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冷劍白狐看到花信風就會慌慌張張的跑開。
果然被討厭了……花信風感到很鬱悶。
然而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江湖如此凶險,花信風要替冷劍白狐準備能夠救命的丹藥,就算
會因此被徒兒疏遠,還是必須得做!
花信風不想催冷劍白狐,無所事事的他只好一直找初龍的麻煩,搞得初龍也想遠離他。
「我剛剛才跟愣劍哥哥一起洗過澡!」初龍死命掙扎,花信風欺負他腿短,不由分說,將
初龍夾在腋下,往浴池走去。
他其實不曉得初龍為什麼這麼討厭碰水?明明龍族能夠呼風喚雨,應該和水很親近才對?
「這次是藥浴,不一樣。」
「我……」初龍憋了半天也想不到什麼詞彙可以辯駁——一旦花信風決定要做的事,就沒
人能夠阻止他。
初龍皺著一張臉和花信風一起泡進加了一堆奇怪樹枝的池子裡,那略帶苦味的蒸氣嗆得他
打噴嚏,漂浮在水面的藥材居然著火了。
「哦。」初龍是火屬的龍啊……花信風看著眼前晃盪的那朵火蓮,掬水滅了火,然後心不
在焉的拿起刷子,開始刷洗初龍的身體。
「帥爸比……」初龍當然有看出花信風的狀態不對,他小心翼翼的詢問:「你和愣劍哥哥
吵架了嗎?」
「沒有。」花信風回神,將初龍翻了面,繼續刷洗。
「那……」初龍不確定自己該不該再問下去……花信風的話太少了,他只要不說,就沒人
能問出結果。初龍沉默,決定等等問冷劍白狐試試——冷劍白狐不一定會和他說真相,但
會用婉轉的方式讓他理解。
「愣劍哥哥!」好不容易爬出那討厭的浴池,初龍逃離花信風劈頭蓋來的毛巾,濕答答的
飛奔到冷劍白狐的房間去。只見他坐在桌前,紅著臉,眉頭微皺,緊盯著一個瓷瓶看,絲
毫沒有察覺初龍的到來。
「愣劍哥哥?」初龍又喊了聲,冷劍白狐依然沒有反應,初龍爬上他的大腿,在他面前揮
了揮,冷劍白狐還是沒回神,初龍惱了,直接咬了冷劍白狐一口。
「啊!」手腕傳來的疼痛終於讓冷劍白狐注意到眼前的初龍,他帶著歉意拍了拍初龍的頭
:「抱歉,我走神了。」
「愣劍哥哥,你是不是和帥爸比吵架了呀?」初龍天真無邪的大眼睛眨呀眨的,充滿關切
,冷劍白狐忍不住摀臉——這幾天滿腦子都是師尊替自己手淫的畫面,害他羞愧得無法達
成師尊的要求,這要怎麼跟初龍說!
初龍看到冷劍白狐的反應,以為他犯了錯不敢跟花信風坦白,在他懷裡蹭了蹭:「好好道
歉的話帥爸比一定會原諒你的!我也會幫你說好話!」
「不……不是那個問題。」不過初龍倒是點醒了他直接和師尊說的這點……說不定能夠找
到其他替代材料呢?冷劍白狐頓了頓:「謝謝你,初龍。我去試試。」
※
冷劍白狐鼓起勇氣走到書房,花信風正悠哉的看著書,對於冷劍白狐的到來並沒有多做表
示,就一如往常一般——冷劍白狐不開口,花信風就不會回話。
「……師尊,我能和您談談嗎?」冷劍白狐反手關上拉門,花信風終於放下書,抬頭看著
冷劍白狐。
是那件事吧?到現在還沒有結果,八成會被冷劍白狐拒絕。花信風早已想好對策:先發制
人,不給冷劍白狐說話的機會。
他緩緩將蒲團拿到桌面放好,聲音平平淡淡,聽不出情緒:「來,趴在桌上。」
「……是。」因為沒有達成師尊的要求所以要被打屁股懲罰了嗎?冷劍白狐雖然覺得很丟
臉,但他讓師尊失望了……他漲紅著臉,愧疚的按照花信風的指示,上半身趴在桌面的蒲
團上,下半身跪著,呈現一個臀部翹高的姿勢。
花信風也不客氣,直接拉下冷劍白狐的褲子,冷劍白狐在內心哀號了聲:打屁股還脫褲子
嗎?不過他有錯在先,師尊要怎麼罰他都認了。
雖然室內點了火盆,然而寒冷的空氣接觸到皮膚還是激起雞皮疙瘩,不曉得花信風會用什
麼手段懲罰他的恐懼讓冷劍白狐微微顫抖著,花信風見狀,伸手摩挲著冷劍白狐的背,溫
熱的掌心讓冷劍白狐內心的害怕沉澱了下來,他感到十分困惑:師尊這是在安撫他嗎?
花信風看著冷劍白狐僵直的背,思考上次哪裡做的不好——用手的話很難裝進容器裡,得
換個方式。
花信風這次做了萬全準備,他拿出香膏,沾取了些,溫吞地抹上冷劍白狐的後庭。
「欸?」這又是什麼懲罰?冷劍白狐雖然滿腹疑惑,但他不敢問,只能咬牙忍耐那滑膩又
搔癢的感覺。
指尖像是按摩那般在後庭繞著圓,感覺雖然奇怪,可是不痛,一股燥熱從後庭擴散到全身
……是藥膏的關係嗎?冷劍白狐呼吸逐漸粗重,花信風又沾取了些藥膏,手指探入了那逐
漸放鬆的窄穴之中。
「嗯……」陌生的侵入脹脹的,癢癢的,冷劍白狐從鼻腔低吟了一聲,努力抑制自己想掙
扎的動作——如果師尊決定用羞恥當作懲罰的話,那他絕對不能反抗。
花信風從冷劍白狐紅透的耳根判斷藥效開始發揮了,於是緩緩抽動手指,奇妙的摩擦感驚
得冷劍白狐一跳,隨即又規矩的趴在桌上不敢移動分毫;冷劍白狐雖然咬著唇,將哼聲悶
在喉嚨之中,但紊亂的呼吸和朦朧的眼神透露出他的感覺,花信風瞇了瞇眼。
徒兒真聽話——所以很好騙。花信風絕對不會說出這件事。
「呼、呼、呼……」不同上次手淫的快感,後庭被戳弄是另一種酥麻的感覺,冷劍白狐下
意識的隨著手指抽動的頻率扭腰,不夠……這樣不夠,軟化的小穴一下就適應了一根手指
的擴張,內部搔癢的感覺叫囂著想要更多觸碰……不對啊!自己到底在做什麼?為什麼會
陶醉在師尊的懲罰當中?
冷劍白狐感到很羞愧,他用指甲戳著自己的掌心,想努力維持神智清明,但花信風總是能
輕易摧毀那道防線:他又加了根手指。
「嗚!」微微被撐開的感覺讓冷劍白狐皺了皺眉,不過他咬牙吞下他的呻吟,忽略後庭響
起噗哧噗哧水聲所代表的含意,任由花信風作為。
是這邊嗎?花信風知道男性體內有個地方能刺激射精,然而他也是第一次這樣做,不曉得
確切位置在哪裡;他開始用指尖探索著冷劍白狐的體內,冷劍白狐又是微微一抖,但依然
乖巧的不敢掙扎,讓花信風更想欺負他了。
「徒兒,舒服嗎?」花信風貼上冷劍白狐的背,親暱的咬著他的耳垂問。
「咦?」這問句讓冷劍白狐一個激靈,陶醉在快感的混沌大腦頓時清醒……這該怎麼回答
才好?冷劍白狐囁嚅著:「徒兒不、不知……」
他當然不喜歡疼痛,可是因為師尊的舉動而勃起實在太難讓人坦然說出口了!
「唔。」方法不對嗎?花信風歪頭想了想,接著伸手到冷劍白狐的前端捏了捏,沾得滿手
清液——很好,徒兒有感覺,那應該可行。
……師尊還是發現了!冷劍白狐簡直想挖個洞把自己埋了!冷劍白狐遮著臉,控制著呼吸
,想藉由練習吐納來無視來自後庭的酥麻快感,吸,吐,吸,吐……
「噫!」突然,冷劍白狐彷彿踩到蠍子一般,整個人彈跳起來,隨即又被花信風按在桌上
,冷劍白狐瞪大了眼,腦袋一片空白,不曉得發生了什麼事?
花信風確認自己找到位置,便俯身在冷劍白狐耳邊低喃:「噓,別引起初龍注意。」
「呼啊、呼啊……」冷劍白狐大口吸氣,調整凌亂的呼吸,還沒理解花信風話語中的含意
,那令人窒息的快感開始接二連三不間斷的襲來!「啊!師尊……等等!我、我錯了……
嗚!」
比手淫還要更強烈的刺激不斷螫著體內某個神秘的部位,擴散出令人耽溺於其中的毒素,
毒素沿著脊椎向上,滲透大腦,將理智燒得一團亂;冷劍白狐麻痺得無法思考,無暇顧及
他前端泌出多少清液,弄濕了榻榻米;他想掙扎,然而花信風壓在他背上,一手按著他的
小腹。
習武之人的本能告知他:師尊只要稍微一用力,他就毀了,冷劍白狐不敢妄動,但內心又
深知花信風這個舉動沒有加害他的意思,只要放輕鬆,將自己交給師尊就好……
「嗯啊、哈……師、師尊……我錯了……」冷劍白狐雖然睜著眼,然而什麼都沒有映入他
的眼簾,他幾近狂亂的抓著桌面,呻吟著無意義的語句,花信風一面刺激他,一面仔細觀
察冷劍白狐高潮前的反應,還分神出去注意初龍的動靜:初龍聽到了,而且正磨磨蹭蹭的
往書房走來。
冷劍白狐的小腹開始有規律的抽動,花信風拿起擱置在一旁的竹筒,輕輕套上冷劍白狐的
男根,停留在體內的手指加強了按揉的力道,冷劍白狐終於抖了抖,達到高潮。
「……」冷劍白狐趴在桌上,久久不能回神,離開後庭的手指被吸吮出響亮的「啵」聲,
讓他倒抽一口氣,視線終於能夠聚焦。
他勉強撐起身體,看到花信風將竹筒用塞子堵住,終於了解花信風的用意:如果自己能夠
早點弄完,就不用麻煩師尊親自取精了!冷劍白狐羞愧的捂著臉,跪坐下去,卻因為臀間
一片黏膩而發現自己將書房弄得慘不忍睹。
他咬牙,正要用袖子擦拭榻榻米時,就被花信風從背後攬入懷中,帶離矮桌,還溫柔地拍
著他的胸口。
「呃……帥爸比?」初龍清脆的聲音隔著拉門響起:「我幫愣劍哥哥道歉,你、你不要罰
他啦……」
初龍知道一旦門關上,就是不允許他干涉的意思,可是他聽到冷劍白狐斷斷續續的呻吟從
裡面傳來,實在無法坐視不管!
「好,不罰。」花信風一邊說著,一邊鉤著冷劍白狐的膝窩,將他抱起,對準,又緩緩放
下。
「……!」一個巨大又滾燙的東西正頂住後庭,緩緩滑入體內……那是什麼?冷劍白狐瞪
大了眼,咬著袖子,不敢發出聲音;剛才手指未曾達到的黏膜深處也被那巨物拓開,冷劍
白狐勉強用鼻子喘著氣,怕讓初龍察覺不對勁——他正對著拉門張開雙腿!
「那……」初龍還沒離去,好像還想說些什麼,冷劍白狐可以感覺到背後的花信風染上戲
謔的愉悅:這是要冷劍白狐出聲打發初龍的意思。
冷劍白狐順了順呼吸,勉強從牙縫擠出聲音:「初龍,我、我沒事……師尊正在教我、武
功……啊!」插到底的烙鐵蹭了一下,剛好碰到那令人抓狂的地方,冷劍白狐暈了暈,好
不容易才說完後半句:「……你先出去玩,別過來。我分心走火入魔就、就……嗯……不
好了。」
「……好。那你要小心哦。」即使初龍不懂武功,也知道走火入魔是一件十分嚴重的事,
他遲疑的離開書房,冷劍白狐屏氣凝神的聽著初龍遠去的腳步聲,全身肌肉繃緊,花信風
皺了皺眉,往冷劍白狐的耳殼吹了口氣,輕聲說道:「徒兒,放鬆。」
放鬆?什麼意思?那口氣把冷劍白狐的思考能力都吹跑了,他呆呆的轉頭看著花信風,花
信風又往上頂了頂:「這樣吾動不了。」
「……!」師尊兩手都鉤著自己的膝窩,那是用什麼插在他的後庭!答案已經超出了冷劍
白狐的認知,他腦袋像是被洗了十次一樣的空白,只能睜大著眼,無法做出任何回應。
花信風咂舌:他就知道徒兒會是這種反應!還是用身體教導他比較快!
這體位對第一次承歡的徒兒來說似乎太過困難了?花信風讓完全愣住的冷劍白狐趴在榻榻
米上,解開他的衣襟,從背後擁抱著他,用體溫軟化冷劍白狐的顫抖;花信風一邊愛撫著
冷劍白狐的胸口,一邊親吻著他的耳背,帶著濃濃情慾的嗓音開口呼喚:「徒兒。」
「呃、呃?」後庭傳來緩慢又帶著愛憐的摩擦和剛才有些相似,但這次不同的是師尊的呼
吸隨著那律動而紊亂,心跳無處不在,背後,耳朵裡,體內深處……突突,突突,冷劍白
狐覺得自己的心跳也被同步了;知道初龍已經出門,師尊也不再「懲罰」他之後,冷劍白
狐放開了壓抑,每次的推進都從喉頭擠壓出舒服的哼聲:「嗯啊、哈、哼……」
如果不是手,那全身上下能夠貼這麼近還插入後庭的部位只有一個……冷劍白狐終於明白
現在兩人在做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害羞的捂著臉,自欺欺人的問道:「師尊、還
要……嗯、蒐集、蒐集……哈啊、嗎?」
「夠了。」花信風將冷劍白狐翻成正面,丟開掛在膝蓋上礙事的長褲,握著冷劍白狐的膝
蓋,要他在自己面前完全打開身體:「況且這次效果沒有剛才好。」
冷劍白狐眨眼,不能明白花信風的意思,花信風鉤起嘴角,露出壞笑:「因為你現在不是
處子了。」
「什……!」溫吞的磨蹭在這句話落下之後,變成猛烈的大抽大進,冷劍白狐不曉得師尊
怎麼能夠次次頂到那個令人銷魂的部位,還沒弄清現況,理智就被一次又一次的肉體結合
拍打成破碎;黏膩的拍擊聲迴盪在房內,剛才塗入甬道的油膏遇熱融化,隨著花信風強勢
的操幹流出,晨露一般的晶瑩液體沿著冷劍白狐的肌膚畫出淫靡的水跡,最後落在榻榻米
上,滲入,消失。
「師尊!嗯啊、太、太深了……」冷劍白狐不敢置信他竟然和師尊結為一體,他茫然無助
的抓著榻榻米,指甲都快掀開了,花信風微微皺眉,俯下身,用嘴封住了冷劍白狐的唇:
「好吵。」
「咕嗚、嗯……嗯?」那濕滑又纏人的吻奪去了冷劍白狐的呼吸,他一時之間忘了掙扎,
只能任由花信風擺佈;寬大的掌牽起慌亂的手,十指交扣,將驚惶的心穩穩地按在胸膛當
中,虛無縹緲的情感終於找到歸處,就在此時,此刻,此人身邊。
「呼哈、師尊……嗯!師尊……我快要……」冷劍白狐竟然還記得尋找那個蒐集到精液的
竹筒,徒勞的朝它伸著手,花信風笑了出來,按住冷劍白狐,親暱的吻了吻他的額頭:「
夠了,你想射就射。」
這個允許讓冷劍白狐鬆開忍耐已久的精關,尖叫著噴出了點點白濁。年輕人果然就是好啊
……都第二次了量還這麼多?花信風瞇了瞇眼,扣著冷劍白狐的腰,加快了衝撞的速度,
最後低吟一聲,一挺腰,將自己的精華全都注入最深處。
一波又一波滾燙的衝擊激得冷劍白狐連連發抖,牽連著潤白絲線的鈴口又因此多吐了一點
出來。
冷劍白狐疲憊又睏倦的看向花信風:「師尊……」花信風緩緩退出,冷劍白狐忍不住縮了
縮,「……那是什麼?」
「夾緊。」花信風拍了拍冷劍白狐的臀部,在他耳邊說道:「怕你丟太多,補一次給你。
」
冷劍白狐還是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他皺著眉想再發問,但黑暗先於思緒,覆蓋了他整個視
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