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在我的世界裡 淪陷-5(限end)

作者: fish412 (莫若)   2021-03-23 21:49:08
我懷疑一起看會很累~"~
  他咬了他,不知哪來的力氣掙扎,讓六起不得不放開,壓制他的兩隻手,他跪趴在他
身上時,長髮委落,眼神晶亮卻還有餘裕似的,慢慢說起話:「真的不要?林,我找了你
一整天,怕你冷,怕你餓,怕你哪裡摔了傷了,結果你就這樣吃了果子?你為什麼要這樣
?我等你這麼久,你不要我?讓我怎麼辦?」
  
  聲音越說越低,到最後甚至露出了一些委屈,可上次就是這樣讓對方得寸進尺的,他
不能心軟,咬著下唇,試著開口:「六起……你跟我說實話,如果給你了,還會有其他人
強上嗎?」
  
  「當然不會。這本就是成婚時吃的果子,服用之後結合,我們的氣味交融,就不會像
現在這樣,別人一聞就會知道。」
  
  「……那我如果不給?」
  
  他一屁股坐在他身上,挑了眉:「自然會有別人來競爭。」
  
  「贏的人就能……」
  
  「規矩就是這樣,你不能拒絕。」
  
  身上的人點著頭,最後四個字鏗鏘有力,他看著他不知是刻意要嚇他,還是耍流氓的
表情,遲疑的開口:「……孕果的氣味,大概會持續多久?」
  
  六起挑了挑眉,低聲:「每個人都不同,一般大概十天半個月。」
  
  「半個月……」
  
  他的沉吟讓對方垂手捧著他的臉靠近:「真的不行?給我很難嗎?林,你想要離開,
是想去哪裡?甚麼都沒帶,你真的不要我了?」
  
  他看著他深邃的眼眸,專注像是想把他看穿似的執著,每個問題都像控訴他的狠心,
望進了那雙眼睛,他看見了自己,每個問題他都有答案,可他卻不願意在此時一條條回答
他,反手蓋住他的手:「……我可以給你,但不是現在。只要,你幫我渡過這段時間,打
跑那些競爭者,我就是你的了。」
  
  他的眉間出現了皺紋:「一定要這樣?」
  
  他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想像曾經看過的誘惑姿態,試圖模仿,放輕了聲音:「你不
想要我?還是沒有自信能贏?」
  
  「你不是喜歡我嗎?」
  
  「六起,你想要在這種地方,可我不想。我頭又痛,身體也痛,肚子也痛,我很難受
啊。六起,你都等那麼久了,不能再為我忍忍嗎?就幾天而已。」
  
  一邊示弱著,一邊觀察對方動搖的眼神,彷彿他所有的語言誘導,確實產生了效果。
出乎他意料的,是他的手落在他肚子上,撫摸滑動,熱氣傳了過來,很輕,帶著小心翼翼
,卻讓他有點異樣的感覺,就聽六起問道:「很痛嗎?」
  
  不知怎地,他張口卻是眼眶不受控的先熱了起來,沒能說出話,抿起了唇。
  
  他抬眼,俯身卻將吻印在他的眼角,他把他抱進了懷裡,語氣是溫和的,有點無可奈
何,緩聲如同撫著他背的手:「好啦,好啦,那再來幾天,你得要聽我的。」
  
  林耕未吸起了鼻子,歪起臉把無預警落下的眼淚藏了起來,反手抱住了他,最終,也
只能點頭發出「嗯」的聲音。
  
  「阿末--」
  「阿末--」
  「阿末--」
  稚嫩的聲音在他的耳邊徘徊,關於那些曾經的恐懼、驚慌、無可奈何……以及被觸動
的感情,逐漸的離他遠去,潮濕昏暗的石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木製乾淨的天花板,溫
暖的床鋪,觸感柔軟的被子,重新感覺到身體的現況,及推在身上軟嫩的掌心。
  青年初醒的表情有些迷茫,低啞的聲音讓人聯想到疲倦:「……藺雨?」
  終於把人喊醒了,佘令禹不知道怎地放下了心,他下意識放鬆的嘆氣,跪坐在後腳板
上才發現剛才自己的肩頸有多緊繃,不禁低喃:「……終於醒了。」
  他看著藺雨往後跪坐,原本柔順的頭髮都睡炸起來了,可嘆了那口氣顯得有些老氣橫
秋,在有些昏暗的房間裡,林耕未轉頭看向窗簾,似乎還是凌晨,空氣還有些冷涼,他有
些不確定的問:「……怎麼了嗎?你怎麼喊我?」
  小孩癟著嘴看他,眉頭都皺了起來:「阿末剛才做夢了,對吧?」
  「……甚麼?」
  他有些反應不過來,雖然他確實是做夢了,可他有些不確定對方怎麼說得如此篤定:
「你怎麼知道?」
  可小孩抹了抹他的眼角,皺著眉低聲:「你從好幾分鐘前就一直喊不要,還一邊叫,
抓著被子很難受的樣子,而且後來還一直喊六起,說不要,而且還哭了,罵混蛋甚麼的-
-做惡夢了對不對,阿末,那個六起對你做了甚麼?你都哭了。」
  不知道自己竟然說了夢話,溫涼的手指在眼角滑著,讓林耕未有些不經意想躲開,他
抓住了藺雨的手指:「我--」
  下意識想說我沒事,可對方有些固執等他回答的表情令他掐住了自己的話頭,轉而說
:「六起,他沒對我做甚麼。你喊醒我了,所以我沒事。」
  藺雨卻靠近了一些,摸了摸他的頭髮:「剛才怎麼都叫不醒你,我很擔心啊。阿末,
不管你夢見甚麼,那都是夢,別怕。」
  輕而軟糯的安慰,如同溫暖的水泊泊地湧進他的胸口,驅趕他的疲倦,試圖將他從夢
裡的景象與情緒中拉扯出來,明明外表就是個孩子,說起話卻老氣橫秋地,他沒忍住衝動
點了點他的鼻子。小孩反射的瞇著眼退後,可林耕未卻揚起了笑,一伸手就握住了他的手
腕,被抓住的人因為施力的方向而趴在他胸膛上。
  他抱住了他,像抱著心愛的大玩偶搓揉著。
  「幹嘛啦--阿末。」
  「沒,看你可愛。」
  「齁,我才沒有!」
  略顯委屈的掙扎,拉長了音,林耕未越是不放,他就乾脆不動了,趴在他懷裡,把臉
埋進薄被裡,短短的哼了一聲。
  沒說出的話、未盡的語言、還是純粹的撒嬌?不管是甚麼,沒那麼想追究。可他知道
小孩說的是真話,他確實是擔心自己的。
  很可愛。
  他模糊的想,能被喊醒,也挺好的,至少他暫時能躲開那夢裡幾乎要讓人窒息的情感

  「阿末,我會陪你的。」
  軟嫩的聲音在昏暗的房裡迴盪,下意識眨了幾眼,大概說的是真話,可怎麼聽著就有
點曖昧?林耕未不經意地想,彎掉就彎掉,可不能再變成戀童--咳--講真,他還是想
拯救一下自己大概有點變形的性向。
  揉著軟軟的頭髮,慢慢同步的呼吸讓他也慢慢放鬆了下來。查覺到自己又快睡著了,
震動喉頭發出了聲音來抵抗睡意:「嗯。」
  「我是說真的。」
  藺雨的抗議讓他露出了笑:「好,謝謝你陪著我--我沒事的。」
  他揚起頭,大眼睛望著他:「真的?」
  林耕未彎了彎唇,側過身把小孩讓到一邊,拉起身上的薄被,把他一起裹了起來:「
睡吧,還是晚上呢。」
  「阿末……」
  「嗯?」
  藺雨側著身子,抬眼看他的表情純良,似是有話想說,張了張口,卻抓住他的手。軟
嫩的,只抓住他幾隻手指,「你也睡,萬一又做惡夢了,我就喊醒你。」
  惡夢……
  明明不知原因,不知過程,卻直接把他的夢境劃進惡夢的框架裡……也許正因為如此
,評價才如此貼近他的心。
  是啊,他幾乎沒剩下甚麼選擇了,夢裡提出的條件也只不過是拖延戰術。連結到先前
與六起在水邊的片段,他確實跟他發生關係,沒有選擇了……壓抑著心頭的無奈與動盪,
他摸了摸小孩的臉:「好,謝謝你……」
  握住了他的手指從溫涼回暖,對方低低的道了聲晚安,得到了回應之後,就閉上了眼
--林耕未望著對方沒放開手指,有些說不清的感覺。
  他很好,也許正是人工智慧,是設定好的,他才會對他這麼好。
  六起……
  如果也在遊戲之中。
  也許,也是另一個人工智慧。
  真實而虛假的,如果將那些夢境都當作是記憶,那他所經歷的,即便虛假,也是真實
;他不曾想過對同性動情,可事實卻是,他的確動了心。
  現在躺下來,會不會再回到那段記憶裡?以結果來說,六起還是得到了他的獎賞。可
所謂孕果,究竟是甚麼?六起也沒說清楚,可在外頭他跟歐陽紀吃的都是一樣的東西,沒
有理由他吃了有事而對方沒有……
  他心頭一動,想起了他沒看過的那種蘋果。
  歐陽紀說他吃了,可事實上,他並沒有看到對方吃,會不會其實,他是故意拿給他的

  --為什麼?
  如果歐陽紀是故意的,那麼他又為什麼要幫他打走那路人,還去喊了六起過來?
  一個又一個疑問,矛盾而違和,林耕未暫時沒有答案。
  裹在棉被裡的舒適及幽靜使得呼吸逐漸緩慢了下來,虛握的手指放鬆了下來,他下意
識想,大概睡著了,要不要進空間呢?作夢吵到藺雨也不好吧?可手指動了動,收緊了一
點。因為這個小動作,讓他打消了進空間的念頭,他忽然離開,藺雨也會不安吧……
  是吧?
  他在乎他……
  如果非要選一個人。
  他至少是他有點動心的。
  至少,是在乎他的。
  就算情勢所逼,至少他還能用這點說服自己。然而自以為做好了心理準備,卻在對方
趕走了三個獸人之後發生了變化。
  已經是深夜了,他與六起一起躲到了水瀑後的山洞。他說這是他地盤,雖然林耕未身
上味道重,有水瀑遮掩,應該不會傳出去太遠,至少夜裡能安心睡,應該--
  對方補充了兩個字令林耕未有些許不安。這股不安在幾個小時之後化為現實,他被擁
抱給驚醒,灼人的呼吸落在臉上,在黑暗中,只有望著他的眼神是亮的,帶著水潤,帶著
熱意。
  「林--」
  長髮在他的臉上騷動,他低啞的喊他,似乎不想要他的回應,在林耕未試圖說話的時
候便壓住了他的唇。
  要出口的話變成了一聲悶哼,被壓住了雙手,莫名其妙,莫名其妙!
  他完全無法從這個充滿情慾的吻裡感受到動心,只有對他說話不算話的憤恨,因此掙
扎的更狠了,踢到了他昂揚的東西,「嘶--」
  大概痛了,六起彆扭的縮了一下,終於放開了他的手。他不帶眷戀的快速挪動身體試
圖逃離他身下。可反手就被抓住了腳,拖到了身前:「你怎麼那麼狠啊--」
  聽著嚷嚷的抱怨,林耕未的奮力地踢著腳:「你才莫名其妙!不是說好了嗎?現在搞
哪齣,說話不算話了!」
  「噓、噓--」六起改抱他的腰伏了下來:「別引人來了。」
  話是這樣說,可卻舔起了他的肚子,猝不及防的刺激讓林耕未更想躲:「幹、幹甚麼
啦。」
  熱氣呼在他的肚皮上,舌頭繞著肚臍眼打轉,又癢又麻,他推他也推不動,轉眼衣服
就被撩上胸口。低喃的聲音,像撒嬌,像誘惑,在闐暗的空間之中遊蕩:「林,我好熱啊
,都是你的味道,你知道嗎?都是你的味道讓我這樣--我真的好想要。你摸摸,不然幫
我摸摸。」
  他拉著他的手往身上摸,探進了褲子裡。
  沉甸甸的東西在他的手上,已經打得半濕,手上一片濕滑,然而對方卻握緊了他的手
蹭動,臉上甚麼表情林耕未看不見,只知道他的悶哼舒爽,呼吸越發粗重。
  他真的很盧,混蛋!混蛋!
  用力的掐住了他,六起一聲悶哼,笑罵了一句:「林,你是不是沒自己玩過?」
  幹--他點燃了不是慾火,而是怨怒,他又掙扎了起來:「不爽就放開我啊!」 
  「噓--」後腦杓一股壓力,猝不及防讓他往前頃,嘴唇一痛,他咬他!抗議聲被吞
沒了,抓著他的手也變本加厲動作,他單手也推不開對方,只能被得寸進尺。
  脖子、耳朵、下巴,感覺自己滿臉口水,綿綿的糾纏如同解不開的線,煩、很煩,別
說喜歡了,這種越發緊繃的壓力只讓他覺得自己像是野獸。
  充滿了野性,充滿了不可抗拒。
  林耕未真的不知道他甚麼時候要出來,手都酸了--媽的!越發生氣的時候,他的身
體卻不受他控制,因刺激而興奮,因對方的貼近而恐懼。
  他被推倒在地上時,終於逼出了一句:「我不要--不要!」
  彷彿被按下了暫停鍵,一個輕聲竄進了他的耳中:「……不要?呵--」
  令人發寒的笑聲在他耳邊打轉,惶然隨著六起抓住了他的手往頭上舉,十指交纏的把
他壓在地上時油然而生:「林,我說過了,吃了孕果的人不能拒絕,可你算過沒有,都拒
絕我幾次了?」
  「我又不是自願吃的!」
  「是喔,可你們天人,似乎都很喜歡那東西呢,十個有九個,會自己摘來吃呢。」
  這句話讓他心裡一跳:「你,你說甚麼?!」
  下一句話更是坐實了這半天來在他心中打滾的猜測:「你那同伴,也吃過。」
  他覺得自己像是中邪一般問不由自主的追問:「你怎麼知道?」
  他舔著他的脖子,低喃著說出他想要的答案:「……味道,一聞就知道了。」
  「那孕果,長的是甚麼樣子?」
  這句話讓他抬起頭,揚起的尾音似乎有點好奇:「你不知道?」
  「長甚麼樣子?」
  「唔,成熟是紅的,表皮光滑,有點光澤。不圓,有些像桃子的形狀……」
  「果肉是淡黃色,有小顆的種子。」
  當他把話接下去說完時,輕輕地「對」字讓林耕未最後一絲期待被潑了冷水,「……
他摘給我的,他說他吃過,我才吃的。」
  他不知道為什麼要說給對方聽,可六起無所謂的回答:「喔,只有吃第一次有效,雖
然再吃也不會怎樣,不過大概只有你們天人做這種事吧。」
  適應了黑暗,他看見了他表情的輪廓,眼中是疏離的,無謂的,平舖直述的評論。
  「……我們天人?所以我們『天人』在你們心中,是怎麼樣的?傻瓜嗎?」
  「唔,天人啊。」
  拉長了音,他沒有得到答案,卻被歪頭又親了下來,是輕挑的,啄咬的淺吻,他的聲
音有些輕,然而迴盪在黑暗中也是清晰的:「我小時候也想過,天人是甚麼樣的?會不會
特別的好看?特別的香?一直沒見過那些長輩們口中的天人。直到遇上了你,記得嗎?那
時我在水底,就聽見了你的聲音,雖然聽不懂,卻很美,很好聽。我不會說,可那時從水
底看著你,就像天上掉下來一樣--那時我才覺得,原來傳說中的天人是真的。林,你就
是啊,是我的天人。」
  就算看不見,他也能從聲音裡聽出愉悅,就算一再被拒,他也固執地想要他。
  是執著,可這份執著到底是甚麼?
  時至今日,他甚至有恃無恐的逼近他。確實,只要放下這些糾結就可以解決他自己的
問題,然而他更想問的,是這份情話所代表的,究竟是他的喜歡,還是他對天人的想像。
  手已經遊走到了大腿,褲子被褪了一半,興奮的性器彈了出來。六起抬手就握住了他
的東西,林耕未伸手推他,依舊推不動:「六起!」
  「我想要--林,給我嘛,你說了要給我的。給我嘛--」
  嘟噥的聲音跟越發放肆的手根本不成正比,林耕未在地上磨蹭著,往洞口爬,六起卻
是壓了上來,「要去哪裡啊,都這種時候了,你還想去哪?」
  他感覺到他的重量,以及那東西的存在感,害怕竟取代了原始的情慾:「我不想要,
你說了要幫我的,幫了我,我就給你啊。」
  「我幫你了啊,林,你忘了嗎?我今天打走了那麼多人。」一邊說,手指已經貼著他
的胸膛搓揉,他抓住了他,把他翻了過來:「地上有些嗑人,不如我們去草地吧?外頭地
大。」
  林耕未放聲尖叫了起來:「地大甚麼東西!我不要!」
  可他轉眼就被扛了起來,六起向前一越,衝進水幕之後就跳了下水,林耕未不妨水深
,直接嗆到,他覺得要不是被扛著浮上水面,他能淹死。
  還在咳嗽的時候,六起的輕聲抱怨傳來:「明明說好了,要給我的。」
  這麼令人崩潰的時候,林耕未滿腦子:到底是甚麼邏輯?!為什麼他總是選擇性解釋
他的意思,混蛋!
  混蛋,混蛋,混蛋!
  林耕未在他肩上掙扎,捶著他,咬著他。然而六起無動於衷,只有淡淡的一句話迎著
夜風飄了過來:「林,我可以對你更壞,可我不想。所以,你不要掙扎得太過,我怕你受
傷。」
  他僵住了,點出的事實讓掙扎到一半的自己顯得可笑,如果他毫不在乎他的心情也罷
了,然而此時他卻一邊告訴他在乎他,一邊卻違背著他的意願想強暴他。
  然而難道他選擇不使用暴力是一種值得讚許的事嗎?他本就不該趁人之危!
  離岸邊已經越來越近,他的身體泡在水中已經開始發抖,然而此時這顫抖除了生理上
,還有心理上,他早知到他不能逃避太久,可如果還能嘗試抗拒,他就不想放棄!
  「六起,六起,你聽我說,都已經下水了,這水這麼冷,你也該軟了吧,我們回去,
你不要這樣,我不想要啊,你再忍忍,好嘛?拜託你,不要這樣,我們回家再做,我不要
在外面!」
  六起卻笑了起來:「回家?家裡有歐陽,你還跟我做?」
  他弱弱的回答:「我,我讓他出去--」
  「不要!」
  伴隨這句強硬的話,清脆的拍打聲同時響起,下意識地瞪大了眼睛,他打了他的屁股

  「我就要你--現在!」
  「我不要現在,六起,你放了我吧,今晚放過我吧。」
  「有差嗎?不就是今天跟過兩天的差別,我都發情了,你就不能聽的我嗎?林,你下
午不是才說要聽我的嗎?」
  「我才不是說這個!」
  他一句話又把他點燃了,林耕未再度掙扎了起來,然而轉眼就上了岸,他把他從肩上
卸下,便抓住了他的臂膀制止了試圖的逃。
  也許他的掙扎很不識時務,也許他怎麼也無法逃過心意已決的獸人捕捉,但這種妥協
,又跟接受強暴有甚麼不同?
  嘴裡嚐到了鮮血的味道,刺痛的鹹而苦澀,輕易的被扒光了衣服,在夜風下瑟瑟的發
寒,然而接觸的肢體又是如此灼熱。他吻他,刺激他,幫他手淫。一切的一切彷彿都在取
悅他,把他拉扯進慾望池子中,用濃稠的情慾澆灌,收取他高潮的種子,卻無視他的掙扎
及呼喊,只是想要達成自己的目的而已。
  他的手指探入他的身體。
  他的攻擊帶動他的快感。
  搔癢而灼痛,綿密的快感如同熱火燒灼著他的理智--不要--他翻過身,然後再次
被抓住,面對慾望的羞恥感,面對男人的直接侵犯。
 
  身體的內部被性器開發,他無法控制自己揚起頸脖,延伸脊椎,想要延緩來自後穴的
疼。
  
  --痛。
  
  「嗯哈--」他的嘆息與入侵放大了他的所有感官,他移動四肢往前爬,卻被撞上來
,入到了更深處,他扭著身體,為了被刺激感覺到性慾而難堪。扶著他的腰的手是灼熱的
,而進攻連綿不絕,次次落在他的敏感點上,痛覺逐漸地被快感取代。
  
  他半身趴了下來,無力地推著對方,「不要,六起,不要……」
  「呵呵。」
  男人捏了他臀肉,狠狠地撞著:「哈,嘶……真的不要?你裏頭可是吸得很用力啊。

  「--不要!」
  不知道哪來的力氣脫離了對方,然後再次被扯住小腿,抓了回去,「別跑。」
  把他翻過身,懲罰似的咬著他,固定了他的手腕,繼續他未竟的侵犯,他在身體裡磨
擦帶動他的性慾,及羞恥感,他覺得自己像是野獸,他們在野地裡交合,難堪的,為了洩
慾而緊咬著彼此。
  
  他只能遮住自己的眼睛。身體不痛了,可卻不想承認這是他自己,下一個瞬間,手腕
再次被固定在頭頂上,熱氣打在他臉上,帶著微光的眼眸抓住了他「--看我。」
  
  六起的眼裡有他。
  「看我啊,我在你身體裡,我們結合了啊。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了--」
  他的律動帶動著他,一股熱意湧上了他的眼,說不出話,轉化成淚,沿著臉頰滾落。
他揚起了頸脖,鼻酸感越發濃烈,然而唇吻掠奪了他的呼吸,唾液的交融,與身下綿延不
絕的拍打聲像是跌入一潭泥濘讓他再也無法置身事外。
  六起將他的腿扛在肩上,越發興奮的拍打,讓他忍不住聲音,摀住自己的手掌讓對方
拉開:「你叫,我想聽。」
  他的興奮卻一次次的在他心上澆上冷水。
  他沒有問他要不要,他不想要,一點都不想!下身被彎出一個羞恥的弧度,眼淚止不
住的掉,虛弱的,微弱的哭喊:「我不要--不要了,六起,不要了!」
  「嘶--」
  回應他的,卻是越發興奮的獸人。曲折他的身體,側著身子操幹他,快感鼓噪得像是
飢餓的幼兒追求食慾,拱起了身體追求愉悅,他說笑的問他不是很爽嗎,沒完沒了,一次
又一次。他哭著,求饒著,卻得不到他想要的回應。
  不行了。
  在失去意識之前,他似乎看到了清晨的微光,冷而涼,怎麼都暖不了。
  
  林耕未不停的在哭,痛苦的,呻吟著,他喊不醒他,心中的焦灼更甚,npc沒有手錶
,佘令禹無法聯絡主腦。
  清晨明明有些涼意,他卻被對方哭喊的聲音給緊張得出汗,下床去接了一盆水,拿毛
巾替他擦了臉上與頸脖的冷汗。抬手抹著他的額頭:「阿末,別哭啊,別哭。」
  「我不要……不要……」
  手指接住了那滴滑落的淚,熱燙的,如同實質的在他心裡戳了一下,觸電一般的微弱
刺激,轉眼即逝,卻引發他的衝動,佘令禹又爬上了床,鑽進了林耕未的懷裡,這身體太
小,他時常覺得對方像抱兒子一樣抱他。
  可他真的別無方法,兒子也好,怎麼都好,他的手艱難的繞在他背後,順著他的背:
「不哭了,阿末,不哭。」
  不管是甚麼夢都無所謂,就算是過去的記憶也無所謂,他只看見了對方的受苦,他想
緩解他的苦。
  就算沒有意識,他抱著的人,卻伸手抱緊了他:「嗚哼--」
  「不哭了,我陪著你。」
  佘令禹輕輕地訴說,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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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林:想吃肉,先證明你能打啊!
六起:嘶--
佘佘:起來起來起來,阿末你起來阿,不要睡!我不會讓他得逞的!
阿末:……好喔。
作者:終於接到前頭的肉了(灑花~
阿末:……作者,你說說看,我到底欠了你多少錢?你說。(怨氣)
作者:呃……那甚麼,我還有事,我先--(轉頭
佘佘:嗨,作者,我們談談?
作者︰呃……(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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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大概就是林跟兩攻之間的糾葛~
其實這篇的內容不算討喜,結構也挺複雜的,但這篇我想寫的是這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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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經歷痛苦傷痛,還是會有面向光明的時候。
不看文也可以聽聽歌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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