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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伯姪/兄弟/亂倫
也不知道白疏朗是不是刻意的,他將白甯的衣裳撕個半爛,卻又不全都脫去,還留著
一些碎布遮著他半翹的孽根、掛在他身上,弄得若隱若現,讓青年看來好似剛被人蹂躪完
的放浪不堪,。
瞇眼細瞧乖姪兒肌膚上的紅痕,還有這副姿態,白疏朗輕笑,低頭從他的耳尖舔起,
柔聲道:「冷麼、怕被罰麼,小寶?」
白甯搖頭,天氣暖活,老實說一點都不冷,且應該是白毓修所為,這處溫度特別高些
,但暖不暖是一回事,突然在這寬敞野外衣不蔽體,白甯還是緊張兼羞澀到乳尖立起。
且他不得不承認,對於伯父口中的「懲罰」,他是有些期待的……自小聽話乖巧的白
甯從沒被罰過,懲罰二字聽來雖然可怕,但依照白甯對伯父的信任與瞭解,想來應該不會
是什麼誇張的體罰。
伯父那麼溫柔的人,怎麼可能真會傷害他——所謂的「處罰」,更有可能的,是能讓
他得到極樂的懲罰……浮想聯翩,腦中滿是綺思,白甯抿唇,雙眸水汪汪瞅著白疏朗,又
偶爾看一眼在旁靜靜坐著壓著他手的白毓修,眼眸中的蕩意藏也藏不住。
「喔,不冷也不怕被罰,小寶真有勇氣。那我要怎麼罰咱們的寶貝兒呢?弄疼了我可
怕你爹爹生氣不理我了——」大掌揉摁著白甯乳尖,白疏朗一副苦惱的模樣,卻舔的更加
賣力,長髮垂在白甯身上,隨著他舔弄的動作緩緩滑動,弄得人發癢。
被舔到意動,白甯興奮期待著,但還是忍不住怯怯問道:「伯父,這裡、怎在後山這
裡……」
「小寶緊張麼?在這空曠的地方害怕了?整個人都在抖,哎,真可愛。」白疏朗語氣
憐愛,但又帶著幾分壞意,他低頭含住白甯乳尖,就著這含的動作笑道:「後山又怎麼了
呢,伯父跟你爹爹就想在這美景處好好肏你。小甯不願意麼?」
白疏朗的確是故意帶白甯來的,也不知道他籌謀多久,白甯聽他的話後才注意到,三
人所在之處不只有藺草蓆鋪地,甚至舒適的擱了張矮几,上頭擺著不少小點,甜鹹都有,
旁兒空處草葉被收拾乾淨,弄了一個石爐煮水煮香茶,而且藺草蓆上散落著幾個靠枕,他
適纔應該就是被放在那些靠枕上睡著。
伯父真是……對於白疏朗如此大費周章就為了在這處肏弄他,白甯也不知道自己該不
該高興。
「……願意的。」乳尖被吸舔到腫大,白甯的腰受不住一聳一聳地貼緊著白疏朗,看
來可是沒有一點不願意的模樣。
大概人的內心裡都藏著些對於荒唐悖禮之事的渴望罷?分明害怕著這個環境,但白甯
其實又沒有真的反感伯父與父親的作為,他滿是羞澀的回應,換來的是白疏朗爽朗的笑聲
。
「毓修,你看罷,我就說小甯會願意,看來歡喜得很。」白疏朗邊笑邊直起身,將衣
服率先脫去,大方坦蕩的毫無顧忌,他那腫起的孽根又粗又長,正對著姪兒,看來不知硬
了多久,上頭青紫的筋絡還有滴水的龜頭,都令青年禁不住咽了口水。
白毓修表情淡淡的,倚在小几上啜茶,並不回白疏朗的話,只是目光灼灼看著半裸的
兒子,唯一可以看出他有情慾之處,就是那連寬鬆法衣都遮不住頂起的肉物處。
「好啦,懲罰可要開始了。伯父要讓小寶記得,不能偏心,要像愛你爹爹一樣的愛伯
父。」白疏朗嘻嘻笑道,一個彈指,四周草皮白花間突然竄出數十枝翠綠可愛還長著小紅
花的藤蔓,有粗有細,粗的有白甯手腕那樣粗,細的莫約同他食指,更細的則如稻梗一般
,那些藤蔓靈活扭動著,彷彿有自己的意識般往白甯身上纏去。
藤蔓是白疏朗用木靈氣養育出來的,宛若法寶般,一切的操控皆在他的意念之中,且
那些藤蔓極具力量,粗的繞上白甯的四肢與腰胯,竟是輕易將他舉了起來。
青年不過一個恍神,就發現自己被拱頂而起,整個人呈現一個大字狀態,站在半空,
離地莫約有兩尺的高度。
只見白甯赤裸潔白滿是淫痕的身子被開著紅花的青綠藤蔓纏托著,飛騰在草地之上,
長髮隨著清風飄動,調皮的風更時不時吹刮著他腰胯上頭的破布,時不時露出他已滴著精
水的慾根。
「伯父!」白甯驚叫出聲,羞臊欲死,扭動起來想要擺脫這樣姿態。
他漲紅著臉,當真手足無措,卻又莫名興奮起來。
沒想到伯父會玩得這麼大——到底、到底這人腦子裡都裝些什麼骯髒事情!
幸虧這谷地沒有旁人,若有誰過來真看到了,都會驚嘆於青年這身的騷勁。
「傻孩子,怎麼可以想要掙脫呢?不是說要懲罰你了。」赤裸豪放看來爽然白疏朗的
慢慢貼近白甯,那些藤蔓亦是隨著他的意念靈巧活動起來。
藤蔓並不單純只是拘束住青年,細如手指的盡往他身上敏感處扭動,乳尖也被藤蔓圈
住按壓扭捏、貼在脖子上的彷若在撫摸一般的滑動還時不時往白甯嘴裡鑽去、腰胯處的藤
蔓更是惡劣的揪扯住他的恥毛,然後撥開了掛在陰莖上的碎布。
每一根藤蔓都竭盡所能的玩弄著白甯身子敏感的每一處,若是這些藤蔓具有靈智,根
本就像是白疏朗的分身般,極為壞心。
「伯父、伯父……」白甯發出細微的呻吟,前天夜裡雖然白疏朗也有拿草葉玩弄他,
卻沒有現在這樣過份,如今貼在他陰莖上的兩根藤蔓彷若人的手指一樣,捋動起他的陰柱
,藤蔓的觸感跟人的肌膚不一樣,沒有溫度,冰涼涼的,又有些光滑——不對,不是光滑
,而是那些藤蔓竟然分泌出濕黏的液體。
濕黏液體半透明中帶著點青綠色,有著淡淡青草氣息,並不難聞,比精水還要黏稠些
,那些青綠色黏液將白甯的肉柱弄得水亮亮的。
藤蔓動起來並不比青年自瀆還要差,甚至可以說更為厲害,藤蔓頂端最細處時不時戳
弄著馬眼處,又往後鑽去擠壓兩顆肉囊,並在泌出更多液體後,有數根更細的就著那些淫
水搔刮起青年的會陰,弄得白甯又喘又難受後,便往後穴探去。
青年此刻菊穴裡還塞著昨夜被伯父放進去的玉勢,由於已經習慣那物的存在,白甯一
時間還沒反應過來,藤蔓卻已經靈巧圈住玉勢露出來的尾端,接著輕輕地拉拔起來,敏感
飢渴的後穴早已因為被這樣玩弄而泛出水來,癢意更是一陣一陣,藤蔓此時這樣不輕不重
的動作對於其中癢意沒有半點遏阻的功用,反而令白甯更為難受。
「啊、啊——不要了、不行……不可以……」腳不著地被藤蔓架在半空的感覺已經足
夠讓人奇怪又敏感,此時被藤蔓如此玩著,白甯覺得自己彷彿壞掉一般,全身泛紅發出喘
息聲,他雙眸淚汪汪瞅著白疏朗,覺得伯父實在太壞了——卻沒想到這時對方居然做了件
更為可惡的事情。
只見本來要靠過來的白疏朗突然拉過白毓修,讓人跨坐到身上來,白毓修對此露出很
淡但看得出來是無奈的神情,卻也是認命扶著白疏朗的大腿,動了幾下臀,乖乖坐到他懷
中。
雙生兄弟一個全身裸露,一個衣冠齊楚的交疊坐在一塊兒,兩張一模一樣的臉,一個
笑顏燦爛,一個面容冷峻又有些無可如何的模樣,令這場面頓時顯得有些奇怪。
雖然知道父親跟伯父本來就感情好,但伯父到底是想要做什麼?白甯眨著眼,喘息中
發出疑惑的聲音:「伯父、父親?」
白疏朗對白甯一笑,沒有回應,只是說了聲:「看好了,小寶。」接著白疏朗扯開了
白毓修的褲子,掏出他的陽莖,另一手拉過弟弟的手,讓他握住自己的硬物,兩名孿生長
輩就這樣當著白甯的面交疊著互相手淫起來。
而不只是幫著白毓修手淫,那些古怪的藤蔓亦從旁邊鑽了過來,開始往他身上纏去。
溜滑分泌稠液的藤蔓纏住了泊靈宮宮主的軀體,弄掉他的髮冠,撕開他的法衣,在他古銅
色的肌膚上滑動,留下點點水亮的液體。
白毓修似乎並沒有被兄長的藤蔓這樣玩弄過,淡漠的臉上浮現了一點紅暈,初時他似
乎也跟白甯一樣不大習慣,但沒一會兒,便是享受的發出低喘。
「舒服麼?毓修。」白疏朗發出低而得意的笑聲,瞅了眼愣住的白甯。
白毓修亦是看了兒子一眼,點點頭,嗯了聲。同時間,他握著白疏朗孽根的手也沒有
絲毫停下——畢竟是雙生子,敏感的部位差不離太多,白毓修按照能讓自己舒服的方式也
替白疏朗服務著,兩人這樣替對方撫慰了沒多久後,對看好半晌——白疏朗溫柔看著弟弟
,本來扶在他腰上的手轉而按住了腦袋,兩張幾乎沒有差別的臉在短短呼吸間,就這麼貼
在一塊兒。
伯父與父親竟就這麼當著姪兒、兒子的面前唇舌交纏,吻得難分難捨——
怎、怎麼可以這樣!白甯瞪大眼,發出可憐的哭叫聲,怎麼可以丟他一個!
這真的是懲罰。惡劣的懲罰。
但說是懲罰——白甯卻又不得不承認,伯父與父親擁吻的畫面好看的讓他身子發熱。
畢竟是這樣俊俏相同的兩張臉。尤其是平素冷酷的父親被吻到眼角發紅,伯父挺腰擺
臀的模樣,都不是之前被壓在身下操弄的白甯可以瞧見的。且父親乖順被伯父吻著的樣子
,伯父疼愛父親的模樣,竟是讓人覺得分外和諧。
兩人親暱的氛圍令白甯看痴了好一會,最後卻是敗在身上的癢意,只能又氣又惱的喊
著爹跟伯父。
此時少宮主已顧不得人在什麼空曠的野外、也管不了什麼害臊,他全身的欲望被撩撥
到極致,兼之白疏朗就算同白毓修擁吻撫慰,那些藤蔓卻也沒有停下一點,更可以說是過
份的逗弄著白甯,本來抽拔玩弄著他竅穴玉勢的藤蔓這時跟著竄了進去,在腸璧中分泌著
黏液,隨著玉勢進進出出,摳弄著璧穴,弄得青年更加發癢難受。
泊靈宮少宮主如今只想要有熱騰騰的肉物狠狠搗弄自己,才不要什麼藤蔓、玉勢,這
幾日被父親跟伯父餵飽的身子,早已不能沒有二人的肉棍滋養,尤其那可恨的藤蔓跟玉勢
根本撞不到他穴心最深處。
偏偏能滿足他的二人什麼也不肯給他。伯父與父親似乎吻出興致來,糾纏的肉舌激烈
到發出嘖嘖聲響,原本只是交疊坐在一起的身子變成面對面相擁,兩根熱柱抵在一塊相蹭
摩擦,眼見都快射出精水來了。
看著最心愛的二人肉體在眼前互相撫慰,自己卻什麼也沒有,只有冰冷的玉勢跟藤蔓
,想往前些還會被藤蔓拉回來,這樣的懲罰真的太過分了!
白甯可憐兮兮發出喘息聲來,已經是金丹修士的他不住扭著身子,在這時從身上竄出
數條由他水靈根煉化出來的淺藍帶銀線魚兒,游到父親與伯父身邊胡亂磨蹭。
雖然伯父的藤蔓力量強悍,能拘束住境界較低的他,但招出這些東西,白甯多少還能
做到。
好幾條如半個手掌大的銀魚姿態委屈的蹭著白毓修臉頰,還往白疏朗懷中鑽,代替白
甯表達他的渴求。
小銀魚甚至還氣惱的咬了白疏朗耳垂一口,逗得他噗哧笑出聲來,那小小一咬根本不
痛不癢,但為了欺負姪子,他更加惡劣的擁緊白毓修,一手甚至抓住其中一條銀魚拋回去
,不管姪兒的懇求。
用出這招伯父還是不願回應,青年這下真的徹底拋棄顏面,改而用別的方法了。
使勁張開腿、扭著腰,白甯將清醒時絕對羞於啟齒的愛意都說了出口,:「伯父、爹
爹!小寶也要、小寶好癢……伯父不要再罰小寶了!小寶心悅您,跟心悅爹爹一樣,伯父
、伯父……嗚……爹爹!」
那原本控制住他的藤蔓這時似乎也可憐他般的放鬆了些,放他不知恥的將泌出淫水的
竅穴挺腰弄給兩位長輩看。
被藤蔓鑽進去並著玉勢玩弄的穴口整個溼到水都滴了下來,弄髒了青年潔白的腿根,
且由於根本沒被餵飽,那含著玉勢的肉穴正不住翕張著,渴求著更大更熱的柱物侵犯。
「伯父,小寶不要這個……要您跟爹爹的……」
親兒如此模樣,令欲望本就勃發的白毓修看了過去,看到父親望過來,白甯眼眶都紅
了,同時氣呼呼咬了下跑到他嘴邊的藤蔓,「爹、爹!救救小寶!」
見此,白毓修伸手推了推正撫著他的腰的兄長。
白疏朗好笑地啃了弟弟唇瓣兩口,用鼻尖磨蹭著他的臉頰低聲道:「哎,毓修捨不得
小甯,也想肏人了。是不?」
「嗯。」並不討厭跟兄長這樣玩鬧,老實說他隱隱察覺到白疏朗似乎有點別的意思,
但在當下,他更想好好品嚐親兒的滋味。
回應完白疏朗,白毓修便率先起身走向白甯,見到白毓修終於肯過來,青年哇的一聲
哭了出來,雙手伸向父親討抱。
而本來纏著的藤蔓受白疏朗驅使,也慢慢將人放下,讓他順勢跌進白毓修懷中。
分明是被藤蔓伺候的舒服,白甯此刻卻是十分委屈,他抱緊著父親的脖子往其懷裡蹭
去,伸手去掏他的陽莖,恨不得馬上就將這熱燙東西塞進身子裡。
已經被情慾掌控的青年撒嬌著:「爹,小寶要您……嗚……好難受……不行了,好癢
……噫!啊!伯父——」
「哎,壞孩子,又只向你爹討。伯父不是說要吃醋了麼?真是可惡的小傢伙。」
跟在白毓修後頭而來的白疏朗竟在這時沒有半點招呼的提棍,就這麼插入白甯體內。
「啊、啊——」由於穴口的玉勢剛被藤蔓拔出,嫩呼呼的肉穴一點抵抗都沒有的,瞬
間就將伯父的慾莖全都吞了下去,那粗長的肉物填滿著白甯整個璧穴,爽到他尖叫出聲,
一時間憑著本能扭起腰來,做不出更多的反應。
青年的小穴如此貪吃,縮動著絞著伯父肉根不放,亦是滿足舒爽的白疏朗額間冒著熱
汗,雙掌緊箍著姪兒的腰,將他人抬起了些,進出熱穴的陰莖大力插拔,陰囊隨著每一次
抵進拍打到青年圓翹的臀上。
「沒有、沒有,小寶喜歡伯父的……嗚!咿、啊……好、好舒服……」本來飢渴的淫
穴瞬間被填滿,還是心心念念伯父的肉根,白甯有些委屈,覺得自己不是故意的,他同樣
喜歡伯父,想說些什麼,卻又因為舒服到無法思考而說不出話來,被欲望操控的青年踮著
腳尖,就這麼抱住父親,任著伯父肏弄,嘴裡吐出來的都是呻吟與浪語。
「傻孩子,伯父當然知道你喜歡——伯父的這根大東西!騷小寶。」白疏朗見姪兒被
肏成這樣,好氣又好笑拍了拍他的臀尖,接著又是一番插弄,弄得白甯哭喘不止。
此刻三人摟抱在一塊,白甯隨著白疏朗的插入,一次又一次挺腰將發水的肉棍磨到白
毓修身上,單薄的胸膛更是不住往父親身上磨蹭。拿著父親的胸膛去撫慰自己搔癢難耐的
乳尖,毫無意識他這樣有多浪蕩。
而正肏著姪兒得趣的白疏朗還有閒情調侃白毓修:「毓修,看看小甯這模樣,多騷多
可愛,真不虧是你兒子。」
白毓修神色淡漠覷了兄長一眼,隨即低頭銜住愛兒的唇,左掌撫到他胸前揉戳起來,
右掌則是伸到臀部處一陣掐弄。
本來敏感點就已經被伯父碩大龜頭頂得發麻難耐,將己身湮滅的快感如同潮水一波一
波隨著白疏朗的頂進襲向白甯,青年的小穴整個溼透了,璧穴裡除了他本身的淫液,還有
適纔藤蔓留在其中的黏液,都隨著肉棍的來回而溢滿整個交合處,弄得白疏朗的陰毛一片
黏膩。
「啊、好深……太深了,伯父……噫!爹爹!」白甯仰頭抓緊著白毓修發出哭喊,高
潮即將襲來的那瞬,白疏朗卻突然整個拔出深入的性器,將他一個轉身,雙手扯開他的竅
穴,讓白毓修頂了進去。
這突如其來的襲擊令白甯再也無法承受,他眼前彷彿被黑暗籠罩,那剎間什麼都看不
見,爽得全身發顫,肉棍同時噴出一股股的白濁,與此同時他那浪蕩的腸璧緊縮起來,貪
吃的吞著父親的性器,恨不得馬上吸出當中的濃精澆灌穴心。
但就算他迎來了高潮,白毓修卻還沒有徹底滿足,他就著站姿,用著不輸白疏朗的氣
力狠搗著愛兒的肉穴。
才剛經歷一波高潮的白甯被肏得胡言亂語:「不行了,要被捅壞了,爹,啊……救命
……小寶要壞了……要被捅穿了!伯父救小寶,嗚嗚,不行……」
白疏朗笑笑低頭吻他,親著他滿是淚水的臉龐,「捅不壞的,小寶的穴兒這麼美這麼
好,是世上最好插的美穴,不是要給爹爹跟伯父插一輩子,怎麼會壞呢?」
「不、不會壞麼……但小寶覺得快壞了……嗚、爹爹跟伯父都太大了……」白甯憨傻
回吻著,還苛責起白疏朗來,分明他爽得不得了,這時卻因剛剛的委屈而忍不住發脾氣。
這樣可愛的姪兒讓泊靈宮二宮主喜歡的不得了,只能不停給他細密的吻與愛憐的話語
。
白甯心想伯父真的是壞透了,一下子欺負我,一下子說好聽話。但這樣的伯父卻也令
他喜歡,他哭著回吻,嘴裡時不時罵著伯父的壞,又說著歡喜之情,癡態畢露,弄得兩名
長輩疼愛起他更加賣力。
而就在白甯又一次被肏弄到高潮時,可恨的伯父與父親像是說好一般,立即將肉莖拔
出,讓他轉了個方向,換一個人肏他。
白甯就這麼在被伯父與父親站著包裹之下,一會被轉前一會兒被轉後地插弄,父親堅
硬熱柱搗他時,伯父就不停啃著他的乳尖、肚子,還舔玩他的肉棍;換伯父巨刃猛攻時,
就換父親吻他揉搓他到發昏。
兩名長輩攻勢太猛,弄得白甯射了數次,高潮到人腰酸腿軟,最後站都站不住,只能
倚靠父親跟伯父的陰莖插在裡頭撐著,好不容易當兩位長輩都射進他的肉穴裡,他終於受
不了了,哭著抱住白疏朗,說他不要被罰了,他好累,他站不住了。
「伯父壞死了、爹爹也壞……欺負我……」白毓修還抵在他的菊穴裡射精,白甯這時
覺得小穴整個又燙又軟,裡頭裝著父親跟伯父的精水裝不住的不停往外流出白濁,他攤軟
往前鑽進白疏朗懷中,像個孩子一般鬧著脾氣,搖著臀要父親快點拔出來。
不同往昔在面前唯唯諾諾的模樣,此時的親兒神智不清,嬌氣又可愛,令白毓修冷淡
面容露出淡淡溫柔來,只可惜青年沒有注意到半分。
白疏朗則是笑笑往前親了如此的白毓修一口。
看了眼兄長,白毓修安撫的舔吻著青年背部,依依不捨慢慢將還在噴發的肉棍拔出,
將剩餘的淫液盡數往兒子肉呼呼的臀上射去。
「好、好,都是伯父太壞了,帶壞你爹爹欺負乖小寶。」等白毓修射完,白疏朗這才
將白甯小心抱起,放到旁邊乾淨的藺草蓆上,讓他靠著軟枕休憩。
由於實在被玩得太過,白甯腦袋一貼到軟枕,就迷糊的閉上眼,嘴裡卻還咕噥著說再
也不要被罰了。
白疏朗笑著回他,一旁白毓修則從乾坤袋裡招出薄毯替他蓋好,不一會,白甯便發出
淺淺的呼吸聲,因太過疲憊而昏睡過去。
「自己吃飽就睡了,這孩子真是。」分明是罪魁禍首之一,白疏朗卻是笑嘻嘻趴到白
甯身邊,欣賞著他的睡顏,用手指撥弄他長長睫毛後發出如此感嘆。
白毓修亦是裸著身子坐在旁邊看著白甯好一會,也沒有想到拿件衣服先披上。
這樣胡鬧了一早,已近午時,暖陽曬在三人身上,弄得人昏昏欲睡,白毓修想想正要
躺到白甯身邊陪他睡一會,一旁的白疏朗卻突然翻到他身後,摟住他的腰,整個身子都貼
緊過來,接著拿臉蹭著他的耳後,柔聲道:「大宮主,哥哥剛還沒爽夠,你射了兩回,哥
哥只射了一次呢。」
「……小甯累了。」白毓修垂眸,按住白疏朗摸著他陰莖的手,聲音冷淡回道——但
這份冷淡只是表象,白疏朗聽出來了。
低笑聲,白疏朗的唇慢慢含住弟弟的耳垂,捏著他陰莖的手則往會陰處揉去,不緊不
慢地用手指搔刮白毓修那從來沒有旁人碰觸過的敏感部位好幾回後,白疏朗把手指抵到了
白毓修的菊穴處,聲音柔的像是晃盪的水波:「對,小寶累了,但還有你呀。修兒。」
菊穴突然被人碰觸的感覺很奇怪——照理來說該是如此,但是兄長的話,卻又覺得無
所謂——白毓修盯著眼前熟睡的愛兒,想起他每次被插弄時,臉上的愉悅還有身體的反應
都是那樣直接告訴著旁人他有多舒服。而真有那麼舒服麼?白毓修無法想像,他只覺得肏
兒子的快活是他從未品嚐過得。
那自己被人肏呢?白毓修沒有想過這樣的事情——但肏幹他的對象,若是孿生兄長的
話……
「修兒、修兒,給哥哥麼?」在白毓修思考的同時,白疏朗已經舔弄起他來,他似乎
篤定弟弟不會拒絕他,細密的吻從白毓修的頸項逐漸往下,一點一點的攻佔下去,等吻到
白毓修硬實挺翹的臀部時,白疏朗吐著氣問道。
「哥哥會讓你很快活的,好修兒。」白疏朗用著最溫柔的手,慢慢打開了白毓修脫離
嬰兒時期後,再也沒有人探看過得臀縫。
「嗯。」思考不過片刻,白毓修發現自己對於兄長的企圖與欲望沒有絲毫牴觸,甚至
可以說還有些期待後,便極為坦蕩大方翹起臀部,方便白疏朗的攻城掠地。
雖然對白毓修是十分瞭解,但他如此自在毫不牴觸的隨自己還是令白疏朗一怔。
白疏朗發怔,白毓修卻是不解,他以為是自己不夠主動,回頭看了白毓修一眼後,便
伸手撥開臀縫,主動露出菊穴問道:「兄長,這樣可否?」
白疏朗的菊穴顏色雖沒有白甯那樣粉嫩好看,卻也是個顏色偏紅可愛緊致的肉穴。
「哎——我的好修兒。」眨眼盯著那軟嫩、未遭人採擷過的竅穴好一會,白疏朗回過
神來,真是要被這傻弟弟弄得高興得不得了。
他抬起身往上爬,捧住白毓修的臉發狠吻了數口,不停叫著修兒乖乖,哥哥疼你,緊
接著,他便趴了下去,伸舌舔弄起心愛弟弟的菊穴起來。
(待續)
是誰~寫到小甯被轉前轉後操時一直笑~
是我。XDDDDDD!
是誰~寫到小魚被丟回小甯身上時一直笑~
還是我!XDDDDDD
下一回ㄘ爹爹!
希望過年前我有空寫出來不要欠過年。
伯父表示:年夜飯想吃弟弟跟姪兒大餐。
那ㄇ,謝謝看到這裡的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