在胳膊、後背直至腰際,生出龍鱗流雲,沙沙沙沙,
於是漸漸一個半身的輪廓就浮現了。
紋身的速度端視刺青師的技術以及被紋身者的體質,傷口復原的速
度、對痛苦的耐受程度。紋身的時間大致上安排雙周一次,有幾次鄭號
錫會見到大大小小的傷口,在閔允琪身體上,他從未過問傷痕如何而來,
只是小心避開,並且在完好的皮膚上將圖騰補得精緻完整,可當他刺過
關節與腰際那些應當是最為疼痛的地方時,卻不見閔玧其吭過一聲。
**
暗室門外響起密碼解鎖的聲音,閔玧其帶著一身酒氣入室。
他扯去領帶、脫去上衣,接過鄭號錫遞過的浴衣換上。
一如以往,他趴躺在黑色緞面的矮床上,讓鄭號錫掀開浴衣左半邊,
查看上次的傷口確實已經好了,那並非紋身而產生的傷,而是閔玧其在
防身術訓練時不慎弄著的背傷。
鄭號錫說這紋身被損壞的區塊不大,很快就能補好,閔玧其拿出菸
又點燃,只回應嗯的一聲,熟悉的薄荷菸草香瀰漫。
鄭號錫套上露指手套,他手指觸及閔玧其的身體,即使是夏季,他
的身體也同秋冬時一般冷。道上傳說閔家的血脈沒有溫熱,甚至不具有
痛感與知覺。說話時一貫低沈冰涼的語調,低於常人的體溫,冷血,或
有一說是因此以至於無法體會他人的苦痛。
母親是被這血脈給害死的。
自己孑然一身的命運,只能委身寄託在此牢籠般的別院,都是閔氏
家族所害,讓母親捲入那起殲滅事件。
鄭號錫思及至此,感覺自己似乎不是真正地活著,即使他試著不要
活得像是關在籠裡的鳥,卻無法掙脫命運。
然後他拿起藏在身後矮櫃的利刃,安靜地將刀尖往閔玧其背上突刺。
身下閔玧其卻突然翻身,擒住鄭號錫的手腕,另一手拳頭猝不及防
揮向他的臉。臉部被重擊的鄭號錫隨後被一股蠻橫的力量壓倒在地,他腦
勺重重摔在地上一陣眩暈,嘴角擦出血跡。
鄭號錫回神後使力將閔玧其壓在身下,掙扎扭打中鄭號錫亦欲回敬
閔玧其一拳,卻只是輕輕擦過。畢竟訓練程度不同,即使鄭號錫也受過防
身訓練,但實戰還是不若經驗豐富的閔玧其。
接著閔玧其掃開壓在自己身上的手,反身以腳膝壓制鄭號錫胸口,
他的浴衣也因動作拉扯而略些敞開,此時鄭號錫捕捉空檔抓緊落在身邊
的利刃,與此同時閔玧其拿起手邊的菸,將菸頭星火猛地捻在鄭號錫手肘。
鄭號錫因吃痛而鬆開手上的利刃。
掉落在木質地板上一陣悶鈍金屬聲響,他緊皺眉頭下的眼睛被逼出了
生理眼淚,表情因巨大的痛楚而呲牙裂嘴瞪向閔玧其,手肘上燒紅的傷口
痛得深入骨髓。
身為組長的閔玧其怎可能不知曉,鄭號錫被調查清楚的身世,他母親
鄭敏兒死亡的原因,是被連累的。復仇這天總是會到來,只是比預想中地
晚,兩人雖非朝夕相處,卻也生出情誼。
同時間閔玧其明白,沒有任何人事物真正屬於自己。
所有的一切都會像夏日的花火一樣瞬間即逝。
但他依然打算緊緊捉牢,捉緊如果必須付出代價,他願意承受那些原罪。
「鄭號錫。好好記著,」
閔玧其低下頭在鄭號錫耳邊低喃,那是少年聲帶蛻變後變得低沈的嗓
音,是魔鬼般的低語。
「你所有的痛苦,都是我給你的。」
閔玧其將最後一點星火捻在鄭號錫赤裸的心口上。
令人生厭的焦味冉冉,自尊心卻不容許因痛而喊聲出來,所以鄭號錫
只是更加咬緊牙關,猛力閉緊雙眼承受。痛才能感覺到活著,就這樣扭曲
地活著,如果有人能讓他感覺自己是活著的。
閔玧其沉靜俯瞰著鄭號錫,而後無聲地欺上他,舔拭他嘴角的血跡時,
又聞到那藍紫花的藥草香,是安心又心碎的香氣,令閔玧其不自禁地牢牢
將鄭號錫禁錮在懷裏。
當身下的人不再掙扎,閔玧其強硬地與鄭號錫交換了一個試探而綿長
的吻,爾後閔玧其用一段夜晚的時光佔據他,馴服他。
**
隔日的正午,紋身暗室的高處小窗被敞開,用以透氣與除去室內的濕氣。
炎夏的天氣大概傍晚又會下起梅雨,但此時窗外的陽光與蟬鳴好似昨晚
發生的事情像一場空。
其實鄭號錫心裏也明白,他的命運和他的悲傷,並非閔玧其的錯。
『經常來接老師的那位男生,長得好好看啊,是老師的誰呢?』
某日下課後女學生充滿好奇、別有深意又怯生生地問。
『嗯......秘密。』鄭號錫眯起笑眼回應,有些心思複雜。
可能不會很久吧,只是短暫的、短暫的情動。他想。
閔玧其的睡顏近在咫尺,靜謐彷彿永恆,
但窗外樹上的蟬,正嘈雜地、嘶聲力竭地,
大嚷。
【夏】完 ~ TBC ~
作者: heyacinth (希亞)   2017-09-24 07:19:00
實在是好美也好痛的夏季...QQ 視聽嗅觸的感官書寫毫不浮濫,能跟著人物同喜同悲。還有玧其太帥~///
作者: DahliaL (DA)   2017-09-24 08:56:00
燙燙<3
作者: ssannn (早睡早起身體好)   2017-09-24 09:06:00
喔摸,少主好man,號錫老師真的一夜就被馴服了嗎?碩珍悄悄出來串場了…不知道其他成員有沒有鏡頭?
作者: woota (moderato)   2017-09-24 09:09:00
用盡全力談一場短暫卻美麗的感情嗎?感覺這兩人會愛得很辛苦Q Q,被擄走的朴式是智旻嗎~~
作者: pb1370 (藍色泡沫)   2017-09-24 09:45:00
哦為什麼寫的這麼美QQ已經想不到別的形容詞了 講師號錫感覺起來超帥啊啊啊啊 我把這篇再要看他個三遍
作者: cakegg (SibylChen)   2017-09-24 09:46:00
意境好美但好痛的關係啊......
作者: leanneliu (I know it's true)   2017-09-24 12:46:00
少主好帥,少主的冷血會因為號錫而回溫吧
作者: begin9791 (Begin9791)   2017-09-24 14:02:00
號錫在玧其身上留下刺青,玧其在他心上留下的卻是灼痕。蟬在暗喻他們的關係嗎......
作者: KTBK3344   2017-09-24 17:38:00
本來以為蟬聲代表美麗卻短暫的戀情,沒想到是公蟬求偶XDDDDD瞬間不那麼感傷了哈哈哈
作者: fishdodo (魚兒)   2017-09-24 21:52:00
怎麼捨得拍打您呢S大~~請繼續創作出如此美好糾結的花開~本來想說蟬是隱喻短暫,還有點害怕呢!結果是求偶,嗯,鬆了一口氣呢!XDD這一章裡面他們互相屬於對方了我認為
作者: firstdream (初夢)   2017-09-25 20:32:00
我貧乏的字庫只能讓我說出好美兩個字,服從與痛苦太美了,我好喜歡
作者: ms035719 (ww)   2017-09-25 21:38:00
想知道馴服的過程>////<
作者: kaikaikelly (kaikaikelly)   2017-09-25 22:02:00
馴服他。 嗚 少主感覺冷血外貌下溫情又帥氣的嗚嗚嗚
作者: juyonghwon (juyonghwon)   2017-09-28 00:30:00
裡面所有的痛都好浪漫,彌漫頹廢美的感覺。看到蟬聲大嚷馬上起雞皮疙瘩!瞬間也聽到聲音了!好好看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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