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瓦和霍克斯、有時還有焦凍
※我英炎霍
※大量捏造
※轟夫婦離婚後炎霍交往的設定
以上如果ok↓
一起享受了安德瓦帶來的晚餐,過後獨處了一會。安德瓦查看著霍克斯被繃帶裹著的翅膀
根部,明明雙方都坐在床上,但安德瓦仍然比他高了一截,伸出雙臂抱住他時,就像以往
一樣,霍克斯全身都被容納入寬大的懷抱之中。
雖說同樣是職業英雄,但霍克斯的個子實在不算高大,而安德瓦卻與他完全相反,儘管覺
得練出那樣的肌肉很帥氣,然而擁有翅膀與如鳥類飛行的個性,註定不可能練出那樣的身
材,不過像這樣作為體型較小的一方被擁抱完全包覆時,確實有種令人格外放鬆的感覺。
以前只能遠遠望著安德瓦的背影,現在卻是正面被抱著,安心感上升了數倍,從一開始過
於嘻皮笑臉被討厭的印象中走出來,不但有了並肩作戰的機會,獲取私下聯絡的方式,還
得到了「那個安德瓦」的交往許可……
——真是了不起啊,我。霍克斯如此想道。
不知不覺,安德瓦開始吻他了,先是頸項,然後是臉頰與額頭,最終被吻到耳朵時,霍克
斯忍不住笑著往後退了一些。
「好癢……」
安德瓦退開了,但手仍停留在他臉頰上,彷彿產生了一絲疑慮,「體溫有點高……發燒了
嗎?」
「怎麼可能!」
非得要說的話,只能是因為與對方所作的親密行為導致體溫升高,但說出來就太尷尬了。
儘管開始交往過了幾個月,然而進度十分緩慢,雙方都是初次跟男性交往,到現在為止,
接吻擁抱牽手都做過了,有時安德瓦會在親吻時撫摸他的身軀,這就是目前的極限了。
對霍克斯而言,光是這樣就已經難以承受了,甚至有幾次在雙方親熱時,他差點在性器沒
有被碰觸的狀況下射精,只是完美地掩蓋過去而已,安德瓦的愛撫與親吻帶著難以抗拒的
熱度,大概是因為個性的關係,儘管炙熱但並不難受,而是冬日曬太陽般的溫暖舒適,令
人眷戀……反正鳥類本來就是怕冷的生物嘛。
現在也是,兩人吃過了晚餐,還待在醫院病房內,他被吻了一會,因為藥物作用而昏昏欲
睡。雖說焦凍早先說過那番話,不過看著安德瓦的側臉,霍克斯覺得暫且不要詢問比較好
,當然理由不怎麼高尚,現在安德瓦的注意力放在負傷的他身上,主動提起其他話題未免
太愚蠢了。
「不用去看焦凍君嗎?」
「不、冬美在那裡。」
「那就好。」霍克斯笑了一下,往對方靠了過去,將臉靠在男人肩膀上;安德瓦沒有拒絕
,只是順勢伸展手臂,攬住了他。霍克斯想起了什麼,忽然道:「下午的時候……安德瓦
先生說過的吧,因為沒有幫助我所以向我道歉,現在的溫柔是在補償我嗎?」
「不是。」安德瓦語氣平淡,「只是我想這麼做而已。」
「這樣啊……」
即使在安德瓦面前一向能滔滔不絕,這時霍克斯卻找不到話說了,儘管想表達自己的喜悅
,但如果連這種事情都當成大事,或許會讓對方覺得自己的感情很沉重,所以他總是小心
翼翼地克制著自己的行動,盡量成為不惹人厭煩的對象。
安德瓦只會說實話,剛剛那句話絕對不是基於浪漫的情緒所說的,但也正是因為如此而格
外真實。
「就是這種地方……」
「什麼?」
「沒什麼。」霍克斯感受著對方身軀的熱度,「安德瓦先生對受傷的我這麼溫柔,就不怕
我得寸進尺嗎?」
「什麼程度的得寸進尺?」
「比如,要求你跟我做一些還沒做過的事。」霍克斯意味深長地道。
「性行為嗎?」
……居然先說出來了!
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個字從安德瓦口中說出來分外刺激,那種平淡的口吻好像在說一件跟
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霍克斯無來由地嚥了口唾沫,壓抑著心中的緊繃。
「如、如果我說是呢?」
「等傷勢完全痊癒之後。」
「真的?」
「嗯。」
霍克斯忍住「太好了」的歡呼,把自己的臉往安德瓦的懷裡又挪了挪。畢竟是處於年輕氣
盛的時期,生理狀況也跟常人一樣,不可能以無欲無求的方式生活,但因為對象是安德瓦
,所以霍克斯也有相應地配合對方的覺悟,況且安德瓦一直以來喜歡的是異性,對同性的
接納程度究竟在哪裡,實在難以辨明。
他私下想著安德瓦發洩過無數次,甚至還思考過要如何安排計畫,並不是一開始就要做到
所有事情,也不能讓雙方對上床這件事留下陰影,無論是安德瓦終究無法接受男人,或者
霍克斯對同性性行為難以適應,都是可能發生的問題,以這種情況而言,從口交或雙手這
類不會讓人特別意識到性別的接觸開始,接著循序漸進,這就是目前的計畫,畢竟霍克斯
沒有更多倚仗,只能打安全牌。
「我……想過很多次……」他低聲道,「安德瓦先生呢?有……有從那種角度……想過我
嗎?」
「你想過什麼?」
「比如說……」
霍克斯湊到對方耳際,還要說些什麼,就被敲門聲打斷了。
到底是誰?太會挑時間了吧?
看見門外的人是誰時,霍克斯不由得一愣。
那是不認識的對象,但從身上的衣服與說話方式看來,大概是公安的人,對方也直接說明
自己是來傳話的,說完就匆匆告辭了,似乎仍有要事在身。兩人對視一眼,都覺得有些難
以置信。
「所以……剛才移動的途中,被我刺傷的敵人逃了?」
「嗯,還指名一定要報復你。」
「太過分了,我可是傷患,連翅膀都受傷了,以常理判斷,不趕快逃跑還揚言要報復是假
的吧?也可能是要借助這句話讓我們戒備攻擊,乃至於分散追蹤的人力不是嗎?」
「準備走了,不可以在這裡待下去。」
霍克斯沒有多說什麼,簡單收拾了自己的東西,跟安德瓦一起離開;不用解釋他也知道的
,不管敵人是不是真的準備要報復,留在醫院被找到而不得不展開戰鬥的話,顯然會波及
醫院裡的醫生護士與病人,盡快離開是唯一的選擇。
開車接送他們的是安德瓦事務所的助手,兩人上車之後,霍克斯本想問要去哪裡,但是看
著車窗外夜景變化,他忽然明白了。
……這是去安德瓦住處的路線。
「那個、現在去安德瓦先生家留宿真的好嗎?如果有安全屋之類的地方……」
「這樣比較方便。」坐在身旁的安德瓦沒有絲毫猶豫地打斷了他的話,「你這副樣子不需
要被保護嗎?別給別人添麻煩。」
霍克斯不禁笑了,「明明是No.1卻想當我的私人保鏢?這是No.1該做的事嗎?雖然我現在
是這副樣子,但是自保的力量也還是有的,不需要讓安德瓦先生這樣付出……」
「這是戀人該做的事情吧。」
安德瓦語氣淡然,霍克斯注意到前座正在開車的助手整個人僵了一下,儘管這是事實,其
他人也知道他們正在交往,但對認識安德瓦的所有人來說,這都是「安德瓦先生才不會說
那種話」的延伸情境,受到驚嚇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他往安德瓦的身側靠近些許,才剛靠上去,對方的手臂便理所當然似地環住了他的肩膀,
他壓抑著激動,臉上泛起的笑意無論如何都無法收斂。
從交往至今為止,霍克斯去過安德瓦的住處幾次,但都只是短暫停留從未過夜,寬敞到讓
人訝異的和式住宅,裝潢也都是日式風格為主,那些是安德瓦不為人知的偏好,對霍克斯
來說,這是與安德瓦增進相處時間的好機會,畢竟住在不同的城市,連約會都很難排出時
間,這次受傷得到了留宿許可,反而像是因禍得福。
到達目的地後,安德瓦與助手顯然有一些事務所相關的事情要處理,霍克斯被安置在客廳
,打量著周遭,思考著能不能請求參觀時,忽然記起一件事。
下午那場對話,儘管焦凍語焉不詳,但至少有一點是霍克斯懂得的:在他倒下時,安德瓦
的表現讓焦凍起了一絲顧慮,所以才來告知他這件事。如果不是對方說了,霍克斯不會想
到這一層,畢竟雙方都是職業英雄,受傷是常有的事情,這是賭上性命的工作,至少也要
有這點覺悟。
但在自己醒來後,安德瓦的表現看不出多少異樣,所以焦凍的發言就讓人更介意了。
趁著安德瓦不在,霍克斯拿起了自己的手機。
「晚安,打擾了,是我。」
「啊、不是詐欺是霍克斯啦!」
「來了一趟就走了,都沒有說到話不是嗎,目良先生好冷淡……」
「沒錯,有些事想要拜託你幫忙。今天戰鬥的時候,附近的監控設備撤掉了嗎?影像還在
嗎?有一些疑點想要確認一下……只要我倒下後的片段,畢竟當時失去意識了,不知道那
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
「……嗯,沒問題,我知道了。對了,蘋果很好吃,非常感謝。」
目良沒有追問更多,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公安內知道他的過去的人,多半是將他當成
內部者對待,只要不是機密事項,一般資訊不會吝嗇與他共享。
早在協同作戰之前,公安就已經祕密監控那個犯罪集團,也在周遭建築與道路上不著痕跡
地設置了監控,確保作戰時能掌握敵人動向,霍克斯之所以想要得到監控影像,也是因為
那裡面或許有能夠印證焦凍發言的畫面。
沒過多久,目良就傳來了檔案,當時仍在錄影的鏡頭大概有十幾個,他收到的影片是擷取
的片段,霍克斯必須花點時間找到可能拍到安德瓦的鏡頭,當然也可能什麼都沒拍到,這
一番忙碌都是白費功夫。
打開第七個檔案時,霍克斯愣住了。
鏡頭有點遠,但是確實拍到了安德瓦的側臉,他放大了畫面,聚精會神地盯著影片裡的人
。
醫護人員已經接手了焦凍,而安德瓦就站在那裡,仰頭望向高處,大概是在看位於樓頂的
他;霍克斯從來不知道安德瓦會露出這種神態,竟然是用這種表情望著倒下的自己,以安
德瓦的速度不用幾分鐘就可以直接來到樓頂,但對方卻站在原地,那張臉上什麼情緒都沒
有,一片空白,像是整個人都凝固了一般。
……那是意識到自己犯下錯誤的表情。
安德瓦的情緒似乎都透過影像傳遞過來了,霍克斯聽到了一陣聲響,怦怦的聲音不斷持續
著,近乎耳鳴,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那是自己的心跳聲,而且正在不斷加快,而他連維
持呼吸的本能都有點困難。
即使不確定安德瓦對自己的感情,這段影片也足以證明一切了。
安德瓦沒想過他會倒下。不管怎麼看都是這麼一回事。畢竟是No.2,就算在戰鬥上不是頂
尖的水準,但對付一般敵人絕不會遇見一面倒被攻擊的狀況,問題在於這次得到的事前情
報有疏失,只紀錄了敵人擁有懸浮的個性,所以被風刃攻擊完全是出乎意料。
安德瓦相信他是職業英雄,能獨自應付敵人,所以看到他倒下時才會是那種表情。
霍克斯背脊一陣發麻,某種說不出的感覺如電流般竄了過去。
怪不得安德瓦說得那樣直接,大概也發覺了那一瞬間霍克斯的感受,他知道自己沒有哭,
更加不是垂頭喪氣的模樣,但難以掩飾的失落大概還是有的,明明知道安德瓦沒有錯,卻
不自覺地露出被形容為想哭的表情。
在安德瓦問起時,他不該那樣單純帶過,要不是看到這段影片,他對安德瓦的想法確實是
毫無頭緒。即使自詡為安德瓦的粉絲,已公開半公開的情報幾乎都完整掌握了,但是不交
往就不會知道的事情還有很多,「安德瓦才不會那樣做」這句話已經不能概括一切了。
如果不是焦凍對他說了那些話,語焉不詳地提到另外兩人,而他也順勢調閱了監控影片,
要不然根本不會察覺,焦凍想表達的是安德瓦對他的重視程度不下於自己的孩子,對於沒
有拯救他的現況懷著歉疚與懊惱的情緒。
但安德瓦沒有機會說出口,因為霍克斯用最正當的說詞掩蓋了一切,假如他不是那樣回應
,安德瓦或許是想與他深入討論那件事的。
確實應該跟安德瓦溝通這件事,不過不是現在,必須找到合適的時間與機會,再向對方表
明自己的想法。他關閉了影片,不由得陷入沉思。
助手離開後,時間也不早了,霍克斯被帶到了安德瓦的臥室休息,準備沐浴與入睡,這裡
異常寬敞,榻榻米中央是兩套並排的被褥。
……居然是一起睡而沒有另外準備客房嗎?
霍克斯有些意外,也忍不住笑意,在把傷處妥善包裹後艱困地洗了澡,穿上了安德瓦提供
的睡衣,坐在被褥中間,觀察著身上的衣物。
早先被帶回來時就已經很訝異了,但在安德瓦拿出符合他尺寸的睡衣後,種種徵兆愈發明
顯……安德瓦早就想過帶他回來過夜這件事,連替換用的衣物都提前準備好了,明顯是訂
做的款式,畢竟背後留了兩道縫隙,只有霍克斯需要這種設計,當然更不可能是為旁人準
備的。
「安德瓦先生早就想過帶我回來了,還特地準備了睡衣?」霍克斯笑著道,「是不是想做
什麼不該做的事情?要是有那種想法的話就直說嘛!」
安德瓦沒有說話,只是凝視著他。
被那樣望著,霍克斯漸漸面紅耳赤,順勢沉默下來。
就著被抱著的姿勢坐到對方的大腿上,光是接吻就持續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對方身上帶著
沐浴後特有的清爽氣息,體表溫度卻十分炙熱,不知道是不是地點不同以往的緣故,需索
程度比之前還強,霍克斯只能喘息著環住對方的頸項,放任自己被撫摸與親吻,沒過多久
,他就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從下方抵著他,如果沒有弄錯,那似乎是……
「安德瓦先生……硬了?」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雖然是這樣沒錯,但這還是第一次確實地感受到對方的生理反應,就算被衣物遮蓋,仍舊
能一眼看見那塊形狀明確的隆起,跟對方高大結實的身軀放在一起是相稱的比例,但以平
均尺寸而言卻是讓人難以置信的大小。
——那種東西真的能放到身體裡嗎?
——隔天絕對下不了床……
——不愧是安德瓦先生,連這方面都有過人之處呢!
諸如此類的感想一一掠過腦海,直到被安德瓦的手指托高了下頷,兩人目光相對,霍克斯
這才回過神來。
「別走神。」對方低啞的嗓音裡似乎藏了一絲不悅。
被那樣灼熱的視線盯著,霍克斯口乾舌燥,就著仰首的姿勢,飛快地點了點頭。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