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慰安葉乙番外 惡劣的玩笑 (限)

作者: KevinMoleaf (陸坡)   2018-06-27 21:35:17
這篇是張巩和老黑的故事
離開軍隊已經有一陣子,其實並沒有把當兵那件事情放在心裡。因為自尊問題更不想去回
憶自己以前菜鳥的模樣,感覺上來這事兒一點也不光彩。張巩叼著筆,整個身子懶散的癱
在椅上,似乎完全沒有半點心思在工作上,穿的襯衫因為辦公室的悶熱而沿著胸口將扣子
解開到第三格,幾乎完全能袒出胸膛露點的局面,然而領帶早已不在那帶著汗水的脖子上
,被隨意掛在辦公桌上。
熱死人的天氣!張巩用手撥開額頭殘留的汗珠,咒罵這該死酷暑的天氣。雖然跟當兵比起
來現在的環境可說是好上許多,辦公室有空調,還能喝到便利商店的冰咖啡,但是張巩還
是有滿滿的抱怨:像是公司因為政府推行環境保護省電計畫,而規定只能將空調溫度設定
在二十七度上下;又或者是自己待的單位是個男多女少,重點是女生還不好看,連將可愛
兩個字用來誇獎自己單位的女孩,張巩都說不出口。
這些都還不打緊,無聊的工作、不解熱的空調、不正的女人,都還在張巩可以忍受的範圍
,唯獨就是公司上頭們奇怪又愚蠢的決策和命令是讓他在辦公室最抓狂的理由。
你娘的!怎麼可以把簡單的事情搞得那麼複雜,張巩拿了自己今天應當處理的資料,看似
厚重的一大疊資料,還以為有什麼重要之事,但仔細看裡頭滿滿的廢話,就連以前自己讀
的初中國語課本裡頭的重點都要比這疊廢渣資料來的多。這疊靜待處理的資料文件,根本
是一堆玩文字遊戲,繞著圈子拐了個彎問題還是擺在原處不動。
你不要老跟我抱怨工作,張巩。本來在公司上班就是這樣,處理用戶報告,整理案子數據
製作圖表,提出改進方案。我在公司不也都是這樣?電話另一頭的老黑這樣回答又再抱怨
自己工作的張巩。
老黑沒有想過自己退役完,抱著碰運氣的心情求職,馬上就找到現在的工作,雖然是很普
通的坐辦公桌偶爾出出公差的性質,但是基本薪水待遇,都還在合理範圍內,而這一幹下
去就是幹上六年,老黑也已經從菜鳥職員變成公司某個部門團隊的負責人了。
會再與張巩搭上線,其實並不意外。雖說當時跟同梯們互留電話,但是會連絡的就是那幾
位,其中張巩又算是最常與自己連絡的一個。雖說電話來的內容,幾乎都是聽張巩抱怨工
作。
「張巩大少爺,這已經是你換的第五個工作了。請你好好的繼續幹下去,就算是幫我做個
面子至少也撐個一年半載,不然,我現在手上也沒別的工作可以介紹給你,而且你現在離
職,我這剛上任的負責人面子可難看了。」
老黑一面處理著一個禮拜後的開會資料,一邊聽著張巩的抱怨回話,老黑說張巩是大少爺
真的不為過,因為他的確就是個富企業第三代的獨生子。張巩的家族企業,在島上非常有
名,甚至在其他國家大廠也相當出名或事有合作,張巩其實大可在自己家族企業裡面愉悅
打滾,真不懂為什麼就不願去幹自己家族的公司,跑來跟他們這些凡夫俗子擠些中小企業

在知道張巩身世之後,老黑漸漸可以理解為什麼張巩說話和行為舉止總是帶有種給人傲氣
,和玩世不恭的印象。在聯誼上面,不否認女生雖然口中說著張巩自大或自我感覺良好,
目光卻都離不開這家世顯赫的多金小開。
跟含著金湯匙的張巩比起來老黑可就平凡多了,家中父親跟自己一樣是平凡的上班族,母
親則是全職家庭主婦,有空閒也會找一些家庭代工來打發時間或是幫忙自己老家社區弄一
些小活動。不同於別人羨慕張巩的家世,老黑很滿足自己這種平凡,也許就是這樣自己才
會跟張巩處了來吧。
好不容易撐過一天,張巩完全沒有想要加班的意願,可以說他連想都沒有想過要加班這檔
事,以張巩的說法是:老子花了一整天處理你那無聊至極的文件,還不能準時下班?這麼
不合理的事,我張巩怎麼可能會乖乖照辦!
不管其他繼續苦幹職員們看他的眼神,張巩悠然自得的收拾東西打卡回家。哼!裡頭竟然
連抽根菸都不准。出了公司大門,張巩馬上點起香菸,大口的抽上兩口,想著接下來該去
哪兒打發時間。
坐上地鐵,其實也沒有個目的,張巩在某站下了車,該站雖然是以寺廟為站名,但實際上
只要熟悉的人都知道,這地區的小巷內夜生活可是相當多采多姿,富有特色的酒吧和舞廳
非常多,也常出現在報章雜誌上。
無聊的張巩,從褲袋裡掏出一張折疊的傳單,這是今早上班途中,一位在路旁發送傳單,
年輕而且胸部又大的工讀生小妹給他的。傳單上是間沒聽過名字的地下酒吧,張巩隨著優
惠卷的地址走去,發現這酒吧招牌相當不顯眼,不仔細看它根本就跟一般的小公寓沒有兩
樣。等下樓後看到霓虹和裝飾用小燈泡,才漸漸較有酒吧的感覺。一進門,只見三三兩兩
的客人,屬於地下的幽暗,不明顯的光線,充滿頹廢氣氛的裝飾與音樂,讓張巩瞬間有種
還不錯嘛!的愉悅感。
不過下一秒某人的出現卻立刻讓他想走人。
張巩看見他,對!那機車的笑臉,欠揍的臉孔和讓人受不了想打下去的說話方式,一定就
只有那個人準沒錯!而剛跟不知道是不是他馬子的女人寒暄完,那人似乎也發現轉身準備
離去的張巩。
「喔~!」
那人像是發現張巩的什麼,發出曖昧的長音一把抓住張巩的肩膀,讓張巩不爽的程度又在
往上延伸攀升,頭也不回的撥開那人的手。你……是張巩吧?被張巩拍掉手的男子問,張
巩不答話繼續以同等的速度往門口走。是張巩對吧?男子又問了一次,而且這次還用了比
較挑釁的語氣說。
張巩繼續沉默,完全不想搭理身後對他提問的人。但就在他不注意之時,突然一個手臂拐
了進來,將他喉頭鎖住,還用力將他頭壓下,胡亂的亂蹭他的頭髮,張巩驚恐的掰開在他
頭上亂摸的大手,終於很火大的狠瞪對方一眼,脫口出一句自己老家不是很文雅的地方方
言。
「啥小啦!」
「哈,果然是你,以前在部隊也只有你敢不搭我腔。怎麼?退伍就不認我了是吧!」
男子笑了笑,但並不是想找張巩敘舊的笑容,而是一種不懷好意的笑。好久沒見到你,今
天遇到也算有緣,就到我開的包廂裡面去喝個幾杯吧!你說好不好張巩學弟。沒等張巩答
覆,男子便使力拖著張巩進包廂。但張巩可不服,用力甩開男子的手,自顧自的走回原路

「喂,張巩給點面子嘛。」男子上前去,抓住張巩的手臂。
你這畜生!誰要給你面……痛!
張巩手臂傳來一陣壓迫的痛覺,只見握住他手臂的手逐漸的在用力,張巩惡狠狠的瞪了男
子,見了張巩的狠瞪,男子卻也沒有想要退讓的意思,只有小聲的警告說:惹毛我對你可
沒有好處喔,學弟。
嗤!
張巩相當不情願,手插進西裝褲口袋裏,口還擠出怪異的發聲詞。這男子是張巩過去軍中
的直屬學長,在張巩的印象裡是個非常惡劣的傢伙!軍中的學長半推著張巩走進酒吧的一
間包廂,包廂裡還有另外一位老兄,正坐在那喝罐裝啤酒。張巩看了那喝酒的傢伙,果然
不出所料,是跟身後的學長一樣令他厭惡的對象之一。
這包廂的空間非常窄小,張巩和另外兩個男人就差不多可以坐滿包廂中提供的座位了。這
時喝酒的人看著張巩的直屬學長將張巩壓坐下來,遞了瓶啤酒給張巩,張巩完全沒有伸出
手來,還白眼了遞酒給他的學長。你這目中無人的個性跟在軍中時候一樣,一點也沒變。
遞酒的學長收回啤酒,打趣的看著夾在他跟自己朋友中間,一臉彆扭的張巩。
我才想說你帶進來的這個人很面熟,好像在哪裡看過,後來才想起來。呵呵,這不是那個
以前軍中很囂張的學弟嗎!名字叫什麼,我有點忘了,喂!學弟,你叫什麼名字?
張巩一樣不回話,好像根本就當這兩個人不存在,手盤在胸下,腳跨開,根本不把左右兩
旁曾經在軍中一起生活的學長當一回事。喝酒的男人,見張巩不回話,也不在意,把手搭
在張巩間上繼續說:「你不會現在還在氣我們在軍中對你做的事吧?都過多久了,只是鬧
著你玩的,幹啥記恨那麼久。」
鬧著玩?張巩聽到這幾個字眼,斜眼瞪向他的直屬學長,而學長見了可沒有因此嚇到,反
而更露出露牙的笑容回敬給張巩。如果學長對他的事情只是鬧著玩,那他對自己的學弟巴
六陸大概幾乎是佛心來著,當年自己和老黑在軍中被這兩個學長整得有多慘,他張巩可半
點也沒有忘記……
張巩,你知道你這口氣像誰?
當張巩快退伍時耍學弟巴六陸,在廁所間隔外的老黑幫著學弟說話,指責他所作所為,讓
在廁間裡的張巩相當火大,氣急敗壞的回話。但這時老黑吐出這句,讓他腦袋一片空白,
想起了一些過去,心有點浮躁又冷了下來,他默默的打開廁所間隔門,看著老黑露出為他
擔心的表情,不僅將張巩新兵的記憶又重新打回到身上,他很火大,火大老黑又讓他想起
過去的事情,但自己卻沒辦法對以前陪一起挨著的老黑出拳頭,只得用氣到顫抖的手抓起
老黑的衣領,說下氣話。
新兵時候的張巩,剛進寢室,見沒人就從鞋內掏出私藏的香菸和火柴棒起來在窗台角落哈
菸,完全無視軍紀。就在他才剛哈上一口,轉眼間手上的菸被另一支手給接過,張巩轉頭
看著自己的菸就這樣轉手落入一個跟自己差不多同高,軍服有著大大小小汙漬的人嘴中。
「新兵就偷哈菸啊,菜鳥。」
「嗤?……嗚!」
在張巩不爽的轉頭過去想瞪上偷了自己菸的兵,卻已經被身旁的兵直毆了自己的下腹,讓
他痛的扶著窗口,身體扭曲起來。張巩才剛覺得訝異,腹部即時又挨一技重踢,把張巩踢
倒在地上喘氣。那兵將接手的菸含在嘴中,坐下地板,沒穿鞋襪的大腳,一腳踩在張巩正
臉,大兵腳掌撲鼻的腳臭味直接朝張巩撲鼻而來,讓張巩備感羞辱,臉瞬間脹紅起來,手
掌緊握成拳頭。
「菜兵就認命一點,學什麼老鳥偷哈菸。到時候長官怪到我這直屬學長上,張巩學弟,你
就知道,不像今天打個幾拳,那麼簡單了。」
這就是張巩跟他當兵直屬學長,石俊陽,第一天認識的經過。張巩當學弟的每天之中沒有
一天是不被石俊陽惡整。這島國國家軍隊中,最重視的是紀律與服從,第三就是階級。石
俊陽會看見張巩操課訓練完回寢室休息的時間,命令他在寢室完整重做一次剛剛的操課訓
練。
又或者命令張巩拿自己洗澡窕水的盆子給他洗腳,之後再往他身上倒。或是在冬天晚上跟
其他同梯一起扒光張巩衣物讓他跑操場,做刺槍訓練。張巩只要一反抗就是被石俊陽踹,
雖說張巩認真起來的確可以將他學長石俊陽扳倒在地賞他幾拳,但是隨後不是馬上被石俊
陽的同梯痛毆一頓,就是被一旁的老黑制止住。
「別老攔我!我要狠狠教訓那他妹的混蛋!」
「張巩,他是你的直屬學長,你就算把他打了幾拳,追究下來上面一樣會關你禁閉,換排
長玩你,情況不會比你學長玩你好到哪去。而且你兵役也會延長,根本吃力不討好。」
「延長就給他延長!我他媽的看那傢伙不爽!」
張巩現在想想當時的自己的確是個火爆分子,而現在自己好像因為要常常給老黑公司生意
夥伴面子的關係,訓練的不容易發火,頂多就是忽略或放空所有不爽的人事物,就像現在
兩個不爽的人分別夾擊再他左右兩邊一樣。
「張巩,我想問以前軍中常跟你混在一起的那個皮膚比較黑的傢伙,你們還有再連絡麼?

石俊陽在包廂內第七次遞給張巩啤酒,張巩看了一眼知名牌子的啤酒,這次很識相的拿過
手打開,但是並沒有回答石俊陽的話,隨便的揮揮手否定。要是讓這群畜生知道自己還在
跟老黑連絡,把老黑找來,自己這個當朋友的,不就太沒義氣了。
張巩很喜歡老黑,因為老黑夠兄弟,也比常人理智不少。當然老黑自己是認為沒有多理智
,只是在正常人的反應範圍。甚至覺得自己不太正常,因為不會有正常人在別人砲口卡彈
的時候,會不慌不忙的前去處理,但老黑就會,處理卡彈是相當危險的一件事,弄個不好
膛炸,可能整隻手臂或整條命都賠上了。
你就別跟著我一起攪混水了。當張巩被石俊陽惡意操弄時候一旁的老黑會一起跟他做那些
操課。石俊陽和張巩起先覺得老黑怎麼會蠢的自己過來被操,因為通常軍中學長公幹學弟
,其他學弟根本不會主動靠過來。張巩也認為老黑腦袋有點秀逗了,但是老黑做著伏地挺
身對旁邊的他笑說:
「你什麼都不用說,先看著!」
張巩靜靜的看下去,之後看見一個虎背熊腰的學長,老大不爽的推開房門走到石俊陽面前
說:老陽啊,你操你的學弟,怎麼玩我不管,動到我下面的學弟,我可不能當沒看見,我
操你的!誰准你可以操我直屬學弟的課!
這下可是當著眾多學長的面不給石俊陽面子,趴在地上的老黑對同樣在地上的張巩裂嘴一
笑,小聲的說:張巩動點腦,收點性子,還是有辦法給他難看的。張巩愣一下,隨後也給
老黑投以笑容,果然這人也才不是什麼正常人。
石俊陽知道自己被老黑給陰了,當然也找時間整了老黑一頓,但之後對張巩的刁難便也收
斂許多。老黑被石俊陽陰的事情,也是等出社會張巩才知道,那時候張巩想報仇已經來不
及了,而他問老黑,石俊陽幹了什麼,老黑則什麼都沒有說。
「喂!石俊陽我問你,你當時在軍中對我同梯林忠建做了什麼?」
張巩說了老黑的名字,而且完全不把石峻陽當學長看待。這是進到包廂內張巩第一次開口
說話。聽見張巩的問題後,石俊陽笑了笑,用手臂將張巩拉近自己,拿啤酒罐在張巩臉上
磨蹭:「這問題你要問旁邊那位……喂!小凱,你不是那個學弟同間公司嘛?」
「什麼同間公司?」從張巩進來前大喝酒的小凱,張口就傳出微醺的酒味。
「就你公司另個部,不是有個部門負責人是以前那位當兵學弟嘛,皮膚有點黑的那個。」
「喔,你說林忠建喔。他現在混得挺好的,怎麼?突然提到他?」
「我他媽的是問你們當兵時對老黑做了什麼!姓石的,少給我想打混過去。」
都過去了嘛,幹嘛還在意那些事。石俊陽陪笑的說。張巩很不悅石俊陽的打馬虎眼,從當
兵進去他就很不爽石俊陽,直到最後石俊陽退伍前他一樣不爽,雖然退伍前的石俊陽不知
道吃錯什麼藥,竟然還會教他跑軍中流程,和報告的寫法,而且還滿受用的。
而石俊陽這隻笑面虎葫蘆裡賣什麼藥,張巩可不清楚,滿腦壞水的人骨子中絕對有啥他不
知道的陰謀在打算著。而驚訝的是直到最後被抓去喝退伍酒,隔天早晨,也沒發生什麼事
情。
張巩不管怎麼問石俊陽和石俊陽的同梯小凱,兩個人都是打馬虎眼。最後小凱好像被張巩
逼煩了,直接脫口出那麼多年的事情他早忘了,而石俊陽則是答腔說他也忘了差不多。石
俊陽這張笑臉,直到現在看來還是像別有心機的打算,問不出什麼的張巩,乾脆也就喝他
自己的悶酒,一邊碎念著:好在你們都忘了,要是還記得,現在可不是在軍中,老子我馬
上就讓你們倆送醫院。
張巩喝多了,糊里糊塗的覺得眼皮有點重,只知道當他喝第三手啤酒時小凱學長先走了,
只留下石俊陽。在這喝酒的途中,石俊陽有意無意的說了許多之前軍中欺負他的事情跟他
道歉,張巩可沒想到這一肚子壞水的人竟會跟他道歉?難不成天要塌了不成?
覺得自己茫掉了不能再喝,意識卻也越來越不對。在張巩瞇上眼的那瞬間,很快就傳出微
微的鼾聲,石俊陽打量著這身旁自己睡著的直屬學弟,大膽的直接捏起張巩的鼻子。
「過了那麼多年還是沒學會教訓啊,張巩。」
石俊陽撤下披在身上的羊皮,露出本性來了。他早在半年多前就從同梯小凱口中聽到學弟
老黑林忠建跟小凱同公司的消息,其當然爾,從老黑口中提到張巩工作的公司也不是什麼
問題。
隨便一個奶大的學生妹發個傳單,就可以把你拐到這裡,張巩你還真好懂啊。石俊陽朝著
毫無防備醉酒的張巩像小孩一樣摸摸頭。跟之前喝退伍酒的老把戲一樣,跟小凱要個可以
讓人乖一點的無味安眠藥,注射到酒裡頭去。一次一些,再讓張巩一點一點喝下,到微醺
讓藥效發作,直到現在張巩依然沒發現石俊陽的這項暗算。
老黑剛從公司下班,現在已經晚上九點多快十點。剛剛七點前張巩打了一通電話給他,大
概是又耐不住加班,在正常下班時間就走了,老實講張巩實力不錯,別人講的缺點也會聽
進去去改進,當就是高傲了點,又死拉不下臉。
簡單說來就是死愛面子!但老黑並不討厭跟他來往。手機響了,是張巩的號碼,老黑接起
來,本來打算對不想加班的張巩說幾句,但隨即聽到並不是張巩的聲音而起了戒心。
「你是誰?」
「林忠建,果然你們還有連絡,竟然光聽聲音就知道不是他。」石俊凱在手機另一頭說。
「我再問一次,你是誰?」老黑沒好氣的說第二次。
「石俊陽。以前軍中張巩的直屬學長,現在他酒醉睡著了,我告訴你地址,過來接他。」
「你動了什麼手腳?」
「沒有,現在可不是在軍中,我也不再是他學長怎麼敢對他動手動腳。」
「給我地址,我馬上到。」
老黑盤算了一下,諒現在在外,不是部隊,石俊陽也不敢對張巩做什麼。還記得之前他在
軍中陰了石俊陽一次,之後過幾個禮拜的某天晚上要就寢前,他去廁所時就在那被不明人
士蓋布袋綁住,扯掉褲子踹到地上毆打,被圍一圈踢來踢去。
下體還被踩,屁眼被強迫塞入不知名的東西,最後還在他身上灑尿才鬆綁離開。等他掀起
袋子已經一哄而散。老黑不知道是誰幹的,也不想跟說。因為自己跟張巩走的近的關係,
常連同張巩一起得罪人,而自己的學長也有些處不好的同梯,不爽張巩跟他直屬學長的人
多到不行,連帶牽怒到他身上,也不無可能。
這次軍中老黑被欺負最慘的一次,會發生這樣的事老黑並不怪罪自己的學長跟張巩。畢竟
軍中幾年嘛,很快就過了,惹事只會讓自己更難生存,不過也因為幫了張巩惹禍,讓自己
的兵役比正常役,時間多了一個禮拜。
那件事到底是不是石俊陽做的?現在也不得而知……
睡死的張巩意外的可愛,捏他臉手會去撥,騷他癢會翻身。石俊陽似乎逗弄得很起勁,想
當初自己在軍中會一直欺負張巩,不是沒有原因的。石俊陽有個怪僻,就是喜歡去欺負自
己喜歡的對像,尤其喜歡那看起來一臉跩樣又傲氣凌人的男性,當然還有那高不可攀的女
強人都是他愛的菜。
張巩就剛好符合這石俊陽這虐待狂其中一項愛好點,每當張巩那驕傲的臉在石俊陽調教下
扭曲或露出憤怒的眼神,都會讓石俊陽越來越興奮起來。對於自己可以喜歡男人和喜歡女
人,石俊陽可是完全沒有害怕的顧慮,當調教一個桀驁不馴的獵物變的乖巧,石俊陽就有
充分的成就感。
石俊陽運氣很好,軍中學長是相當軟弱好說話的一個,管不著他,而自己的學弟又是不受
管教的張巩。當欺負到最後要退伍幾個月前,石俊陽開始發覺自己有點自造孽,雖說虐待
人讓人感覺愉快,但他也曉得自己的惡名在張巩身上完全洗不掉,至少做點補償的回饋。
雖說調敎張巩,免不了幾次被反撲毆了幾拳。但張巩的壞名聲反倒成為保護他的利器,讓
幾個平時就看不順眼的學長們,會主動找機會過來教訓張巩。雖然看到別人欺負自己喜歡
的東西,還是會心裡不悅。
「平時動手動腳的像個大爺,睡起來倒是像小孩一樣可愛的。」
石俊陽拍拍張巩的臉頰,期待著睡著的張巩做出回應。
當張巩被石俊陽玩到體力透支時,石俊陽晚上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看張巩打呼時流口水的睡
臉,不否認那可愛沒有防備的樣子讓石俊陽意淫了很久,雖然石俊陽並沒有說覺得偏愛男
生或是女生,但張巩的樣子剛好是他在軍中想上的最佳人選。
這件事達成在喝退伍酒的日子,當曲終人散,每個要退伍的友人都穿起衣服,帶著酒氣回
寢室準備就寢時,石俊陽看著已經被酒精稍高的小酒和藥物弄的不醒人事的張巩,正癱坐
在地板上,毫無防備的對著石俊陽的面前,腿張開露出那自己那私密部位。
軍中規定喝退伍酒的人不管退伍或是陪喝者都得要坦誠相見。精神恍惚的張巩,身上有著
酒臭味,身子好像經不起藥效和酒精催殘,陰莖也因酒精有點半勃起狀態,讓有心機擋酒
的石俊陽,樂的準備對張巩展開一次他最惡劣的玩笑。
「喝點酒而已,你這邊就有點感覺啦?」
手指挑起張巩的陰莖,用中指摳動龜頭邊緣。眼皮撐不開的張巩悶哼了一聲,用無力的手
推了一下石俊陽,嘴裡念著酒和再喝等含糊不清的詞,讓石俊陽確定這比自己小幾歲的小
傢伙已經完全不清楚發生什麼事了。
幫張巩身體轉身,石俊陽讓張巩的背依靠自己的胸懷,石俊陽背則靠著牆壁,讓張巩身體
貼緊自己勃起的陰莖上,面對早已準備好的整身鏡,用雙腳跨開張巩兩腿,讓張巩身體一
覽無遺。
張巩不止陰莖和睪丸展露在鏡中,胸口兩點和肛門也一覽無遺,毫無保留的反射在鏡面上
。張巩,你看起來跟慰安兵一樣淫蕩。石俊陽在張巩的耳邊說,順而吹氣讓張巩耳朵發紅
,一手挑逗著張巩的乳頭,另一手幫著張巩的陰莖做活塞運動。
石俊陽感覺張巩柔軟的肉棒,在自己手中慢慢擴大堅挺起來,乳頭也挺起來,更加明顯,
而且張巩像是身體相當敏感,每碰觸到龜頭邊緣,身體就會不自覺的小小抽蓄,龜頭變的
又大又紅,在石俊陽繼續揉捏挑逗下,滲出些許淫水,也許是酒精的關係石俊陽覺得張巩
身子不停的發熱和流汗,在這沒有空調與風扇的房間,張巩的嘴也發出了不如以往樣子,
那是種讓石俊陽相當喜歡的有點在求饒的嬌柔喘息聲。
在張巩很明顯想射精的時候,石俊陽抽開挑逗的手,讓張巩攤在自己身上。沒那麼簡單,
你就先挺著肉棒等著吧,硬屌的小鬼。石俊陽拿起準備好的工具,一個讓負責醫務室工作
的小凱弄來的潤滑劑。小凱不懂同梯石俊陽要他弄來潤滑劑幹什麼,一般只有便秘的士兵
才會拿這個來用。
石俊陽沾了沾手指,透明的異體隨著手指滑落,他先在張巩那私密的洞前畫圈,隨後彎起
腿來讓張巩腳跨在膝蓋上,因為刺激一張一合的屁眼在鏡子前面嶄露無遺。石俊陽的雞巴
也滑落出點透明的液體,他將食指緩慢的插進張巩的屁洞裡頭,看見鏡中張巩皺眉頭的表
情微張嘴的表情,真再度讓他食指大動。手指感覺到張巩直腸內的溫暖,一出一進轉動的
挑著裡頭的腸壁。
張巩你的小穴挺愛吃手指的嘛?你要不要看看?
石俊陽搬起張巩的眼皮,純屬好玩,今天是自己喝退伍酒的日子,他有權力可以通霄玩到
很晚。他再度將潤滑劑沾滿手指,進入第二根,而另一手的手指則深入張巩的嘴中,挑逗
舌頭拉出絲長的唾液,石俊陽用自己的嘴輕咬著張巩的脖子外側,沾滿唾液的手指滑下喉
結一路遊走張巩的胸膛和腹肌,不夠就再往張巩嘴裡挖,張巩嘴角慢慢滑下唾液,隨著下
顎低落在胸前滑落。這模樣真是太淫蕩了,張巩。石俊陽露出腹黑的笑容,將戳入肛門內
的手指增加到三根,三根手直接挖出大量的潤滑劑塗抹在不停閉合又張開的菊花上和裡頭
,讓手指更容易進入。
沾滿唾液的手指,開始幫張巩打手槍,手指玩弄龜頭馬眼,上下隨著包皮做活塞套弄,嘴
舔食張巩的耳垂,聽到喘息聲越來越快,石俊陽知道張巩快差不多了,隨著一個悶哼,張
巩射出大量白濁的精液,落在他腹部、胸前、臉上、剩下的精液在石俊陽的手上滴落,看
來張巩在軍中一直沒有去好好發洩自己的時間。
石俊陽抽離身子,張巩像是虛脫的躺在地板,完全呈現大字型,不過中間的男根似乎還是
很有精神挺立著。
射那麼多,屌還那麼有精神,張巩你被男人玩就那麼爽嘛?石俊陽用腳踩著張巩的陰莖,
看著依然睡的什麼事都不曉得的張巩,內心有著邪惡的想法:真想讓張巩看看自己現在的
模樣。想像張巩的表情,石俊陽舌頭舔了舔上嘴唇,他很確定自己的角色必是百分百的虐
待狂。想像張巩絕望的表情,讓他的下半身比剛剛更加挺立。
好戲現在才開始,掘起張巩的臀部,這每天操練出來結實圓嫩菜鳥兵的屁股,讓石俊陽相
當滿意,將張巩剛剛射出的精華抹在自己的陰莖上做為潤滑,緩慢插入張巩剛開拓不久的
屁眼。
嗯哼…哈…哈…嗯……
陰莖邁入到一半石俊陽,就感覺到張巩腸壁的溫熱,發出爽快的喘氣聲,開始小小的前後
推動,讓張巩的屁股習慣這異物進入。慢慢的張巩的屁眼漸漸適應的坦開大門讓石俊陽的
陰莖自由的抽動,石俊陽慢慢的將自己硬挺的根部完全末入張巩的小穴裡,緩慢來回的抽
插。
怎麼除了慰安兵習慣被幹以外,你也挺喜歡被幹的。石俊陽侮辱著張巩,用手輕拍,玩弄
張巩的軟蛋,一手繼續幫張巩打槍。突然張巩的身體有點抖,再石俊陽的注視之下,張巩
的龜頭的露出微黃的液體,有股腥味,石俊陽欣喜的發現,他竟然把張巩幹到尿出尿來。
而且是在他的注視之下張巩撒出尿。
被幹到撒尿,真是沒水準啊張巩。真可惜你聽不到,不過你知道的話應該真的會把我砍了
。石俊陽太開心了,陰莖抽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可以聽見撞擊張巩屁股啪啪啪的聲響,
張巩的陰莖再度因為石俊陽的挑逗挺了起來,抽動的越來越急促,張巩依然一臉什麼都不
清楚的表情,這樣被石俊陽奪走他永遠都不太可能的初次。石俊陽沒有戴安全套,狠狠的
將精液全射進張巩體內,石俊陽拔出陰莖,一些精液從張巩屁股洞口滑出,石俊陽繼續花
些時間讓張巩第二次射精,將張巩第二次射精的精液集中在手上,滑進張巩張嘴呼吸的口
中,並且將自己微軟的陰莖塞進張巩的口中清理。
當時年輕的自己真是惡劣啊,最後還清理現場把床上的棉被扯下幫張巩蓋上。
石俊陽想起當時最後自己在軍中對張巩做過的事情,現在想起來,似乎別有歉意。畢竟經
過多年的張巩,還不知道那天在軍中被自己給強幹了一晚。而且自己也不打算跟任何人說
起這件事。
今天設計了一連串詭計的石俊陽,原本就打算要再玩弄一次張巩。但明明張巩都已經沒有
知覺了,自己怎麼的就沒下手?還打電話叫林忠建來帶走他。
「該不會,是我喜歡上你了吧?張巩。」
已經有女友的石俊陽,對自己開玩笑,順便說給一旁昏睡的人聽。
搞不好真是這樣,搞不好喔……
老黑隨著石俊陽用張巩手機發的簡訊上的地址和包廂號碼來到指定地點,抬走張巩,一進
門老黑便問石俊陽為什麼要找張巩?
「當然是為了跟他續續舊,順便捉弄他。」
石俊陽露出笑容,把用張巩手機拍的照片拿給老黑看。張巩鼻子一邊被塞進薯條,嘴巴被
用番茄醬塗滿,額頭還被寫了菜鳥兩個字,兩支耳朵掛上洋蔥圈,鼻子被貼了價格標籤。
「請務必幫我保留給張巩學弟看。」石俊陽燦爛的笑著對老黑說。
老黑看完以後,面無表情的關掉手機圖片,對著石俊陽說:「都多大了,別再幹這些無聊
事了,學長。不過……」
「我會讓他看到照片的。」偶爾愚弄一下自傲的張巩其實也不錯,老黑心裡想著。
「對了,另外我想跟你說件事。」
「什麼事?」老黑打了電話叫計程車。
「以前在軍中把你裝布袋毆打一頓的那些人,我知道是哪些。他們現在有些當了職業軍人
,聽說還是在我熟人底下做事,要我給你名單去投訴他們嘛,當然證據我是有的。」
「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老黑看著滿臉壞水笑容的石俊陽說。
「因為在軍中,要欺負你們也是我來。怎麼可以被人搶先呢?」
「學長,你還是一樣幼稚。」
老黑拖著張巩往外走,但最後關門時他考慮了一下還是對石俊陽說:「請學長的朋友代我
好好的照顧他們。」
「喔。」
看來藏著壞水的人可不是只有我。石俊陽起身幫著老黑抬起張巩另一邊到門前等計程車,
將張巩送上計程車,目送他們離開,一個人把剛剛啤酒跟小菜的錢給結了,走一小段路去
搭地鐵回家。
回家後石俊陽接到公司主任傳來明後天新的企劃案件草圖,石俊陽沒有跟任何人說自己工
作的企業其實就是張巩家族底下的企業,從他退役以後就一直在張巩家公司底下當員工,
只為了不知什麼執著打聽著張巩的消息。
沒想到他竟然沒有在家族企業底下做事啊,不過也罷。
石俊陽脫下襯衫和長褲,拿起手機中找到今天拍張巩的另一張圖,裂嘴一笑。圖上是石俊
陽親吻著全身赤裸的只剩下黑襪和領帶的張巩,並握住張巩勃起命根子煽情照片。
作者: redqueen (厭世寶貝)   2018-06-27 22:04:00
好喜歡虐待狂學長啊~~~~~
作者: peylon (阿龍)   2018-06-28 18:05:00
最痛恨強暴犯了 只覺得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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