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篇
只有肉跟愛的文XD
為平行世界,所以沒有染翠也沒有關關
前面有一小部分先前貼過,但因位是跟在本篇的後面貼的,所以我再貼一次
錯字有,因為我沒臉自己校稿(掩面)
請不要深究體位跟器官位置XDDDD
吳幸子是個窮書生,在杏花村這個地方當私塾先生,勉強混口飯吃。他才華平平,勝在脾
氣溫和待人有禮,最適合童蒙不過,中了秀才後就教起了書,一教竟然也教了十來年,眼
看都坐三望四了,還沒成家。
說來丟臉,吳幸子並非不急著成家,只是他天生斷袖,又生的普通,為人更是羞澀古板,
還身無恆產,除了教書之外鮮少與人交往,一回過神才驚覺青春早已是過往雲煙。
不過這事急也急不來,吳幸子倒很隨遇而安。反正他上無高堂,又無兄弟姊妹,孤家寡人
一個,小日子過得也算頗怡然自得,一輩子這麼過下去也無不可,寂寞是寂寞了些,可也
無拘無束。
當然,這都是明面上的藉口,事實上吳幸子心裡一直有個人,簡單來說,他偷偷喜歡一個
人,卻沒有勇氣表白心意,只能每日在下學堂後到大街上閒逛一圈,悄悄看一眼那個人,
也就心滿意足了。
這日,吳幸子如往常那樣來到大街上,然而從街頭走到街尾,又從街尾走回街頭,就是不
見那抹熟悉的身影。
他心裡不禁急了,顧不得是否引來懷疑,拉著長吃的那家豆腐腦攤子的大娘問:「大娘,
鐵鋪子今日怎麼沒開門啊?」
「鐵舖子?」大娘探頭看了看,果然看見不遠處的打鐵舖門扉緊掩,自然也見不到舖子裡
鐵塔一般膚色黝黑的打鐵匠。「噯,你沒說我都沒注意到呢,是啊,鐵舖子今日怎麼沒開
呢?」
這可稀奇了,那可是杏花村唯一一家鐵鋪,全村的菜刀、鋤頭、鍋子、鏟子等等全都靠這
家舖子,鐵舖是代代相傳的生意,以前的老鐵匠年紀大了,十年前就將鋪子交到兒子手上
。
要說這小鐵匠,名喚黑兒,人長得又高又壯,鐵塔似的,膚色黝黑又因為長年被火燒炙微
泛深紅,全然不像杏花村其他的男人那般略偏秀氣,五官如刀刻斧鑿,別說還真是好看的
緊,不少小姑娘都悄悄對他芳心暗許,而吳幸子的心也不知何時就掛在他身上了。
「聽說啊,村北周家看上黑兒了,周老頭才一個閨女兒不是?長的水靈水秀的,幾年前見
了黑兒一面就喜歡上了,前些日子及笄了,死活要嫁給黑兒。周老頭多疼他閨女啊,這不
,把黑兒給請去了。」隔壁賣涼水的嬸子立刻湊上前嘮起來,看樣子是憋久了,話匣子一
開便關不上了。
「唉唷,周家閨女兒還真大膽哪!」豆腐腦大娘嘖嘖兩聲,兩個女人就這樣嘮上了。
而吳幸子卻如墜冰窖,盯著關上門的打鐵鋪好半晌,失魂落魄的走了。
接下來幾日,吳幸子也沒再日日往大街上跑,要不是家裡糧食都要吃空了,萬分不得已,
恐怕還要繼續躲上幾日。
一早,臨出門前,吳幸子也不知怎麼鬼使神差的帶上家中菜刀,細細地包裹好塞在書箱裡
,偷偷想著也許能藉著請黑兒磨刀,攀談上幾句?要不,哪天黑兒都成親了,他就再不敢
偷看了。
一整日吳幸子都心不在焉,也虧學生乖巧沒鬧出什麼亂子,一下課他提著書箱雙腿打顫地
往打鐵舖衝。他自認為動作迅敏,實則抖得像羊癲瘋似地步履蹣跚,好容易到了打鐵舖,
一眼就看到黑兒被火烤的紅黑紅黑的胸膛,赤裸裸地暴露在眼前。
他猛一下停住腳步,下意識伸手往鼻頭抹去。
太糟糕了!這真是太糟糕了!
黑兒體格好的扎眼,上身都是硬實的肌肉,塊壘分明卻不猙獰,兩條手臂可見鼓起的青筋
攀爬,隨著打鐵的動作一收一縮。也許是熱的,黑兒裸著上身,胸膛飽滿、腰腹是個流暢
的王字,汗水順著溝壑往下流淌,被火焰照得油光水滑,看得吳幸子眼睛都直了,咕嘟嚥
了口唾沫。
似乎查覺到他的視線,黑兒停下動作,目光疑惑地朝吳幸子看去,兩人硬生生四目相接。
吳幸子為人害臊,這一眼羞得渾身僵直,腦子裡一片空白,什麼話都說不出口了。
倒是黑兒對他露出笑容,出聲招呼:「吳夫子。」
「欸……欸……」吳幸子僵硬地點點頭,唇邊的笑容醜得要命,同手同腳地走進打鐵舖。
「黑、黑兒,打鐵呢?」
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這明晃晃擺在眼前的事,還需要他多此一舉的問嗎?
「是。」黑兒點點頭,手上重新開始動作,看來是一把菜刀,已經快要完成了,赤紅的鐵
塊被敲打了幾下後,嗤一聲放進水中冷卻。「吳夫子今日來鐵舖子,有什麼需要嗎?」
「啊,是,這、這……想請你替我磨個刀。」吳幸子手忙腳亂地打開書箱,差點就把整個
箱子給翻了,笨手笨腳地摸出了裡頭的菜刀。
「喔?」黑兒瞄了一眼刀子,又瞄了吳幸子一眼,唇邊帶笑地點點頭:「您稍待一會兒,
我等等就替你磨。」
「好好好,不急不急……」吳幸子連連點頭,乖巧地一手提著書箱,一手拿著菜刀,兩眼
直直盯著舖子上的刀具猛瞧,自以為隱諱地連連頭瞧黑兒漂亮的肌肉,咕嘟又嚥了口唾沫
。
也確實沒讓他久等,黑兒很快做好了手上的菜刀,轉身從吳幸子手中接過刀子,翻來覆去
地看了幾眼,也不穿上外衣,逕直磨起刀來。
吳幸子看得眼睛都要冒火了,與適才打鐵時不同,磨刀時會用到胸腹的肌肉,那王字伸伸
縮縮,吳幸子的呼吸也跟著亂了套,不時伸手抹額上的滾下的汗水。
他覺得自己該說點什麼才對,否則肯定要露出馬腳來。
「你、你前幾日沒開店,是去周家嗎?」亂成糨糊的腦子裡勉勉強強擠出這句話來,他甚
至都沒注意自己問了什麼。
「是。周大爺想把女兒許配給我,我拒絕了。」黑兒朝吳幸子看了眼,唇邊的笑意跟魚鉤
似的,挑得他心頭小鹿亂撞。
「是、是嘛……」吳幸子心裡一喜,神情也亮了幾分。「你喜歡什麼樣的姑娘啊?」他鼓
足了勇氣接著問。
然而,黑兒並沒有回答他,而是將磨好的刀又包好,遞到他手上。
吳幸子不敢再問,脹紅著臉收起刀子,躊躇著要不要走了。
「我喜歡的,不是姑娘。」卻不想黑兒突然開口,低沉的聲音突突突地扎在吳幸子心頭,
他手一抖,一枚銅錢就滾在地上。
那日,吳幸子是落荒而逃的。
他想,自己一定是聽錯了,才會從黑兒嘴裡聽到「不喜歡姑娘」這幾個字,也或許是黑兒
同他開個玩笑,畢竟沒有誰會看著打鐵匠的裸身吞口水,彷彿恨不得把人從頭舔到腳,每
一滴汗水都細細品嘗。
想起自己那堪稱猥瑣的模樣,吳幸子就想把自己埋了。表現得如此明顯,黑兒定然發覺自
己陰暗的小心思了。
他自然鼓不起勇氣再去偷看黑兒,又開始把自個兒關在家裡閉門不出,直到不得不出門為
止。家裡的食物吃得差不多了,剩下米與麵,吳幸子在腦中幾次安排大街上的行徑,但無
論怎麼走,他都避免不了經過打鐵舖前。
不禁有些喪氣,他自然是想見見黑兒的,可又怕男人對自己露出嫌棄或嘲笑的模樣。前思
後想了一整天,吳幸子決定上山採野菜暫時對付幾日,待他心緒更平靜些再上街採買。
誰知,這一上山,可讓吳幸子悔不當初。
他剛走到山腳邊那片竹林,這時節筍子正在冒頭,竹林是村中的公產,誰都可以來挖竹筍
回家加菜,吳幸子去的時間稍晚,日頭已然西斜,他算準了不會遇到村裡的人,可以多挖
幾支筍。
竹林占地略廣,靠近前邊的筍子被挖光了,吳幸子低著頭一路往裡頭找去,直走到深處才
終於覓得竹筍。他欣喜地低頭挖了兩下,突然聽到一陣急促粗重的喘息聲從更深的地方傳
來,是男人的喘息,低沉、彷彿帶著鉤子,一下下騷得他耳膜發癢,還直癢到心底。
吳幸子莫名紅了臉,停下手上的動作,躊躇著要不要走進去看看。可竹林深處很少人去,
陰涼陰涼的聽說有妖怪藏在裡頭騙人,像是狐妖呀之類的,會幻化成美人的模樣,騙人過
去後挖了心臟來吃。
那喘息聲似乎更加粗重,且帶上了急躁與煩悶,悅耳得不得了,吳幸子連耳尖都紅透了。
「我就去看一眼,如果是狐妖就趕快逃走……」他喃喃對自己說到,再也克制不住循聲找
了過去。
落入眼底的,是他躲了好一陣子的人。
黑兒鐵塔般高大的身軀,這會兒似乎很是難受地蜷曲在地上,膚色黑中泛紅,臉上都是汗
水,從額上滾落順著稜角分明的五官往下滑,匯聚在剛毅的下顎處一滴滴洛在泥地上。
男人皺著眉,半張著嘴喘氣,明明隔了好一段距離,吳幸子卻彷彿能感受到黑兒呼出的氣
息有多麼滾燙,幾乎是帶著火焰似的。
「黑、黑兒?」吳幸子揉揉眼,生怕自己看錯,或是被狐妖給迷了眼,卻管不住自己的腳
,一步步靠上前。
「誰?」黑兒原本閉著雙眼,聽到有人叫換猛地瞪過去,那眼神兇狠得緊,扼得吳幸子險
些忘記喘氣,傻愣愣地與他對望。「吳夫子?」
看清來人後,黑兒冷厲的眼神被移或取代,人看起來也放鬆了不少。「你怎麼會在這裡?
」
「我、我來挖筍子。」眼前應當是真正的黑兒,不是狐妖幻化的。吳幸子這下心裡就有些
急切了,他幾大步跑上前,扶助黑兒的肩問:「你怎啦?病了?我扶你回去,替你請大夫
瞅瞅?」
「不用……」黑兒直直地盯著吳幸子焦急的臉龐,眼眸熱得像兩團燃燒的火焰,把吳幸子
看得渾身不自在,垂著腦袋掙扎著要不要縮回手。
黑兒的體溫很高,高得嚇人,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那翻騰的熱意。
「你很涼快。」黑兒喃喃地開口,突然握住了吳幸子搭在自己大腿上的手。「幫我緩緩?
」這聽來是詢問,可黑兒卻直接將吳幸子的手往自己褲襠按。
「噯!」掌心猛得握上一根火熱粗長的玩意兒,吳幸子慌張地叫了聲,鬆手就想逃,才發
現自己被牢牢按住,根本跑不了了。「黑、黑兒,你鬆手……鬆鬆手……」
他才看清楚自己手上握的是什麼,黑兒的褲襠鼓起一個大包,頂端有一小塊布料色澤稍深
,看來是濕透了,吳幸子的手就被緊緊壓在那上頭,手不管怎麼動,掌心都是沉甸甸的,
似乎還愈來愈燙、愈來愈熱了。
「我難受得緊,你幫我緩緩?」黑兒的眼神有些渙散,人卻很堅持,抓著吳幸子的掌心搓
揉自己的大屌,幾下後似乎嫌隔靴搔癢不滿足,麻利地拉下褲頭,那粗壯滾燙的肉棒噗一
下彈出來,重重打在吳幸子掌心,他下意識握住,男人便發出滿意的輕哼。
黑兒的肉棒,就跟他這個人一樣,黑黝黝的又粗又壯,包皮褪下露出了飽滿且有鵝蛋大小
的龜頭,馬眼微張溼答答的流了一攤水,整個大屌燙得讓人握不住,那猙獰的模樣彷彿會
咬人。
吳幸子猛地顫抖了下,紅著老臉用力抽手,誰知手沒能抽開,到活似替黑兒套弄肉棒,男
人舒服地喘著,嚴峻的眉宇都鬆開了,一雙眸子緊緊瞅著吳幸子,他就像失心瘋了般,用
掌心套男人的大屌。
可是這東西真的太大了,吳幸子的手壓根握不住,幾下後男人又不滿意了,他身體裡彷彿
有無盡的火焰需要人安撫,而吳幸子的手顯然是遠遠不足的。
「舔。」
舔?吳幸子傻傻地看了眼黑兒,他想自己肯定是聽錯了,平時的黑兒溫柔穩重,怎麼會如
此孟浪?
而黑兒卻勾起一抹狼一般的邪笑,柔聲道:「舔。」
吳幸子想自己應該是遇到狐妖了,否則怎麼會毫無反抗的就聽話了呢?他垂下腦袋,整個
人幾乎都趴在地上,鼻尖蹭在黑兒屌頭上,這玩意兒真的很大,接近一尺、青筋虯結,味
道有些鹹腥卻不難聞,老男人腦子都糊成一鍋粥了,怯生生地伸出一節舌頭舔上去。
吳幸子的嘴又濕又熱,舌頭有些笨拙卻很討好,頂著黑兒的頂端孔洞滑動,將流出來的水
都啜進嘴哩,咕嘟咕嘟吞下肚,黑兒爽得嘶氣,伸手就按住吳幸子的後腦勺,一點點往自
己胯下按。
粗大的肉棒幹開了吳幸子的嘴,橫衝直撞的屌頭不住在老男人臉頰上頂出鼓包,唾沫都含
不住從嘴角往外噴。這根屌實在太大,吳幸子壓根含不住,嘴角都快被撐裂了,可他還是
努力配合黑兒張開自己的嘴,被捅得連連乾嘔,小舌一次次被屌頭撞上,眼看就要操進嗓
子眼了。
黑兒低頭看著被自己肏嘴肏得淚流滿面,又淫蕩又下賤的老男人,血脈賁張、雙眼微微泛
紅,平日裡的穩重溫柔早都餵狗了,他現在就想把屌整個幹進吳幸子的喉嚨中,把眼前的
人肏得窒息。
果然沒幾下,黑兒整個肉棒都肏進吳幸子嘴裡,粗糙的陰毛在他鼻尖上蹭,兩顆渾圓的囊
袋啪啪打在老東西泥濘一片的下顎上。
吳幸子痛苦的哽咽,像隻老烏龜在地上撲騰卻怎麼樣也撲騰不出男人的掌控,肉棒戳得那
麼深,喉嚨上都浮出了大屌的形狀,男人卻還不滿足使勁地往裡又頂了頂,頂得吳幸子雙
眼翻白,都快沒氣了,才猛得往外抽。
肉棒抽的猛,上頭浮起的青筋血管逐一刮過抽搐的喉管,簡直像要將那節狹窄的東西一起
帶出來,啪一聲濕漉漉的大龜頭打在吳幸子的嘴上,口涎被帶出了大半,混著男人流出的
汁水,弄得他纖細的頸子都濕濘一片。
好不容易喘過氣來,吳幸子邊喘邊咳,滿臉都是淚水。可黑兒轉眼又把大屌整個戳進咽喉
,再細嫩的嗓子眼狠頂幾下再拔出,沒等老傢伙喘上兩口氣又插回去,肏德吳幸子痛苦哽
咽,眼淚停都停不下來,幾次之後人看起來都快歇菜了。
突然,黑兒緊緊按住吳幸子的腦袋,彷彿恨不得將囊袋也塞進他嘴哩,恥毛在老東西口鼻
那塊磨蹭,屌頭身得無法再更深,直將細細的喉管都肏成了肉棒的形狀,接著噴出一大鼓
白精,又多又猛烈,吳幸子甚至都沒能選擇吞或不吞,就全射進胃裡了。
男人的精水極多,直射得吳幸子可憐兮兮地哭,抱著肚子模糊地討饒,才終於射完,慢條
斯理地將巨屌抽出被肏腫的喉嚨,吳幸子立即倒在地上不住咳嗽,嘴裡除了精液的腥羶味
,還有一絲絲鐵鏽的味道,嗓子眼肯定是被肏壞了。他一手摀著脖子,一手抱著肚子,倒
在地上一下一下的抽搐。
發洩過一次的黑兒看來緩過了些,他眸光深沉地看著倒在自己腿間的老傢伙,伸手把人抱
了起來,胡亂用袖子將吳幸子臉上的各種髒東西都擦掉,貼過去在哭紅的面皮上親了親。
「放心,我會讓你爽快的。」
黑兒的聲音低沉渾厚,彷彿陳年美酒,吳幸子縮起肩身子還在不停的顫抖,臉龐似乎更紅
了些。
他本想也湊過去親親黑兒剛毅的面龐,可惜男人動作俐落又爽快,一手扯掉了他的褲子,
按下他的腦袋,提起他的赤裸裸白花花的下半身,掰開肉呼呼的臀瓣,將羞澀緊閉的菊穴
扯出一個圓洞,滾燙的氣息直接噴在那處上。
「黑、黑兒……」吳幸子嘶啞地叫到,他喉嚨痛得要命壓根發不出什麼聲音,再說了黑兒
看來也根本沒聽他叫了什麼,盯著那塊粉嫩的小屁眼,用帶著厚繭的拇指撥弄不停收縮的
肉摺,眼都看直了。
從未見過如此美景,黑兒粗重的喘了幾口氣,也不管吳幸子嗚嗚咽咽地啜泣些什麼,便把
臉埋了下去。
柔軟的東西從後穴掃過,吳幸子終於知道黑兒打算做什麼了!竟然、竟然在吃他的……他
哪能受得住,立刻就踢著雙腿掙扎起來。
「別、別……」他哭哭啼啼的求,黑兒仍全不理會,舌頭一下一下舔過肉摺,每一寸都不
肯放過,彷彿在吃什麼天下美味似的。
「嗚……啊啊……」
老傢伙的呻吟嘶啞又羞澀,黏糊糊的彷彿化掉的糖塊,黑兒腦子本就不清楚了,這一下更
加像頭猛獸,大口吞吃自己好不容易抓到的獵物。
整個肉呼呼的屁股都被箍在黑兒掌中,舌頭舔過後還上嘴去啜,粗長帶繭的手指也一併在
上頭作怪,扯開被舔得濕淋淋的肉穴,翻出粉色的腸肉就叼進嘴裡用利牙嚼弄。
「啊啊啊──好髒、好髒……饒了我……」吳幸子的哭喊嘶啞的幾乎不成調,他伸手去推
黑兒的手臂,奈何男人的雙手彷如鐵鉗一般,根本一寸都推不開,反而又被拖近了些許,
舌尖順著翻出的腸肉舔了進去。
也虧得吳幸子天生名器,人看起來普通老實,穴卻長得很好,又嫩又軟、紹一逗弄就濕水
潺潺,被黑兒這一吃簡直像被吃出了泉眼,騷水不住外流躺,噴了黑兒一嘴,全被吸啜乾
淨,還意猶未盡地拿舌頭操他,直把人吃泄了身,抖得幾乎要散了。
黑兒沉迷於吳幸子這騷浪的模樣,淫汁還帶點微微的甜腥,直叫人欲罷不能,也不管人耐
不耐得住,厚舌越舔越深,硬將緊緻的穴肉給舔鬆軟,又把人給舔得哭著高潮幾次,淫水
都在地上積起一個小水漥,大半自然是近了黑兒的肚子。
也不知舔了多久,吳幸子只覺得自己死過去又活過來,渾身泛紅控制不住地痙攣,前面的
小肉莖射了幾次,這會兒張著馬眼卻什麼都射不出來,精管都射痛了。
更別提後穴裡的那處突點,打從黑兒尋到那處後,手指與舌尖就沒一刻離開,執拗地底著
那處又舔又揉,把那塊突點揉腫了,碰都碰不得,一碰就全身抽搐,馬眼大張噗噗地射空
氣。
他覺得自己就快被玩死了,哭著求著全都毫無用處,要不是黑兒總算吃夠了他的肉穴,還
不知道要被這樣玩多久。
鐵匠咂吧咂吧嘴,放下被他抱在胸前幾刻鐘的肉臀,讓吳幸子細白的腿盤在自己腰上,抹
了抹臉上的淫水,又抹了抹肉臀上的騷汁,最後全抹上自己青筋盤繞的猙獰巨屌上,然後
按著吳幸子的胯骨往自己屌上摁。
早就被吃透的肉穴根本檔不住肉棒的攻擊,猛一下就頂入了半根。
「啊啊啊啊──」吳幸子失聲尖叫,尾音嘶啞得像風鼓,全身抖得黑兒差點壓不住。
他在地上翻滾,腰卻被扣得很緊,半點都移動不開,細緻的黏膜一寸一寸被鐵匠異常粗大
的肉棒給輾壓開,徹徹底底成了大肉棒的形狀。
吳夫子的穴又緊又嫩,看起來羞臊本性卻極為淫蕩,跟他這個人一模一樣,就是更老實了
點。
鐵匠粗黑得長屌被緊緊咬在裡頭,腸肉又吸又啜地歡快異常,水也多得直往外噴,奈何被
鐵匠的大肉棒堵著,都悶在穴裡出不去,稍稍一攪動就咕咕響,白嫩圓翹的臀肉也跟著抖
的人眼花,恨不得肏死這騷浪的東西。
黑兒按著吳幸子細腰,狠狠地往裡肏,也不管身下的老東西被幹得顫抖尖叫,射不出來的
物什張著嫩馬眼可憐兮兮地隨著他的動作甩在小肚子上,被失去理智猛獸般的男子棍棍到
肉地鑿。
吳幸子張著嘴拼命想喘氣,他哆哆嗦嗦摸著自己的肚子,鐵匠近得很深,龜頭彷彿都戳在
肚皮上了,可其實那跟鐵棍子還有一節沒進去,肏紅眼的黑兒心癢又煩躁,連番往直腸口
頂了幾時下,直把吳夫子頂得氣都喘不上來,整個人只會哭,小肉棍嘩嘩地噴出尿來,淋
了兩人下身更加濕濘。
「黑兒……黑兒……」吳幸子可憐兮兮地叫著鐵匠的名字求他,卻不知這反而讓鐵匠心頭
邪火更旺,布將最後一節大屌戳進去,不讓自己的囊袋打在吳幸子粉白肉臀上,絕不罷休
。
大肉棒底著陽心騷肉往死裡幹,原本還討好地吸吮巨屌的腸肉都被肏軟了,每一吋痙攣的
嫩肉都被輾平,敏感的突點被磨得快趕上黃豆大小了,堅硬的龜頭每擦過一次,吳幸子就
嗯嗯啊啊浪叫,而騷心那處的軟肉更是被撞得丟兵棄甲,一開始還能守得住,不讓男人真
的操開肚子,可鐵匠用龜頭咬著騷心,又是畫著圈研磨,又是粗暴的衝撞,交叉往返數次
後,吳幸子流著口水尖叫,眼淚胡了滿臉,終於還是沒能守住,被鐵匠的大肉棒給捅開了
。
「啊──!!」吳幸子仰著腦袋,環在黑兒壯腰上的腿鬆開來踢蹬了好幾下,最後崩得緊
緊地一陣痙攣,喉嚨中嗬嗬兩聲,就在也發不出聲音來。
太深了……這真的太深了……吳幸子只覺得自己的肚皮上浮出男人巨屌的形狀,整個人都
成了裹著大屌的肉套子,被肏得抽搐不已,快感向風暴般把人吞沒,逼著他一次次往更高
處翻滾,簡直恨不得就這樣死了算了。
又稀哩哩尿了一回,吳幸子扭著臉龐好不容易找回聲音,嘶啞地求著:「不……不要了,
求你……求你……」
在這樣下去可不正奔著精盡人亡而去嗎?吳夫子怕得瑟瑟發抖,偏偏騷穴又被鐵匠連戳幾
下,爽得腦袋空白。
黑兒當然不可能輕易放過他,好不容易完全肏入吳夫子的肚子裡,大龜頭被一張小嘴咬著
吸啜,腔壁滾燙火熱又緊致嬌嫩,吸吮、擠壓、纏繞著他的肉棒,爽得男人雙目赤紅,額
上冒著汗水,呼吸沉重了幾分。
他低頭啜住吳幸子半張得嘴,厚舌往裡塞,纏上細嫩羞澀的軟舌後就狠狠地吸吮,下身也
沒閒著,抓著吳夫子的細腰往自己肉棒上按,囊袋在臀肉上啪啪響,大龜頭每戳進直腸口
後,還要再往深處頂一下,直把軟軟的肚皮都戳出一顆龜頭的突起,與自己硬實的腹部肌
肉磨磨蹭蹭,才猛地抽出來,直到只剩龜頭留在穴口,再次狠狠根盡而入。
穴肉被玩得痙攣,被吃出的泉眼騷水狂噴,一半積在肚子裡,一半跟著大屌抽出時往外噴
,在穴口被肏成白沫,順著臀肉往下滑。
上面的嘴被吻住,下面的嘴也被抵著猛肏,吳幸子連氣都喘不過來,被肏得直翻白眼,人
都快瘋了。
幸好鐵匠花樣不算太多,就是粗暴的肉打肉,肌肉虯結得沉重身軀泰山般壓在吳夫子瘦白
的身軀上,黑與白對比明顯,顯得更加淫穢妖艷。隨著鐵匠肏幹的動作越來越重,吳幸子
也差不多死了大半,迷迷糊糊地爽著哭著,舌頭被啜得又痛又麻,連哀求都叫不出來,人
癱在鐵匠懷裡不停顫抖抽搐,突然他瞠大雙眼,從喉頭發出模糊的哀嚎,纖細的四肢都痙
攣起來。
黑兒咬著他的耳朵,滾燙的氣息噴在敏感的耳側,嘶啞的問:「懷上好不好?」
懷?吳夫子腦子早就糊成粥,這會兒又被鐵匠底著陽心射精,哪還有心思細想他問了什麼
?整個人崩潰似地哭叫,軟綿綿的腿在地上連蹬幾下似乎想逃,卻被男人狠狠抓著腰往屌
上摁,精液一股一股射在早被操熟操爛的深處,肚子都被射股了。
直到射完精,黑兒才粗喘著鬆開吳幸子,惡狼似地盯著雪白細腰上被自己抓出的青紫印子
半晌,視線又移到老東西失神的臉上,俯身在半張的紅腫雙唇上親了又親,勾出舌頭在嘴
裡啜,最後把人吻得暈過去還不罷休。
吳夫子是被肏醒的,這回他觀音坐蓮在鐵匠腿上,粗長得巨屌進得更深,把原本留在他肚
子裡的精水跟騷水都往肚子裡肏,肏得他發不出聲,只能任由鐵匠玩弄,直到再次昏過去
為止。
兩人後來在竹林中操了一次又一次,直到第二天清晨,鐵匠似乎才回過神,將懷裡悽慘的
吳夫子偷摸地抱回家中。
人們再次看到吳夫子是三天後了。
而原本一心想嫁給鐵匠的周家姑娘也不知惹上什麼人,某天與小伙伴外出摘花玩時遇到壞
人,對方既不劫財也不劫色,就是將小姑娘打了一頓,雖說沒有重傷,小臉蛋卻腫了一個
月才好,從此之後收斂了許多,也不再糾纏著鐵匠了。
「你真打她了?」一夜,早已搬進鐵匠家的吳夫子面帶同情地問身邊的男人。
「給了兩巴掌,也算教訓。」鐵匠輕哼,倒是沒否認。
並非他粗魯,而是他之所以會在竹林強上了吳夫子,全是因為被周家姑娘給下了藥,原本
打算將生米煮成熟飯,可惜飯雖然煮了,米卻成了吳夫子,也虧鐵匠逃得快才沒吃虧,這
種任性嬌縱的姑娘,偏偏周家老頭不管,黑兒只好自己動手管管了。
「可人家畢竟是未出嫁的小姑娘……」吳夫子倒是很感謝那劑春藥,捅破了兩人間的紗窗
紙,這才終於走到了一塊兒,就差宴客了。
「所以我才只打她兩巴掌。」黑兒外表看來憨厚,實則有仇報仇,他不想聽吳夫子繼續叨
唸外人,索性低頭把人給吻住了,往床上一推辦起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