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砲打砲
這次走入森林,剛才那股道不明的詭異窒息感又回到他身上,邵宇霆被何銀雷抓著手
,「我……我有個問題想問。」
「嗯?」何銀雷楞了楞,卻也沒回頭,繼續拉著他往森林深處前進。
邵宇霆見對方沒有反對,便開口問:「這森林裡──有什麼?」
他調節了自己的呼吸,感覺越來越不順暢,接著道:「這不是普通的迷陣。」
「這不是你該知道的事,總之──你不會有事。」何銀雷終於回頭看他一眼,把他的
手抓得更緊,「快走吧!」
邵宇霆知道無法勉強對方,便沒再說話,讓何銀雷抓著他的手前進,忍受這座森林帶
給他的不適。
為了分神忘記森林給他的異樣,他回想剛才見到的情景,又問:「那你是怎麼知道是
青龍國的?」
「你問題真多,剛才不是沒問題的嗎?」何銀雷依舊沒回頭,聲音聽起來有一絲不耐
煩。「他的死狀顯示他用了只有青龍國才有的毒藥草,雖然毒性強,但他們忽略其他國家
用不起這東西。」
「原來如此。」
「更何況,他們派出來的也不是什麼能夠一擊中能拿到機密的細作,充其量不過就是
個打探消息的。」何銀雷繼續說出他的推理。「還有什麼問題嗎?」
「暫時……沒有。」邵宇霆因為自己所造的孽,現在中了毒,卻意外得知朱雀國的國
家機密,實在是不知道是因禍得福,還是因為死前的機運。
何銀雷沒再回應,他拉著他繼續走。
邵宇霆整理在金伯利得到的資訊,他不知道未來能不能有機會走出金伯利,又或者是
他得死在這個地方,這麼一想,他整理這些事物倒顯得完全毫無必要。
想著想著,他感覺自己氣息比剛才運轉得更為不順,貌似又要病發了。
原本他以為有何銀雷的治療,他發作的間隔時間應是越來越長,推估上次治療的時間
和距離他下次發病應該還有好幾個小時,可是他卻……
邵宇霆捏了何銀雷的手,「我好像……要發病了。」
何銀雷停下腳步,轉頭看著他,把手指朝他的頸脖伸過去測量,接著又量了他脈搏,
抓著他的肩膀,扶著他靠在一棵樹木坐下。「嗯,確實快要發病。」
邵宇霆感覺自己開始急速失溫,說不出話,奄奄一息地倒在樹邊。
森林帶給他的窒息感又更重了,就算何銀雷在他身邊,他也沒把握這次他能度過這次
難關。「我……」
「你剛剛都在想些什麼?」何銀雷問。
邵宇霆感覺到一股熱流,何銀雷企圖運了些氣給他疏通,可是他的身體就像無底洞似
的,一下子便把熱度吸個精光,一點用處也沒有。
「我──」邵宇霆不敢說他剛才想了很多東西,他半瞇著眼睛瞧著對方,默默不語。
「看來活動量太大或是思慮過多,都會加速病症發作。」何銀雷不理會他的避而不答
,直接下了結論。「你休息一會,等你好一點我們趕緊回去。」
「嗯……」邵宇霆閉目養神,感受一下身體的氣流,睜開眼睛。「還是先趕路吧!我
怕休息越久反而走不了了。」
「還撐得住嗎?」何銀雷望著他的眼睛,像是在確認他的情況。
「你知道──我曾經獨自中了埋伏,直到援軍找到我,我三天都沒喝過一滴水,沒吃
過半樣東西,你也太小看我了吧?」邵宇霆勾起唇角,明明是想證明自己無事,可搭配上
他的虛弱語氣,倒顯得像是在逞強。
何銀雷翹起一邊嘴角笑了笑,看起來像是在嘲諷他,不過邵宇霆已經沒心思再抗議他
剛才說的是實話不是誇大其詞,但轉念一想,他現在這模樣,是真是假似乎也沒什麼區別
。
何銀雷扛起他的肩膀,邵宇霆企圖讓自己能夠撐起自己的重量,不要讓對方負擔太重
,他們步履闌珊地走著,雖然速度不快,而且邵宇霆感覺森林給他的沈重感不下於毒發,
導致他越來越不適。
到最後,何銀雷幾乎是背著他,拖他出森林的。在他幾乎沒意識之前,他聽到何銀雷
說:「放心吧!我以前都背比你還重的草藥,少在那給我逞強添麻煩。」
邵宇霆聞著對方身上濃厚的藥味,還有剛才的血腥味,想起自己以前在戰場上的種種
……可是他已經回不去了。
*
當邵宇霆醒來,聞著那股他漸漸熟悉的藥味,他知道他們已經回到何銀雷的房間。
他睜開厚重的眼皮,便瞧見床頂,接著他把視線往下瞧,發現何銀雷在他身側,抓著
他已經暴露在空氣外頭、尚未甦醒的肉柱上下套弄。
何銀雷沒有發現他已經醒來,倒是專心致志地和他的下半身搏鬥。
剛才還覺得對方微涼的手掌現在倒顯得炙熱,邵宇霆瞇著眼睛觀察對方的一舉一動,
帶著一股好奇和壞心眼──他想看對方是如何讓他勃起,進而幫他「治療」的。
何銀雷一手握著他的男根,緩緩套弄他柱身,他感覺柱身上有些滑膩,大概是被抹了
脂膏。對方用大拇指指腹磨蹭著他陽具頂端的小孔,手上細小刀傷造成的疤痕和略微的粗
糙感讓邵宇霆渾身微微顫抖。
邵宇霆感覺身下在對方的套弄下逐漸充血挺立,接著那人又把指腹滑到他的冠狀溝附
近,蹭著因為勃起漸漸明顯露出的溝縫。
何銀雷服侍他的手勁不輕不重,卻讓他無比舒服。
他察覺何銀雷把頭轉向他的臉,想要觀察他,邵宇霆趕緊把眼睛再次閉上。他猜測對
方看了他一會,接著他的柱身感覺到一股濕熱柔軟沾上他蕈狀的龜頭。
小而濕滑的顆粒感告訴他,何銀雷居然張嘴含住他的男根。
邵宇霆忍不住低吟了一聲,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在此時睜開眼睛,還是應該繼續裝睡下
去。
何銀雷聽到他的聲音看了他一眼,接著發覺他沒後續的反應,便繼續張嘴,用舌頭舔
舐那已經完全勃起的柱身。
何銀雷的嘴巴此刻對他來說火熱異常,也許是因為他發病逐漸渾身僵硬發冷,他能感
覺何銀雷的舌尖滑過他柱身上的經絡,然後慢慢地往他根部舔去,最後他含住底下的兩個
囊球,一輕一重地吸吮著。
他不知道他是天生和這個人在性事上就如此合適,還是因為對方身經百戰,但想起那
人曾經在他人身下承歡,他就莫名地憤怒。
邵宇霆雖然發病,但因為和何銀雷交合過幾次,倒也不像之前那樣只能僵在那裡等症
狀過去。
他睜開眼睛,費盡全身力氣挺起身子,用手扣住了何銀雷的下巴將他的臉抬了起來,
兩個人四目交接,何銀雷顯得有點驚訝。
「你──嗚──」
何銀雷一句話都來不及說,邵宇霆的嘴便堵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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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長看起來淪陷得好快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