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gar Daddy設定
※年齡操作
※部份捏造私設
※有原作向滑冰背景也有訓練比賽描寫
※一開始的維克托是「要拍紀念照嗎可以喔」的模式
※R18
以上如果ok↓
Sugar Addiction Chapter 1
……維、維克托?
……為什麼在這裡?
這些話都含在口中沒能說出來,勝生勇利在對方的注視之下,慌
慌張張地坐下,儘管緊張得要命,但仍忍不住用眼角餘光悄悄看著對
方,卻撞上了維克托的視線。
「你還是青少年?」
「不是!」勇利的話在喉嚨裡卡了一下才勉強擠出來,腦海裡一
片空白,「我、我已經滿二十歲了,現在是大學生!」
維克托朝他笑了一下,是那種含蓄而得體的笑容,嘴唇微微揚起,
看起來就像勇利貼在房間裡的那一大堆海報一樣完美。
自從三年前維克托宣佈引退,一夕之間從眾人目光裡消失,不再
出現在任何媒體報導的文章或影像中,一度還曾經流傳過維克托因為
憂鬱症而選擇自殺的消息,但那完全是毫無根據的猜測,畢竟維克托
現在就活生生地坐在他面前。
維克托.尼基福羅夫是滑冰界唯一能稱之為傳奇的男人,從青少
年時期就飽受注目,曾締造連續拿下大獎賽與世錦賽金牌五連霸的世
界紀錄,當然在母國俄羅斯的比賽也是連年優勝,勇利至今都還記得,
維克托引退前的最後一場比賽的得分打破了世界紀錄,與第二名的成
績相差將近三十分,簡直不像是凡人所能做到的事情。
然而過了一陣子,就聽說維克托引退的消息,勇利當時非常錯愕,
誠然維克托引退時已經二十七歲,在滑冰界稱不上年輕選手,但卻連
之後的商業演出也都不再露面;過後維克托的教練雅科夫.費茨曼在
受訪時,也只提到維克托想休息一段時間,考慮將來要走的路,但自
宣佈引退時起,維克托便已銷聲匿跡。
勇利也是一名花式滑冰選手,他與維克托的年紀恰好相差十歲,
等他準備升上成人組時,維克托同時宣佈了引退,這對當時的勇利而
言,是個相當大的打擊。
他從小就是維克托的粉絲,一直將年長自己十歲的維克托當成偶
像,心裡唯一的願望是希望自己升上成年組之後,能與維克托在同一
個冰場上一較高低,為此甚至不惜到底特律留學,接受知名教練的指
導,然而這個夢想並沒有實現。
「既然不是未成年就好。」維克托笑了一下,放鬆地靠著椅背,
「你叫什麼名字?」
「勝……呃,勇利。我叫勇利。」
「勇利,你為什麼會來這裡?」
……一開始就是這種問題?
勇利僵了一下,感覺臉上發燙,「因為需要資金……」
「資金?」
「我這學期沒有拿到獎學金,出國時國家補助的費用有一部份因
為制度改變被取消了,但是我拿的簽證是不允許工作的,這裡因為性
質緣故,對員工身份保密相當嚴格,我的個人資料也不會真的留在書
面紀錄中,所以……」
勇利沒有說謊,只是隱去了若干事實,比如他很清楚維克托曾經
是什麼人,或者是他自己實際上也是一名滑冰選手;雖說還想繼續競
技生涯,但經濟負擔逼迫他不得不在合約期滿時提出不再與教練續約。
他還想繼續滑冰,但是滑冰需要的資金遠非外人可以想像,家中
經營的溫泉也因為缺乏觀光資源而每況愈下,勇利不希望增加家人的
負擔,最終才踏入了這個地方,目的只有一個:在接下來一年內盡量
籌措往後幾年繼續競技所需要的資金。
「我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感覺真新鮮。」
「咦?」
……不,仔細想想,這沒什麼值得詫異的,維克托這樣的身材外
表成就,有無數男女主動追求是很自然的事,但在這種狀況下,維克
托竟然還會想來這裡當所謂的Sugar Daddy,這點讓勇利著實不解。
他正想說我也是,維克托就像是想起了什麼。
「對了,還沒自我介紹,叫我維克托就好。」
「維、維克托……」
自己居然能跟維克托面對面,還能直呼對方的名字,簡直像是在
作夢。如果是夢的話,勇利希望自己永遠不要從夢裡醒來。
維克托看起來非常坦然,並沒有因為以付出金錢換取陪伴或性愛
的行為感到羞愧,跟勇利決定接下工作時的想法有些落差。
「你是第一次嗎?」
「是、是的!」勇利腦海裡一片空白,想也不想地道:「我從來
沒有跟任何人交往過,到現在都還是處男!」
維克托用一種微妙的目光瞧著他,「我原本是想問你,是不是第
一次接下這個地方的工作,而不是關於性的部份。」
一不小心自爆處男身份,勇利尷尬得幾乎要找個地洞鑽進去了。
「不、我不是……我是說我是處男,但是我不是想……我是指我
也是第一次來這裡……」
不管怎麼解釋都像愈描愈黑,勇利終於說不出話了。
糟了糟了,必須冷靜下來。勇利在內心深處如此想道。在仰慕的
對象面前連一句話都說不清楚,表情也肯定很僵硬,不管怎麼想都很
丟臉。
「那麼,勇利今晚打算留下來陪我嗎?」維克托笑了一下,微沉
的嗓音裡帶著一絲甘甜。
勇利一陣發窘,潛意識閃躲著維克托帶著笑意的目光。如果不是
勇利想太多,對方就是真的在跟他調情。
事前他聽經理解釋過,這裡是相當高檔的俱樂部,沒有一定談吐
學識或特殊才能是無法被錄取的,而商品的價值當然也是無比昂貴,
經理告訴過他,薪水取決於對工作付出多少,就算勇利只是陪著客人
隨意消磨時間或聊天,也能拿到一筆稍低的固定報酬,沒有人會逼迫
他做任何事。
坦白說,他一開始的想法是靠著聊天或陪伴之類的服務換取金錢,
這在俱樂部裡很常見,多的是有錢人願意花錢享受這種服務,說白了
就相當於男公關,況且俱樂部在個人資料保密這方面十分嚴格,不必
擔心隱私外洩,勇利覺得自己應該可以勝任,然而對方是維克托,這
一切盤算就毫無意義了。
如果在這裡拒絕維克托,維克托會去找另一個人。
勇利將自己原本的打算拋到腦後,盡可能平靜道:「我先去洗澡,
請、請你稍等……」
「OK,我就在這裡等你。」維克托朝他一笑。
勇利感覺自己的心臟跟胸腔都快一起爆炸了,胡亂點了點頭,趕
緊踏入浴室。
維克托整整消失了三年,勇利有很多事情想問他,比如為什麼在
三年前引退?引退之後為什麼完全不露面?如果此刻選擇在彼此中間
劃出一道界線,中斷這段還未開始的交易,那麼這些疑問就永遠不可
能得到真正的答案,他也不可能再見到維克托。
勇利的緊張感在赤裸的身體被水淋濕時來到最高峰,同時遲鈍地
意識到一個事實:維克托竟然是同性戀(或者說雙性戀)?簡直不可
思議。
因為各種原因而無法實現同場競技的夢想,但卻得到跟維克托上
床的機會……不管怎麼想都太虛幻了。倒不是說勇利也是同性戀,所
以對類似的事情毫無牴觸,而是因為坐在他面前的人是維克托,他想
知道維克托不為人知的一面,不管是對同性會產生情慾的部份也好,
或者私下說話微笑的樣子也罷,有這個理由就已經足夠了。
勇利按照自己僅有的知識清理身體,順便將全身上下都沖洗乾淨
了,因為不想讓對方久等還努力加快了速度;當勇利終於裹著浴袍侷
促地走出浴室時,已經過了一段時間,原本坐在沙發上的維克托也消
失了。
……維克托難不成是離開了?
勇利呆呆地望著空無一人的臥室。
好羞恥。太羞恥了。為什麼會覺得事情能順利發展下去?維克托
果然不會對他這種人有興趣的……
「勇利。」
他嚇了一跳,連忙回過頭,「維克托?!」
維克托看著他,語氣隨意,「你喜歡香檳嗎?」
勇利點了點頭,接過對方手上的酒杯,喝了一大口,因為喝得太
快,還不小心嗆了一下。原來維克托沒走……原來維克托沒走!說不
出為什麼,他的神經一瞬間完全鬆懈下來,心裡塞滿了某些難以形容
的情緒。
「還要來一些嗎?」維克托拿著酒瓶,笑著問道。
明明應該拒絕,畢竟明天可不是假日,但勇利卻鬼使神差地點了
點頭。酒精可以幫助放鬆,至少這時他需要一點酒精壯膽,所以多喝
一點應該也沒關係,於是他喝了一杯又一杯,一杯又一杯,在維克托
完美的笑容前無來由地感到口乾舌燥,於是又忍不住喝下更多冰涼且
帶著一絲甜意的酒精,用以緩解喉嚨的乾渴與軀體無來由的燥熱……
——這就是勇利對當晚殘留的最後一點記憶。
隔天醒來,維克托已經走了,勇利頭痛欲裂。
到底發生了什麼?完全想不起來。但是身體的感覺沒有任何不適,
浴袍也整齊地穿著,他想起昨晚那十幾杯香檳,忽然懂了:自己喝了
太多酒,儘管本意是想要放鬆,但因為太過鬆懈卻不小心睡著,所以
維克托什麼都沒做就走了。
明明是難得的機會,自己到底都做了什麼?竟然浪費掉跟維克托
相處的機會了!勇利懊悔得無以復加。
儘管滿心後悔,他仍不得不起床洗漱,穿上原本的衣物離開俱樂
部。
在回宿舍的路上,勇利的手機響了一聲,他看了一眼,登時怔住
了。
即便昨晚什麼都沒做,還醉到直接睡著,但他的銀行帳戶卻收到
了一筆不低的酬勞。勇利無法樂觀地認定自己昨晚表現很好,最多只
能說是維克托為人慷慨,除了陪伴服務的固定酬勞,還額外給了他一
大筆小費,所以在扣掉俱樂部那邊的抽成之後,他還能拿到不低的酬
金。
勇利回到宿舍,踏入臥室隨即在床上躺下。昨晚明明醉得都睡著
了,但是四肢卻有種揮之不去的疲倦感,大概是睡姿不良的後果。
四面牆壁上滿是昨晚曾經跟他說話閒聊的男人,不管是那頭銀髮
或者是高挺的鼻樑,都跟海報裡幾乎一模一樣,在消失的三年間,維
克托完全沒有變化,看著牆上的海報以及桌上不定期更換的照片,勇
利這時才意識到昨晚可能是他有生以來最緊張的一晚,就算是比賽也
不會讓他那樣緊張。
作為滑冰選手,勇利最大的弱點一直是心理脆弱,容易鑽牛角尖,
就算是練習時能完美成功的跳躍,也可能會在比賽時著冰不穩而摔倒,
軸心偏離或圈數不足失敗就更不用說了,過去的幾任教練都為此感到
頭痛,勇利也想改變自己,卻一直都做不到,不管怎麼在心裡激勵自
己,比賽時終究還是會因為壓力與焦慮產生失誤。
「維克托……」勇利喃喃道,注視著海報上的男人。
那是對方還在青少年時期的照片,長髮披散,雙臂環抱著一隻巨
大的貴賓狗,對著鏡頭露出了笑容,彷彿無憂無慮,跟勇利昨晚見到
的真正的維克托多少有些不同。
這時手機響了一聲。
勇利回過神來,發現是前室友披集傳來的訊息,正要回覆時,才
後知後覺地想起自己今天有課,而這個時間已經相當接近遲到了,連
忙換了衣服抓起背包離開宿舍,以跑步的姿勢衝向教室。
原本為了便於訓練,他與冰場夥伴披集分租冰場附近的半舊公寓,
但是在與教練解約後,出於經濟考量,勇利決定暫且搬回學校宿舍,
至少可以節省一些房租,除此之外,大學裡有附設冰場,他也可以在
那裡練習。
儘管有些不捨,但披集也知道他的真實處境,並沒有出言挽留,
取而代之的是給了勇利一個朋友的聯絡資訊。「他常常幫留學生仲介
工作,會收一些傭金,但金額不高,你可以去找他。」披集當時是這
麼說的。
對方能給出這建議其實也不奇怪,披集的朋友非常多,在SNS上十
分活躍,時常上傳各種自拍照或練習跳躍的影片,明明遠在異國他鄉,
認識的人卻是勇利的二十倍以上。
在他見過披集的朋友,表明自己礙於簽證問題而無法直接找工作,
但希望能盡可能兼顧學業與訓練,以短時間高報酬的工作為目標時,
對方給了他這個提案。
一開始勇利其實還有些疑慮,畢竟自己從外表或身高而言,各方
面都很普通,除了體力還行,能流利聽說讀寫日語及英語之外,就沒
有其他優點了,但經過俱樂部面試與昨晚親身體驗後,他發覺這工作
或許沒有他想像中艱難,要繼續下去似乎也可以。
只不過,不會再有人讓他像昨晚一樣,完全忘記自己的底線。不
知不覺被仰慕的對象牽著走,要不是勇利當時喝醉了,大概就會半推
半就地被維克托帶上床了。
勇利的思緒一團混亂,也說不清楚自己是遺憾還是鬆了口氣。
儘管從小仰慕維克托,但他從未以那種眼光看待對方,因此昨晚
從各方面而言對他都十分衝擊,只是當下太過震驚,如今才真正開始
消化一切,還無法立刻接受現實。
對勇利而言,維克托跟高高在上的神明幾乎沒有區別,從少年時
就一直憧憬著對方,但是還來不及追上去,維克托就已經離開了冰面。
昨晚的事情,就像是神明來到凡間,甚至就站在他面前,表現出凡人
才有的欲望,不管怎麼想都十分不現實……
昨晚大概就是勇利一生僅有一次近距離接觸維克托的機會了,如
果沒有喝醉,說不定還能請對方簽個名什麼的……不,在那種場合被
粉絲認出來,維克托不可能會高興吧?所以沒有索取簽名或合照這件
事反而是對的。
明明是一生一次的機會,卻被浪費了。況且因為俱樂部的保密規
章,這種事也不可能跟任何人討論,勇利只能在心裡不斷咀嚼著懊悔
的滋味。
勇利連著兩天都十分沮喪,因此在接到俱樂部通知時,著實吃了
一驚。
維克托臉上帶著輕鬆的笑容,正看著他,勇利站在門口,戰戰兢
兢地把門關上。
不知道為什麼維克托還願意指名他,甚至向經理傳達了想要預定
勇利接下來工作時段的意願;這也就是說,勇利今後上班時間只要跟
維克托見面就好,要是維克托沒有提出邀約,他每個月也有固定薪水
可以拿。
那一晚明明什麼都沒做,維克托卻還想要他?到底是出了什麼問
題?勇利想了半天都沒找出一個可以讓自己信服的理由。
「為什麼?」勇利忍不住道,「上次酒醉後,我……什麼都沒做,
維克托難道不會覺得……」
「沒關係。」維克托凝視著他,目光帶著笑意,「勇利醉了之後
真的很有趣。」
「咦?!」
……有趣?
……有趣是什麼意思?!
勇利頭皮一陣發麻。
仔細想想,他對喝醉後的事情都沒有記憶了,難不成他其實對維
克托做了什麼事,但自己沒有留下任何印象?要是像醉漢一樣發酒瘋
還被維克托看到的話,簡直是丟臉極了。不過維克托似乎不打算就這
個話題說下去,話鋒一轉就來到他身上。
「我上次就注意到了,你的下肢很結實。」維克托打量著他,像
是在研究審視他的雙腿肌肉,「是不是有在固定做什麼訓練?」
勇利心頭一緊,「我是學芭蕾的,練習很多年了。」嚴格來說這
也不算說謊,他確實耗了多年時間在芭蕾舞的課程上,但滑冰才是勇
利生活的目標與重心,但是這些說出來也只是徒增困擾而已,不如忽
略不提。
「原來如此。」維克托打量著他,「不過你的身高對芭蕾舞者來
說似乎有點矮。」
「是、是啊……」勇利只能乾笑,生硬地換了話題,「上次非常
抱歉,我喝得太多,不小心睡著了。」
維克托看起來不以為意,「那一晚很開心。」頓了頓,又微笑道:
「所以我決定接受你的要求。」
……要求?那是什麼?勇利心底湧出不好的預感。
不等他想清楚,維克托已經來到他的面前,以手指輕輕撫摸著他
的下頷,附在他耳際道:「你不是對我說了嗎,『Take my virginit
y』……」
勇利難以置信,大腦一片空白,對方的手指輕輕撓著他的下巴,
就像在逗貓一樣,灼熱的氣息近在耳邊,勇利一陣慌亂,瞬間退後幾
步,直到重重撞上牆壁才不得不停下。
維克托一臉茫然,「為什麼要逃開?」
「不、沒什麼……沒事!」
果然還是沒辦法以平常心應對。就連靠近一點都難以正常思考。
還有『Take my virginity』到底是什麼台詞?自己酒醉了連這種話都
說得出來嗎?勇利沉浸在維克托那幾句話帶來的衝擊中,整個人都凝
固了。
「勇利,過來。」
維克托的嗓音讓他回過神來,勇利看著維克托,慢慢地走近對方;
維克托正瞧著他,勇利鼓起所有勇氣,開始解開襯衫鈕扣,手指因為
緊張不受控制地顫抖著,這種窘迫的醜態讓他非常尷尬,但就連這一
幕也都被維克托看見了。
「那個、維克托……」
「嗯?」
「我已經準備好了,你可以直接……」
在得知自己與維克托將再次見面後,勇利在到來之前就已經洗過
澡,該做的事前準備也都做了,原因無他,見到維克托的機會非常珍
貴,絕不能像上次一樣浪費在淋浴跟清理身體這些瑣事上。
把內褲褪下的瞬間,不用抬頭確認,勇利也能注意到維克托的目
光膠著在他的下半身。即使感到十分羞恥,但他還是遏制了用雙臂遮
擋裸體的衝動,暗暗吸了口氣,伸出手,開始解開維克托的衣物。
等到兩人赤裸相對時,勇利轉身在床沿坐下,屈起一側大腿,盡
可能不去想對方現在到底會看到什麼情景,用些微顫抖著的手指,輕
輕將填塞在身體裡的東西取出來;那東西其實不大,但塞進去時相當
艱難,現在大概是習慣了被撐開的感覺,抽出時不算很痛,還有一點
潤滑劑也被帶了出來。
這是勇利得知俱樂部消息時就決定的事情,就算只有一晚也好,
他想獨占維克托。回想起這個念頭時,不可思議的是緊張與慌亂都消
失了,他不再覺得難以呼吸,因為維克托視線追逐著他的軀體,神態
也跟之前完全不同。
勇利望著維克托,深深吸了口氣,「請……看著我,絕對不要把
目光從我身上移開。」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