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寫到這邊就好了……
#半隱形的限制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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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蕭景琰發現,他自從喝下柳府主人親斟的酒之後,一切就變得不對勁了。
眼前蒙上了一層霧,一直弄不清楚自己究竟身在何處。然而無論看誰,似乎都是
心裡那人的模樣;下腹起初星火騷動,逐漸如野火燎原不可收拾,簡直逼他實現
只敢在深夜獨處時才敢放肆的那不可說之事。
他驚慌失措,便一再自殘來維持清醒,以免真的拉人來逞獸慾,然而這個法子逐
漸失效……
朦朧之間,他彷彿同時置身於沸水與冰水之中,不知過了多久,他才覺得自己的
身子稍微舒爽了一些,又隱約感受到身邊有幾個人、幾種聲音。
「施針……暫時抑制……」
「迷藥、猛烈……」
「情絲繞……」
「必須發散……傷身……」
「我來吧……」
此話之後似乎起了一陣騷動,又不知過了多久,周遭復歸寧靜。
「景琰……」
彷彿是那人的聲音,他睜眼卻看不真切。他應是躺在某間房裡,燈火搖曳,有人
俯視著他,用濕帕子擦拭他的臉與胸膛。
「景琰……」
「長蘇?」
一確定是心中那人的聲音,蕭景琰那把好不容易壓下的邪火竟重新燎原,他驚得
彈起身子往一旁躲去。
「公子莫慌!」
「公子?你不是……」你不是那人。長蘇絕不會稱呼他為公子。
「公子莫慌。」有著梅長蘇臉孔、梅長蘇聲音的人,洗了帕子擰乾,拉起他的手
擦拭卻被他甩開,那人倒也不惱,只是輕柔地重複道:「公子,您不必害怕。」
「怎麼回事?這是哪裡?你不是他,你是誰?」蕭景琰又往床邊縮了點。
「大夫已經來瞧過了,說您中了迷情藥,必須發散,否則傷身。」那人停頓了會
,像是下定決心般又道:「這裡是南風館,小的……小的即是來為您發散藥性。」
「啊?」
「方才小的一直聽您呼喚某人的名字,想必是您的意中人,怒小的無禮,就請您
暫且將小的當作他吧。」
「不能!」
蕭景琰欲翻身下榻,卻被那人一把抱住,濕熱的鼻息噴在頸間。只聽那人輕顫著
聲音說道:
「景琰,你想對我做什麼,就做吧。」
兩個月前京城的私炮坊爆炸,蕭景琰當時離得遠遠的,卻仍聽到那驚天巨響、感
到天搖地動;如今,他覺得自己腦子裡的私炮坊被這句話點燃,理智轟的一聲炸
得什麼都不剩。
他想對梅長蘇做什麼?
他想把這人壓在身下,親吻那總是含笑的嘴唇,吮吸那蒼白的胸膛。
他想讓這人的肌膚布滿自己的指印,讓他的玉莖因為自己的觸碰品味而硬挺顫抖
、讓他的聲音因為自己的強勢進出而啜泣哭喊。
他想要這人緊緊攀著他,身上都是他的氣味、他的印記、他的痕跡。
而他真的這麼做了嗎?似乎是。
印象中,他似乎讓自己先在那人的手中洩了一次。短暫的喘息之後,他抓住那人
,把自己擠入他腿間,而後無論什麼皆如狂風暴雨般毫不停歇,令他舒爽得頭皮
發麻,耳邊也不時傳來低泣呻吟,隱約夾帶一兩句什麼……
「再叫一次、再叫我……」他道。
「景琰、景琰……」
蕭景琰最後記得的,是他把所有的精水都灌注在那人的最深處,並且用力咬了那
人,嘴裡嘗到鐵銹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