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面孔有,一樣取名無能(汗
● 餵食
大月向來是將工作隔絕於家門外的人,與遠山同居之後,更是不想
讓工作括分了他們的相處時間。遠山倒是習於被工作滲透的家庭生
活,於房中埋首於工作相關資料的模樣是家中常見的風景,對遠山
來說這並不是壓力,而是生活中的一部份。
大月深知如此,倒也無意改變遠山,還漸漸地染上這看似對工作充
滿熱忱的習慣。
「休息一下,先吃飯再看吧?」
眼角餘光瞥見身著圍裙的遠山端著盤剛煮好的晚餐走來,接著便是
一匙冒著熱氣的咖哩飯湊了上嘴邊。
「再一下子就好。」
大月沒抬眼只是刻意掩飾心中喜悅,然後順理成章地張口接受餵食
服務。若說將工作帶進家門有什麼好處,這就是了。
● 買一送一
常光顧的大型量販店適逢周年慶,許多商品配合各種不同的促銷吸引
買氣,整間店擁擠的程度有如觀光景點。
一踏進店裡,眼下的盛況讓遠山失了與大月悠閒購物的興致,只想快
速採買後遠離這可怕的人潮,連結帳店員詢問選擇何種商品折扣方式
時,一心想結完帳離開的遠山只管胡亂點選一通,完全沒多看一眼。
回到家整理時,才發現那時都選了些什麼。
「我可以認為你在暗示什麼嗎?」大月一面對著購物清單,一面從購
物袋中拿出買一送一的保險套和潤滑液似笑非笑道。
「誰說是暗示了,這叫做明示。」
遠山不讓心中一秒鐘的驚訝出現在臉上,改以十足的氣勢欺上前一吻。
● 最近的距離
大月有個習慣,或許他自己都沒發覺的習慣,那就是會側身將頭枕在
他肩頸處的空位而眠。遠山曾經實驗似地不著痕跡地往一邊挪動了身
子,沒多久未清醒的大月便會隨之欺上,睡在熟悉的地方。
或許是因為這是最舒服又不至於壓到枕邊人的睡姿吧?
遠山覺得這樣的他可愛極了,忍不住在睜眼轉醒的夜裡給熟睡的人一個
吻。
對他來說,這是最適合接吻的距離。
● 笨拙的
住家附近的公園是他們假日散步的好去處,說大不大,但是幾個父母帶
著小孩在其中戲耍還是夠的,就算他們兩人對小孩子這種生物很是沒輒。
大月拿著去販賣機買的冷飲,一面看著不知為什麼一腳踩壞了小孩子沙
堡的遠山,想安撫大哭的小孩,卻發現滿手的沙;想幫忙重建孩子們的
沙堡,卻怎麼堆也不成個樣子而面露困擾。
大月雖然覺得旁觀一切的自己實在壞心,但是露出笨拙模樣的遠山可不
多見,再怎麼都還想多看一點。
● 瀏海
大月剪了頭髮顯得清爽不少,雖與在巴克萊時的幹練俐落大相逕庭,但
是整個人變得柔和且堅定,或者說變得更有「人味」了。這種轉變有馬
看在眼裡最是清楚。
「都剪頭髮了,怎麼瀏海不多修掉一點?」有馬一邊擦著桌子一邊問。
大月聞言只是一笑,像是想到了什麼。
他其實沒想到,在遠山的電腦的相薄裡居然會看到那張自己與茱莉的合
照,他已經不知道該說這個圈子很小,還是驚訝於拍照者的偷拍技術,
讓他幾年後見了照片才發覺。
那時的他就是留著這個長度的瀏海,低頭寫著電子郵件給遠山,這是分
隔兩地的他唯一的心靈寄託。發現那張照片後,他就有意無意地一直維
持著如那張照片中一樣長度的瀏海。
遠山應該是喜歡才留著那張照片的吧?
有馬見大月揚起那抹意,便不給人回答地改了口,「算了,當我沒問。」
他可沒興趣在居酒屋裡戴起墨鏡給人笑話,怎麼遠山出差沒來,也能讓他
煩惱是否該戴起墨鏡?有馬整理著桌面時如是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