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line,穩交情侶
.一次爭執,哭成一團的94line,和一場PWP
.謝謝天才錫攻小夥伴陪我聊了整晚的哭攻錫
(防爆,勿上升)
《Crybaby》
真的來到酒吧的時候,金南俊發現自己比想像中的訝異。
鄭號錫醉了──這個事實顯而易見,他直接趴在了包廂的桌上,雙眼緊閉呼吸勻稱。
他是喝酒容易上臉的類型,頰上紅成一片。剛剛聯絡他來接人的閔玧其端著酒杯坐在旁邊
,看到金南俊便對他招了招手。
這都什麼和什麼啊。金南俊嘆口氣,走上前去。「抱歉,有點晚了,招不到計程車。
」他對閔玧其說,「沒給哥添麻煩吧?」
「沒事。我也沒想到他會喝那麼多。」閔玧其啜了一口酒,沒什麼表情。他說的是實
話,鄭號錫酒量差,平常就算出來玩也多少會克制,就是不想讓金南俊半夜還得特地出來
接人,而朋友們也不大會勸酒。金南俊很少看到鄭號錫喝到不省人事的樣子。
金南俊焦慮地咬唇,彎下身輕拍拍鄭號錫的臉頰,「號錫,醒醒。」他語氣放得很輕
,但對方完全沒有要清醒的跡象。「號錫?」金南俊稍微大聲了點,伸手推了推鄭號錫的
肩,「是我。醒醒,要回家了。」
鄭號錫終於發出了有些痛苦的呻吟,才緩緩地睜開眼。金南俊吁出一口氣,將他扶起
來,拍拍他的背,「嘿,號錫,要回家了。醒醒。」
鄭號錫看著他,眨眨眼,似乎在試圖讓自己的視線聚焦,半晌才吐出一句:「……南
俊?」
金南俊放柔了口吻:「對,是我。我們要回家了,你可以走嗎?」
對方的視線有些迷濛,但還是乖乖地點了頭,扶著金南俊的手站了起來。喝醉的鄭號
錫意外地乖,讓金南俊鬆了口氣。他扶著鄭號錫,轉頭看向閔玧其:「玧其哥,帳單……
」
閔玧其擺擺手:「我來結吧,之後我再和鄭號錫討。」
金南俊抿唇:「……謝謝哥。」他試圖揚起一個微笑,一手圈住了鄭號錫的腰,攙著
還站不太穩的對方往外頭走。
但他剛轉身,身後的閔玧其又叫住了他,「南俊啊。」
金南俊回過頭,對上身後閔玧其意味深長的眼神。「我是不知道你們出了什麼問題,
」他慢條斯理地道,「不過這傢伙挺傷心的。可以的話就談談吧,別吵架了。」
金南俊的身子僵了僵,一會才點點頭。「我知道。」他低聲道,笑得有點勉強。
──別吵架了。
坐在計程車上時,金南俊看著車窗外頭一盞一盞向後奔馳的路燈,將閔玧其的話又撈
出來咀嚼一次。一旁的鄭號錫又睡著了,頭靠在金南俊的肩上,下垂的睫毛看起來快要盛
不住那麼多的流光與悲傷。
說起來原本在吵什麼呢?金南俊想不大起來了,明明才兩三個小時前的事情。其實也
沒什麼的,各自生活壓力有些大,氣氛也跟著緊繃,諸多小事累積起來,最後在晚餐時間
爆發。他們都拉不下臉,鄭號錫突然推開椅子,說:這樣下去會出事,我去冷靜一下。
前門關上的聲音不大不小,卻像砸在金南俊耳膜上。金南俊抱著自己大腿縮在椅子上
,喉嚨像被無形的雙手掐緊,後知後覺地後悔起來。
他早就不氣了。金南俊感受著肩上鄭號錫隨呼吸而來的微弱起伏,忍不住想。本來就
沒什麼好氣的,他和鄭號錫甚少吵架,偶爾吵一次便慌了手腳,像世界末日。在遇見鄭號
錫之前,金南俊也沒料到自己會變這樣,一點爭執便失了分寸。
計程車在公寓一樓停下,金南俊重又花了一番力氣叫醒鄭號錫,下了車後又一邊扶著
他一邊艱難地掏鑰匙。好不容易跌跌撞撞地進了屋內,連燈都騰不出手開,金南俊將鄭號
錫安置在了沙發上,轉身去拿水和換洗衣物。
當金南俊拿著東西重又回來時,鄭號錫還是乖乖地坐在沙發上,雖然張著眼,但沒說
話也沒做什麼,只是安靜地望著茶几的桌面。金南俊端著水杯遞給他,「喝一點,嗯?」
鄭號錫沒接下來。金南俊嘆口氣,將杯子湊到他唇邊,小心地傾斜了些,這次終於一
點一點餵了進去。鄭號錫乖乖地喝幾口,又向後縮起來。金南俊也不勉強,只是將水杯放
下,正要伸手拿換洗的睡衣,鄭號錫卻張口喚他。
「……南俊。」
那聲音幾乎是破碎的。金南俊的動作頓住了,雙手握緊又鬆開,一會才抬起眼看他。
──鄭號錫在哭。
金南俊瞠大眼,心臟猛地被提起。不是激烈的痛哭,也不是啜泣,只是淚水從發紅的
眼眶溢出、滾落,不停地流下,沾濕了睫毛與顴骨與雙頰與下頷。
鄭號錫平常不怎麼哭的。他是溫柔的太陽,是大家的光,是金南俊的希望──但此刻
的鄭號錫只是安靜地流著淚,安靜地望著他,安靜得讓金南俊有種心碎並非形容詞而是真
實可以做到的事的錯覺。
「號錫。」他喃喃道,有些無措地伸手,「號錫……別哭了,怎麼了?號錫?」他慌
亂地伸手去擦拭對方頰上的淚,但指尖才剛碰到鄭號錫的雙頰,卻被對方伸手一把攢住,
向前拉去,一個濕潤的吻便落到了指尖上。
金南俊怔住了,放任鄭號錫一個又一個吻落在他的指尖、指節、掌心、手腕內側、腕
骨。當他終於回過神來,猛地紅了耳尖,連忙想將手抽回:「號錫──」
這話的尾音被吞沒在一個吻裡。鄭號錫拉著他的手,傾身吻了他,一下,又一下,一
開始只是輕輕地啄吻,而後上唇、下唇、含住,接著便伸手捧住了金南俊的臉。他吻得不
激烈可也不溫柔,只是一種近似需索的繾綣,金南俊可以在他唇上嚐到酒氣,還有淚水的
味道。
方才的乖巧都是假像,到家的鄭號錫才真正造次起來。「號錫……等等、等……」金
南俊在親吻的間隙匆匆地推了推他的肩,「怎麼了?怎麼突然這樣,你等等……」
但鄭號錫又吻住了他。雙唇疊在一塊兒,對方追逐著他的唇,而金南俊一時分不清自
己是想放任還是拒絕。他當然知道鄭號錫醉了,不清醒,也許說什麼他都聽不進去,但他
還是在反覆的親吻之間試圖哄勸對方:「號錫你醉了,你需要休……嗯、」一個吻,「休
息、我們先等……」又一個吻,「嗯,別這樣……我們先等等好不好?」
鄭號錫的思考似乎處理得很慢。他緩緩地停下動作,還在流著淚的眼望著金南俊,半
晌才輕聲道:「……要是你明天不親我了怎麼辦?」
他的語氣哽咽又執拗,而金南俊心碎又心軟得一塌糊塗,想說的話全部湧上舌尖又哽
住。於是他自暴自棄地捧著對方的臉吻了上去。
鄭號錫立刻回吻了他,舌尖探進他的唇間,他則乾脆地張唇放任對方索取。平日裡不
哭的人落起淚來叫人格外心疼,金南俊做不到拒絕,哪怕知道鄭號錫醉得要命──去他的
清醒合意,他想要,他需要。
他們像放棄氧氣一般地親吻彼此,吻得急切又纏綿,酒氣和淚水的鹹味混在一塊兒,
金南俊不自主地鼻酸,眼眶也跟著酸澀,鄭號錫臉上的淚水沾在他的頰上,他甚至不知道
自己到底哭了沒。
他們最後還是跌跌撞撞地親吻著彼此回了臥室。
鄭號錫傾身將金南俊按在柔軟的床單上,沾著淚水的吻落遍他的額角眉眼鼻尖雙唇,
似乎不打算停止吻他。醉了的鄭號錫對親吻似乎有什麼偏執,金南俊只能艱難地在親吻的
間隙替對方和自己解扣子。他們吻得氣喘吁吁,欲望燒得大腦一片荒蕪,金南俊被吻得雙
手都在顫抖,好幾次差點要扯壞鄭號錫的襯衫。
衣服終於都落了地,溫熱的肌膚貼在一塊兒,金南俊恍惚間感覺如釋重負。鄭號錫一
邊吻一邊呼喚他:南俊、南俊、金南俊、俊尼,每一句都碎得不成樣兒。他的唇一路逡巡
而下,吻過金南俊的下頷線與脖頸的血管,濕潤又執著。他還在流淚,淚水一直滾落到金
南俊赤裸的肌膚上,金南俊感覺自己像被灼傷。
鄭號錫的手伸向了床頭,連著撈了幾下,卻什麼都沒撈著。金南俊後知後覺意會過來
他在找什麼,便伸手越過鄭號錫,在床頭摸了兩下,摸到一管剩一半的潤滑。鄭號錫想伸
手接過,卻被金南俊伸長了手拿開。
鄭號錫瞪大眼,以為自己被對方拒絕,淚水一下落得更兇,「南俊……」
「噓……沒事,我來。」金南俊用一個誘哄的吻堵住鄭號錫的話語,口吻輕柔,「沒
關係,好嗎?」他努力地笑一笑,哄孩子似的又落了個吻在對方額上。鄭號錫靜下來了,
只是又俯身親了親他,向後坐在床邊。於是金南俊旋開了潤滑的蓋子。
幫自己擴張的感覺比起羞恥更多的是難耐。他閉著眼給自己擴張,一指、兩指、三指
,幾乎要壓抑不住滾落的呻吟。他往常被鄭號錫寵得很好,對方給他擴張總是溫柔又細緻
,現在他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徹底地被寵壞。
金南俊自己擴張得有些不得要領,欲望平白地積累又不得釋放,整個人被慾望吊在空
中。鄭號錫平日裡會給他擴張到四指,可他自己才三指便不耐煩起來。他喘息著抽出手指
,潤滑濕黏黏地沾著指尖牽出一條透明的絲來,讓他難為情紅了耳根。「好了,可以了。
」他說,嗓音沙啞,輕輕分開雙腿。
鄭號錫一下屏住了呼吸,有些迷茫的大腦竟還想得起:「……保險套。」他伸手想去
開一邊的櫃子,可被金南俊伸手抓住。鄭號錫愣愣地看著他,而金南俊抬起大腿,蹭了一
下他的腰。
「今天沒關係。」金南俊柔聲說,試圖揚起一個笑,雖然眼眶又酸澀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醉了的緣故,今天鄭號錫操幹得有些發狠。金南俊一次又一次被平
日溫柔自制的戀人操進了被單裡,每一次都是大開大合地進到最深處又完全抽出,大退被
對方掐著壓在兩側,修剪過的指甲陷進肌膚裡,一點的刺痛都讓人情動得難以自持。
鄭號錫還在吻他,一邊操一邊親吻,像是親吻的成癮患者。「別這樣……」金南俊被
吻得有些難為情,抬手想遮擋,卻被鄭號錫一手拉開摁在頭頂。下身被對方不斷地磨著,
雙唇也被毫不留情地進犯,金南俊只覺得自己快要瘋了,胸口一腔情感滿得盛不住,眼眶
裡的淚水也是,什麼都不受控,全身都濕透了,淚水,汗水,潤滑,但他還想要更多,更
失控。
金南俊迷離朦朧的視線裡可以看見鄭號錫發紅的眼角,也不知道是發狠的還是哭的。
他的眼淚仍在滾落,金南俊想讓他別哭了,他受不住,每一滴落下的淚都遠超他可以負荷
,鄭號錫是他的太陽、他的光、他的希望,每一滴淚都讓他心疼得難以呼吸。
到底是做得狠了,不一會他們就先後迎來了第一次的高潮。金南俊喘息著倒在枕頭上
,覺得疲憊感如潮水一點一點淹沒。而鄭號錫湊上來吻了吻他的唇。
「……我們是不是要分手了。」
金南俊瞪大眼。鄭號錫的唇還貼著他的,顴骨到下頷濕漉漉的,細長漂亮睫毛上蘸著
淚。「南俊是不是要分手了?」他又重述了一次,語氣哽咽,鬆開了金南俊的手擦拭眼淚
,「我們不要分開好不好?……我、我不想要、這樣……不要生氣,對不起……」
他的話說得顛三倒四,卻狠狠地掐住了金南俊的心臟。他秉住呼吸,淚水終於克制不
住地傾刻湧出。他想說不是的,他沒有生氣了,是他不好,是他傷害了鄭號錫──但千思
萬緒都哽在了舌尖上,他只能抬起手臂,摟住身上的鄭號錫。
「沒有……沒有,沒事,別哭,號錫,別哭……」他抱緊了鄭號錫,有些無措地吻著
鄭號錫的頭頂,手一下一下輕拍著,哄孩子似的口吻,「我沒有生氣,是我不好,所以別
哭了……沒事的,號錫,我們不會分手,沒事了……」
金南俊恍惚間想起今天傍晚,他們在晚餐餐桌上的爭執。鄭號錫猛然推開椅子,用一
種近乎壓抑的口吻說「這樣下去會出事,我去冷靜一下」的瞬間,他還記得自己的理智當
場斷了線。他的大腦一片空白,讓他未經思考地說:「好啊,隨便你,反正我管不著。」
鄭號錫瞠大了眼,表情幾乎是不可置信。而金南俊別過了眼,將筷子猛然放下。鄭號
錫的肩膀在顫抖,半晌,他一語不發地轉身離開了餐桌,撈起扔在沙發上的外套和手機就
出了門。
金南俊氣的其實不是他們的爭執。他們這陣子壓力都很大,他不怪鄭號錫,他氣的是
他的男朋友居然連架都不和他吵。他們是愛人,是家人──鄭號錫從來把他寵得太好,連
爭執都要替他驅散戰場的硝煙。
但那些憤怒都在等著鄭號錫的訊息的幾個小時間一點一點地消磨了,取而代之的是空
落落的寂寞。會結束嗎?會厭倦嗎?會走到盡頭嗎?號錫還生氣嗎?金南俊頭一次發現小
小的公寓也可以寂靜至此,除了自己與這些念頭再無其他。
可是此刻鄭號錫在他懷裡,在哭泣,在說著「我們不要分開好不好」。他從來是拿鄭
號錫沒有辦法的,他從來沒有想過要和他分開。
「真的嗎?」鄭號錫的眼淚落在金南俊的鎖骨上,滑落胸口。他的聲音悶悶的。
「嗯,真的。」金南俊點點頭,捧起了鄭號錫的臉。他們雙眼都發著紅,眼淚不斷滑
落,金南俊可以在對方滿是水氣的眼裡看見自己的倒影。他突然覺得想哭又想笑,不知如
何是好。於是他只能捧著對方的頰,輕柔地吻了他:「我愛你。」
明天早上一定要和好。他想。他捨不得再看鄭號錫這麼傷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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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號錫恍惚間覺得自己做了一場很溫柔的夢。
他和金南俊和好了,他們沒有要分手。金南俊抱著他睡得很沉,他們赤裸的肌膚相貼
,溫熱而柔軟。初晨的陽光透過窗戶斜射而入,鄭號錫感覺到金南俊摟在他頸子上的雙臂
,感覺安心而溫暖。
別吵醒南俊吧。他想,環在金南俊腰上的雙手摟得緊了些,重又閉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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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鄭號錫再次清醒時,床頭櫃上的時鐘時針剛過九點,窗外的陽光熾熱得讓人難以忍
受。雙人床左邊的位置空蕩蕩的,鄭號錫緩緩地坐起身,宿醉的頭疼近乎刺骨。
他的確喝得很醉,但不代表他沒有記憶──儘管斷斷續續的,但他還記得金南俊把他
接回公寓之後,他們做了愛。想到這兒鄭號錫突然冷汗直流。
他昨天肯定做得過火了。他知道自己醉的時候有些不知輕重,隱約還記得金南俊哭了
,甚至說了一些「等等」和「別這樣」之類的話,但他沒有停手。鄭號錫挫敗地摀住自己
的臉,突然很想回去掐死昨晚沒有在第二杯酒就停住的自己。
都吵架了還做得這麼狠,南俊會更生氣的吧。鄭號錫抱住自己的大腿,挫折地想。昨
天他一邊喝著酒一邊和閔玧其描述他們的爭執,當他說完時,閔玧其露出了莫名其妙的表
情:「這哪裡會分手啊,你想得太嚴重了吧?」
他說的對,確實是不嚴重。鄭號錫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何生氣,僅僅是後悔傷害了對方
。但他傷害了對方。這是他最不願意發生的。
無論如何,他還是面對現實。鄭號錫揉了揉頭痛欲裂的額角,翻身下了床,撈起落在
地上的長褲隨意地套上,走出了臥房。
他才剛推開房門便頓住了腳步。那是金南俊。他的男朋友坐在背對臥室的沙發上,手
上端著一杯黑咖啡。鄭號錫恍惚間覺得自己昨天懸了整夜的心終於緩緩地降落,落入了胸
口開出一朵花來。
於是他安靜地走上去,從後方彎身摟住了金南俊。「別空腹喝咖啡。」他柔聲道,垂
落的視線落在茶几上一盤看起來慘不忍睹的三明治。蛋煎壞了,生菜和番茄切得參差不齊
,而吐司焦得過頭。
金南俊感覺到他的視線了,有些不大自在地別過頭。鄭號錫後知後覺地意會過來:「
這個是給我的嗎?」
對方沉默了半晌,才輕輕點點頭。「但做得很失敗。」金南俊補充道,耳根有些紅:
「所以你別吃,對身體不好。」
「我要吃。」鄭號錫忍不住笑了,伸手越過金南俊的肩,撕了一塊吐司放進嘴裡。
金南俊終於回過頭看他,臉上帶著有些無奈的微笑。他的目光裡有熹微的日光,還有
一捧澄澈的溫柔。於是鄭號錫將他摟得緊了一點。「和好了嗎?」他問,將鼻尖埋入金南
俊的頸邊。
「嗯。」金南俊說,向後落入他的懷裡,「和好了。」
-fin-
原來我還沒PO過大B版(登愣)
哭攻號錫本身的梗源&經典金句「要是你明天不親我了怎麼辦?」和「今天沒關係」感謝94殺人台詞提詞機朋朋
請大家為她掌聲鼓勵,我真的是懷疑其實是她在嗑不是我(
朋:妳說妳沒想過哭攻號錫的時候我也懷疑過妳是不是沒嗑錫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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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端午快樂喔,居家防疫要落實大家一起來吸演唱會(看完大吹打臉頰笑得好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