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mmary:塞薩爾發現愛德華多喜歡送衣服給他。
本文是毒梟(Narcos)的同人
配對是副司法部長愛德華與總統塞薩爾
這部Netflix 2015年的作品。當年就已經夠冷門了,現在就更不用說了
2021年的我才啃起冷劇冷CP真心苦啊
這一切都是Netflix的錯,你們找總統和副司法部長的演員會不會找到太好看的?
還有最萌身高差?
https://pin.it/5zPIW9n
愛德華多看著塞薩爾時總是深情款款
https://pin.it/Ie1TTCu
Netflix我覺得你們這樣真的是…
很棒
1.
「你看,我帶了這個給你。」愛德華多獻寶似地說。
「這是什麼?」
「乾淨的襪子。」
愛德華多肯定看到了他寫在臉上的疑惑,因此又非常多餘地補充了一句:「你老婆在我們
離開時請我順道拿來的。」
我老婆?──塞薩爾笑了──既然我們是一起離開,我老婆怎麼會不直接拿給我,而要請
你再轉交呢?
他舉起那雙襪子本想開口,但立刻看到愛德華多瞬間崩起的肩膀──塞薩爾微笑,決定不
拆穿他。
2.
身為哥倫比亞的總統候選人,塞薩爾非常清楚即將壓在他胸口上的大石──與世紀大毒梟
帕布洛·艾斯科巴的開戰。他必須保護全國人民,而這讓他的家人們直接站上了風口浪尖
。帕布洛在威脅他人妻兒時從不手軟。況且彼時的環境裡不只有毒梟對脆弱的婦女、兒童
虎視眈眈,間諜、美國緝毒署、共產黨、游擊隊等各種勢力雄踞一方,政府與軍人、警察
各自角力,再加上謀殺、暗殺、私刑、收買、恐嚇、街上掃射層出不窮,波哥大絕對稱不
上安全,於是塞薩爾選擇將安娜和孩子們送往美國。
那一天,安娜身著米色套裝站在門口與他道別。
「你千萬要小心。」她叮囑道。
「我不會有事的。」
安娜望著車道,她們的孩子坐在美國人送的防彈車中,臉上綻放著天真的笑容。塞薩爾對
他們微笑。安娜忽然嘆了口氣。
「他愛你,塞薩爾。」
「當然,」他說,「我也愛他們,美國有很好的教育資源,瑪麗亞可以學習他最愛的藝術
──」
「不,我不是說孩子們。」安娜轉頭看著他的眼睛,塞薩爾忽然有種異樣的感覺,好像一
切都被攤在陽光下似的赤裸。「我是說愛德華多。」
塞薩爾感到全身的血液都瞬間凍結了,而他甚至覺得這很荒謬。「妳在說什麼?」
「我不相信你沒有感覺到。」安娜溫柔地說,遞給他一件包裹。「你瞧,他買了一件襯衫
要給你,卻請我用妻子的身分送你。」
塞薩爾沉默,不知道該說什麼。是的,擅長洞悉人心的他當然感覺得到愛德華多對他的態
度是不同的。他抬起頭,那個高瘦、英俊的年輕人正站在車邊,等候安娜啟程,而他湛藍
的雙眼卻始終盯著塞薩爾。看見塞薩爾的視線,愛德華多對他露出一個堪稱可愛的微笑。
「──對不起。」塞薩爾輕聲說,卻不曉得為什麼自己要道歉。
「不需要向我道歉。」安娜捧起他的臉,「我們已經談過了,如果各自有好的對象,就祝
福彼此。」
塞薩爾握著她纖細的手腕,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般低下頭。
「愛德華多是個好人,他在你身邊我會很放心。」安娜低聲說,「只是你們千萬不可以公
開,否則你的敵人又多一個強而有力的把柄了,明白嗎?」
「我和愛德華多沒有──」他微弱的試圖解釋。
「噢,我知道,還沒有。」安娜說,她露出了有點狡黠的微笑。「我只是想告訴你,無論
你決定怎麼做,我都支持你。愛沒有錯。」
她在塞薩爾唇上印了一個象徵性的吻,然後優雅地走出花園,塞薩爾凝視著她美麗堅強的
背影嘆息。安娜上車前,轉頭對愛德華多說道:「拜託,保護好他。」
愛德華多看向塞薩爾,臉上掛著自信的微笑:「別擔心,一切都會沒事的。來吧,我送妳
上車。」
塞薩爾不自覺握緊了手中的禮物──襯衫。對乘載著妻兒離去的座車露出一個失落卻又釋
懷的苦笑。
3.
愛德華多捧著一個玻璃蓋的木匣子走進競選辦公室,慎重的放在塞薩爾的辦公桌上。
「這些給你。」
塞薩爾瞄了一眼,玻璃蓋下盛放著一套西裝,以及五條領帶。簡單明瞭,但他仍舊有些摸
不著頭腦:「這是什麼?」
「你的競選服裝。」
「我有西裝了。」
面對他的婉拒,愛德華多看上去有些焦急。
「這是你老婆要給你的。」
「安娜?」塞薩爾瞇起雙眼。
愛德華多頓時顯得無比心虛。喔,他耿直的秘書──實際上更像他的貼身保鑣──塞薩爾
覺得心裡最軟的地方彷彿被人戳了一下。愛德華多實在應該學學那些政客的說謊技巧。勝
選以後用處可多著呢。
「嗯──她打給我,交代我要幫你打理好外表。」
安娜還從美國打來交代愛德華多呢?既然如此,怎麼不直接打給他呢?事實上,為了不要
讓帕布洛有機會找到安娜和孩子們,塞薩爾早就和安娜溝通過要好好避風頭,在他們確定
安全之前都不會聯絡彼此了。
他似笑非笑的盯著愛德華多,不善謊言的年輕人耳朵都紅了。他慌亂地指著桌上的西裝,
催促道:「你明天要發表演說,以前的西裝設計沒辦法藏防彈背心,我請人特別做了這套
。」
聽起來分明十分合理,卻不知道愛德華多為什麼要說得那麼侷促。塞薩爾笑著靠上椅背,
接過愛德華多的餽贈──官方名義上是安娜的餽贈──第二次決定不揭穿他。
4.
「我絕對最喜歡紅色。」愛德華多說,他湛藍的眼珠閃著不知名的晶亮光芒。
塞薩爾一手執著灰色領帶,另一手握著愛德華多說的紅色領帶,輪流在自己頸部比劃,猶
豫不決。
「可是我比較喜歡灰色。」
愛德華多抿了下唇,他大概以為塞薩爾沒發現,因為塞薩爾始終沒直視他,但他似乎忘了
他們兩人正在站在一面鏡子前,他的任何一個小動作在薩塞爾眼中無所遁形。
愛德華多發表了一些義正嚴詞的看法,諸如「紅色是黨的顏色。」以及「紅色會讓你更親
民,形象提升。」並且將這些不該是他分內之事,明顯是他個人偏好的、有關形象的建議
推給「我只不過是想提高民調。」這拙劣的理由。
他說得冠冕堂皇,塞薩爾啼笑皆非。
「不管怎麼樣,葛蘭那邊有專家,但他能相信哪個?」愛德華多聳肩道。
塞薩爾這次下意識轉頭望著他了。葛蘭遭到槍擊的事件在塞薩爾心中留下了永遠的陰影。
時時刻刻提醒他所面對的強大威脅。
「你很清楚你永遠可以相信我,對吧?」愛德華多邊說邊點著頭,彷彿沒有其他事比這個
更令他感到自信驕傲。
塞薩爾情不自禁點頭。雖然他仍舊將兩條領帶舉在脖子前,但他知道自己已經投降了。
「你要選哪個,紅色還是灰色?」
敢情愛德華多是把選領帶這件事當成辯論比賽了?塞薩爾失笑,但是他喜歡這個年輕人得
意的笑容,當愛德華多覺得自己非常有說服力時,會將雙手插進西裝褲的口袋裡,雙肩放
鬆,眼裡的那片海洋波濤洶湧。
於是塞薩爾將紅色的領帶遞給他,愛德華多像是得到糖吃的孩子般笑開來。他從塞薩爾手
中取來戰利品,喜孜孜的繞過薩塞爾的後頸,替他打了個精美的領帶。
直到幾個月後,塞薩爾就任第28屆哥倫比亞總統,他發現儘管衣櫃裡有各色領帶,他也永
遠會直接取紅色的那條。那是一個涼爽的時節,塞薩爾結束了就職宣誓,站在鵝黃色的聖
卡洛斯宮中,抬頭看著從他的保安主管改任為副司法部長的愛德華多興高采烈地向他走來
。一個細節猛然撞進了塞薩爾的眼裡,那麼的昭然若揭。
灰色──塞薩爾忽然意識到──愛德華多為自己選了灰色的領帶。
他忍不住對高挑的年輕人挑了一下眉。愛德華多不明所以,便也俏皮地對他抬了抬雙眉,
彷彿在說:「你看吧,我就說你會勝選吧!」塞薩爾暗自好笑,卻又覺得滿腔的柔情幾乎
要從胸口溢出。
他忽然很想親吻愛德華多那瘦削的臉頰、他那整理後還是會亂翹的捲髮、以及他覆蓋在湛
藍雙眼上的眼皮。塞薩爾有點失控地想著。他想像靠在愛德華多身邊時會有怎樣的溫度傳
來,愛德華多的體溫大概偏高吧,年輕人體溫總是偏高。但是,喔──前總統比爾希略走
過來了。
該死的。
5.
他想,安娜是對的。她一直都是對的。
愛德華多將一個黑色的絨布盒子塞進他手中,完全掩飾不住眼裡的興奮。
帕布洛已住進他親手打造的監獄──事實上,大夥心知肚明那是個皇宮──哥倫比亞的綁
架與死亡事件也總算平息,塞薩爾難得有心力可以處理其他國政。說真的,毒梟只是若干
問題中的一個,哥倫比亞面臨的難題還有很多。但帕布洛的安靜確實是個很好的休生養息
時機。
因此塞薩爾心情很好,他把玩著那個精緻的盒子,問道:「這是什麼?」
「我帶來給你的,打開來看看。」
塞薩爾將之揭開,一個銀色領帶夾靜靜躺在黑色絨布上,尾端是哥倫比亞國旗,顯得相當
精巧而深具意義。
「你喜歡嗎?」愛德華多急切地問。
「喜歡。」塞薩爾控制不住嘴角的微笑。「謝謝你,愛德華多。」
豈止是喜歡,塞薩爾覺得整個心臟都在不斷膨脹,暫時性的風平浪靜可能讓一些不該有的
感情與情緒顯得太囂張。但是──管他的。安娜說過,愛沒有錯。他們沒有錯。如果不是
這個該死的總統位置,如果不是這個該死的毒梟時代,他可以多不顧一切的抱住愛德華多
,放任自己對他的所有妄想、所有貪慾。塞薩爾不想帶著遺憾過他的人生。
「喔,」愛德華多似乎又打算說他那些蹩腳的解釋。「這是安娜──」
「安娜昨天打電話給我。」塞薩爾說,搶走了愛德華多的話頭,使後者微張著嘴,一臉錯
愕。
他終於決定打破這個危險的平衡。生在如此混亂的時代,身坐撥亂反正的大位,這些都不
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如果背負著如此巨大的壓力,還不能把握自己的愛情,塞薩爾真不
知道人生還有什麼樂趣可言。
「這樣啊。」愛德華多喏喏的說。
塞薩爾停頓了好幾秒,微笑望著他,愛德華多不自在地搔了下後腦。
「安娜說了什麼?」
「她說,鄰居是個單身大學教授,對她非常體貼。」塞薩爾柔聲說,愛德華多微微睜大雙
眼,似乎有些不安。「她明天想邀請這位教授到她家來晚餐。」
愛德華多張開嘴,卻又把到嘴邊的話嚥了回去,接著又咬了下嘴唇,就在那兒糾結著想說
些大概是要安慰塞薩爾的話,但又不知道該挑什麼詞彙。最後他皺著眉說:「我相信這個
大學教授是個好鄰居,不會越界的。」
塞薩爾漫不在乎地說:「安娜希望他適時的越界一下。」
愛德華多看起來糟透了,他的表情有些慌亂、有些生氣、有些不捨,但更多的是困惑。
「你不生氣嗎?」
「為什麼要生氣呢?」塞薩爾輕鬆地說。「我很高興她遇到了一個幸福的機會。畢竟她也
跟我說過一樣的話。」
愛德華多突然站直了,像是被雷打到一樣。
「她還說,」塞薩爾無視了他詢問的目光。「我太擅長忽略自己的感受,這使得我不論作
為一個情人還是一個丈夫都不合格。」
「呃──」愛德華多神色尷尬地攤開雙手。「抱歉,我不是想打探你的家庭──」
「她說有一個人默默地待在我身邊,風雨無阻,用生命確保我活著,用熱情支持我的從政
之路,用愛包容我的所有缺點,用他的實際行動為我的理念奔走。」
愛德華多晃了一下,他怔怔地望著塞薩爾,臉上掛著像是一個孩子被父母抓到把0分考卷
藏起來般的表情。塞薩爾走近他,將手放在愛德華多的胸前,心臟的位置上。愛德華多深
吸了一口氣。
「這個人為我做了這麼多,從來沒有一句抱怨。而我卻不願意面對那個人的感情,也不願
意面對我自己的感情。」
那雙海藍色的眼睛變得濕潤,看得塞薩爾的心既蕩漾又柔軟得幾乎能化成水。
「我、我不懂──」愛德華多凌亂地說,他一直不自覺地在後退,但現在他的臀部碰到了
塞薩爾的辦公桌,阻斷了他所有的退縮空間。
塞薩爾決定給他最後一擊。「安娜還說,一個年輕的小夥曾告訴她:『只有一個理由能讓
男人送別人衣服──』」塞薩爾微微墊起腳尖,使自己嘴唇能靠近愛德華多的,他的手輕
輕揪著愛德華多胸前的襯衫,感受對方因為他的靠近而愉悅顫抖。「『──就是他想親手
脫掉它。』」
在一聲像嘆息的呻吟後,愛德華多吻了他。小心翼翼地像是下一秒塞薩爾就會消失一樣。
於是總統先生主動攀著他的副司法部長的肩,張開嘴索求,接著又不安分地輕扯愛德華多
的領帶。
年輕的副司法部長哪堪這樣的勾引,他壓抑了一會兒後,忽然用力握住塞薩爾的腰,親吻
逐漸變得野蠻,像是把十年來的仰慕與渴望都訴諸在這個吻中。他的雙手在塞薩爾身上盲
目的遊走,所到之處點燃了一簇又一簇的火花。塞薩爾從來不知道自己還會像一個二十歲
出頭的小夥子般接吻接到缺氧,恨不得就這樣把對方揉進自己體內,誰也分不開他們──
有什麼東西掉在地上,大概是兩人的領帶──喔,那些該死的領帶。愛德華多的手笨拙地
在解他襯衫的釦子,而塞薩爾直到胸前的皮膚被那雙滾燙的手碰到時才發現自己快被他剝
光了。
「等等。」塞薩爾喘息著推開愛德華多。「現在還是──辦公時間。」
愛德華多顯得很失望。但是也徹底清醒了。他的上衣同樣被塞薩爾扯出來掛在西裝褲邊,
頭髮也被揉得亂翹,卻有股剛睡醒般的清新感。他們都不敢再看對方,各自迅速而沉默的
將衣服穿好。愛德華多跌跌撞撞地想走出塞薩爾的辦公室,到了門邊又轉過頭來,還是那
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晚上來找我。」塞薩爾對他說,看見愛德華多瞬間亮起來的雙眼而淺笑。「你應該還沒
看過我的寢宮?」
TBC.
因為劇情實際上很沉重,所以我一開始看塞薩爾和愛德華多送襪子那段、還有挑領帶那段
其實沒什麼感覺,是後面越看越覺得他們倆有──問──題──啊!
廢話不多說,上圖
襪子篇:
https://pin.it/57HxE3U
https://pin.it/34WXrgP
是不是我文裡寫的才是正劇!
領帶篇:
塞薩爾拿著紅色和灰色領帶猶豫不決
https://pin.it/QabXT5r
愛德華多表示:我比較喜歡紅色(不是我覺得要選紅色,而是我「喜歡」紅色,這台詞是
翻譯問題還是真的這麼暗示性XDD)
https://pin.it/6lzIwpb
塞薩爾:可是我喜歡灰色
https://pin.it/5DuglJe
愛德華多開始說服塞薩爾採納他的意見,不外乎就是紅色是黨的顏色,而且讓你更親民之
類的
塞薩爾:你現在還要給我形象忠告?
https://pin.it/1wjnjHl
愛德華多:我只是想要提高民調
然後塞薩爾講了一些語重心長的、關於前候選人的事,還有他自己想做的事,說完後舉起
紅色領帶給愛德華多
https://pin.it/3ElKgGx
愛德華多心花怒放的笑了
https://pin.it/185OrOV
等等,這代表是愛德華多幫他打領帶的嗎?!
鏡頭已切掉了嗚嗚,還我打領帶畫面啊導演!
關於從此以後塞薩爾都打紅色領帶,而愛德華多恬不知恥的打灰色領帶這一段,我也是有
證據的
https://pin.it/7x3zzae
https://pin.it/5Gl9649
愛德華多你www想要總統戴你喜歡的領帶,然後自己偷偷戴總統喜歡的領帶
再說你的小心思不夠明顯的話沒人信了
最後
話說你知道總統的演員Raúl Méndez有多辣嗎?
人家演總統的時候多麼溫文儒雅,
https://pin.it/48ofTZj
https://pin.it/3lUgNIE
但是他脫下西裝後是這樣啊!
https://pin.it/5ZYQtfx
第一次搜到這張時我都傻了,要是愛德華多知道總統的襯衫下是這樣,那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