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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有ABO設定請注意(倒
其實比起寫H,我比較想搞笑
「不,我可以拖半個小時,你到時候再槍斃我還不遲。」發情的勁道悄悄浮上來,
赫魯雪夫頭昏目眩,已搞不清楚自己說什麼蠢玩意兒,「但是我......快要......總之
,將軍……言歸正傳,我需要你的幫助。」他往後倒去,朱可夫嘖了一聲,連忙攙扶他
的腰,令他靠在自己胸前。
「你知道我最討厭的士兵是哪種嗎?對上級報告半天,結論總是回到原點的。」朱
可夫摟著他,「滿嘴廢話,跟你們政客一樣。」
「求求你,將軍,我得順利主持議會,幫我弄到發情期抑制素。」
「我不要。」朱可夫深呼吸,空出隻手點上一根菸,吸著鎮定鎮定,順便遮蔽赫魯
雪夫身上越來越濃郁的香氣。
若此時將軍嘴裡不刁著點什麼,說不準他掌不住就地狂吻他,吻到夜裡去,到時候
他們兩人都不必在宮中混了:「尼奇,我接下來的話不中聽,但你聽著:你沒有能力解
散秘密警察,憑貝利亞與史達林的死亡,也不足以解散它;秘密警察是一群獨立於軍方
的奇怪王八蛋。我下緊急命令在三十分鐘內找到發情抑制素這件事,一定會跑到某情報
頭子的檔案櫃裡,天知道NKVD會編出什麼故事。宰掉貝利亞的是我主的事,他們跟
我有仇。」
將軍口中雖這麼說,他的目光充滿盤算。他並沒有丟著赫魯雪夫不管的意思。
「想想辦法,喬沙!」赫魯雪夫喊著將軍的愛稱,「我的政治生涯全看你了,求
你了,為了黨代表大會,什麼污辱我都能忍受,隱藏我的臉,找個士兵幹我也行,幫
我熬過去。」
「蓋布袋打砲,想餿主意也請拿出總書記的樣子。我的部下萬一不小心看到你的
臉,或聽見你的聲音,發現你是誰,甚至生出荒謬的野心在你裡頭成結,想把你變成
私有物,我就必須親手槍斃他。政客死在哪裡都一樣,但軍人不該在戰場以外的地方
死,我可是有原則的。」
這下赫魯雪夫感到絕望了:「你是對的,我不該從政。」
朱可夫硬咬著菸,望著外頭而不看他臉色潮紅,軟弱喪氣的樣子:「別這麼說,
你會讓一直支持著你到今天的我好像白痴一樣。」
赫魯雪夫啞然失笑。將軍說的沒錯,他是他手上唯一一張具有實質殺傷力的牌。
馬林科夫懊喪的發言,暗示十分明顯——沒有朱可夫,主席團中的反對勢力根本沒必
要恐懼赫魯雪夫。
然而有朝一日,當赫魯雪夫終於剷除所有異音,權傾天下時,也許因著恐懼、不
安、矛盾……愛,他屆時必然將他的男人藉故驅逐,逼得朱可夫喪失地位,在黨之前
屈辱地被打倒在地。赫魯雪夫會親手將他滿身勳章一一拔去,像拔掉自己的心,一次
又一次,並將這位戰士遠遠地放逐。
在那之後,沒有任何人願意為他挺胸擋下布里茲涅夫興起之勢,他也離倒台不遠
了,理所應當。此時此地,這兩人相愛相殺的最終對決時刻還離得很遠,他們還是彼
此的唯一,在政治舞台上……
也許其他。
「我完蛋了。」
「不,」將軍將菸蒂望外一扔,「二十分鐘不能盡如人意,但對付著也夠了。」
「你想做什麼?」
「不要問,跟我來。」
朱可夫硬躥掇著赫魯雪夫往僻靜處行走;第一波發情的身體效應如漲潮襲上來,
令赫魯雪夫渾身酸軟。朱可夫抓著他的手臂:「尼奇,麻煩你正常一點,我們快沒時
間了!」將軍順口對著他的兵道:「你傳令下去,把克里姆林宮這條走廊,還有那邊
那道樓梯封鎖住,不准任何人靠近!你再找一人一起守住那邊那間房的門口,動作快
!我和黨主席要幹ㄆ......有緊急要事密談。」
那名士兵不令人意外地是個alpha,顯然在軍中還不經人事,被緊緊依著將軍的
赫魯雪夫吸引住,死瞪著瞧。朱可夫摟著發情的omega太久,也有點不正常,面紅耳
赤地大罵:「操你大爺的,沒看過公娘們發情嗎?」
赫魯雪夫則是不意外地炸了起來,聽上去卻快哭了:「格奧爾基·康斯坦丁諾維
奇·朱可夫!出口成髒的混蛋!我控告你反黨、反軍紀、違抗主席團、對總書記出言
不遜、違背馬列主義……」
這段怨言不幸消耗掉赫魯雪夫僅剩的體力,他動也動不了了,朱可夫只好將他的
公主打橫抱起來:「尼奇,抱歉,給你疼疼。喂,快去辦事,不然槍斃你!」
那名小兵不得一聲,連忙跑了,邊跑邊摸不著頭腦:「那是公主抱嗎?」
幾番對話行動間,赫魯雪夫感覺得出將軍很焦躁。他依靠他的胸口;男人的心跳
聽在他耳邊很沉、很快,大概是盡了極大的意志力,才不在那個兵面前直接推倒他當
場狂幹起來。那一點點想像立刻化成激情的電流,幾近將他擊昏的熱浪,醒前春夢般
的狂喜。
「天啊,我是怎麼了……」難得示弱的大政客飢渴地攀在朱可夫胸前,享用將軍
的體溫氣味。
朱可夫好不容易進了空無一人的社交室,他先將赫魯雪夫擺在長沙發上,特意將
別滿了勳章的軍裝卸下,以免激情交合間金屬邊緣刮傷他的身體。
「試著不要太享受,我們沒有整天可以做愛。」將軍將赫魯雪夫的領帶襯衫解開
,露出薄薄的白汗衫;他猴急地將他的西裝褲一把抽掉,可喜地發現他方才嗅著他的
胸膛,已高潮過一次。
「啊,看看你這小騷貨。」朱可夫伸手進他的四角底褲裡頭一摸,小腹滿是精液
,股間淫水流溢,腰還在餘韻中起著微微痙攣,「你的褲子已經毀了,你真的麻煩了
。」
「插入我,把我搞大,讓我生……」赫魯雪夫被發情高燒燒得神智不清。
「總書記的提議正好,」朱可夫舔舔嘴邊,解開皮帶,掏出碩大的陽具,略帶醬
紫色,靜脈怒盤其上,頂端鈴口牽出一道長長的、透明的黏液,像一頭正自垂涎的猛
獸,「弄出人命是我們軍人的專長。」
「咦,等等,出人命......你這好像是雙關語……」赫魯雪夫立刻從情迷中清醒
三分,無力地推推將軍。完了,這個男人比他更不清醒,究竟發情的是哪一邊?
「這就是戰爭英雄該做的,好好幫武器潤滑一下。」朱可夫正擎著陰莖根部,抬
起尼奇的臀部,將他股間體液抹在肉莖上,黏糊糊牽出銀絲,如何肯理會。
「你不會真的弄出人命?」赫魯雪夫的目光跟著粗大滾燙的陽物移動,最怕的是
將軍把他幹死在這裡。
「會的會的,一定要的,我連我們小女兒的名字都想好了。」
完了,這個alpha現在聽不懂人話。
將軍充血飽脹的頂端抵住他的肉縫:「準備……啊,不好意思,已經進去了。」
也許對久戰沙場的男人而言,情場如戰場;面對對肉體的一切一竅不通,幾乎形
同陌路的尼奇——簡單來說是個處男omega——朱可夫抓不住憐香惜玉的分寸,只懂
得一種處置舉措:提槍衝刺。
將軍的龜頭瞬間突入尼奇體內時,兩人交合處發出明顯的「咕揪」一聲;朱可夫
仗著他的穴內已非常濕潤,無視小洞突然被撐大的阻力,一路拓寬,硬將大口徑長槍
套入處子般緊,滑如絲的窄道中,一把慾火一路燒進去。太舒服了,將軍長吁了口氣;
他想要頂進他的內陰道,頂入他的宮口,他想將裡頭灌滿精液。解決總書記時不時冒
上來的政治問題,看來不斷射在他裡面真的是最好的方案。將軍迷迷糊糊地心想。嗯
,沒錯,這真的為黨解決了好多問題呢。
赫魯雪夫的頭一次經驗立刻教他昇天,這也是雙關語。
「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要死了要死了,出人命了,嗚嗯啊啊啊啊!!」
聽見尼奇叫床,朱可夫立刻用吻按住他——並不僅僅以唇封住他的嘴,而是以霸
道的親吻直接將他的頭壓制在引枕上,舌頭伸入嘴腔,同時雙臂環住他的後背,將他
扣死。一旦身下的人形同愛的人質,將軍的臀部如日夜趕大砲進度的兵工廠機械,一
下一下既快又穩地幹赫魯雪夫的穴,那張長椅與尼奇渾身的骨頭都要被將軍幹散了。
守在門外的小兵一號聽見家具規律碰撞的聲音,以及蘇維埃主席團第一書記好似
被人捂著嘴謀殺的悶喊,道:「呃,要不要去看一下?」
小兵二號兩眼發直,道:「閉上你的鳥嘴,以免我們被將軍槍斃。」
***
將軍沒有將一秒浪費在前戲上,尼奇的愛穴勉強容得下他,他就硬擠進去,將所
有時間精力押在赤裸裸的性愛上頭。軍人追求愛與被愛時,那種純鋼般的天真,不大
有人招架得了,使得朱可夫在情場上受前任們討厭。除了尼奇,多數將軍的愛人認為
他粗魯又霸道,只顧自己硬來,是頭標準的alpha豬。
並非如此,將軍只是無法理解前戲是什麼鬼。比方說,倒大楣的黨主席顯然喜歡
他,留在他身邊,蜜汁暗暗在西裝褲內為他往下淌,他何必另外浪費時間娘兮兮地討
好他?他只需要盡力愛他,盡力愛著,沒有明天般地愛著就好……往前衝刺,至死方
休。他對尼奇的本能與愛具無條件的信任,如士兵對上級無條件信任。
赫魯雪夫的抗議與嚷嚷軟化下來後,他不必硬堵著他的嘴,開始吻他的臉、眼
睛、除了嘴唇以外的地方,很柔,反而弄得身下倔強的omega受不了。朱可夫道:「
尼奇,我可愛的尼奇,你是隻又禿又矮又醜的醜小鴨,但是我喜歡你;我一定有毛病
,但我喜歡你。」
「誰、又禿、又矮、又醜?你才、又禿、又矮、又醜……」將軍深深頂他一下,
赫魯雪夫就頓一下。他的裡頭被將軍抽插得軟又酥,要化成糖漿了。
尼奇的體內有一股很深、很暗,十分甜美的暗流引他進去,唯有在omega一月一
度珍貴的時刻才會出現。朱可夫是性能力非常持久的alpha,二十分鐘根本不夠他充
飢;如果他被尼奇的情慾帶進去,成了結,他不以熱液將omega可愛的子宮灌滿,是
不會抽出來的。他想頂進去那可愛的器官,他想要他。原本為了爭取時間,身為一名
alpha為尼奇鎮定發情之苦機械式的短刺深插,漸漸變得溫柔繾綣;他思量在他體內
成結會如何,他需要更多的時間容許兩人的器官廝磨到高潮。再多時間也不夠。目前
還有五分鐘。
情勢不允許。
時間是一把殺豬刀,誰教他是持久的alpha豬,橫豎不能稱心如意。不過這句俗
話似乎不是這麼用。但他還有一種方式可以要他。
「寶貝尼奇……」朱可夫停下來,在他頸邊尋找適合的地方下吻。
「你想幹什麼?不要標記我!不要叫我寶貝!肉麻死了!」完了完了完了,alpha
果然都是蠢材,一群蠢材!不過朱可夫只有在激情狀態下蠢,主席團其他alpha則是平
時就很蠢。
「不,我一定要,你是我的人,你是我的,尼奇……」
可惜這清醒時就樂於開玩笑的黃腔大將軍,他的意亂情迷蠢可以蠢過主席團全員
加起來。
「我是蘇維埃黨主席團團長,蘇聯共產黨第一書記,部長議會主席……」赫魯雪
夫像是山難民眾對著野生俄國棕熊扔石頭一樣,把自己身家調查表履歷上所有響亮頭
銜都扔出去了,當然沒用;遇到熊應該要趕快逃跑,「我拒絕被任何阿爾法標記!你
也一樣,喂!喬沙!」
朱可夫暴露他的頸項,咬了下去,又咬又吸又啃又吮,吻過一遭。當軍人打定主
意將的氣味留在對方體內,下的力道可是很恐怖的。赫魯雪夫渾身發緊,頸子被朱可
夫舔吻到痛又麻,沒聯想到別的,只想到1920年的吸血鬼片,還是部俄國默片。列寧
會看這種東西嗎?
好共產黨員,最好別在做愛的時候在列寧頭上動土。
「老天……」赫魯雪夫哀號。這個標記恐怕沒那麼容易褪掉。
他當然沒有不要他。只是,他有自知之明,這副中年雄性政客長坐會議桌的身體
,老早走了樣;但它會索求朱可夫將軍接受戰爭鍛打,有形有款的胸肌與腰臀好幾個
月。丟臉。他好討厭他自己。在那一瞬間,赫魯雪夫知道他總有一天必須除掉朱可夫
,兩人仍然交合著,他覺得異常心痛。
將軍摸過他的臉,他順勢含住男人在戰爭中磨出槍繭的手指,不說話。朱可夫在
他的內裡停下,輕輕頂著,並未前進,而是準備退出來。他還很硬、很大,並不是射
完了軟掉了滑出來,而是一點一點小心地從不住收縮的甬道裡,歙闔不已的菊穴口中
慢慢拔出;令人歡快得近乎痛苦的步調下,尼奇彷彿感覺得到將軍陰莖上每一條血管
的輪廓與脈動。他的魂都要被抽跑了。
「時間差不多了。」將軍在長椅上翻過身,將癱軟的尼奇攬在胸前。他發情的氣
味消去大半,精神也好多了,只剩下令朱可夫發噱的假alpha信息素的氣味。這打腫
臉充胖子的信息素可以嚇嚇公綿羊莫洛托夫,但對朱可夫完全不能起作用。
「你有……那個,你懂我的意思?」
「放心吧,我不是一時衝動搞大人家,事後跑來求我簽退伍的小兵,我大元帥的
自制力不是假的。」朱可夫看看他沒好氣地從他胸前爬起身穿衣,一刻都不想待,便
把軍褲扣了回去,雙手擱後腦勺,「怎麼,沒有真的弄出人命,失望了嗎?如果你為
我生小女兒,她的名字我都想好了,我不是騙你的。她叫作——」
「我心裡不爽,你少說兩句!你看著我的眼神好像在說,我保住黨內踩著別人往
上爬所獲得的一切成就,是你守成有功一樣。」赫魯雪夫對鏡仔細端詳自己的穿著有
無破綻,朱可夫留下的吻痕有沒有遮全。至於濕掉的西裝褲,他只好忍耐。
「難道不是嗎?」朱可夫輕輕將他牽來身邊,又被他逃走,「不,跟你開玩笑的
,你的一切都是你自己的功勞,我這兩年都在制定鎮壓匈牙利逆民的戰備計畫。你做
你的事,我做我的,為了我們兩人的國家。」
將軍的語氣倒是很平靜,但聽見他這樣說話,赫魯雪夫的心脹滿得幾乎要爆炸、
潰堤。他回望朱可夫,朱可夫對他打趣地比了個「get到你了,有不有趣」的手勢。
好可氣的男人。
「我看政局的眼光很準。你會為我做得更多;你以為守護我是個好主意,我和你
亮話說明白,這是爛透的主意。」他嚴肅地看著朱可夫的眼睛,「我會讓你坐上主席
團的位置,因為你配得這地位;然而你跟馬林科夫那群低能兒不同,你必然功高震主
,迫使我將你剷除。格奧爾基‧朱可夫,我會剷除你,到時候你會怎麼做?你會帶兵
進莫斯科,你會在我除掉你之前除掉我,就像對貝利亞那樣?」
「我會接受被解職的現實,我會歸隱還鄉,什麼都不會做。」
「將軍,不用擔心,盡管對我說實話。這二十分鐘內的一切不會在黨內留下紀錄
。」
朱可夫走過來吻他的手:「我的尼奇,我的寶貝,你信不過我,那我發誓好了;
我以我的軍人榮譽對你發誓,好不好?」
朱可夫握住他的手,戀戀地貼在臉上摩娑。赫魯雪夫摸到他顴骨上的傷疤,被德
軍用刺刀劃的,當初想必是道深可見骨的傷。這就是他的軍人榮譽,是很疼的代價。
他心裡縮了一下。
「不要這樣。」他把他甩開,「你有沒有後悔沒在我裡面成結?若是那樣,我必
須屬於你,我無法趕你下台,你會一直是我的大將軍。」
「說得好像這是你的希望一樣。」朱可夫笑道,「您可是總書記,佔有豈有如此
容易?我還想活命。來,看著我,我的尼奇,不要哭,黨代表大會馬上就開始了。老
天,你的長相已經夠像一團包子了,哭的時候真是難看,像是被波蘭製軍用噴火器的
燃料罐甩到臉。」
「去你的。」赫魯雪夫希望自己聽起來很火,但出來的語氣很輕,「我把我們之
間的所有故事都說完了,它沒有圓滿的結局,不可能有。政治發展瞬息萬變,但在有
些事情上非常老套。」
「尼奇,我不後悔。我希望你明白這點。」
那個男人吻他的尼奇,像是最後一吻。
就這樣,朱可夫將軍再次為赫魯雪夫同志解決了政治危機。然而將軍說不後悔,
尼奇心中可是莫名其妙,非常後悔。後悔得要命。
「蘇聯第二十屆共產黨代表大會,現在正式召開。」赫魯雪夫對著滿場來自地方
的第一書記宣布。
fin/完
這個亂七八糟的東西寫完了(完結槍斃,槍斃灑花
謝謝您看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