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族琰vs.人類蘇,一打二無誤。本篇有限,防爆一頁。
#龍琰的作品目前就是這兩篇了,這是最近完成的。
但我靖蘇文的主力目前不是這個,是比較嚴肅得花很多腦力的,
八成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才冒出了這種小清新(?)的短篇來養腦。
陸續會把入坑後的作品修改發表在這裡,都有肉的啦~~
4.
過了幾天烏煙瘴氣雞飛狗跳的日子,終於來到了月圓夜,也就是家宴開始了。
輕歌曼舞、山珍海味、觥籌交錯,來自四海的龍族親戚把偌大的宴會廳擠得水
洩不通,震耳欲聾的歡笑聲把高聳的屋頂都要掀了。梅長蘇算算此間至少有三
四百人,蕭景琰說這算多了,龍族分布太廣回來一趟很不容易,所以往年大約
只有這人數的一半,這回可能是聽說七王子要帶人類王妃回來,才有這麼多人
趕來看。
「我不就是這樣嘛,又沒有你們厲害,有什麼好看。」
「什麼話,你是最好的。」蕭景琰喝下一口瓊漿,又附耳說道,「他們也只能
看看而已。」
「貧嘴。」
梅長蘇巧笑倩兮,一個起身便去找人聊天了,離開時手指漫不經心在他臂上劃
過,卻讓他連衣帶都拉不到,十足十的誘惑。他看著愛熱鬧的梅長蘇在人群間
嘻笑,面對父王母后又一派恭敬,然而時不時拋給他一個眼色,這麼耀眼又風
情萬種的人讓他忍不住拿眼神不斷追隨,而這個人是他的。梅長蘇知道他在想
什麼,他也知道梅長蘇知道。
此時醺醺然的紀王叔晃著一條胖尾巴踱到他身邊,才把他的魂喚回來。
「人類地界何其遙遠,景琰走得真快!想我當時遊歷了三四年不得不回頭了,
還連人類地界在哪裡都不知道。」笑呵呵的紀王叔讓蕭景琰為他斟滿酒杯,「
這就叫做姻緣天註定嘛是不是!」
「那是當然。」蕭景琰可驕傲了,毫不謙遜的態度把紀王叔逗得很樂。
「臭小子,得意了是吧!」
整個晚宴歡騰到子夜才近尾聲,年紀太大與年紀太小的早早回房睡了,留年輕
小輩在外面繼續胡鬧。蕭景琰與梅長蘇小心翼翼繞過一團又一團喝醉了的龍,
踏上長廊時看到月出中天,皎潔的月光撒滿整條長廊,眼前一片銀白無際。
「你們這裡的月亮,似乎比較大…」梅長蘇看了一眼銀月,鄉愁竟悄然攀上心頭。
「過一陣子我們再出發去遊歷,這次從西邊走,從不同的方向回人類地界去。
」蕭景琰牽起他的手,輕咬住指頭,「我查過書了,從西邊走會比較快一點。」
梅長蘇感動得喟嘆一聲,但還是推開了那得寸進尺在他頸邊磨蹭的大頭。
「還沒回房,別人會看到。」
「好!回房回房!」蕭景琰似是得到鼓勵般,把手上的小酒瓶塞到梅長蘇懷裡
,攔腰抱起他,大步往前踏去,「這幾日牽都牽不到親都親不到,憋死我了!
我可跟你說,今晚我特別跟二哥五哥六哥交代過了,要他們看好庭生,若是誰
膽敢再出現,我就燒了誰的房子!」
梅長蘇噗一聲笑出來,而蕭景琰用吻接收了,走走停停,欲拒還迎,回房路迢迢。
等動情的兩人推開房門雙雙倒在床舖上時,蕭景琰一邊啃著梅長蘇纖細的肩頸
,一邊扯下彼此的腰帶拉開衣裳。梅長蘇被吻得意亂情迷,卻總覺得房裡特別
明亮而忍不住往光亮處看去,竟看到牆上一個大破洞而月光自那破洞傾洩而入
,便用雙手猛拍著蕭景琰的臉頰。
「景琰、景琰!我們走錯了,這是你原來的房間,牆上的洞還沒修好!」
蕭景琰倏地起身探頭到大洞外看了一下,遠方傳來宴飲的喧嘩聲,但此刻此地
四下無人只有一望無際的皎潔月光,若是有人在外頭看到他黑如鍋底的臉色,
怕也是會馬上夾著尾巴逃走。於是他鬆了氣轉過身,卻在看到半臥在床上的梅
長蘇身影時,完全愣住了。
這莫不是月神吧?這人一手支著身子,一手拿著酒壺搖晃,無甚酒量的他時不
時伸出一小截舌頭舔去溢出壺口的酒液;一襲淺藍色的合身長袍如今褪得露出
半個身子,而那雪白半隱在散髮之中,腰帶鬆鬆地繞在腰間,褲子纏在腳踝處
要掉不掉的。這人本來就被喝過酒的蕭景琰吻得有些醉意了,此時也不正眼看
他,但那側頰睨視卻勾住了他整個魂魄,讓他直想虔誠地膜拜這尊神祇,又想
惡劣地玩弄這放在心尖上的人直到最大的歡愉來臨。
於是蕭景琰化了半龍形,將嘴唇貼在梅長蘇耳邊,低著聲音說:
「方才看到有幾人跑開了,說不定何時再來。」
梅長蘇來不及抗議,就被捏住下巴用力吻住了,綿軟的身軀無力反抗那雙四處
點火的大手,只能以輕顫發熱來回應。
「長蘇還記不記得,我燒了這洞之後,你還說了什麼?」蕭景琰的雙手逐漸下
移,半龍形的長舌在梅長蘇耳邊打轉著,「這下你說我該堵哪裡?堵你的嘴,
還是別的什麼地方?你可要小聲點,不好驚動別人,說不定他們還在外面…」
「別…」
梅長蘇腦袋昏沉弄不清楚這人說真的假的,很是心慌,又見這人舉起酒壺嚥下
一小口便往他腿間探去,隨後便被自腿間傳來的陣陣強烈酥麻弄得瞬間繃直了
身子,險些失聲尖叫。這惡劣的人將他玉器下的雙囊收進灼熱的口中以舌撥弄
著,又往下舔壓那銷魂之處上方的一小處平坦,所到之處皆熱辣如烈酒刷過,
激得他夾緊了雙腿卻被硬撐開,更過份的是,那長舌的尖端竟又往下抵住了尚
未開啟的穴口,一下二下打著轉又朝裡面刺入。
「你做什麼?」梅長蘇瞬間清醒,一把推開這人的頭,「不可以這樣!」
可是蕭景琰一副流氓做派,抓起酒壺含了一口酒後便把酒壺丟到床下,又舉起
一根指頭示意他噤聲,強將他的雙腿折至胸口,曝露出那顏色略深的穴處,伸
出舌頭便對那口又刷又壓又以舌尖稍稍刺入,梅長蘇被這從沒遇過的強烈快感
弄得腳趾都蜷起了,腰肢不住扭動,可牆上那光亮處不斷提醒他可能有人在外
面,讓他摀緊了嘴完全不敢出聲。可是、可是這該死的人…該死的舌頭…
「景琰不要了…好燙、那裡好燙…」
怎麼能不燙呢?蕭景琰口裡含著酒液,舌頭一伸一縮把酒液一點一點渡進那穴
裡像是餵酒一般,把小口醉得潮濕鬆軟嫣然鮮紅,醉得小口微張再也吞不下,
流出的瓊漿玉液在銀白的月光下閃閃發亮。蕭景琰直到口裡的酒液都渡過去了
才抬起頭,看到眼前那直硬白嫩的玉器正被主人的手緊握住上上下下擼動著,
而另一隻手緊摀住上面那張嘴,可是側耳細聽仍能聽到悶住的嗚咽輕喘,這才
滿意地又低頭,長舌不再溫柔而是猛然探入軟穴裡,模仿著平時手指對待他的
方式,雖然無法那麼深入,卻攻占了軟穴內方寸之地,細細舔壓轉動。
「好燙、麻掉了…嗚…」
受不了前後兩端同時的刺激,沒多久梅長蘇便弓起身,玉器噴出道道濁液灑在
小腹上,而軟穴裡也陣陣痙攣把蕭景琰的舌頭夾了好幾下。蕭景琰樂了,側身
靠在梅長蘇身邊,為著他沉浸在極度歡愉裡的恍惚情態而神魂顛倒。
半龍很快就採取行動,迫不及待又小心翼翼把自己的渴望深深推進梅長蘇身體
裡,猛烈又溫柔地攻城略地。梅長蘇怕發出聲響被牆外的人聽去卻無力阻擋自
己的哭喊,他便以唇封緘;這心尖上的人被一個碩大怒張頂弄得數次失去意識
,他就再用另一個提醒他還能達到什麼樣的極樂天堂。
他們開始時是子夜過後,在銀白流洩的月光下,梅長蘇被二具強大的龍根輪流
疼愛蹂躪著,蕭景琰最後一次從他口中逼出自己的名字後,才心甘情願放過他
,將灼熱洶湧的龍精盡數釋放在他體內,此時已是月落星沉。
5.
梅長蘇再度清醒時,以為自己睡了一百年,而一時尚弄不清楚自己身處在哪天
的陽光明媚中。他睜著痠澀的雙眼打量了這個房間,是後來換過的客房,而自
己身上乾乾淨淨不復那夜裡的濕濘一片。每次在經歷了那種狂烈的情事過後,
醒來時他總是特別無助,而習慣性尋找著蕭景琰的身影,在眨了幾次眼後,臉
龐被一隻熟悉的大手輕輕扳過,那張帶著俊朗笑容的蜜色容顏總算出現在視線
裡。
他看到蕭景琰俯下身,一如往常要給他一個安撫的親吻,但隨即被一個小混蛋
用力撞開,而那小混蛋連珠炮的話語讓他覺得有點頭疼。
「嬸嬸你醒啦!來,這是祖母要給你喝的。」蕭庭生端來一碗湯藥但被蕭景琰
搶去拿湯匙餵了,但他不以為忤,繼續說道,「嬸嬸我跟你說,我現在才知道
原來七叔不是欺負你,二叔說那是疼愛你的表現。你放心,等我長大跟你成親
之後,也會好好疼愛你的!」
長蘇嬸嬸被這話嗆到,一口藥全噴在七叔臉上。而七叔氣得臉色發青,放下湯
碗轉身就要去對付蕭庭生。但蕭庭生只是來表明心跡的,講完就很識時務地一
溜煙跑掉了。
「蕭庭生!再進來我揍你!」蕭景琰吼完,又假裝大度開著玩笑,「你放心,
我不介意,我知道你不是故意勾引庭生的。」
唉你快去燒了你二哥的房子吧,亂教什麼…梅長蘇無奈地摀住臉,被蕭景琰笑
著用雙唇挪開了手,細細碎碎的親吻落在他臉上各處。溫存了好一會兒,蕭景
琰才扶起他,一口一口餵著藥。
「你都不知道,你睡著的這兩天,我一直被母后罵得狗血淋頭,她說我糟蹋你
,我冤哪!晚點你可得替我澄清,聽到沒?」
「才不理你。」
梅長蘇斜覷他一眼,又惹得一個吻印上眼角。
他們在宮裡待了很長一段時間,直到景禹長兄心心念念的生龍大業完成了,才
動身回人類地界。出發那時,已經當了哥哥的蕭庭生跟著來送行,雙臂上各纏
著一條小小龍,這是他母妃給他找事做,硬押他當弟弟妹妹的保姆才不會又整
天去找人家。
「長蘇嬸嬸,等我長大能出門遊歷了,我一定會去找你。」
蕭庭生一張小臉哭得紅撲撲的煞是可憐,但周圍大人們都笑了出來,梅長蘇哭
也不是笑也不是,只好蹲下來很鄭重地抱抱他,才坐上大黑龍的頭,往那高空
緩緩飛升。
半空中,梅長蘇拍拍大黑龍的頭,說:
「你曾說過龍族性執拗,現在庭生這樣子,怎麼辦才好?」
「哼!」大黑龍從鼻孔噴了氣,「他有種就放馬過來,你才不會選他。」
「這麼有自信?」
「當然。」
梅長蘇輕笑,在大黑龍頭上挪了挪身子,蓋緊氅帽趴著打起盹來。
只願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蕭景琰聽到梅長蘇入睡前悄聲講了這句,內心得意與滿足之情溢於言表,也更
加小心穩住自己的身子,讓這心尖上的人睡個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