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作者來說是很微的限啦!
郁遠說出想幫肖颺口交,是因為平時都是對方寵他照顧他,將他的生活打理得有條不紊,
他們此時又兩情相悅,他自然覺得該回報一下魔尊大人。
否則連咬都要魔尊大人先幫他,那也太欺負肖颺了,雖說他覺得魔尊大人的舌頭很強,被
咬應該會很舒服,可是因為肖颺如此貼心,他才更不能讓。
「誰說我的是甜的?再怎麼樣也不會是甜的,反而是你,你是白虎,說不定便是甜的。」
郁遠堅持要幫他口。
肖颺唇角勾起,笑得迷人,「你無論何種味道,都是甜的。」
兩個都想幫對方的結果,就是他們在溪邊互相角力,搞得像是打架一樣。然而近距離肉摶
,肖颺自然是更勝郁遠一籌,沒多久就把郁遠壓制在身下,拉開郁遠的下袍,扯下底褲。
郁遠還在做最後的掙扎,臉紅透頂地說道:「你別在這裡,會有人看到。」
肖颺手按住郁遠還在扭動的腿,眉頭一挑「你幫我做,便不怕別人看到,我幫你做,便憂
心別人看到?」
「我不想別人說我欺負你。」郁遠伸手去撥開他的手,然而無異蚍蜉撼樹,「你是魔尊,
我不過就是閒人一枚。」
「我這魔尊,若不是想要還你聲名,隨時都可以捨棄。」肖颺笑了笑,俯下身去,「更別
說,你沒欺負我,是我欺負你。」
語畢,他張嘴就輕嚙郁遠的大腿內側一口。
肖颺用的力道輕卻撩撥,郁遠並不感覺到疼,反倒有種難以言喻的興奮感油然而生。在他
身下的男人,是他的獸寵,亦是魔尊,能一己之力帶著他飛升,這麼強悍這麼出色,正伏
在他身下,為他做這件事。
被一個這樣卓越的男人喜愛著,幫忙做這件事,是個人都會興奮。
肖颺甚至還沒有摸上去,郁遠已然半勃。肖颺微微撫著兩邊的囊袋,伸手握住眼前愈來愈
硬挺的男根,套弄數下,手上的性器便已完全挺立了。
郁遠舒服得幾乎要嘆息。魔尊大人的手實在太暖了,才摸沒幾下,他覺得他的小芋圓都快
熟了。
郁遠的陰莖算是筆直,前方微翹,顏色透著淡淡的粉,明明尺寸亦不算小,上面青筋卻不
甚明顯,圓鈍的前端的顏色是深紫紅色。
肖颺愛不釋手,多捋動了幾下,緩緩地以舌頭,從那深紫的鈍頭一路舔到根部。
郁遠倒抽一口氣。魔尊大人的舌既濕又滑,舔得他下腹一陣邪火瘋狂竄起,既想讓魔尊大
人繼續舔,又想讓人別再舔。
肖颺不知郁遠心中所想,只感覺舌下的器物彷彿又漲大了一些,張口將柱身從頂端含入,
仿照性交的姿勢幫郁遠做。
口腔與柱體磨擦的聲音不斷傳出來。風拂過樹枝野草的沙沙聲,伴著潺潺流水,樹梢上鳥
兒正鳴叫著,情欲的聲音在大自然中分外和諧。
郁遠呼吸變得粗重,伴著輕喘聲,只覺得肖颺這口活實在是過度厲害了,他就要承受不住
,「你別再含了,再弄下去我受不了,我快要……了。」
肖颺退出來,微笑道:「那不正好?」語畢,重新含入眼前那根濕漉漉的男根,另一回合
的吞吐於是開始。
郁遠就要潰湜,然而肖颺溫熱緊密的口腔根本不放過他,「你快點離開,不然我……會…
…」來不及說完,他全身都陷入一種巨大的歡愉。
這種愉悅以往他都是自己用手弄的,頭一回貢獻在另一個男人的嘴裡,竟比自己弄還爽上
許多。郁遠難以想像這種差異,沉浸在這種高潮的餘韻中離不開,一時之間竟忘了要肖颺
嘴巴快離開,別吞下去,待他清醒過來,早就晚了。
肖颺口中的顯然早已吞下去,只餘唇邊還剩一點白濁,他掏出帕子為郁遠擦拭好,幫郁遠
把下身的衣服理好,怕郁遠嫌地上髒,還用辟塵訣先將兩人的衣服都清過一遍,才去看著
坐起來的郁遠,用另一張帕子擦了擦郁遠額邊的薄汗。
郁遠一看到肖颺的嘴唇,險些就地自燃。他手忙腳亂地想找手帕,但他對自己的儲物袋,
還沒有肖颺對他的儲物袋的十分之一熟,此時腦子亂成一團,自然是找不到,便乾脆用手
把肖颺唇邊的神祕液體擦掉,再按上肖颺手裡的手帕上。
「你幹嘛只記得擦我的汗,不記得擦你唇邊的東西?」郁遠微微抱怨似地說道,這男人,
還是全心全意搭在他身上。
「本想留個紀念。」肖颺輕笑,眉梢眼裡全都泛著春意,「你的,甜。」
郁遠羞憤到極點,終於爆了粗口:「甜屁甜!」
*
小芋圓在溪邊被吃乾抹淨之後,郁遠深深覺得溪邊不宜再久留,便隨口掰了個理由說要回
去,「我剛剛衝出來找你的時候,沒跟重望明還有阿蝶講,他們兩個也許會很著急,我們
趕快回去跟他們解釋一下。」
肖颺自然看出郁遠是害臊了,亂找理由說要回去,他此時被郁遠哄得妥妥貼貼,已不再吃
重望明的醋,但不妨礙他想逗自家主人的心情。
「你似乎忘了我是魔尊?」肖颺輕笑,「我行事得向誰解釋?」
「……」郁遠都快忘記自家男友就是個狂會損他的話題殺手,他破罐破摔,「好吧,我要
回去,這樣可以了嗎?」再不回去他怕等等一時他腦子不清楚,真會在這裡光天化日之下
交合。
魔尊大人實在弄得他太舒服了!
肖颺心裡大概能猜到郁遠急著回去的原因,有些好笑,畢竟他是沒打算在這裡真做的。郁
遠的身體不怕磕,跟他捨不捨得在這裡讓郁遠磕,是兩回事。
「走吧。」肖颺語聲方落,卻是變回原身,那是一頭非常美麗的大老虎,雪白的虎毛上間
雜著黑色斑條,那雙冰藍色的眼眸,說不出的神祕,「載你回去。」
「這樣大家不就知道你的原身?不好吧。」郁遠心想肖颺不是不讓人知道?
「你當時為我取名,只喚我颺颺,並未取姓。」當時他跟在郁遠身邊,只守護著郁遠,不
太需要和其他人有太多往來,倒也不需要用到姓,他便也沒想取姓,對一頭凶獸來說,姓
氏原本就不是非得有的,然而他要當這魔尊,便不能沒有姓氏,「你可知為什麼我後來取
姓氏為肖?」
郁遠很快便想到,「虎嘯取嘯之音?」
白虎點點頭,「嗯。幾個堂主或早或晚,都已知道我的身分,你必然曉得。」
這下換郁遠點頭,「很明顯。」他頓了一下,「可是別人不知道,沒必要讓那麼多人知道
吧?」
「我當時只有不想你知道。」白虎坦白,「其他人怎麼樣,我根本不甚在意。他們愛怎麼
樣便怎麼樣。」
郁遠自然地揉了揉白虎的頭頂,「可是蒼山?」
白虎舒服地瞇起眼,「待消息傳到蒼山之時,蒼山要來見我們的人早就來了。」他微閉著
眼睛,又道:「況且我本來就打算在蒼山來時,表明我是誰。」
「那就等蒼山來啊,不然他們知道了,就不好玩啊。」郁遠眸裡閃著光芒,笑道:「我們
先這裡跑一段,你再變成人身,背我回總壇。」
白虎唇邊揚起笑意,郁遠看了忍不住又揉了白虎的頭頂好幾下,末了還沒耐住輕輕捏了捏
白虎的耳朵。
白虎眼神變得深沉,「主人,你不想回去,是嗎?」
郁遠愣了一下,才知道肖颺在說什麼,「對不起,我不知道摸你耳朵,你會……」
「別人摸就沒這種效果,雖然也沒別人摸過。」白虎輕笑。
他的好脾氣,只在郁遠面前有,若是別人敢膽摸他獸身耳朵,不早就被他撕了才怪。以往
跟著郁遠到處跑時,是絕沒有人敢隨便摸他的。
「上來吧。」白虎笑道。
郁遠飛快爬上白虎的背,趴伏在白虎身上,興高采烈地既揉又摸白虎頸上的毛,感受著毛
茸茸的虎毛和溫暖的體溫,心思人生最幸福之事莫過於此。
他果然是個大貓奴。
白虎載著郁遠往山林間奔去,肆意地奔了好幾圈。
身下的白虎奔馳的速度飛快,卻獨有一種沉穩的韻律,過午的林間薰風飛快流動,拂得郁
遠沒多久就愜意而熟悉地趴在白虎身上睡著,睡得很香。
白虎也不急著載他回去,心道讓人找不到便讓人找不到,便也停下來,闔上雙目跟著陷入
睡夢之中,直到郁遠傳來動靜。
郁遠來此世時間一長,已學會觀察天色和樹影判斷時間,他揉揉眼,從白虎身上跳下來,
看著白虎,「你也睡著了?」
白虎也剛醒,他此時心結已解再無負擔,雖然此地已是人煙罕至之地,但畢竟是魔道總壇
的地盤,郁遠又在他身邊,令他放下所有的防備,內心非常放鬆。
白虎那臉惺忪得有點可愛,郁遠一時高興過頭,興奮地抱著白虎就直親,糊得白虎臉上嘴
上全是口水。
先前的郁遠跟他也親密,但倒是沒這樣恣意嘴對嘴亂親,如今的郁遠不知道是到過別的小
世界,或是關係改變,對他更為親暱。
白虎心滿意足地低笑,眼神透著一絲絲情欲,「你再亂親,就真的不用回去了。」
*
最後肖颺化為人身,兩人御劍飛回總壇去。郁遠起初還有些擔心重望明不知道哪裡去了,
肖颺便透過玉球問胡蝶問得一清二楚。
肖颺笑道:「胡蝶和那小子,現在正在藏書閣,白桐興許也在。」
聽到這話,郁遠眨了眨眼,「這是……腐眾讀書會?」
肖颺畢竟聽過郁遠解釋腐女這詞,聽到腐眾便很快就懂了,他雖愛逗郁遠,卻又不想郁遠
害臊過了頭,「你去找他們玩吧,我去找你師弟談一下事情。」
「你不陪我進去嗎?」郁遠想到早上兩個人先後離開議事廳這齣,有點頭疼,他想乾脆公
開便是,反正都已經在雙胞胎面前公開了,而且魔道總壇裡其他人時常看著肖颺背他這裡
來那裡去的,應該也習慣了,「免得他們以為我們還在吵架。你知道我懶得解釋。」
肖颺點點頭,「也好,順道幫你把點心拿出來,把茶沖好,不然你肯定不會吃。」
「你要不要這麼貼心,主人送你一個親吻?」郁遠勾起唇笑道,語畢便主動將唇貼上肖颺
的唇,輕輕啄了一下唇。
肖颺挑眉輕笑,「這也算吻?未免太沒誠意。」
此時兩個人正在藏書閣數十步路的樹邊。郁遠這突然一撩,肖颺很自然地把人壓往樹幹上
,狠狠地索取了一下他貼心所應得到的報酬。
郁遠被放開時,嘴唇已經有些微腫,心臟還跳得飛快,弱弱地抱怨,「你這一個抵別人的
十個吧?」
肖颺笑得很危險,「別人?」
肖颺表現得很明顯,郁遠自然也明白肖颺吃醋了,「不是,我沒跟別人吻過,我的意思是
你這強度太強,吻一次抵電視電影的角色吻十次吧。電視電影裡的角色就像這裡的伶人戲
子之類的。」
肖颺點點頭,表示明白,還舔了舔唇,彷彿意猶未盡,「嗯,你受得了,不怕。」
哼!男人!郁遠委屈,「……說好的捨不得我、心疼我呢?」
肖颺勾起唇角,略為狹長的眼閃著笑意,「再多親個幾下表示心疼?」
「走了,不想待了。」郁遠佯裝氣呼呼地往前走。
肖颺笑笑地跟在後面。
這樣一前一後走了幾步,郁遠突然又不捨得了,他不喜歡肖颺跟在他後面,總會讓他想起
肖颺先前都是什麼樣的小可憐,於是他陡然停下腳步,看向肖颺。
「我沒生氣。」郁遠承認。
肖颺笑意盈盈,「我自然知道。」
嗚,哪裡來的這麼貼心懂事的魔尊啊,郁遠感嘆不已,突然就有點後悔沒讓魔尊大人變回
原身了,他感動得想擼貓。
最後他只是伸手揉了一把肖颺的頭髮,「我能給你更多更好,你怎麼親都可以。」
說完,主動牽過肖颺的手,十指相扣。
「這是?」肖颺搖一搖兩人緊緊牽在一起的手。
郁遠眉眼微彎,笑得很甜,「沒有不能讓人知道,就公開也無妨?還是你不想說?」
「我很喜歡。」肖颺輕聲說道,他過去可能會反覆猜疑郁遠這樣做是討身為寵物的他的歡
心,然而如今兩人已經說開,他明白郁遠為的是情人關係的他,「謝謝。」
於是兩個人便親密地牽著手走進了藏書閣,守閣人眼睛都直了。
先前他就聽白桐和胡蝶說這兩位是一對,想想很有道理,她們兩個後來便不定時丟一些文
章跟他共享,也常來詢問他,尊上和尊者兩人在藏書閣裡有沒有做什麼特別之事,他便也
會告訴她們他看到的。沒想到現在看到兩人大大方方攜手同進藏書閣?
這要說只是生死至交,他不相信!
裡頭白桐、胡蝶、重望明的桌面上本來有書有紙有筆,三個人又說又笑的,見到肖颺和郁
遠牽著手走進來,三人都抬起頭來,眼睛全都發直。
肖颺早就猜到這幾個人湊在一起約莫就是這種反應,並不驚訝,神態自若地問郁遠,「你
要坐這兒?」
「嗯。」郁遠就站在他們旁邊的位子。
「你先坐,我來幫你。」肖颺說道。
三個人眼睛張得更大。剛剛才討論過的畫面,直接就在眼前上演,這如何能不令他們熱血
賁張?
郁遠還是有些害羞,但肖颺都冷靜成這樣了,他哪能輸,他畢竟是郁遠,曾經這世界的仙
門第一人。他便也笑笑地坐了下來,一臉沒事的模樣,任肖颺幫他把點心、飲料都取出,
擺在桌上擺得好好的。
肖颺在做這些事的時候,表情淡定、神色自然,眉間帶著輕淺的笑意,眼神專注不已,看
得一旁三個人竟然也跟著無語,連最不受控的重望明一時之間都找不到自己的聲音。
「我先行一步,等會兒來接你?或你再聯繫我?」肖颺也不管別人到底如何看待,他本來
就與郁遠不同,沒什麼相親相愛還要害羞的心思,若不是忌諱著郁遠臉皮比他薄上許多,
他便就在這裡坐下陪郁遠了。
「好。」郁遠對肖颺點點頭,「你先去忙,我一個人就可以了。」
肖颺簡單與三人頜首示意後,就離開了。
郁遠自然是看到桌上那些散落的紙張和小圖畫了,他初看還是有點臊,但是心想與其要臊
,那不如自己變成大手,就如同肖颺先前說的:你自己畫的最好看,別人畫的總沒那麼好
看。
於是他便吃起糕點來,不僅自己吃,還分給別人吃,「望明、阿桐、阿蝶,你們都吃。來
,快吃、快吃。」
胡蝶和白桐有些尷尬,她們確實平時也沒怎麼掩藏,從還在天道盟時就這樣了,可是她們
的作品就這樣在本人眼前被本人看到卻是頭一次。她們比較怕郁遠嫌她們寫得差了畫得醜
了,畢竟她們就鬼畫符而已,還有誰能畫得比郁遠好?但是現在要收起來,反而是欲蓋彌
彰,所以她們自然也沒有去收拾桌上紙張。
重望明卻全無胡蝶、白桐這種羞恥感,他剛剛只是很驚喜說不出話來,現在郁遠都在他身
邊吃點心了,他自然也大方地拿點心過來一起吃。
重望明吃著肖颺幫郁遠準備的點心,心道肖颺對郁遠是真的好,連幫郁遠準備的點心都這
麼好吃,「郁遠哥哥,你這是跟尊上他私訂終身?」
「算是吧。」郁遠笑了笑,「確實非他不要。」
「那你們什麼時候結道侶?」重望明圓滾滾的雙眸有著欣喜,「我定要在道侶大典上送上
厚禮。」
郁遠並不想在賀禮裡看到滿滿的蟲,「不用了,薄禮就可以了。」邊說還邊對胡蝶使眼色
。
「郁遠哥哥你太客氣了,厚禮是一定要的。」重望明笑笑地回道。
胡蝶很快便看懂郁遠在暗示什麼,她笑道:「厚禮我們送即可,蠱王弟弟你就送薄禮就好
。你這麼年輕,盟主哪裡好意思收你厚禮?」
重望明不太明白為什麼他年紀小,就要送薄禮,但是他約莫可以感覺到善意,知道這些人
是對他好,「可是我家底很厚。」
郁遠差點沒憋住,想說你家底很厚,指的就是那些蠱蟲嗎?他不想陷入蟲蟲危機,真的不
必。
「那便到時候再說。」郁遠用了拖字訣,「反正我也得要我的事情處理完畢,才會跟你們
尊上舉行大典。」
重望明不知道是什麼事,「郁遠哥哥,你還有什麼事啊?」
「我嗎?就想報個仇。再讓我吃幾口糕點,等等幫你們畫個畫。」郁遠悠閒地將糕點往嘴
巴裡送,還喝了口奶綠。
肖颺早就準備好幾個空杯子,郁遠便拿了一個杯子給重望明,「嗯望明你自己倒去喝喝看
,這個奶茶甜甜的,你應該喜歡。」他沒忘了招呼白桐和胡蝶,說道:「你們也自己喝喔
。」
重望明還真在郁遠意料之中,倒了奶綠,甜甜的,確實覺得好喝,「原來這麼好喝,我還
以為茶都很難喝,怎麼加了奶之後整個都不一樣?」
「如果有珍珠就更好喝啦。」郁遠說道,他最近倒是都看到御廚在忙著把各種剛做好的粉
類加不同比例的水分和甜度,在那裡像搓湯圓似的搓動粉類。
感覺非常專業,說不定他沒多久就可以喝到珍珠奶茶啦。
「珍珠,那是什麼?」重望明聽到後,產生一如先前數人的困惑。
「嗯,吃的,你繼續在這裡玩一陣,早晚吃得到。」
重望明喝著甜滋滋的奶茶,不可置信地說道:「比這個還好喝嗎?」
「是吧,如果有紅茶,就更好了,可惜現在還只有奶綠和烏龍奶茶。」郁遠瞇著眼笑,他
也很喜歡,「不過聽說不用太久就會有紅茶啦。」
此時的郁遠,還不知道,他家魔尊畢竟擁有跟這世界的修士不一般的能力,早就把整個山
都移到附近來了。
他吃飽喝足,心情更愉悅,便問道:「來,你們到底想畫什麼,讓我來吧。」
問出來他才想,根本不必問,胡蝶和白桐一直便要他畫文本的封面,是他遲遲沒交稿。
郁遠沒想到自己有天真會畫腐圖畫到自己同人本上頭,不過他今天心情很好,而且兩人才
剛把心結都說開,要畫魔尊大人更加容易,很快就把魔尊大人畫得很好,畫到自己卻呆住
,怎樣都下不了手,最後草草畫了幾撇,隨意了事。
重望明誠實,「不像你啊,郁遠哥哥。」
胡蝶還捧一下郁遠的長相,「對啊盟主比這個好看很多。」
白桐直白:「這是誰?」
郁遠心想他畫得有那麼明顯差異嗎?畫自己真的超恥,實在不想這麼丟臉。但自畫像他也
不是沒畫過,好吧,那就畫好一點吧。他又畫了一張,自然,他畫魔尊大人就是各種好看
,畫他自己時……他努力地想著自己臉上會有什麼表情,畫了出來。
這是他吧?!
白桐這回先說:「是很像,但感覺不解風情?」
胡蝶難得無言,她絞盡腦汁「嗯……這個……」
重望明看了看郁遠,「郁遠哥哥,這……會不會有點木頭?」
「但這明明很像我吧?!」郁遠差點自暴自棄地喊出,我乃鋼鐵直男,汝等意為何?!
他是忠於原著好嗎?!
「這表情……好像少了什麼?」胡蝶指出。
「盟主比較容易害羞。」白桐直指出重點。
重望明的眼睛都亮了,「對,缺了一種暴躁的害羞!」
靠北,他沒有!他哪裡害羞了?!郁遠只好又重來,試著想著他媽對於受的要求,把那些
受的臉,換成他自己,又畫了一張,很快得到面前三位的讚許。
「郁遠哥哥,這就是你!」重望明覺得這張真是畫得太好了。
「盟主,您這畫畫得真好。」胡蝶大方讚揚。
白桐就是個不停真相的小夥伴,「您跟尊上在一起,確實會露出這種表情。」
隨便吧,想死,不想看。郁遠強持冷靜,懶懶地說道:「喜歡就好。」他漫不經心地拿過
桌上散落的書想看,看到白桐和胡蝶的表情,突然便清楚自己拿到了什麼書。
「郁遠哥哥,你果然有膽識。這本剛剛兩位姐姐拿給我看的時候,我還有些驚訝呢。」重
望明崇拜地說道。
郁遠在小朋友面前,硬著頭皮把那本書翻開,結果發覺,那不是他跟肖颺的本子,但那是
一本男男春宮本,每頁都是不同的姿勢,換成現代話來說,大概就是四十八手。
其實他以前還幫媽媽畫過。當家中有饑渴的腐女媽媽,身為兒子得忍辱負重地幫媽媽做很
多事情。他那時候甚至可以面無表情、心無一點波瀾地畫完四十八手,只覺得這些姿勢真
的要辦到,有些也太為難人了。
他過去看到這個,腦子裡只在懷疑,真能長時間做嗎?就算他身體素質其實是可以的,他
也不想把自己硬拗成那樣做上半小時,不管是上人的那個還是被上的那個。
但以前是以前,現在他有對象,一切便不同了。他每看一張都又期待又害怕,期待便不必
說了,魔尊大人本身就很誘人,也弄得他很舒服,跟魔尊大人親近,他是喜歡的;害怕則
是,有些動作做太久他真的會死吧?即使他現在的身體非常強,或許並不會累,反正他這
個身體其實根本不必睡覺,修煉無日月,真要雙修,做多久都可以,若是肖颺一做就是三
天、一星期、一個月甚至三個月呢?
他應該會死。
郁遠強裝鎮定,一頁頁看完,看完之後笑笑地說道,「這也沒什麼。」
「喔?」肖颺的聲音無端端地傳出。
郁遠一愣。其實以他的修為,肖颺走到這裡他應該聽得到的,可是他看這些動作看得內心
一點都不淡定,心思都放在如何裝淡定上,自然也就沒聽到。
郁遠眨了眨眼,轉頭看向肖颺,明明內心因為被抓包而亂得要命,還是只能裝沒事。
肖颺的表情興味盎然。
郁遠只好裝得更加冷靜,男人,是不能在這件事上認輸的,他又將視線轉回原本三人,「
真沒什麼。我能堅持的時間很長。」諸君們,他是攻!他是攻!
雖然他毫不懷疑現場所有人都覺得他是下面的那個,連他自己也覺得對上大型貓科動物,
他完全沒有當上面那個的機會,然而在眾人面前,還是要演一下。
胡蝶和白桐的眼睛都亮了,只差沒喊出哦哦哦哦。
重望明崇拜地看著郁遠,「嗯,郁遠哥哥,我相信你。」
「如此甚好。」肖颺淡淡笑道。
郁遠立刻又不平靜了!他轉頭看著肖颺,「對了,我有事情想找望明私聊,我帶他出去外
頭聊一下,你等我一會兒,幫我收收東西,我等等回來。」
「好啊。」肖颺含笑點頭,這會兒倒是沒有任何脾氣。
他哪會不知道郁遠為什麼要拉重望明走?他自然還是要讓害羞的主人散一下熱的。
郁遠立刻拉著一臉茫然的重望明走了。
走到外頭樹林下,正是夕陽西下時分,橙燦的天空異常美麗,眼前是另一番美好光景,但
郁遠一眼就望見肖颺下午壓著他吻的那棵樹,心臟又狂跳起來。
心想連棵樹都能跟他過不去了,他容易嘛他。
「郁遠哥哥,你找我有什麼事?」重望明很納悶。
郁遠還真不是隨意把重望明拉出來,他確實是真的有事。
這幾天跟重望明相處下來,他算是更了解重望明了。
一個慕強且純真,對人間世俗規範不屑一顧,任憑喜好行事的孩子。真的就是個孩子,只
有孩子,才能如此既天真無邪又殘忍,因為孩子的心中,尚沒有任何世俗框架,也沒有所
謂的是非對錯之判斷。
所以說噬主便噬主,所以最開始才氣他為什麼要弒師還不弒個成功。重望明不同於一般人
,一般人認為弒師為錯,重望明卻根本不把弒師當成是什麼罪大惡極之事,要弒師便弒,
沒弒成才可恥,弒成什麼都好。
郁遠心裡是喜歡重望明的,他還算喜歡跟孩子相處,雖然喜怒難預測,他卻覺得比大人好
懂,反正有什麼心思都寫在臉上了,高興便高興,生氣便生氣,一點也不需要猜,生氣了
,給個甜食哄哄、玩具玩玩,通常就沒事了,雖然這位蠱王的喜好比較特別,喜歡把人當
玩具。
但通常孩子信任人後,便願意與人交心。
他原本對蒼山之事,大多都聽肖颺和雙胞胎的,並沒有太多想法,畢竟他記憶還是未全回
來,對蒼山的仇恨依舊有些遙遠,他比較憐惜雙胞胎所遭之難,也覺得復仇一事讓雙胞和
和肖颺去謀略就好。
但這幾天,他歷經肖颺因為怕他出事,慌得連人型都差點沒撐住一事,又跟肖颺在一起,
還連肖颺的馬甲都脫掉,他不再這麼被動了。
他想要更快跟肖颺結道侶,給肖颺更多行為上的保證,就不能只是等著雙胞胎和肖颺行動
,他也得有所行動才成。
所以他想要借重望明之力,幫他做件事。
重望明雙眸睜得大大的,亮晶晶地看著郁遠。
「你能幫我個忙嗎?」郁遠問道。
「是郁遠哥哥的話,十個忙都可以。」重望明確實很喜歡郁遠,人強長得又好看,還會給
他好吃好玩,簡直就沒有更好的人了。
郁遠笑了笑,問出內心想求之事,「你那裡有沒有什麼蠱蟲,是能夠讓人難以掩飾欲望,
立刻去做他壓抑隱忍數百年後,最想做的事的?」
例如,弒師。
例如,成為蒼山掌門。
例如,成為萬人之顛。
—
西批粉重望明小朋友:怎麼不是來要合歡蠱呢?(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