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一點車不過不詳細
＊意識流＋一點點實體的肉
＊還是一直說話
＊我就喜歡走這種路線
番外七：求婚
「請問……你是顧封嗎？公視那個節目的製作人？」
看起來大概二十出頭的女孩拉著身穿高中制服的男孩走到袁子君和顧封面前，袁子君看著
顧封發楞的表情，閃到他身後悶笑。
節目播出之後他們的生活沒有太多變化，只是劇團粉絲頁的追蹤人數漲了一點，袁子君和
其他參與演出的劇團成員多了幾份工作的邀約，還有偶爾、很偶爾，他們會在路上被人認
出來。
「你們想找的應該不是我。」顧封說：「是子君吧？」
女孩拍了下表情緊張的男孩的背。「其實是他想謝謝你做了這檔節目，我們都很喜歡。」
「我、我最近才發現自己也喜歡男生。」男孩結結巴巴地說：「節目很棒，讓我覺得自己
被看見了。」
「那你應該感謝的還是子君。」顧封語氣認真，「整個計畫是他發起的，節目製作團隊只
是跟拍而已，這個第一集有說到。」
嚴肅的語氣讓袁子君忍俊不禁，這已經不是顧封第一次強調這點，之前他和製作團隊還討
論過是否要在片頭解釋整個計畫的來龍去脈，但幾次開會之後選擇把這幾分鐘的時間留給
當集觀眾，以個人訪談作為引子。
畢竟他們才是整個節目的重點。
男孩像是被顧封的回應嚇到了，一臉懊惱地說：「對不起，我是在 Youtube 上面看了別
人推薦給我的集數，沒有看到第一集。」
袁子君捏了下顧封的手臂。「沒事，他只是看起來嚴肅而已，謝謝你喜歡我們的節目。」
男孩臉紅了，抓著女孩衣角的手收緊了些。「啊，袁……團長？你、你演技很好，我也很
喜歡你──粉絲的那種喜歡！」
袁子君噗哧笑出聲。「也謝謝你喜歡我。」
男孩匆匆忙忙地從背包裡拿出一本筆記本，「能請你們幫我簽名嗎？啊，還要筆，我拿一
下──」
他緊張到手都在顫抖，筆一拿出來就掉在地上，他和女孩同時蹲下身撿拾，結果兩個人的
頭正好撞在一起，同時叫了聲「唉唷」，袁子君耗費了自己所有的自制力才忍住笑聲，把
兩個人一人一手扶了起來。
「我們也不是什麼大明星，不用太緊張。」他從男孩手中接過筆，「你叫什麼名字？」
「宸溪。寶蓋頭的宸，溪水的溪。」
袁子君在筆記本上寫下：「給宸溪，祝你找到自己的幸福。」最後簽上「子君」兩個字，
然後把筆記本遞給顧封。顧封愣了半晌，先是把自己的名字簽在子君之下，然後用端正的
字跡寫：「希望你找到自己的道路。」
男孩拿回筆記本之後便小心翼翼地放回背包裡，朝著自己的同伴丟了個詢問的眼神。
「我沒在要簽名的。」女孩說，「我的喜歡對事不對人。」
袁子君莞爾，這個回答真是有個性。
「不好意思，佔用了你們的私人時間。」男孩說，鞠了個四十五度的躬。「謝謝你們的簽
名。」
「你鞠什麼躬？」女孩拍了下他的背，發出響亮的聲響。「謝謝你們，我們就不打擾你們
了。」
袁子君和他們揮手道別，顧封則是微微頷首。
目送兩個人一邊打鬧一邊離開，袁子君撞了下顧封的肩膀。
「顧大製作觀眾緣真好。」
顧封牽起他的手。「我只是個頭高，容易被看到。」
「說得好像身高是你唯一的長處一樣。」
顧封咳了聲，雙眼帶笑，袁子君看他一眼就知道他想到哪裡去了。
「完了，你終於被我跟許沐晨帶壞了。」袁子君一邊搖頭一邊說：「想當初你是個思想多
麼純潔的年輕人，現在卻這麼容易想歪。」
顧封用拇指蹭了下他的手背。「我只對你不純潔。」
袁子君就是隨口開個玩笑，但顧封越來越會見縫插針地說情話，語氣又總是無比認真。
他對這樣的顧封總是沒什麼抵抗力。
他清了清喉嚨。「餐廳就在前面而已，再走五分鐘就到了。」
心臟跳得比平時都要快，袁子君放緩了呼吸，想讓自己鎮靜一點。
今天是個大日子。
*
袁子君原本只是跟許沐晨討論了一下要怎麼求婚，結果到了下午整個劇團的人都知道了，
大家都興致勃勃地想幫他出主意。
他們平時討論用的告示板上貼滿了不同顏色的便條紙，還區分成開頭、中場和結尾，袁子
君看了又是感動又是好笑。
「我只是要簡單求個婚，你們怎麼當個三幕劇在規劃？」他撕起開頭一張心型的便條，上
頭寫著：救貓咪（幫小孩把卡在樹上的氣球拿下來？或是送迷路的小孩找媽媽？總之要展
現愛心！展現顧家男人的特質！）
他乍看之下還以為顧家指的是顧封家，愣了幾秒才意識到自己會錯意了。
「我跟顧封都什麼關係了，哪需要這種戲碼。」他按著額頭笑了出來，看著字跡他其實大
概可以認出來哪張便條是誰寫的。「而且你們上哪生個顧封不認識的小孩跟我搭戲？」
「還有這一堆──」他哭笑不得地看著結尾好幾張桃紅色的便條，上頭全是兒童不太宜的
建議。「這個部分就不用你們煩惱了。」
他一撕起那幾張便條就被許沐晨拿了過去，一邊翻看一邊發出驚嘆聲。
「大家都很會玩啊。」許沐晨說：「真是人不可貌相。」
「別以為我沒認出你的字跡。」袁子君翻了個白眼，把上頭寫著「屬於你們的 Happy
Ending ♥」的紙條貼在許沐晨額頭上。
「我沒有洩漏你的秘密！」許沐晨解釋。「我只是剛好聽到他們在討論，然後參了一腳。
」
袁子君應了聲，把「制服 Play」也往她身上貼，然後是「角色扮演」、「裸體圍裙」和
「人體盛 ♥♥♥」。
「這些是程閔提的。」許沐晨毫不猶豫地出賣了隊友。「我只是負責記錄而已。」
「你這沒有同事愛的人！」程閔痛心疾首地喊。「而且人體盛明明就是你自己寫的！」
袁子君對許沐晨揚起眉毛，許沐晨一點也不害臊地咧起嘴。
「我就是有那麼一點好奇。」她說：「你如果試了記得跟我形容一下。」
袁子君翻了個白眼。「你自己試吧，我們家不浪費食物的。」
「嘖嘖，都還沒結婚就說『我們家』，真是肉麻。」
嘴上是這麼說，但袁子君分明在她臉上看見了欣慰。
他表情軟了下來，伸手戳了下許沐晨的額頭。
撇去一些過於戲劇化的提議，板子上還是有不少實際的意見，袁子君一一看過，在腦中列
了個清單，之後向為他集思廣益的夥伴道了謝。
雖然他沒有把事情搞得太複雜的打算，他們的好意仍舊讓他開心。
*
袁子君沒有懷疑過顧封的答案，他很確定就算他隨便到傳簡訊求婚，顧封都會答應他。
但他還是忍不住緊張。
「你今天──」顧封開口，「好像有心事。」
袁子君手一滑，叉子落在盤子邊緣，發出清脆的聲響。他反射性地瑟縮了下，看了看餐廳
其他顧客的反應，之後清清喉嚨。
「有嗎？」
顧封點點頭。「你從進了餐廳之後就有點心不在焉。」
袁子君也不知道是自己在面對顧封時演技變差了，還是顧封在面對他時變敏銳了。
「我……」他頓了下，之後在顧封擔憂的眼神之下自暴自棄地說：「等我們回家你就知道
了。」
顧封怔愣地看著他半晌，之後發出一聲了然的「啊」。
擔憂變成了驚喜與期盼，顧封的眼睛亮得讓袁子君有些無法直視，他擔心自己再看下去會
忍不住直接在這裡跟顧封求婚。
「咳，你們今天開會還順利吧？」
轉移話題之生硬，袁子君都沒臉說自己是演員。
「有不少觀眾反映他們對劇場演出的整個籌備過程很感興趣。」顧封配合地說，雙眼微瞇
。「我們想拍攝你們接下來演出的幕後，最後可能會在網路平台發表。」
「我先問問看其他人的意願。」袁子君回道，說起工作他的心情就冷靜了許多。「我之前
說過我們接下來要做的是類似密室逃脫的演出吧？我們現在還在煩惱要如何在維持戲劇張
力的前提下給觀眾足夠的自由，如果最後效果還是不好，也許會改成 Sleep No More 那
樣的形式，你之前說你在紐約看過？」
顧封點點頭。「你們是想讓演出互動性更強？」
「嗯。」袁子君揚起笑。「很會抓重點啊，大製作人。」
Sleep No More 改編自《馬克白》，在一棟五層樓的「飯店」演出，觀眾可以自由地在飯
店裡探索，觀察場景和道具，選擇自己要看哪些演員的戲，又要以什麼順序，偶爾也會有
和演員一對一互動的機會，不過觀眾本身還是扮演觀察者的角色。
袁子君和其他劇團成員都很喜歡去年讓觀眾參與表演的經驗，他們希望讓觀眾能有改變劇
情走向的自由，但自由度太高變數又太大，而且無法確定觀眾的配合度有多高。
「也有點像 DnD 或 LARPing。」顧封說。「真人角色扮演，自由度很高，但劇情結構通
常比較鬆散。」
「啊，我知道你在說什麼。」袁子君摸摸下巴。「我之後研究一下，也許會給我們一些靈
感，有密室脫逃這個框架應該能一定程度引導觀眾走在劇情線上──」
他頓了幾秒。「咳，抱歉，一說起工作就沒完沒了。」
顧封笑著搖搖頭。「我喜歡聽你說，而且那也是我的工作。」
袁子君勾起唇角。「你這樣真的不怕被人說是公器私用？一直在拍我們劇團。」
「我們只是回應觀眾的要求。」顧封一本正經地說：「同時推廣表演藝術。」
袁子君笑出聲，伸手撥了下顧封的頭髮。
*
「數到三你再睜開眼睛，一、二、三。」
房裡的燈都是關著的，擺放在鞋櫃上的投影機朝著屋內投射出了一片夜空，光影打在牆上
、沙發上，地上，因為角度而歪斜成橢圓形的月亮正好打亮了茶几的中心點，上頭擺著一
個方形的木盒。
「十年前，你把我拉到宿舍陽台，對我說『今晚的月色真美』。」袁子君攬著顧封的腰，
靠著他的肩膀。「你等了三個星期，就為了等一個天好月明的夜晚。我想了想，還是不想
仰賴老天和運氣，所以只好自己送你一片月光。」
袁子君拉著顧封進了客廳，他可以感覺到顧封指尖微微顫抖著，他自己的心跳也快得不像
話。
「我們曾經青澀地摸索戀愛該怎麼談，跌跌撞撞走了五年，分開了三年，最後終於又回到
彼此身邊。我最痛的時候是因為愛你，最開心的時候也是因為愛你。」袁子君蹲下身，打
開木盒，拿出一個信封。「去年年初，你寄了一封信給我。」
他輕笑。「我把信藏在抽屜裡藏了好久不敢打開，作為補償，我回了一封信給你，不過也
沒什麼內容。」
顧封在他身邊坐了下來，接過信封之後輕柔地拆開，讀著讀著眼睛就紅了。
袁子君抿起唇，按了下顧封的膝蓋，之後拿出一顆鈕扣。「去年年底你送了我一段沒有陰
影的初戀，之後我做了和你在課桌下偷偷牽手的夢，醒來的時候我就在想：我該怎麼把我
的初戀交給你？」
袁子君衝著顧封一笑，把鈕扣放在他掌心。「雖然台灣沒有這個風氣，但我還是把高中制
服的第二顆扣子拆下來了。既然你都能用夏目漱石的文字告白，我借用一下日本的約定成
俗也不過份。」
顧封小心地把鈕扣和信放進信封中，摺好之後擺在大腿上。
「去年秋天的時候我就開始想著這一天了。」袁子君說，從木盒裡拿出一個小小的方形首
飾盒。「很多人在求婚時都會說『我想和你一起度過餘生』，拿到戒指之後我每天都會想
：我們的『餘生』什麼時候要開始呢？」
他打開盒子，把較大的那枚戒指拿出來，夾在拇指和食指之間。「我應該等多久？一年半
會不會太快？我們準備好了嗎？」
他轉向顧封，對上顧封已經盈滿淚水的眼睛。
真好看，袁子君不合時宜地想，湊上前親了下顧封的臉頰。
「我對我們有信心，顧封，我從來沒有對一件事情如此確信過。」袁子君拉起顧封的手。
「我們結婚好嗎？」
顧封張嘴要回答，發出的卻是一聲低低的泣音，他急忙摀住嘴，一邊哭一邊點頭。
「開口回答我好不好？」袁子君啞聲問，圈住顧封的手腕。「我想聽你說出口。」
「我──」顧封哽咽地說，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我愛你，我想跟你結婚。」
袁子君咧起嘴，淚水在他眨眼的瞬間落了下來。
人也真是奇怪，不管是悲傷、憤怒、還是快樂，只要情緒到達頂峰，最後都可能以哭泣的
方式發洩出來。
「雖然很多人會分求婚戒跟婚戒，」袁子君一邊說一邊把戒指套在顧封的無名指上，「不
過我只買了這一對，你介意嗎？」
顧封搖搖頭，把另一枚戒指從盒子裡拿出來，緩緩地，像是把線穿過針頭那樣專注地，替
袁子君戴上戒指，低頭吻了下他的手背，用近乎崇敬的眼神看著微微反射著光的銀戒。
「還有好多人等著我們發喜帖呢。」袁子君說，抹了抹眼角。「接下來可有得忙了。」
顧封笑得比什麼時候都燦爛，露出袁子君一直很喜歡的酒窩。
「嗯，但今天是屬於我們的。」
*
同樣的詞語重複太多次，會成為沒有意義的音節組合，但今晚他們喊了再多次對方的名字
，說了再多次「我愛你」，感覺都像是第一次那樣鄭重。
他們在做愛，也在擁抱，顧封一直摟著袁子君的上身，袁子君也放不開緊箍著顧封的手腳
。「我愛你。」袁子君不知道第幾次說出這三個字，在顧封的脖頸上落下濕潤的親吻。顧
封親了親他的眼角，寬闊的臂膀包圍著他。
顧封的動作很舒緩，袁子君可以感覺到顧封一點一點抽離，再一點一點插入，他默契地配
合著，緩緩扭動腰部，不是在追尋快感，而是享受著此刻的親密。
眼中只剩下顧封泛紅的眼睛和嘴角的弧度，全身的感官集中於皮膚和顧封相貼的地方，彷
彿身心都被填滿。
「你還記不記得──」袁子君抽了口氣，「我們第一次的時候？」
「記得。」顧封在他的胸口吸出一道淺淺的紅痕，「當然記得。」
他們那個時候是如此地小心翼翼，顧封幾乎把他當作最珍貴的瓷器對待，擔心弄疼或弄傷
他，他則是一面想著要給顧封最好的體驗，一面忍不住擔心會痛。
「那時候你還得開燈看著才進得來。」袁子君笑著咬了下顧封的耳垂。「現在摸黑都能找
到我的敏感點。」
顧封的笑聲撒在他脖子上，手指輕輕揉捏他的乳尖，力道不輕不重，足以讓他的呼吸粗重
幾分，但不足以讓他呻吟出聲。
他們都吻過、觸碰過對方身上每一寸皮膚，知道要怎麼滿足對方，也知道自己不用刻意嘗
試。
「如果我一直和第一次一樣快怎麼辦？」顧封開玩笑地問。
袁子君故作沉痛地嘆了口氣。「那我也只能為愛做一了。」
顧封笑彎了眼。「或是我用道具幫你？」
袁子君燒紅了臉，把臉埋進顧封的肩窩。
熱度緩慢地疊加，袁子君的腳趾漸漸不受控制地蜷曲起來，腰部也變得痠軟。顧封護著他
的頭把他壓倒在床上，節奏仍然舒緩，但挺動的幅度漸漸拉大，慢條斯理的輾磨讓他全身
發麻。
他的身體想讓顧封加快動作，但他的心不同。
他希望這一刻延續得越久越好。
「就、就維持這個速度。」他輕顫了下。「就這樣慢慢讓我高潮。」
「好。」顧封回道，抬起他的腿，側頭親了下他的膝蓋。
等袁子君終於到達頂峰，他整個身體都是軟的。
顧封退了出來，拿掉套子，跪在他面前自慰。袁子君著迷地盯著他看，看著他寬大的手套
弄著脹紅的勃起，看著他因為情動而不斷分泌的前液，骨節分明的手指上都是水光，讓袁
子君忍不住想舔。
他順從自己的心意，伸手把顧封拉到他面前，然後把顧封用來撫慰自己的手指含進口中，
伸手套弄顧封的性器。顧封呻吟出聲，飽含著熱度的雙眼扣緊袁子君的視線。
「子君。」顧封低啞地喊出聲。「子君。」
袁子君彎起笑，輕輕咬了下顧封的無名指。
白濁的體液落在他的鎖骨、他的胸膛，被顧封一一舔去。他張嘴歡迎顧封有點鹹澀的吻，
雙臂再度攀上顧封的背，緊緊擁抱著他。
「我愛你。」顧封在他唇邊說，雙手捧著他的臉。「我的袁先生。」
袁子君眨眨發熱的雙眼，側頭蹭了蹭顧封的左手。
「我也愛你，我家顧先生。」
*
袁小君的秘密地牢♂
顧家袁先生：求婚成功，感謝大家的幫忙
顧家袁先生：等等，這群名又是誰改的？
沐沐｜婷婷的小仙女：恭喜！私聊求詳細！
程閔：恭喜！當然是樓上的小仙女改的
Martin Hsu：恭喜！是樓上的小蠢貨出的主意
程閔：去死啦你！
沐沐｜婷婷的小仙女：袁小君別假裝沒看到我的私訊！
袁先生家的顧先生的親友團
袁家顧先生：[照片]
葉瑜雯｜腦汁用盡的策畫：恭喜啊，看來你被搶先一步了
蘇曉彤｜快得飛蚊症的剪接：啊啊啊恭喜你們！我的人生圓滿了！
薛文｜五十肩的攝影：恭喜
薛文｜五十肩的攝影：曉彤，他們要結婚為什麼是你覺得人生圓滿？
蘇曉彤｜快得飛蚊症的剪接：你不懂！我！真的超級開心！
葉瑜雯｜腦汁用盡的策畫：你之前剪的影片呢？
袁家顧先生：婚禮那天給他一個驚喜
袁家顧先生：我要結婚了，媽
袁家顧先生：我不需要你的認可也能和子君結婚，但我希望你能祝福我們，即便你心中仍
然有疑慮
袁家顧先生：我真的很開心，非常非常開心
李怡芬：籌備婚禮可不容易
袁家顧先生：你願意幫忙？
袁家顧先生：媽？
李怡芬：多大了還撒嬌
李怡芬：我幫就是了
袁家顧先生：[愛心][愛心][愛心]
李怡芬：肉麻

真感人，就這樣一直幸福下去吧

啊啊啊啊好棒好感人好溫暖，跟媽媽的對話也好可愛XD

愛心愛心愛心太可愛

嗚啊啊啊啊他們一定要一直幸福下去QQ

讀者也可以觀禮 覺得開心XDX

如月光般溫柔的氛圍，幸福感都溢出螢幕了。

好甜蜜幸福的求婚~其實兩人都策劃了..只是看誰搶先..

求婚了天啊好棒！！！群組對話好可愛啊～

竟然是被子君搶先!! 嗚嗚嗚好甜

敲碗婚禮篇，超喜歡他們兩個

好喜歡好開心，希望他們一直這麼幸福~

喔喔喔真是太有愛了，愛意滿出螢幕嗚嗚QQ

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