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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初戀
週五晚上,社團發表會結束之後,我推辭掉慶功宴,跳上返回台中的高鐵。
為了這場發表會,我已經忙碌了將近半年,包含規劃節目、練習、排練到演出,社團
、課業還有自己進修的專業項目,把我的行事曆塞得滿滿的,但很充實,在所有演出者一
起在舞台上手牽手鞠躬謝幕時,我終於鬆了口氣。
拿著行李擠過週五高鐵上擁擠的人群,我找到自己的座位,禮貌地將一個小姐請走,
坐到自己的座位上,然後帶上耳機,默默看著車窗外面,以及車窗玻璃上的倒影。
明天母親要去父親家談事情,時間約得很早,不能遲到,所以我才得這麼趕。
很久沒有回台中了,想到家裡的狀況,還有住在隔壁許久未見的玩伴,我嘆了一口氣
。有時我會埋怨,和我同齡的人,好像沒有太多煩惱,不需要安撫單親的母親、不需要煩
惱自己的性向,也不用擔心自己的未來好像是條很難走的路。
當然我知道,普天之下,不管男女老少貧富貴賤人人都有自己的煩惱,我的情緒不過
是一種自怨自艾,我的煩惱至少都還算好應付,或許在這個車廂裡的乘客,甚至是坐我隔
壁的人,就正面臨更棘手的困難,只是我不曉得而已。
下高鐵後,我直接走到計程車處,時間太晚,我沒有其他的交通工具能選擇。
雖然很晚了,計程車司機依然非常熱情,夜裡車子不多,他的油門催得用力,然後猛
踩煞車,還能分心與我談話,讓我整個暈車,既不舒服又擔憂害怕。
好不容易到家,我沒有馬上進門,而是先蹲在路邊,對著水溝蓋先乾嘔了一陣子,都
忘了今天沒時間吃東西,胃裡只剩胃酸。
要是現在進屋,被母親看到我的樣子,那麼在睡覺之前我可能要先吞掉一堆營養品和
雞湯、補湯之類的,總之,能免則免,我只想這一陣不舒服趕快過去,然後趕緊上床睡覺
。
還沒緩過來,又來了一台計程車,在旁邊的那間屋子前停住,下來一個穿著很華麗的
女孩子,她優雅地收好錢包,輕聲細語地和司機道謝,然後從後車廂取了一個很大的行李
箱,車子才開走。
她身上那裙子不便宜啊,就算在昏暗的光線下看,那精緻華麗的布料和縫工,一看就
知道是AP的正貨,嘖嘖,真是有錢。
可能是半夜一個男大學生在路邊嘔吐太惹人注意,她轉過來看著狼狽的我,和我對上
視線,是個漂亮的女孩子,我想,隔壁鄰居只有一個男孩,我們一起玩到大的,沒有女兒
,難道那傢伙交了女朋友?
我心裡升起一股酸澀的情緒,那傢伙什麼也沒跟我說,如果我沒有回來這趟,什麼時
候才會知道?
突然,那個女孩仍下行李也不顧,往我這跑來,和方才那輕聲細語完全不同的低沈聲
音道:「方志偉!你怎麼回來啦?好久沒看到你!」
然後那看起來纖細的手往我背上拍了兩下,我的魂魄差點沒被他拍飛。
「……你是北北?」我遲疑道。
「對啊!……啊,我忘了我還沒換衣服。哎呀反正你認得啦!」
她,不,他高興得說著。
「你一定又暈車了!」他道,然後從很可愛的小背包裡掏出了水給我喝。
半夜暈車有正妹相伴遞水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只是知道這女孩是我從小一起玩到
大的竹馬扮的,感覺有點奇怪。
喝了水沒那麼不舒服,我仔細打量他,「你怎麼……」
「我也加入我們學校的動漫社啦!今天是社團發表,我們社團的女孩子要我扮的。」
這幾週是社團期末發表的時候,我想起來S大確實也是今天辦。
不得不說,他扮成來非常好看,他原地轉了轉,問我:「看起來很奇怪嗎?」
「不會,很適合你。」我說,這是真的,因為興趣的緣故,我看過很多男孩子扮女裝
的樣子,他扮起來不只沒有違和感,還很漂亮,如果不說話的話。
他高興的笑了。
「怎麼這麼晚回來?」他問我。
「明天一早要陪我媽去找爸。」我說。
「啊……」他立即露出暸然的表情,「那你趕快回去休息,等你回來再來找我。」
我點頭,和他道別後回到自己家裡。
一進門,母親果然在客廳。上一天班,她看起來很累,知道我要回來,還是堅持等門
,我拖著行李對她道:「媽,我回來了。」
「回來了,唉,要不是晚上要加班,我就去接你了。」她走過來邊把我手上的行李拖
走邊說。
我安慰她,「計程車也很方便。」由著她把我的行李拿回房間。
其實我可以自己拿行李,但是母親總是堅持,上了大學一年見不到幾次面,她照顧不
到我太多,只要碰見就更想多給我些什麼,我如果拒絕,她會露出失落的表情,只能妥協
。
因為知道她心裡辛苦,即使很有負擔,我也不願意忤逆她。
隔天早上,母親開車載著我,我們去了七期的別墅區,父親新組的家庭買房子在那裡
。
我剛出生時家裡還沒有什麼錢,為了父親的工作,家裡經常搬,宜蘭、高雄、桃園都
住過,後來在台中落腳,父親那時有了機會,開了間公司,也做起來了,但和母親的感情
也越來越差,後來在我升上高中之後,他們決定要離婚。
家裡的事業他們還是各持有一半的股份,能在公司談的事情,他們不會私下去談,但
是和我有關的事情,就得像這樣另外約時間,特地去談,這是母親的堅持。
父親前一陣子和新的對象結婚,是先有後婚,母親為了將來我的繼承權非常焦慮,其
實我並不在意到底未來會繼承多少股份,反正那間公司經營的項目不在我的志趣中,如果
我繼承了也會聘請專業的經理人來管理。
「問題不在那裡,志偉,是你父親應該留給你的,一點都不能少。」母親道,她俐落
地轉了方向盤,把車停進臨時停車格。
我們下車,進去建築裡,父親有了新的家庭,看起來氣色很好,他新婚的對象去做產
檢,我想是刻意支開的。
談話的過程不算很愉快,不過父親和母親各退讓了一步,未來的弟弟不會有股份,但
是母親會成立一筆信託,把到時他應得的金額分年給他。
父親向來這樣,他很清楚自己要什麼,母親的任何要求與情緒不會動搖他的冷靜,他
會找出對大家都好的解決方式。
從小我就佩服他這樣的心性,但是也最不喜歡他這樣,最後選擇離開母親和我。
我在場的意義,只是母親要我知道這些來龍去脈,至於我有什麼意見不是太重要,從
別墅區回來,心裡實在太難受,我和母親說了一聲,也不等她回應,馬上去了隔壁家。
楊北琛穿了一套休閒服,開門看見是我,很高興。
在昨天之前,我們很久沒有碰面,從小學五年級搬到這裡後,我和北北就一起上學、
讀書、考試、玩耍。後來因為我考上台北的學校,他留在台中唸書,就比較疏離。
學校課程多、我又參加了社團,很多理由不回家,和北北碰面的機會就少很多。
一來是家裡的氣氛讓我不想回來,二來是看見楊北琛,我會覺得有點罪惡。
他不曉得,大學放榜之後,我們確定要各自上不同的學校,那個暑假我們到處瘋玩,
把握能夠好好相處的時間。
從我換到這個環境的不適應,到父親離家之後的難過,都是楊北琛陪著我度過的。
我喜歡他乾淨溫暖的笑容,但是這樣的情感很難說出口,我知道大學之後一定會漸行
漸遠。
那時他毫無防備的和我睡一張床,我偷偷親了他的嘴唇,偷偷說了喜歡,從那之後我
不敢在他房裡過夜,怕自己會太失控。
他似乎並沒有什麼感覺,偶爾我回台中碰上他在家,我們還是會窩在一塊打電動、聊
我們最近又看了那些動漫,聊喜歡的角色。
他知道我從父親那裡回來通常心情不會太好,拉著我從冰箱裡撈了一大罐可樂出來,
又拿了一些零食,準備打電動。
一進他房間,昨日他穿的那套衣裙掛在牆上,我走過去仔細看了,嘴上道:「這是你
們社團買的?」
他回答:「這是我買的!」
我驚訝地看向他:「這很貴!」
他聳聳肩,「你不是喜歡嗎?」
上一次我就提到了我在幫社團裡的女孩子做蘿莉塔裙,花了一些時間研究,很喜歡這
些東西而已。
怔怔地看著他,他像是奇怪的走過來,扯了扯我的臉皮:「幹嘛發呆?」
我握住他的手,實在有點受不了。
從我對性別有概念開始,就只喜歡這個人,他又對我一直這樣好。
我低著頭,嘴上道:「你零用錢太多喔?」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媽給我的零用錢有多少,為了這個我還去打工呢!」他說,抽回
手,走到電視機前裝上另一支把手,漫不經心的樣子。
「剛好社團裡那些女生想買,有人有管道可以買到比較便宜的價格,我想著可以趁機
加一,結果他們就叫我成發穿,啊,實在有點恥,等洗乾淨了你再拿回去收著。」他又嚷
嚷。
我走過去在他身邊坐下,拿起他為我保留的、只有我能玩的遊戲把手,忍不住把頭靠
在他肩膀上,「你穿起來很好看阿,比我們社團的女孩子穿起來都好看。」
他抬手揉了揉我的頭髮,我心情不好時這樣靠著他,他總是會讓我靠著,然後他得意
道:「噢,我也覺得我好像穿起來很漂亮……不說話的話。」
我噗哧笑出來,感覺心情好很多。
楊北琛就是有這樣的魔力。
這個人總是毫無保留地接納我的一切,就連母親也不太能理解我的興趣,甚至有點反
對,他不只不排斥,還和我一起研究,就算沒有碰面,他還是掛念著我,我很高興。
我坐正,操作著遊戲畫面,進入屬於我們玩樂的時光,一個下午很快過去。
他家裡人的工作也很忙,父親是放射師,母親是護理師,我們感情會這麼好有一部分
也是因為兩家家長都很忙碌的緣故。
晚上他家人不回來吃,他跟著我到我家裡蹭了一頓飯,吃飽、等我洗好澡,他又拉著
我回去他家繼續打電動。
鄰近深夜,他揉眼睛,放下把手,往後仰躺在柔軟的地毯上,「啊——好久沒有打這
麼過癮。」
從以前我就覺得他有些習慣很像貓,比如現在,他就躺在地毯上,兩隻手往頭頂上抬
, 拉長原本就修長的身軀,用力伸了一個懶腰。
我一邊把他的動作看在眼裡,一邊笑著,「我也很久沒玩。」
他突然猛地坐起來,傾身靠近我問:「你在台北不找人玩遊戲嗎?」
我搖頭,和其他人玩沒意思,「都打電腦連線,不會玩這個。」
他又露出很高興的樣子,「我也是!」
我抬手揉揉他的頭髮,他瞇起眼睛用頭頂蹭了蹭我的手掌,那樣子真的很像貓,非常
可愛,全然信賴的樣子讓人有點心跳加速,我感覺好像不能一直待在這裡。
我起身,準備回家,他拉著我:「反正你洗過澡了,跟阿姨說一下,在這兒睡呀?」
我暼了他一眼,在心裡嘆了口氣,「沒關係,回去睡你也比較不擠。」
他皺著臉,裝得一幅很委屈的樣子,「你忍心留我一個人在家嗎……」
他自己一個人留在家的日子可多了,但是聽他這樣說,我心裡有些不捨,如果我沒有
喜歡上他,或許我會經常回來陪陪他。我笑了笑,開玩笑道:「不然你再穿一次裙子,讓
我回味一下昨天看到的妹子,我就考慮一下。」
原以為他會就此讓我回家,沒想到他立即道:「你說的喔?」
也不聽我再說,立即蹦蹦跳跳拿下那件衣服去廁所換。
他很快換好出來,我愣住,他穿著裙子,拉著有點鬆的長襪,走出來,有點彆扭道:
「我不會用這個,怎樣都扣不住。」
我感覺我的鼻血要噴出來了。
他這個樣子和昨日著裝完整相比更讓我感覺慌亂。
我有點口乾舌燥,「那個要穿好再調整長短,才能扣牢。」
然後鬼使神差的,我從電視機前挪過去他身前蹲著,替他拉住一邊的絲襪扣,調了適
當的長度,然後扣住絲襪
。
他的裙子裡穿的還是四角內褲,但纖瘦的腿套在白色的長襪,顯出了漂亮的骨感,我
吞了一口口水,然後聽見他道:「你很常這樣幫你們社團的女孩子扣襪子嗎?」
他低頭看著我,耳尖有點紅,我抬眼看他,突然福至心靈,反問道:「如果我說是,
你會生氣嗎?」
楊北琛立即後退一步,但是我不讓,一手扶上他另一邊大腿後側,聽見他嘟噥道:「
當然會生氣啊……」
我笑起來,「幹嘛生氣?」然後去拉他那邊的絲襪扣調整長短,給他扣上。
他抬腳一副要踹我的樣子,悶聲道:「你這個色胚,是不是都這樣把妹?」
我半跪在地上,攔腰抱住他,把臉埋在他的肚子前,輕聲到:「那有把到你了嗎?」
他掙扎了一下,沒成功,一屁股往後坐在地板上,我們的視線對在一起。
他整張臉都漲紅了,低著頭沒回答,我喊他:「北北。」
他道:「幹嘛?」
「我喜歡你。」我說。
他的眼神四處飄移,嘴上道:「你不能因為我穿女裝很正就亂告白啊……」
我把臉靠近他的臉,「你現在沒化妝,我很清楚你是男生。」
他「唔」了一聲,我伸手去捧著他的臉,輕啄了一下他柔軟的嘴唇。
他睜著眼睛看著我,立即激動的又親回來,力道比我吻他的大得多,發出了「啵」的
一聲。
他哇啦哇啦一邊大叫一邊的抱住我,「我喜歡你啦!你太卑鄙了,竟然現在才說!」
我笑出來,也抱住他,「你也現在才告訴我。」
他瞪大眼睛,怒道:「我表現得這麼明顯!」
「我怕自己會錯意啊……」我說。
我們倆個又鬧了一陣子,等真正意識到我們孤男寡男處在一塊時,又忽然一起害羞起
來。
他靠在我身上,我鼻尖都是他身上那乾爽好聞的肥皂味道,我放了膽子,問他:「可
以碰你嗎?」
「唔……」他沒說話,但抓住我的手,放在他腰上。
這件衣服的做工如我目視判斷那樣,非常精緻,在腰部做了繁複的花飾勾勒出他的腰
身,觸感很好。
我低低笑出來,「我不是想碰這衣服,是想碰你。」
他嚎了一聲,「你不要再講了,想碰哪就碰哪!」
害羞的楊北琛也好可愛。
我脫掉他的四角內褲時,他很配合的抬腰抬腿,大大的眼睛看著我,我去吻住他,把
他的舌頭勾出來含弄。
他嗚嗚哼了幾聲,不甘示弱地伸手來脫我的衣服。
我們都很激動,也很興奮,互相撫摸著彼此的身體,性器很快挺立起來,原先我替他
手淫,他喘息著,也來碰我,但是完全不夠,我想要更多、更多,想要他全部都是我的。
他也是,在我的手往後碰觸到他的穴口時,他縮了一下,但是伸長手從電視機下的抽
屜撈出一罐潤滑液遞給我。
「……」這讓我有點震驚。
他羞窘地用手擋著臉,「不是,我沒有用過後面,只是聽人說用這個自慰會滑順很多
才買來試試看的……」
我笑了聲,去親他的手背,臉上帶著笑,他佯怒道:「不准笑了喔!」然後捧著我的
臉頰親上來,讓我替他擴張。
最終我壓著那雙穿著白色絲襪的腿,從正面進入他時,他可憐兮兮地看著我,「方志
偉,好痛喔……」
我吻著他的臉,安撫道:「對不起,忍耐一下……放鬆……」
我埋在他身體裡,感覺快被他夾斷了,但是心裡很快樂,我知道他也是。
等他適應一些,我試著抽動,他立即發出可愛的呻吟,兩條手臂攀著我的脖子,我忍不住
,開始猛力的往他身體裡抽送。
楊北琛的柔軟度很好,膝蓋幾乎被我壓著要碰上他自己的肩膀,柔軟敏感的後穴承受
我的侵犯。
我的陽具抽出到只留下頭部在他裡面,然後再撞進去,聽見他的呻吟立即拔高,胡亂
抓著我的背,有點痛,晚一點得給他剪指甲了。
現在當然顧不上什麼指甲,我滿頭大汗地壓在他身上,擺動著腰胯,恨不得整個性器
連同囊袋擠進他的甬道裡,潤滑液被擠出來,隨著我的動作在他股間進進出出的,漂亮的裙擺被壓得亂七八糟,從他房裡的穿衣鏡能把他被我侵犯的樣子看得很清楚
。
我頂弄著他,稍微猶豫一下,但他眼眶泛淚、躺在散亂鮮豔的衣裙上,一副任君採擷
的樣子,要是逗得太狠了他可能要踹我——更何況我已經沒什麼餘裕,只好放棄讓他看一
下鏡子逗逗他的念頭。
我把他抱起來,讓他跨在我身上,由下往上一下一下戳弄著,他背對著鏡子伏在我身
上,隨著我抽插的頻率哼著呻吟,從鏡子裡看見我的陽具在他被裙擺遮住一半的臀部進進
出出的,視覺上的刺激加上陰莖被他後穴絞得死緊的快感在周身竄著,很快覺得受不了,
我把臉埋在他的頸窩,一手握著他的陰莖,摀住整個龜頭,一手托著他的臀部開始大力抽
送了幾十下,最後抽出來射在他大腿內側、他也射在我的手裡。
他喘著氣,掛在我身上,突然咬了我的脖子一口:「衣服……!」
我抱歉地看著他:「剛沒忍住……」
雖然盡力遮擋,但是衣服還是弄髒了。
我親著他:「我會拿去送洗。」
他暈紅著臉,嘟噥道:「當然你拿去,我才不去。」
我笑出來,他又咬了我一口。
替他脫下衣服,隨便扔在一旁,又胡鬧了半夜,才終於睡下。
那之後,大學的期間我們碰面的頻率提高很多,因為被他接受了情感,我對回台中沒
那麼抗拒,他也經常來台北找我。
大學畢業後,我回台中落腳,母親和父親依然在家裡的公司做事,父親經營新的家庭
,其實變化不大。
我和楊北琛在一塊,沒有告訴人,但也不偷偷摸摸的進行。母親可能發現了,但是絕
口不提,或許和反對我的志趣是一樣的態度,不過她不會說出口,我們還是好好相處著,
但是她要我邀請楊北琛來家裡吃飯的次數少了很多。
那件AP蘿莉塔裙,拿去送洗回來之後,我掛在自己房裡收藏,之後我自己買了幾件,
也學會怎麼做,給楊北琛做了好幾件,只穿給我看。
只有我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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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力大就把之前存的小段子寫一寫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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