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刀說異數/花冷]意外(下)(限)

作者: lilly7710 (傳說中的飄)   2021-01-02 14:20:40
過了幾天,素還真來信,先是為自己分身乏術,不能親自前來,寫了一大堆道歉的話,最
後終於寫到重點:龍族具有治癒和毀壞的力量,可以活死人,肉白骨,也能直接摧毀一座
山,花信風有可能是被這兩者合一的力量給封印了。
另外,龍族的知識都是代代相傳,只是龍族很少和人類互動,因此沒有人知曉他們是怎麼
傳承的——簡單來說,就是只能靠初龍自己努力。
素還真隨信還附上一本書,看起來頗有年頭,信中提到的記載就是出自於此。
還好素還真沒來。冷劍白狐實在不想拉下臉,央求自己的仇人來醫治師尊!素還真或許是
顧慮到這點,才沒有直接前來,而是託人給了這本書。
花信風和初龍肩併著肩,一同讀起書來。冷劍白狐看著他們幼小的背影卻很認真的模樣,
覺得心臟受到重擊:好想抱起來蹭!但是不行,師尊會生氣。
有初龍在,師尊想去哪裡都不是問題——身形和花信風差不多大的初龍力氣已經足夠馱著
花信風到處跑;要是真有什麼狀況,初龍也會前來告知冷劍白狐,因此冷劍白狐不用時時
盯著花信風。
「唉!」自己待在這也幫不上什麼忙,冷劍白狐認命的去做雜事。
「初龍,走。」花信風確認冷劍白狐遠離之後,放下書,要初龍帶他去冷劍白狐藏酒的地
方。
「帥爸比很想喝嗎?」愣劍哥哥不准,但帥爸比坐在這邊一看就是一整天,都是自己不好
,害帥爸比不能喝酒,初龍感到很愧疚。
「嗯。」冷劍白狐這小子,買了酒之後竟然放在這麼高的地方,分明是故意的!利用初龍
偷酒喝好像有點不道德,但就當作是他封印自己功體的補償吧!
「那我去拿!」初龍想辦法找了箱子來墊腳,努力爬到櫃子上,不過他不小心碰倒了擺放
在一旁的香爐,差點砸到底下的花信風。
冷劍白狐聽到重物落地的聲音,嚇得丟下洗到一半的衣服,滿手泡沫的跑過來:「師尊!
您沒事吧!」還好是黃銅香爐,不會摔破,但砸到花信風的話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花信風和初龍兩個無辜的眨著眼睛,冷劍白狐終於發現他們兩個狼狽為奸,生氣
地把初龍從櫃子上拎起來:「不可以爬這麼高!很危險!師尊您也是!」
挨了一頓罵之後花信風盡可能地瞪大眼睛——他之前這麼做的時候冷劍白狐就會心軟。然
而冷劍白狐今天並不看他,只是拿起衣帶,將花信風綁在自己背上,以防他又想偷喝酒;
而初龍則是被命令去庭院裡練習——這幾天經過花信風的指導,初龍已經能夠吐出煙霧,
但距離解開術法還有一大段距離。

初龍練習了好幾天,總算能吐出火焰,但都沒出現紫色火焰——不斷打嗝那時吐出的紫色
火焰會讓盆栽變成幼苗,這應該是解開封印的關鍵。
花信風伸手確認初龍的穴道和經脈,初龍被他搔得咯咯直笑,冷劍白狐忙完雜事,聽到笑
聲前來查看,還以為花信風在和初龍玩,便左右腋下各夾著一個,將他們拎進屋裡,並把
火盆弄得更旺點。
「師尊,在屋內玩吧,外面太冷了。」
「……」花信風發現冷劍白狐越來越不把他當作成人了!他已經吃了十天的糊,肉糊米糊
菜糊……就是一碗糊,冷劍白狐居然還有辦法變花樣。
「帥爸比,你有發現什麼嗎?」初龍眨著眼睛,希望花信風能告訴他更多知識,花信風動
了動嘴唇,沒有發出聲音,初龍卻懂了:「好,那我繼續去練習。」
初龍蹦蹦跳跳的又往庭院去,冷劍白狐歪著頭,不解的看著花信風:「師尊一直用唇語和
初龍溝通嗎?」
冷劍白狐好幾次聽到小孩說話的聲音,走過去查看時只見到初龍自言自語,本來以為初龍
在唸書,後來發現他竟然在和花信風說話!師尊難道學會了龍族的溝通方式嗎?
——他聽得到吾之意識。
先前冥海龍靈就透過意識要花信風臣服,初龍也學會這種技巧了,這讓花信風鬆了口氣—
—減少自己毫無威嚴的童聲被冷劍白狐聽到的風險。
「哦。」冷劍白狐恍然大悟,上古神龍果然很神秘呀!
花信風抱著懷爐,坐在緣側,觀察初龍吐出火焰的差異,讓初龍對著盆栽各種嘗試。
「砰!」一陣濃煙飄過,盆栽從幼苗恢復原狀!
「初龍,剛才是怎麼做的!」冷劍白狐擦著手,走了過來,正好看到這一幕,感到十分振
奮,花信風也握緊了拳頭;初龍吐出煙霧,有些困擾地抓抓頭:「我沒把握……」
初龍又練習了幾次,中間總會夾雜幾次燒焦的盆栽,花信風的臉色跟著凝重起來,冷劍白
狐也不敢貿然讓初龍對著花信風吐息。
「帥爸比,再讓我練習一下!」花信風大概是要初龍休息,初龍求好心切,只想盡快解除
封印,但眼神露出的疲態卻瞞不過花信風。
「初龍,先吃飯,明天再說吧!」冷劍白狐動作熟練的將花信風抱到室內去,餵他吃糊—
—今天是芝麻糊。
花信風嘆了口氣,認命的讓冷劍白狐餵他以及拍嗝。
「唔。」初龍用餐到一半,似乎感覺到什麼,微微皺著眉頭,同時花信風嘔出芝麻糊,緊
抓著冷劍白狐的衣袖,蜷縮起來,豆大的汗珠從他額頭冒出,冷劍白狐焦急的看著一人一
龍,不曉得該如何是好。
「愣劍哥哥,我好像知道怎麼做了。」初龍鬆開眉頭,花信風也解脫似的喘著氣,冷劍白
狐連忙替他擦汗,花信風又動了動嘴唇,初龍回道:「帥爸比真的要試嗎?」花信風點點
頭。
用餐完畢,花信風要冷劍白狐抱著他到院子去。
「帥爸比,我要開始囉?」初龍坐在距離花信風三尺的地方,不太確定的問道,花信風又
點點頭,冷劍白狐緊張地提了好幾桶水來,連傷藥都備好了。
幼兒模樣的花信風裹著棉襖,坐在雪地當中,看起來十分無助,而初龍則是仰頭看著天上
的雲朵,似乎在感應著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初龍深吸一口氣,張嘴,卻不是吐出火焰,而是對著花信風吼了一聲;稚
嫩卻如雷貫耳的龍吼震得冷劍白狐暈了暈,首當其衝的花信風應聲而倒,冷劍白狐連忙跑
過去扶起花信風,觀察他的情況。
「愣劍哥哥,帥爸比他還好嗎?」初龍剛才發現他能夠移動花信風體內封印的位置,花信
風是因為內臟被攪動著才冒冷汗;如果能移動封印,那只要將封印震碎的話就解除了,只
是初龍沒把握他這樣吼會不會影響到花信風的內臟?
「昏過去了。不過應無大礙。」師尊的脈象已無凝滯的現象,但為何沒有恢復為成人呢?
冷劍白狐不解。
「嗚嗚嗚我又搞砸了……」初龍抽噎著,冷劍白狐感到一個頭兩個大:「初龍乖,你先去
睡覺。」冷劍白狐現在實在沒有多餘心力照顧初龍,因為他發現花信風開始發燒了!
冷劍白狐急匆匆的將花信風帶回房,替他擦了身,然後放了冷毛巾在他額頭上。
「愣劍哥哥……」過了一會兒,初龍端著托盤,上頭盛著一杯熱茶,可憐兮兮地出現在門
口。
「謝謝你。」冷劍白狐拍了拍初龍的頭,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接著又幫花信風擦了一次身

師尊正在冒汗,應該不至於燒壞腦袋?冷劍白狐和初龍守在花信風身邊,怕有什麼突發狀
況,不敢隨意離開。
漸漸地,夜深了,初龍開始打盹,冷劍白狐心疼的替他鋪好被褥:「初龍你去睡吧。」
「唔……可是……」初龍揉著眼睛,想協助照顧花信風,冷劍白狐略為強硬地將他抱起,
塞進棉被裡:「有我在。」他輕輕地拍著初龍的背哄他入眠,初龍抵擋不住這樣溫柔的撫
慰,一下就睡著了。
冷劍白狐哄完初龍,轉頭輸了些內力給花信風,見他呼吸平穩,體溫也逐漸正常,一直懸
著的心總算放下了。
冷劍白狐端起臉盆,走出房倒水,卻沒想到他回房時裡頭竟空無一人!
「師尊?初……唔!」一隻強而有力的臂膀從背後摀住冷劍白狐的嘴,冷劍白狐嚇了一跳
,但他不會錯認花信風身上的味道——這幾天可能想辦法找了些羊奶給師尊的原因,導致
師尊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奶香——於是他沒有反抗。
冷劍白狐瞪大眼,轉頭看著恢復為成人的花信風,輕拍著他的手要他放開自己,然而花信
風還是緊緊制住他,挑眉問道:「徒兒,現在還禁止吾飲酒嗎?」
「……」師尊果然記仇!冷劍白狐自知理虧,立刻跪在榻榻米上,向花信風行大禮:「是
徒兒踰矩了,請師尊原諒。」
花信風內息運轉了一圈,自覺沒有什麼大礙,於是說道:「去拿酒來。」
身體才剛恢復就要喝酒嗎?冷劍白狐的遲疑被花信風瞪了回去,他摸摸鼻子,轉頭到廚房
取酒壺及酒杯。他經過書房時,發現初龍在裡頭睡得正熟……也好,在初龍面前喝酒萬一
帶壞他怎麼辦!
當冷劍白狐回到臥室時,看到花信風僅著一件單衣,閒適地坐在緣側賞雪,便將手上的東
西放在他身旁,還拿了件大氅替他披上。
「不用。」自己已經恢復功體,徒兒還是這麼愛操心啊!花信風伸手拉住冷劍白狐,將他
往懷中帶,冷劍白狐沒料到花信風會拉他,一時腳步不穩,跌坐在花信風身上。
「師尊抱歉!」冷劍白狐急急忙忙地想站起,然而花信風圈住他的腰,親暱的用鼻頭蹭了
蹭他的臉頰,聲音低沉的在冷劍白狐耳邊問道:「現在就不能抱嗎?」
師尊這是……在跟他撒嬌嗎?冷劍白狐一噎,臉上瞬間紅了起來:「不、不是……」
「陪為師喝一杯。」花信風用不容拒絕的語氣命令,冷劍白狐只好乖巧的斟酒,花信風接
過,然後抿了一口酒,扣著冷劍白狐的下巴,嘴對嘴將酒餵給他。
「……!」剛才就該拿兩個杯子過來的!冷劍白狐嚇到,卻無法阻止甘醇的酒液隨著花信
風的親吻流入他的喉嚨。
「嗯……」花信風靈活的舌頭糾纏著冷劍白狐,親吻帶來的酥麻快感讓他不自覺的發出甜
膩的鼻音,聲音流洩而出之後冷劍白狐突然驚醒過來,連忙推開花信風:「咳、咳!徒兒
再去拿一個杯子。」
才一口酒,就足夠讓冷劍白狐的臉紅到脖子去了,他覺得很熱,然而花信風不願鬆手,並
用質疑的目光盯著他,冷劍白狐敵不過花信風的氣勢,畏畏縮縮的扭了扭,示意花信風放
他走。
不過這麼一掙扎,讓花信風瞇起眼——這是生氣的徵兆——冷劍白狐噎住:不是說陪他喝
一「杯」嗎!冷劍白狐吭哧著氣,敗下陣來,自己拿起酒杯抿了口酒,換他主動吻花信風

「呵。」花信風滿意的接受冷劍白狐笨拙的親吻,伸手摩挲著他的腰,並悄悄拉開了他的
衣帶。
「……!」花信風溫熱的大手探入衣襟內,肌膚被觸碰的搔癢再度讓冷劍白狐嚇到,他連
忙阻止花信風的動作,並往書房的方向瞄了一眼,確認初龍沒有清醒的跡象之後才紅著臉
低聲說道:「師尊……我們回房好嗎?」
自從花信風從火龍舌帶回初龍之後,師徒二人已經很久沒有這般親熱,就算有需要,也只
是趁初龍睡著時,偷偷地用手彼此撫慰;或許是酒的關係,冷劍白狐的體內竄起一股難以
壓抑的邪火……他,想要了。
「好。」花信風笑了。好不容易摸清初龍的睡穴位置,可不能浪費這個美好的晚上。
花信風抱起冷劍白狐,往寢室走去,並用腳鉤上拉門。
他動作溫柔地將冷劍白狐放在先前鋪好的被褥上,伸手撥開黏在冷劍白狐臉上的髮絲,輕
輕嘆了口氣:可惜夜晚的燭火晦暗,不能看清徒兒的表情,花信風喜歡他那壓抑卻又沉淪
在性愛快感當中的模樣,在初龍長大之前,兩人只能在夜晚偷偷摸摸地進行專屬於成人的
活動。
「師尊您……別、別這樣看著我。」和師尊做這件事已經很不應該了,但悖德的快感和對
花信風的迷戀使冷劍白狐無法自拔;花信風目光如炬的盯著他的臉瞧,讓冷劍白狐渾身的
燥熱都往小腹奔湧而去。
越是感到羞恥,下體就越是硬挺得不像話,這副淫蕩的身體讓冷劍白狐羞得無地自容。
花信風深知冷劍白狐容易害羞的個性,也不勉強他,要他趴好之後拿了油膏,溫吞地揉起
那緊緻的小穴。
「嗚……」冷劍白狐還是不能習慣事前的準備,照理來說應該要由他自己來,再用身體好
好服侍師尊,可是他每次都太過緊張,無法順利地將手指放進小穴中,最後只好把臉埋在
棉被中,擺出丟人的姿勢,讓花信風替他準備。
帶著催情效果的油膏很快就軟化了小穴,花信風修長的手指順應小穴的收縮而深入,正好
搔到了冷劍白狐的癢處,他不自覺的扭腰,想要更多。
「還沒。」花信風輕輕拍了冷劍白狐挺翹的臀部一下,沾取了更多油膏,塗抹在逐漸溼潤
的甬道內。
「噗哧、噗哧……」油膏被冷劍白狐的體溫融化,化為黏稠溼滑的液體,使每次手指的進
出都帶著曖昧的水聲,體內搔不到的癢處只能靠花信風的巨根來安撫,冷劍白狐被欲望折
磨得快發瘋,主動掰開了自己的臀肉,紅著眼眶渴求道:「師尊您、您快點進來……」
「先幫為師舔溼了,你才不會痛。」花信風動作隨意的坐著,尺寸驚人的男根從長袍的下
擺中竄了出來,昂然挺立,上頭的青筋突突跳著,冷劍白狐感到一陣口渴,後穴也隨著青
筋脈動的頻率而不自覺的收縮起來。
其實將油膏塗抹在男根上就可以插入了,但冷劍白狐被情慾衝昏頭,只想舔一舔那令人敬
畏的肉棒,沒想這麼多;他張大嘴,含入那有如雞蛋大的龜頭,強烈的男性氣息夾雜著淡
淡奶香,讓冷劍白狐感到混亂:前幾天還哄著幼小的師尊呢,現在卻心甘情願的雌伏在他
身下。
「咕呼……啾……」冷劍白狐努力舔弄著龜頭下方的凹槽,並用柔軟的嘴唇圈住莖身,模
仿交媾那樣吞吐著男根;花信風愛憐的撫摸著冷劍白狐的頭髮,看著他漂亮的背脊隨著吞
吐的動作而聳動著,手指忍不住沿著他的肩胛骨往下滑。
「嗯呼!」冷劍白狐被這突如其來的觸碰驚得一跳,牙齒磕到了花信風,花信風微微皺眉
,冷劍白狐連忙討好的舔了舔,害怕被責罵,怯生生地抬頭看著花信風。
「徒兒,趴好。」其實花信風更喜歡從正面進入,然而冷劍白狐過度羞怯,不肯在他面前
打開雙腿,只趁他意亂情迷的時候才能夠將他翻過來,必須加把勁呢……
冷劍白狐還不曉得花信風已經打算將他弄到隔天無法起身,既緊張又期待的等著花信風進
入。
「嗚……」看不見反而加倍敏感,冷劍白狐感覺到花信風的體溫覆上他的背,接著滾燙巨
大的男根一點一點地拓開穴口,鋪天蓋地的強烈快感讓冷劍白狐幾乎要忍不住尖叫,但他
沒忘記初龍就睡在隔壁的書房,他緊緊咬著被褥,將自己愉悅的呻吟都悶在裡面。
好燙……花信風的溫度從尾椎一路沿著脊椎向上燒,冷劍白狐覺得自己的腦袋快燒壞了;
他粗喘著氣,很勉強的呼吸著,花信風耐心等待冷劍白狐調適好呼吸,然後才從背後抱著
他的胸,下半身緩緩動了起來。
「你為什麼還不習慣?」花信風輕輕啃咬著冷劍白狐的耳垂,冷劍白狐敏感地縮了縮脖子
,只是哼聲,沒有回答——他怕他一鬆口就會叫出來。
「嗯!」花心被頂到了,冷劍白狐一個痙攣,花信風壞心眼的連續往那裡撞了好幾下,逼
冷劍白狐放開棉被。「哈啊、哈啊……師尊、別……」
兩人身形交疊在一起,就像是野獸一樣只知道交媾,情動的低沉喘息結合響亮的肉體拍擊
聲,火盆已經熄滅,室內卻瀰漫著令人害臊的高溫。
花信風或許知道冷劍白狐在想什麼,像是要把他的呻吟逼出來一樣,動作越來越大,冷劍
白狐終於忍不住喊了一聲:「啊!」他連忙摀住自己的嘴,憋得淚花都出來了,深怕將初
龍吵醒——他不曉得該怎麼跟初龍解釋他和師尊正在做什麼!
「徒兒?」花信風伸手揪住冷劍白狐的乳首,一邊搓揉一邊問:「這樣舒服嗎?」
「呼哈……嗯……」花信風對他的稱呼再度提醒他——兩人的結合在世人眼中看來是有違
倫常的,更別提他們兩個都是男性。
——兩情相悅,有何不可?當初花信風是這麼告訴他的。冷劍白狐也忘記是誰先說出口,
總之,當他意識過來時,他對花信風的景仰早已變成不可告人的情愫,輕輕一碰就像燎原
之火一般,一發不可收拾。
「師尊……師尊……嗯、啊!慢點……」或許是太久沒有親熱了,冷劍白狐覺得今晚的感
受特別強烈,過度的刺激讓冷劍白狐很快就癱軟在被褥上,任由花信風抓著他的腰抽插。
「啾!」唇上被軟軟的碰了一下,冷劍白狐才發現他正不知羞恥的用腿圈住花信風的腰!
是什麼時候變成這姿勢的!兩人的身體緊密地結合在一起,花信風還刻意扭了扭,要冷劍
白狐感受他的存在。冷劍白狐捂著臉,不想看見自己的孽根隨著花信風的動作而興奮吐出
液體的模樣,但花信風就愛欣賞冷劍白狐這種既羞怯又敗給本能掙扎,刻意將冷劍白狐撞
得七葷八素。
「啪、啪、啪……」兩人的胯部緊緊相連,隨著花信風的動作而發出淫靡的拍擊聲。花信
風拿開冷劍白狐的手,用嘴堵住了他的呻吟,冷劍白狐本來害羞得想逃,可是只要一躲開
花信風的親吻,舒服的呻吟就會從唇瓣流淌而出,他只能選擇回應花信風的吻,好防止自
己喊出丟臉的聲音。「咕嗚……啾……」
黏膩糾結的親吻讓冷劍白狐頭皮發麻,而甬道內不斷進出的男根更是次次將他推上頂端;
害怕被初龍發現的壓抑反而讓高漲的情緒更上了一個檔次,冷劍白狐只好抓住花信風的背
,轉移他無處發洩的熱情。
「嗯!」花信風突然咬住冷劍白狐的喉結,疼痛與窒息感刺激到冷劍白狐,他顫抖著達到
高潮。
許久沒紓解的精液一口氣噴了出來,弄髒了兩人的腹部。「呼、呼、呼……」冷劍白狐大
口喘著氣,覺得自己像是用輕功疾走兩個時辰一樣疲憊,花信風又抽插了幾下,跟著一聲
低吼,將滾燙的精液注入冷劍白狐體內。
「太多了……」冷劍白狐覺得整個肚子都因為這一股又一股的濃精而熱了起來,他縮著仍
然柔軟的穴口,不想弄髒被褥,但在花信風眼中看來,被操紅的小穴更像是仔細品嚐精液
那樣發出嘖嘖的聲音;他鉤著冷劍白狐的膝窩,側邊躺下,仍然硬挺的肉刃就著精液的潤
滑,輕易滑入冷劍白狐體內。「徒兒,還沒完。」
「嗯……師尊、怎麼這樣……」冷劍白狐的抗議很快就變成呻吟。

冷劍白狐躺了兩天才有辦法和花信風一起下山,還好他的衣領夠高,可以遮掩花信風的齒
痕,否則照初龍那好奇的個性,遲早會被他問出真相。
「噯,小兄弟,阿尊今天沒有跟你一起出門啊?」熱情的小販認得冷劍白狐,連忙招呼。
……他喊誰阿尊?冷劍白狐愣住。冷劍白狐想了好一會兒才想到上次他背著幼童模樣的師
尊來市集,小販可能聽到他叫花信風「師尊」了……難道他們以為師尊姓施嗎?
冷劍白狐正在想藉口敷衍,眼尖的小販馬上就發現了:「是說,旁邊這位客官長得和阿尊
好像啊!」
「……我是阿尊的父親。」花信風無奈的接過話頭,小販驚奇的看向冷劍白狐,冷劍白狐
尷尬得想挖個洞躲起來,硬著頭皮回答:「我是……」說叔叔的話輩分就不對了:「……
哥哥。」好像也不對?
「唉呀!您也真是不容易,自己養大兩個孩子!」
……冷劍白狐想換個地方住了。

Links booklink

Contact Us: admin [ a t ] ucpt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