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考究不嚴謹古風，朝代國名皆為架空，與現實毫無關聯
燕京位置偏北，西南方是大山，東南面有一大河，憑著地形屏障優勢，即使離
邊境不遠，要達燕京必得先過雁城。
雁城易守難攻，重兵鎮守，再過去便是鳥不生蛋的大漠草原，不便駐兵，是以
鮮少有敵國會由此路徑侵犯，敵方多是選擇先攻偏南的邊城，再沿河北上，一來一往
金國早有防備，自然讓敵軍討不到好處，難怪百年來無人能兵臨燕京。
這回遼國眼看著也是打這算盤，先將大軍移往南方佯裝緩攻，殊不知精兵都駐在
北方，一攻陷雁城，風馳電掣行至燕京不過數日，金國軍根本無從回防，等於燕京就
這樣暴露在敵人掌中任其宰割。
這會兒眾人彷彿大夢初醒，一邊嚷嚷著雁城怎會被破，一邊協議調度南邊的軍隊
北上阻攔，隔不到一日，又傳急報，雁城東邊的涂城也被遼軍攻佔。緊接著一日一報，
一報一城，等回過神來，遼軍竟已兵至首都燕京西南的燕飛山下。
皇城駐兵不少，但集結太慢，兵荒馬亂下未戰先衰。皇后娘娘和三皇子一聽不妙，
帶著自家親衛及親族匆忙逃離燕京，往南投奔娘家汀城。二皇子、五皇子與其餘武將
皆授命帶兵出征，卻無不是落得兵散潰敗的下場，二皇子最終死於燕京城門下，遭
遼王周衍一刀斃命。
翠妃在得知愛子身亡時便於寢宮服毒自盡，皇帝也隨後於後花園自縊，國家群龍
無首，分崩離析，宰相臣子逃的逃、跑的跑，一代強國最終落得如此下場，令人不勝
唏噓。
燕京從交戰至淪陷不過短短十日，最後守城的將軍決定減少傷亡開城門投降，
並隨即跳樓自盡以示愧對金國上下交付之守城重任。
遼軍由遼王領著昂首進城，勢如破竹，然他們未恣意燒殺擄掠，除去鎮壓激進
反抗份子，主動降者並無遭到為難，眨眼間燕京平和易主，百姓幾乎無所傷亡，往後
再談起那日，仍為不少人讚嘆樂道。
但來不及逃出的金國皇族可沒福份享如此大赦。
進城時自律的遼軍一到皇宮頓時成了野獸，濫殺搶奪，見男人便砍、見女人便姦，
宮中上下慘遭血洗，死傷無數，血流成河。
程毅雖奮力率宮廷近衛保護親族，仍寡不敵眾，負傷被擒，連同宮內數十名來不
及逃亡的公主、妃子與其侍女，一同押至皇宮大殿上，等候遼王發落。
原本金碧輝煌的殿堂已遭血染，周圍盡是殺紅眼的遼將，他們眼神透露出隱忍
許久的暴虐，就等著君王一聲令下，撲上來將階下囚生吞活剝。
幾個幼子面對此等絕望氣氛忍不住當眾哭出來，她們雖從小被養在深閨也絕非
傻子，亡國奴會有何下場她們早有預感，然而被俘當下便表示錯失了最後自盡的機會，
現下她們的賤命已不再由自己掌控。
遼王周衍坐在昔日金國皇帝的龍椅上，依舊那般氣宇軒昂，他滿意地掃視這群
戰俘，大殿聚著他麾下百名將士，每個在這場戰役中無不英勇殺敵，而今終於輪到
他們享受應得的美果。
進城時周衍已有交代，不可殘殺燕京百姓，但要壓住眾將的獸性，必然得供出更
好的祭品——金國皇族必須賞出去。
「現在論功行賞！帶兵殺進雁城者先賞！」周衍喊道，眾人齊聲鼓譟，「首功，
霍將軍！」
「謝陛下！」被點名的人一一上前，挑順眼的女人帶往一旁享用。對他們來說，
羞辱金國皇女不單為了性滿足，還代表著榮耀、勝利、征服，他們侵犯褻玩她們，見
她們恐懼、聽她們慘叫求饒，將她們視為牲畜施虐，那是無上的滿足。頓時大殿裡外
呻吟哀號四起，徹夜不歇。
程毅看著一個個人接連被拖走，即使未滿及笄之年的幼妹亦逃不過此劫，也莫可
奈何，他自身難保，貴為殿上唯一的皇子，沒人對他出手乃因眾人心知肚明，他只能
屬於周衍。
封賞封得差不多，周衍將目光放回程毅身上，如今他們一個在上一個在下，程毅
想起那日於雁城酒樓也是這般光景，他與周衍數度對峙，從未贏過。
「跪下。」周衍說。
程毅冷笑一聲，依然直挺挺站著。
「叫你跪下！」程毅身旁的遼將耐不住性子，過來打算一腳踹倒他逼他就範，
然而程毅看準時機，瞬間脫開早已被他掙鬆的繩索，抽出暗藏匕首，在一片驚愕中
劃開對方咽喉，不待那人癱倒，他一個箭步跨上階梯，毫無猶豫朝周衍刺去。
周衍並未嚇著，反而好整以暇地欣賞程毅被左右副將奪刀壓制，屈辱地正跪在他
腳邊，那眼神彷彿恨他恨到噴出火來，他看著就愉悅，他以鞋尖勾起程毅下頷，晃了
晃，兀地一腳踹向程毅胸口。程毅遭受重擊，向後摔下階梯，霎時頭暈眼花，不住嗆
咳，疼得只能勉強撐住上半身不至太過狼狽。周衍沒有放過他，男人一抬手，兩名
副將便上前將程毅拖來。
程毅不畏死，他早該與雁城同存亡，可正當他以為自己將命喪在此，周衍竟伸手
鬆了他的腰帶，笑道：「據聞金國翠妃是南方第一美人，可惜沒福氣嚐到，幸好眾人
皆傳五皇子貌美如母，我也不算太虧。」
程毅大驚，一個「不」字還沒說出口，嘴便被人強塞了布、手遭捆至背後，他被
按上龍椅，雙腳大開，承受周衍的征服。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