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鞭鞭鞭~~~~~來了!
警告!
只是短小的鞭.......
齊少白氣嘟嘟的回家。
他很受不了徐揚這樣隨時隨地的撩,讓他時常會有招架不住要軟腳的感覺。
他實在很氣自己的沒用。
齊少白一個人急匆匆的走在前面,想要趕快進門,完全不理老流氓。誰知老流氓還跟
在後面涼涼的說:「等不急了啊,憋慘了吧…」氣的他一進門就衝進房間把自己關在浴室
。等齊少白冷靜下來好好的洗了個澡之後,他才反應過來:臥草!他衝入房間衝得太習慣
,現在是在老流氓的浴室裡呀…
天!徐揚剛剛還打趣他:“憋慘了吧”。結果他還坐實徐揚的渾話,衝進人家的房間
把自己洗的香香,一副迫不急待要將自己送上床的樣子。
齊少白摀著發燙的臉,偷偷地打開浴室門,就看見徐揚居然也已經洗好澡,穿著鐵灰
色浴袍坐在床上等著他了。
他悄悄移步,拉過掛在門邊他的白色浴袍穿上,然後想偷偷溜走。
「上哪兒去呀?」徐揚拍拍床,笑的那個浪蕩:「上來。」
齊少白垂著肩認命的爬上床,一邊擦著頭髮一邊問:「你怎麼也洗好了?」
「還不是怕你等不及,我去客房洗的,」徐揚接過齊少白的毛巾幫他繼續擦頭:「欸
,那客房的浴室不能同時跟主臥的浴室一起開熱水啊?我剛洗澡時發現水壓好小,水也不
太熱,洗的我冷死了。你怎麼之前都沒跟我說?」
「以前沒人跟你說嗎?」齊少白被徐揚擦頭髮擦得搖搖晃晃,頭壓著低低的。
「以前…」徐揚手停了一下,好你個齊少白,這是在套話啊!「喔!我忘了,以前是
挺多人說過的。」
齊少白猛一回頭瞪著徐揚,看見他揚眉笑的挑釁,這才發現被徐揚呼嚨了,氣的他抬
手就朝徐揚露出來的大腿抽了好幾下:「好多人?我叫你好多人…好多人…」抽的劈啪響
。
「哎,」徐揚將毛巾一丟,伸手抱住齊少白,反身一壓,將人結結實實壓在身下:「
我沒帶過別人回家過夜,那個客房你是第一個睡進去的,我這床除了我自己,你也是第一
個睡上來的…嗯…」徐揚尾音上揚,帶著笑問:「是不是就想聽這個?」
「我,我才沒這麼無聊,」齊少白被說破心思,尷尬的臉都紅了,還嘴硬的罵:「誰
想知道這個…」眼睛看都不敢看他哥。
徐揚低下頭看他,小孩兒臉紅撲撲,賭氣的側向一邊,露出一個紅紅的耳朵,睫毛輕
輕顫著,小獸一般嬌氣。
「喔!不想知道啊,那我就不說了。」徐揚逗他。他惡劣的叼著齊少白的耳朵,輕輕
咬他的耳垂,磨牙似的磨的齊少白一陣陣電流電過整個頸側。
「你…」好奇心殺死一隻貓。齊少白被徐揚要說不說的態度激的快殺死一窩貓。想開
口問又問不出,想罵又罵不下去,耳朵跟脖子被徐揚親的舔的酥酥麻麻,都不知道要繼續
問還是要繼續做。簡直扭捏的要死。
徐揚見齊少白好奇的要命卻咬著下唇鬧彆扭,整個人又扭來扭去騷的要人命,他趁小
齊轉過頭來瞪他的時候,一口親住對方的唇,將齊少白吻得快要斷氣才放過他。他舔舔小
齊被親腫的嘴唇,然後認真看著他:「想問甚麼都可以,不用這樣拐彎抹角。」
「……」齊少白眨眨眼睛,沒說話。
「我學生時代交往過女朋友,被甩了,這段沒甚麼好說的。後來我發現自己喜歡男人
之後,認真交往過的就康臻一個男朋友,在一起三四年。他大學畢業之後說要出國念書、
說想要過正常人的日子,所以我們分手了。當時我挺難過的,但這次他回來,我已經沒甚
麼感覺了,」
「這房子跟他分手之後才買的,他沒來過,」徐揚主動招認:「至於在他之後…有過
幾次跟別人,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也都在酒店。我沒有帶過人回家過夜,你是第一個
…」
「那次帶你回家之後……」徐揚忽然停了一下:「我也沒再有別人。」他揉揉鼻子,
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
徐揚眼神很軟,他看著齊少白依然垂著的眼睛問:「還有甚麼想問的?」
齊少白終於抬眼看著他,他揪著徐揚浴袍的前襟,小聲的問:「徐揚,你喜歡我……
的禮物嗎?」及時拐了個彎,但徐揚這次聽懂了。
徐揚笑容逐漸拉大。他的小齊實在太可愛了,怎麼到現在還在問這種問題?他抱緊想
把自己埋起來的齊少白,笑的眼睛都溫柔起來:「喜歡。我喜歡你的蛋糕,喜歡你送的鋼
筆…」他在他的耳邊吹氣:「但是,我最喜歡你,」他滿意地看著越來越紅的人兒:「現
在我可以拆禮物了嗎?」
齊少白沒說話。他抬手環住徐揚的脖子,將人拉向自己,開始了另一輪將要窒息的吻
。
徐揚跟齊少白的身體越來越契合,他一個哼聲一個扭腰,徐揚就知道他要甚麼。齊少
白一條腿纏在徐揚身上唧唧哼哼的哎哎叫,徐揚揉著他的屁股一邊吸著他的乳頭,下身的
堅硬也一直在齊少白大腿上蹭。
小齊往下伸手,拽住徐大鳥就是一陣搓揉。揉的徐揚都要軟了:「哎,你幹嘛呢…輕
點…」徐揚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齊少白整個人被徐揚舔的暴躁起來,一不小心下了重手
,被徐揚一拍屁股才回神。
他放鬆手勁,認真的伺候徐大鳥,把鳥兒摸的爽極了,一手又拉拔大了幾分。
徐揚當然也沒放過齊小鳥,他的手活兒比齊少白熟練,一手前面揉,一手在後面擴張
。光是用手,都把小鳥弄到快口吐白沫。
整個鳥直挺挺戳在空氣中,前頭的清液已經弄得濕淋淋的了。鳥主人唉到不行,可憐
兮兮的喊:「哥…哥…進來…」急的哭唧唧。
徐揚手指在小齊身體裡翻弄,他感覺穴口柔軟,小齊已經準備好納進他,他也不推讓
,挺身就將大鳥送進去。
「啊…」兩個人發出一聲“終於”的嘆聲。但並不是這樣就滿足了,徐揚挺進到深處
,一點一點的感受小齊的身體皮肉被他劈開、潛入。他深埋進去又抽拉出來,緩緩的運動
,抓心撓肺的折磨。折磨的身下人從細細呻吟到胡亂求饒,一把聲音抽的嗚嗚咽咽的。
徐揚騰出一隻手給小齊擦去額頭上的汗,來不及抽手,就被弄的野起來的人咬住掌緣
。
那人眼裡紅的要冒火,從剛剛就被徐揚研磨的失控,怎麼哀哀懇求,徐揚就是忍著不
給他痛快,被逼得自己扭腰搖了起來。徐揚也不讓,掐著他的腰不給動。自己想伸手撫慰
前面,徐揚大手一抓把他雙手拉高固定在他頭頂,齊少白掙脫不得、扭腰不動、癢搔不著
、火滅不了。整個人急的要噴火。看見徐揚手伸過來,先一口咬住洩憤再說。
徐揚看見齊少白明明整個人軟糯的快要脫力,眼神帶著迷茫騷氣,還自以為惡狠狠的
逞凶。手被咬住了,徐揚也不動作,倒是這小孩自己聳了,牙齒輕輕磨了一下,又用小舌
頭討好的舔了舔。舌頭那一下濕濕軟軟怯生生地舔舐,讓徐揚差點沒憋住。
徐揚抽出手掐住他的下巴,惡狠狠吻過去,把人吻的軟綿綿,看他還敢不敢再這麼發
浪。
齊少白委屈的嗚嗚叫。徐揚今晚不知道怎麼搞的,特別興奮。一興奮起來就慢吞吞的
折騰,老人遛鳥似的瞎晃。齊少白的後面被徐大鳥塞得滿滿的,從一開始的很痛,到完全
適應之後密密麻麻的癢,他受不住,想大力摩擦止止癢。徐揚一直拖拖拉拉,是想顯得自
己很有自控力嗎?王八蛋!哪有人進來了,還磨磨蹭蹭的閒逛的。
齊少白敢怒不敢言。
徐揚也忍的受不了了,他其實就想讓齊少白多點時間適應,延長點飢渴慾望,等待過
程越長,得到的果實也越甜。誰知道逗狠了,兔子急了也咬人。
終於。在齊少白翻臉之前,徐揚終於開幹。他將自己退出來再狠狠地捅進去,每一下
都又猛又重,讓齊少白止了癢,卻又帶來另一種將人淹沒的情潮。剛剛抽抽搭搭求著快一
點的齊少白,這會兒又鬧著慢一點慢一點。
齊少白整個人像被拋在暴雨夜裡的一葉小舟,隨著急風驟雨浪蕩飄搖。浪潮一波波的
打來,將人拍入海裡又捲拋出來,浮浮沉沉、要死要活。
男孩終究沉不住氣,他猛力掙開徐揚的手,一把握住自己紓解難耐的慾望。前後夾攻
,身體都緊繃了起來。徐揚知道他快到了,自己也加快速度,這次他要跟他一起。一起去
到神聖的秘境。
一起去了。心理愉悅強過生理的滿足。
齊少白如溺水的人,濕淋淋的攀附在他身上,大口喘氣。徐揚也沒好到哪裡,剛剛怕
壓壞了小齊,一直施力支撐著,現在一場堪稱激烈的情事完畢,他也有些乏力。他放鬆自
己,找一個舒服的角度,壓在小齊身上。
兩個人角度契合,嵌在一起的剛剛好。
休息了一陣,兩人氣息漸歇,徐揚抱著小齊,正想帶人去洗洗,齊少白卻一反常態。
常態是一晚只能做一次,再多,齊少白承受不住。
今晚男孩卻似有餘力,他夾著徐揚翻過了身,跨坐在他身上,傾下身俯在他耳畔低訴
:「我…還要…」
徐揚求之不得。
齊少白臉紅的要滴血,下身已經開始磨著徐揚。又純又蕩。又羞又浪。
正式邁入三十六歲的徐揚被齊少白主動索要。
他想,這是他最完美的一次生日。沒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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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您送上徐揚短小的鞭
徐揚:誰他媽短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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