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12/20出版的BL小說《盜心殘香》的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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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閱內容至第一章,一共七回,週一、二、四、五、日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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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你祖奶奶的!
岳千山猛然睜開眼簾,強行中斷運氣站起來直奔正殿,在神桌前看見一紙燈籠一團衣物和
三立一躺四條人影,不等四人反應就踢起地上的椅子,木椅騰空飛起翻滾三圈,砸向最靠
近躺臥之人的地痞。
地痞──三人組中的老二──被木椅命中太陽穴,連哀號都還不及發出,就失去意識連人
帶椅往右跌,將放在該處的紙燈籠壓扁壓熄。
老大、老三見狀,先倒抽一口氣再雙雙將手伸向腰間配劍,但兩人的劍才出鞘半吋,岳千
山就先來到他們面前,一拳一掌將兩人送去撞牆撞桌。
岳千山放下拳掌輕吐一口氣,蹲下來拍拍三名地痞的臉,確定三人都暈得不醒人事後,憑
藉記憶在神桌右前方摸到衣物,反手扔給躺在地上的書生:「你的衣裳,穿上。」
「多、多謝恩公。」
「不用言謝,這是我的職……唔!」
岳千山的胸口一陣緊縮,壓在丹田的熱流忽然擴散,令他連退兩步單膝跪地。
書生被下跪的叩響嚇到,抱著衣物爬向岳千山問:「恩公?你怎麼了?」
「我沒……呃!」
岳千山的額頭冒出汗珠,一時激動中斷散毒跳出來替書生解圍的後果,就是原本便是體內
真氣從躁動升級為混亂,好不容易控制住的淫毒更一口氣擴散,浸透血脈侵蝕腦髓。
好熱……岳千山壓在地上的五指用力收緊,四肢百骸灼熱如火燒,腿間的半身更是脹到發
疼的地步,極度渴望能抓個什麼東西降溫解痛。
彷彿是在回應岳千山心底的叫喊般,一個冰涼的物體碰觸他的手,帶有藥香的聲音同時吹
上面頰。
「恩公身體不適嗎?」
書生摸著岳千山的手問,細嫩偏涼的指腹壓在捕快的手背上,一瞬間減緩了燒心燃血的熱
流。
岳千山下意識靠向書生,不過才前傾半吋就回神,抽手將人推開大喊:「別碰我!離我一
點!」
「為何……」
「我中毒了。」
岳千山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他喘著氣奮力和體內的衝動對抗:「你若靠太近……會被牽
連。」
「恩公……」
「這廟的偏殿……偏殿裡沒人,你先過去避一避。」
岳千山指著偏殿粗聲命令,他大口大口呼吸,想提氣壓制毒速蔓延,卻反而導致真氣對沖
,胸腹一陣劇痛,從單膝變成雙膝跪地,痛苦間察覺到書生靠近自己,立刻惱怒地罵道:
「喂,不是叫你滾遠點嗎!」
書生沒有後退,仍留在岳千山身側道:「小生略通醫術,恩公若是不介意,可否讓小生稍
做診察?」
「你是大夫?」岳千山睜大眼睛,想起先前那幫地痞說過「幾個藥罐子」之類的話。
「不敢妄稱大夫,僅是江湖郎中,學過些許把脈、調藥之理罷了。」
書生將手放上岳千山的肩膀道:「恩公從賊人手中救下小生,小生於恩於義都不能坐視恩
公受苦。」
岳千山張口想拒絕,可是暴衝的真氣、脹痛的下體,都在提醒他毒素已非調息能化解,而
書生懇切的聲音、冰涼的碰觸更攔住了回絕之語。
「恩公,請讓小生盡棉薄之力。」書生再次請求。
岳千山咬牙如剪,煎熬、掙扎、猶豫許久,朝書生遞出右手道:「拜託你了。」
「小生必定盡力而為。」
書生一手托住岳千山的掌背,一手按上對方的腕脈,沉吟須臾後開口問:「恩公所中之毒
,可具催情之效?」
「……是。」
「是粉狀或流液?」
「粉狀。」
岳千山繃緊手臂,克制著反手抓住清涼手指的慾望道:「我是在抓殘赤猊時,一時大意中
的。」
「摧花輾草殘赤猊?」
「就是那個採花賊。你知道他?」岳千山眼中浮現一絲警覺。
「殘赤猊男女通吃,辱人為樂的劣跡,可是遠近馳名。」
書生苦笑,再板起臉回歸正題道:「下毒的既是殘赤猊,那麼恩公所中之毒,應是蝕心淫
樂散。」
「蝕心淫樂散……」
岳千山愣了一下鎖眉道:「等等,我記得這種毒是在中招後兩到九個時辰內發作,但我被
那混帳糊臉是昨日子時的事,距離現在已經快十二個時辰了啊!」
「確切而言,是常人約兩個時辰見效,習武者五至九時辰發作,恩公會拖至十二時辰才發
毒,應是內力深厚之故。」
「你解得了嗎?」
「藥解不能,行解尚可。」
「行解?」
「行解是……」
書生拉長語尾,停頓須臾收手道:「言語難以說明,請恩公解開革帶,高舉雙手躺下,讓
小生直接施行。」
岳千山眉尾微挑,雖然心中滿是問號,但可體內淫火過盛下,只能心一橫扯開自己的腰帶
後仰躺下。
岳千山看著頭頂灰暗模糊的橫梁,左耳捕捉到木塞拔動的聲響,等了片刻沒再聽見其他聲
響,正想開口問書生在做什麼時,衣袍和褲子忽然被遭人掀開、拉下,被束縛已久的半身
隨之彈出。
「喂!你幹什……」
「請恩公躺平,此乃解毒的程……何、何等巨物!」
岳千山被書生的驚嘆噎住喉,爬滿熱汗的臉一陣青一陣紅。
說來也許讓大多數男人羨慕,但只叫當事人頭痛,他胯下的男根無論是粗細、長短、傘頂
與筋脈,都遠比尋常男子粗、長、硬、猙獰。
岳千山年幼時還沒意識到自己的特殊,直到離開家鄉拜師學藝,和眾多師兄弟共同生活後
,才透過比較發現自己的尺寸異於常人。
拜此之賜,岳千山雖然是個成年、健壯的男性,卻未曾和任何女子交合過,因為他不只怕
會嚇到女人家,更怕會弄傷對方。
如今岳千山這二十五年來都只靠手、冷水和冥想調息安撫的部位,正直挺挺的曝露在不知
姓名、面容不清的陌生人面前,令岳千山對遠在冀州府衙大牢的殘赤猊湧起強烈的殺意。
不過殺意很快就被顫慄取代,書生握住岳千山的肉柱,濕涼的指掌順著柱頂滑向根部,輕
輕撈過囊袋道:「這真是……遠遠超乎小生的期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