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三日
*路過的清光和燭台切
*R18
*秋蟹的季節到了(?)
雖然內番常偷懶、沒事只會和三五茶友坐在廊緣喝茶吃點心,三日月宗近在一些人心
中,依然是人生導師般的存在,而他也以自己的方式,為心有迷惘的武器解惑。
在屋頂上教導加州清光何謂強大,在明月懸掛的庭院對山姥切闡述心的重要,透過對
唱開導岩融,在和泉守初任隊長時傾聽他的不安……即使當下這些刀劍們的煩惱未必立即
撥雲見日,在往後的日子裡他們也能明白古老太刀的心意。
「你到底是什麼人?」山姥切曾當面質問。
或許因為態度表現得太超然,不免引起其它人的懷疑,但是「三日月宗近」是什麼樣
存在,連他自己也無法敘明。並非沒有迷惑,並非沒有喜怒哀樂,審神者期望他能擔任本
丸的支柱,所以不能表現出動搖。
然而既被賜與人類的肉體與心靈,當然也有疲憊的時候,支柱本身又該倚靠誰?
「小狐丸,有空嗎?」三日月笑咪咪探頭。
被呼喚的一方語帶無奈:「就算我說有事,你還是會來吧?」
聽到狐狸的回答,擁有一彎新月的眼笑了:「晚點去你房間。」
對於問句,小狐丸嘗試過不同的答案。第一次是本來就有約,和狐之助、鳴狐以及他
的小伙伴聚在一起,一邊小酌一邊討論哪個時代的豆皮最美味,正開心著呢,冷不防三日
月就闖進來,散發在戰場上才該展現的天下五劍氣勢,把一群後輩嚇得連忙告辭。
第二次小狐丸明明晚上是空著的,卻面不改色說另有約會,等三日月推開門想揭穿謊
言,當下不禁感嘆狐狸真是種奸巧的生物。
好樣的,居然找初始刀當擋箭牌。
難不成你要在加州清光面前做?還是膽敢把他趕走?小狐丸得意地笑,享受紅衣小打
刀的護髮服務。
三日月也不是省油的燈。「清光,我剛才遇到大和守,似乎在找你。」他若無其事搬
出根本沒碰面的人當藉口。
「安定找我?真是的,又惹什麼麻煩……」清光咕噥著,但還是以同伴的事為優先,
「不好意思,剩下的你自己弄可以嗎?就照著剛剛的步驟。」
「謝謝,你忙吧,我可以處理。」小狐丸看向某人勝利的笑容,盡力保持禮貌感謝清
光。
從此以後,高大的狐狸明白,當三日月詢問是否有空時,有就說有,就算沒有也要把
事情排開然後說有,一切以這個任性爺爺為優先。
帶著沐浴後香氣的最美天下五劍,在夜晚造訪房間還能為了其它事情嗎?
「嗯……小狐丸……小狐丸……」
反覆呢喃枕邊人的名,三日月優美的肢體纏上狐刀健壯的身軀,兩人享受前戲的互相
挑逗,善於忍耐的年長組並不急於衝鋒陷陣。
隨著人類科技進步,月的存在不再只有浪漫,陰晴圓缺僅是一般天文現象;科學家也
發現從地表無法窺見月球全貌,有一面永遠背對這顆美麗的藍星。
「月亮有其陰暗的一面呢。」似乎有把同樣古老的刀,曾經輕笑著意有所指。
那黑暗的一面由我自己背負就好,旁人無需承擔……雖然這麼堅信,偶爾還是會疲憊
哪!所以就這樣吧,透過交歡讓人什麼也不用想,縱情在肉體的愉悅放下一切。使命也好
、任務也罷,此刻全部拋開,改變歷史這種事……
「在想什麼?」小狐丸埋首三日月頸項輕舔一口:「你分心了。」
「……你的技術還是這麼棒,讓我都恍神了呢!」三日月隨口編個理由,反正沒有一
個男人不對誇獎自己床技開心的,況且這也不算說謊。
探入後穴的手指忽然抽出,正在前方愛撫陽物的另一隻手也停下動作。
「不做了。」
「咦?」
看著小狐丸起身準備著衣,三日月愣住:「為什麼?」
「如果你想東想西不想做,大可不必勉強。」小狐丸表情冷淡。
「沒有不想做,況且弄到一半,你也不好受吧?」三日月指指對方半勃的性器。
「放心,我還有手可以用;至於你,要找人幫忙更不是問題。如果嫌回去麻煩,這裡
留給你,我去別的地方睡。」
看來房間的主人是鐵了心要走。一股強烈的失落感襲捲心頭,三日月不加思索,將小
狐丸的衣袖往後一拉,等他重心不穩向後倒時,趁勢壓倒對方。
「抱我。」三日月伏在小狐丸身上低聲說,「不管用什麼方式,抱我。」
不要連你都離我而去。
「不管用什麼方式……你可真是說出了危險的發言。」
小狐丸撫著壓在身上那人柔順的髮絲,到底怎麼了呢?今晚的三日月有些異常,但頑
固的月亮不肯說,也沒人能強迫開口。
「想暫時忘掉什麼事嗎?」他試探性詢問,不管懷中人有沒有應答,自顧自地說:
「那麼,小狐要稍微用點激烈的方法了。」
三日月幾不可聞地悶哼著,纏繞在身上的繩子將他綑得無法反抗,對他而言是個稀有
經驗──將所有主導權全部交給對方,讓自己處在動彈不得的境地。
新鮮中帶有一絲快感。
「我都不知道,原來這樣也能讓你興奮?」
小狐丸搓弄著三日月脹大的陽物,勾起前端分泌的液體笑道。
「我也不知道,表面紳士的狐狸什麼時候學會龜甲縛這種玩法?」
三日月扭動身子,反綁在後頭的手讓他無法靠自己解決,只能擺動腰枝摩蹭起小狐丸
的掌心。雙邊膝蓋被彎折固定,私密處大開,毫無防備展現在狐刀眼前。
小狐丸停下動作,無視身下人不滿的抗議,拉開距離欣賞起自己的傑作。掃視的眼神
燃燒侵略的火燄,點燃另一方的慾火,藍髮太刀挑逗:「不上嗎?」
白色長髮的太刀笑了笑,將人抱到立鏡前:「瞧,你多美。」
鏡中反射被紅繩五花大綁的身影,三日月噗嗤一笑:「好像燭台切從市場買回來的螃
蟹。」
「螃蟹三日月。」小狐丸覺得這名詞挺有趣的,重新握住蓄勢待發的勃起,加快滑動
的節奏。「看看能搾出多少蟹膏?」
原本就在綑綁過程被撩撥起攀升的快感,加上看著自己擺出羞恥姿態的視覺衝擊,三
日月沒多久便被刺激得抵達高峰。他拼命搖頭想阻止小狐丸的動作,不想這麼快棄械投降
,然而玩得正上興頭的狐狸怎會輕易放過他呢?
「嗯、啊、不……不要、那麼快……要、出來了……啊啊!」
三日月屈著身體一顫,不由自主地抽動著,白濁的液體傾洩在小狐丸手中,部分濺射
到鏡面。
「喔呀,弄髒會照不清楚,傷腦筋。」
小狐丸假裝困擾,讓喘著氣的美麗太刀改為趴跪姿,按著他的頭抵上鏡子,在耳邊低
聲下令:
「舔乾淨。」
處於高潮過後、神智還不是非常清楚的三日月,聽話伸出舌頭,一點一點慢慢清理。
「這樣看起來,好像是兩個三日月在接吻呢。」
對於順從的被征服者,小狐丸顯得十分滿意,瞇眼看著鏡裡鏡外的兩把太刀。三日月
聞言抬頭,掙扎著想坐起身,小狐丸拉他一把,使其坐回自己懷中。
三条宗近流傳下來的實體名刀,主動獻吻於狐仙協力製作的傳說太刀。「蟹膏……美
味嗎?」將舔入口的精液渡入小狐丸的唇舌,三日月輕笑問。
「很新鮮。」
小狐丸舔舔嘴唇回答,接著放倒三日月,將胯間硬物抵住入口,挺進──
維持綑綁的狀態做了幾次,解開後又做了幾回,三日月已無法一一細數。這樣很好,
他想。
「有心事別一個人扛,讓我一起分擔,好嗎?」
迷迷糊糊間,似乎聽到枕邊人近似懇求的語調。三日月沒有給予正面回應,只是由衷
地想:
漫長的刀生有小狐丸相陪,是一件幸運又幸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