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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六診所五點結束,診所內外皆已熄燈,一樓玻璃大門緊掩,空調關閉後的冷氣餘溫已盡
,西曬陽光使室內溫度漸漸升高。
夏季的日落時間約落在傍晚6-7點之間,此時陽光仍正強烈,澄黃的光灑進二樓空蕩蕩的
米白色調診間,將地板及牆壁染成鵝黃色,沿著光線抵達的最末邊緣落在了那間兒童專用
診間,白漆的厚木門半掩,看來還有人還沒下班。
診所沒有潤滑劑,男人找到了凡士林,用手指挖了一大坨,另一隻手撥開臀瓣,稠狀物精
確地抹在後穴,滑膩的觸感讓余若函不自覺地夾了下臀部,手指在外圍兜弄了一圈後才緩
緩進入,輕輕撥弄著腸肉,男人很懂得人體結構,三兩下便找到敏感點。
「是這裡嗎?嗯--?」男人的問句貼在余若函的耳背上,混著木質調香水悠然傳近耳裡
,感受到的一字一句酥麻地震動催向腦內高潮,使余若函的呼吸漸淺漸促。
「是這裡。」男人左手按著下腹反覆微調動作,似乎想讓前列腺能接受更多的刺激,與嘴
中說出的鎮靜語調不同,男人的右手兩根手指正在腸壁中帶著巧勁連續地進攻余若函的敏
感點,隨著加快的手速帶來的快感惹得余若函全身顫抖,摀著嘴咬緊牙關不敢出聲。
「舒服就叫出來,愷希已經下班了,診所都沒有人了,叫出聲沒關係的。」
男人提高了音量,也說明了整間診所真的沒有任何人才能這樣的任他為所欲為。
「可以進來嗎?--嗚!」
黏膩的聲音滿是情慾,余若函從未有過這樣的經驗,僅存的意識快被層層疊起的欲望淹沒
,嘴巴微張輕輕地喘著氣,濕潤的眼眸望向男人。
「別急,不是很久沒做了嗎?先適應一下比較好,免得受傷留下陰影。」男人語氣如會診
結束時向小朋友的父母說明療程一樣冷靜、專業而且不帶任何情緒。
男人伸進第三隻手指,無名指毫無阻力地撐開軟嫩的腸肉,手指集中併攏,猛烈地攪弄,
余若函半裸躺在診療椅上,背後沁出一層薄汗,他的筆直雙腳大開,自然地落下懸空,褲
子還掛上右腳上,診間不大,細碎的呻吟交雜著淫靡水聲清晰地迴盪在診間。
余若函不斷地扭動的臀部,試圖逃離如同猛獸般緊咬著他不放的刺激,他拱起腰,卻被小
腹上的手往下壓,敏感點被前後夾擊的瞬間刺激突然加大百倍,隨後感受到後穴不斷流出
興奮的腸液,診療椅的海軍藍皮料被染濕,閃著微微著弱光。
「若函,看我。」男人不溫不慍的說著,余若函聽話地頭轉向右,澄黃的日光逐漸轉成熟
透的紅柿,在日光逐漸減弱的下余若函的輪廓也逐漸模糊,但在男人眼中盡是氤氳瀰漫一
片。
輕闔的雙眼皮微顫著翹長的眼睫毛,白皙的臉和脖子在杳無光線的診間中染上茜色,輕聲
喘氣的嘴露出皓白貝齒,看著這樣的景色,男人不自覺的傾身向前靠去。
看著眼前模糊的黑影越來越近,余若函反射性地閉上眼,下意識地嚥了個口水,男人先輕
輕舔了余若函掛在唇邊的唾液,然後吸了一口氣,毫不猶豫地吻下去,用舌頭搜括余若函
口腔中的所有味道和觸感。
「今天先不進去,用這個補償你,好嗎?」男人行有餘力地邊吻邊說著。
男人的吻又深又熱,他的舌頭有力地掃過整個口腔,一上一下地磨著黏膜,用舌尖輕輕劃
過中間的上顎間縫,所有的呼吸和唾液被黑洞般的吻吸進去,他雙手有氣無力地抓著男人
的白袍。
就在快不能呼吸時,余若函頭一撇逃離男人的嘴。
「我想射--嗚--」余若函張著濕潤的雙唇帶著哭腔哀求著,他好想射,一陣一陣從尾
椎神經竄上的異樣快感讓他覺得陌生又害怕,但身體卻又很誠實的身陷其中,下半身不斷
地迎合著手指的動作。
「再忍忍就好,快結束了。」男人不同於先前的毫無感情的語調,他放軟了聲音,就像是
安撫著被綁在太空椅上哭鬧的小朋友,希望趕快離開這種讓人害怕的狀況。
話一說完唇馬上像前堵著余若函的小嘴,舌頭又伸了進去,男人摳弄甬道的手指幅度更大
更快。
「啊啊啊--要射、射--」
男人壓在下腹的手勁逐漸加重,突然拔高的快感衝破了余若函的理智,後穴劇烈地緊縮,
很快地便攀上了頂點,一股濃厚的白濁噴射到了前方電視牆上,沿著牆壁緩緩流下,還有
幾滴濺到了白袍上。
余若函兩眼失了焦,在高潮尚未全退而下半身不斷地打哆嗦,後面不斷淌出清澈液體,張
嘴用力地大口喘氣,手無力的放在胸前,這樣的場景如此旖旎。
「真乖呢。」男人左手順著頭髮輕撫,像表揚著配合看診不吵鬧的小朋友,。
抽離了高潮餘韻良久,余若函才依稀聽到男人的聲音,體內熱潮慢慢消退,心跳和呼吸逐
漸回復穩定,這時理智線才遲鈍地將他拉回現實。
---是誰在幫我按摩?好像還接吻了?
余若函想確認問題答案,半撐著身子起來,看了一下四周。
過了日落時間,診間已一片漆黑,剩下牆壁上的安全通道指示牌亮著燈,余若函眨了眨眼
睛試著讓瞳孔適應黑暗,方久才聚焦到了右方的黑影,然後仔細地看了看剛剛幫他做前列
腺按摩的那男人。
---靠!是左醫師!
余若函一回神嚇得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眼睛瞪的老大,下一秒他馬上拉起掛在腳上的褲
子,顧不得濺在衣褲上的精液還新鮮,連同內褲一起穿上,向左醫師說了聲抱歉先走了。
余若函高潮過後的雙腳有點站不穩,當男人伸手向前想扶住這柔身軟軀時,卻被他靈巧地
閃過,然後踉蹌地衝出診所。
*
「哈阿--哈--啊--」
盆地地形的市區夏日夜晚無風,有點悶熱,披著夜色跑了四個捷運站距離的余若函滿頭大
汗衝回到租屋,進門後,門一關陡然無力地蹲坐在地,劇烈的心跳聲撞擊著耳膜,喘息聲
迴盪在幾坪大的租屋裡。
「舒服嗎?」捂著耳朵卻能聽到左醫師柔潤饒人的聲音一直在迴盪,那三個字跳針般地一
直在腦海中重複播放,余若函簡直不敢相信剛剛在診所發生的事。
他抱著頭不可置信地回想著,那樣從未體會過的、美好的前列腺按摩,居然來自他的診所
院長--左醫師。
大四開始,忙碌的實習壓榨了所有的私人時間,本想著六月畢業後來個環島旅遊,結束再
回去南部老家。沒想到向旅陽要去澳洲打工留學,出國前拜託余若函畢業後去牙醫診所頂
替她的位置。
余若函念在是大學四年的好友情誼上便答應下來,平常個性剛烈的向旅陽反常地握著余若
函的手請求著,拍胸脯說這只是暫時的,只要撐過暑假就好,到九月時患者會比較少,資
深助理愷希就會有空應徵其他新助理。
到牙醫診所工作已經兩個月的余若函對清點器械已很上手,他今天只花了10分鐘便把器械
清單欄位全部完成,並簽下自己的名字以示負責。
完成清點工作的余若函回到員工休息室,坐在沙發上等愷希回來,他拿出手機無聊地滑著
社群軟體,看著限時動態,一張又一張的點過。
余若函頓時覺得索然無味,他關掉社交軟體,然後點開交友軟體,開始向左滑向右滑。
由於滑得太專心,沒發現左醫師已經站在沙發旁邊許久,正由上而下冷眼看著余若函盯著
手機螢幕的癡漢笑。
「若函,你在忙嗎?」溫厚的聲音一響起,余若函反射性地全身震了一下,馬上將手機螢
幕抵在胸口,像被捉姦在床一樣,戰戰兢兢地望向左醫師。
「沒、沒事!只是無聊在滑手機而已。」余若函說得很快很模糊,擔心著剛剛玩交友軟體
都被左醫師看盡眼底了。
「你來這邊工作也兩個月了,還適應嗎?」左醫師雙手交叉在胸前,側身抵著門面無表情
地說著,一貫冷靜的語氣猜不出這句話背後的情緒。
「還、還可以,左醫師和愷希很會帶人。」他偷深吸了口氣平復咚咚跳動的心跳,對上那
雙深邃的單眼皮,小心地客套回應,深怕回答不妥得罪左醫師。
「那,要約嗎?」左醫師好像說了跟平常不同的字句。
「嗯?什麼?」余若函聽得懂字但聽不明白,想不透這個問題跟工作上適應有什麼關係。
「約嗎?跟我。」左醫師這次四個字說得很慢、很清楚、很明白,看著余若函,眼底下的
墨黑掠過一絲光亮。
---嗯嗯?約?是指約砲嗎?左醫師?
「哦.......」余若函腦袋還沒意會過來,發出的單音漸弱。
「當我沒問。」
大概過了三秒,左醫師見他沒正面回應便扯嘴笑了笑,單眼皮下的飽滿臥蠶微彎,放下胸
前的手,插在醫師袍口袋中轉身離開。
「可、可以,我可以!」左醫師在轉身前聽到了細小但清亮的顫抖聲音,對余若函來說,
在看到那樣會眉舒目展的笑容後什麼樣的要求都可以。
*
週六沒有夜診,余若函跟愷希做完每週六的診所大掃除後,在員工休息室換好便服,兩人
從休息室沿著走廊走到諮詢室,向左醫師打招呼說準備離開。
「左醫師您辛苦了,我們先走囉!」
眼睛移開螢幕上的病例,左醫師視線落在這兩位員工上。
「愷希先走,你跟我過來。」左醫師頤指余若函去其他診間,說有話要單獨談談,讓愷希
先回家。
以前也有這樣的經驗,那時候余若函臨床跟診還不順暢,有時愷希忙不過來時會由左醫師
親自指導。
但這次的臨床指導很不一樣。
原以為是在開玩笑,結果演變成余若函半裸躺在診療椅上,被左醫師戴著醫用手套做前列
腺按摩按到射出來。
在兒童診間,通常都是小朋友是挨麻醉針痛到哭出來,余若函則是被金手指戳弄爽到哭出
來。
左醫師男女通殺的外表,配上金字塔頂端的職業,那種邀約任誰都無法拒絕,就算再問一
次余若函一樣會答應。
可能是因為太久沒做所以精蟲充腦,可是這次對象居然是自己的老闆,余若函真想挖坑把
自己埋了,恨自己做人這麼沒原則。
---怎麼辦?下周一還要上班......
進入賢者狀態的余若函現在才開始擔心,如果下周一遇到左醫師該說什麼才好,應該一如
往常問候醫師、跟診、下班,默默地把這件事當作一場意外,還是請個假說自己家裡臨時
有事要回南部?
離九月只剩一個月了,這份工作是大學好友向旅陽千拜託萬拜託幫忙的,如果這麼突然請
假,可能診所一時片刻也找不到其他人,想到平時這麼照顧他的愷希,余若函不忍心造成
她的困擾。
---可是如果繼續裝沒事上班的我也很困擾啊啊啊!!!
余若函洗了比平常還要久了澡,邊洗邊捶心肝地想早知道就不要在休息室玩交友軟體,還
好死不死被左醫師看到,下週一跟診要面對左醫師讓他很煩惱。
洗完澡連內褲都沒穿的余若函失魂落魄地躺在床上兩眼失神,按下冷氣開關,試圖讓資訊
過載的腦袋冷靜。
當晚余若函絞盡腦汁掰出十萬個理由不去上班,卻沒有一個實際用得上,他真恨不得週一
永遠都不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