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藝打砲。
其實是不知道寫什麼而用攻受產生器篩出來的結果((′艸‵*))
1. 心動
「能給我你的電話嗎?」
洛翰這輩子沒想過自己會在酒店床上跟人要聯繫方式。
「……什麼?」對方在喘息間擠出疑問句。
眉頭因為快感而蹙緊,嘴唇忍耐著咬得發白,那雙水潤的眼眸忽閃幾下,神情似乎有些猶豫
。
那人抬起一隻手繞到他背上,指尖觸及肌膚微微發熱。
「我只寫一次,你記好了。」
隨著每一次的抽插,落下一個阿拉伯數字。
還真會玩。
洛翰如願以償,硬生生將人肏到射。
男人在床上喘了半晌,聽到床頭櫃上的手機響了幾聲,拿過來湊到他面前。
陌生來電。
「該怎麼稱呼你?」
時間回到稍早之前。
安柏銘已經見過吧檯前的男人很多次了。
半倚進沙發座,抿了一口兌水的波本威士忌,修長的手指撩過髮梢支著頭。
他來這裡純粹為了喝酒,而那男人身旁的位子不曾空過。
一夜情嗎?
老實說他並不習慣跟陌生人上床,一個晚上的慰藉不過是徒增空虛罷了,然而自己目前並沒
有追求長久的打算。
安柏銘打了個手勢招呼酒侍過來。
「給吧檯前那男人送一杯馬丁尼。」
2. 告白
星點之火,猩紅一燃就著。
男人靠在枕上,那身筆挺的西裝此刻披在肩上,撚著他給的菸若有所思。
「你抽什麼牌子的菸?」洛翰不無沒話找話地問道。
那人懶懶地看過來。「想換口味嗎?」
洛翰但笑不語,抓住對方的手腕拽倒床榻,還拿著菸的人銜住菸吸了一口,猝不及防吻住自
己。
煙味帶著淡淡薄荷的餘韻。
「那最後一次?」
洛翰知道這是結束的訊號,可是他並不知道男人下了床從來不抽菸。
大多時候安柏銘對這樣的關係還算滿意,不管是出於消遣還是身體契合,在私人領域他們從
互不干涉,誰也沒有明說就像是遊戲規則。
周五的夜晚。
手機在辦公桌震動起來。
「今晚你會來嗎?」
「看情況吧,我還在加班。」
「我等你。」
敲擊鍵盤的手停頓了一下。
「老地方見。」
一腳踏入喧囂中,吧檯前空空如也。
和別人離開了嗎?
這間酒吧是他的狩獵場,如此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先生,您的威士忌。」酒保將一杯酒擱在面前。
安柏銘驀然回首,果然見男人一臉笑意走過來,手臂繞過自己撐住桌沿。
耳邊低語。「我記得你喜歡喝什麼,就跟你記得我喝馬丁尼一樣。」
3. 擁抱
上挑的眼尾。
微微彎起的嘴角。
曲線美好的白皙頸項。
洛翰一一撫過並為之著迷。
安柏銘躺在他床上打了個呵欠。
「你再摸下去,我就要睡著了,最近忙到沒什麼時間睡。」
真不解風情。不過沒關係。
洛翰扯開自己睡袍的繫帶。「那麼辛苦,我該如何安慰你?」
身下的人狀似思考了一下。「嗯……也許抱抱我?」說著敞開雙臂。
下半夜時分。
安柏銘深感後悔。
這安慰得未免太賣力了。
「還行嗎?」男人粗啞地笑說道。「要是想睡就睡吧。」
「你他媽--」安柏銘想罵人都沒辦法,連忙克制呻吟只能悶哼。
看著安柏銘忍耐著不出聲,洛翰曉得他在賭氣。
「你都大半夜來找我了,說句想我會怎樣嗎?」
即便對方不置一詞也無所謂。
反正這人柔軟的地方自己清楚就好。
洛翰在佔有的同時出讓他寬闊的肩膀。
「抱住我。」
4. 牽手
電影院。
洛翰抱著兩杯可樂跟一桶爆米花,走向站在人群中有些不知所措的安柏銘。
安柏銘接過爆米花。「真是有夠多人。」
「假日本來到處都是人。」洛翰拉著安柏銘往比較沒人的角落。
影廳前滿滿都是等候的人。
他們並肩靠在牆上,手背貼著手背,手指不經意地靠在一起,卻誰都沒想到要挪開。
河堤邊。
「你喜歡泰國菜嗎?」洛翰側首問道。
「還好。」安柏銘聳肩。「我不挑食。」
話音剛落,身旁便傳來一聲嗤笑。「怎麼會不挑,不然你會挑到我?」
「那是我看人眼光比較高。」
以為會得到白眼的人沒想到是這個回應,瞬間就閉嘴了。
於是兩人安靜走著路,雙手時不時刷過彼此,只是終究沒牽起來。
家裡。
安柏銘還滿熱衷於觀賞夜景的。
要不是有人更熱衷把他壓在落地窗的話。
不僅僅是身體,從掌心到指尖,都合而為一。
5. 接吻
洛翰把早餐端進房間時,方才口口聲聲說要起來的人仍埋在被窩裡。
盤子發出輕輕的喀噠聲。
布料摩挲沙沙作響。
先從額頭開始,再來是臉頰,接著是下巴,最後……
「嗯?嘗起來怎麼有牙膏的味道?」無法繼續裝死的安柏銘,一睜開眼便見洛翰俯身笑盈盈
地看著自己。
「剛刷完牙還是覺得有點睏。」
洛翰心領神會也不戳破。「既然這樣我先把早餐拿去冰,等你睡飽再吃吧。」語畢作勢要起
身。
當即就被拉著衣襬連人狠狠扯下來。
「不睡了。」安柏銘眼神示意那盤食物。「給我一顆小蕃茄。」
叉子上的蕃茄送到嘴邊。
安柏銘沒急著吃,探出舌尖在蒂頭的凹陷處打轉,而後雙唇裹住果實猛地咬下。
汁液橫流。
喉間聳動,安柏銘盡數嚥下。張嘴。
哐噹!
叉子掉落在地。
洛翰攫住安柏銘的下巴,以唇舌索要遲來的晨吻,決意要將其吞吃入腹。
直到安柏銘的嘴都腫了。
上下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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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野心勃勃想寫好寫滿
但寫完前五題已腎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