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俠父子伯姪3P肉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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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恩:)
章五:御劍雙飛得極樂,幾縷愁思盪心頭,元神星動助本心‧一
一團暖熱的靈氣往丹田與紫府中探進,不帶絲毫侵犯之意,像是朝陽輕撫,喚醒正入
定中的白甯。
青年緩緩睜眼,就見離自己不過兩寸多距離,同樣正閉目入定的父親俊顏,他們父子
倆正以極為親暱、世間父子萬不可能有的姿態交纏——白甯雙手摟抱著白毓修的頸子坐在
他身上,裝滿父親與伯父精水的後穴裡是吞了一夜父親硬挺的肉物。
對於自己與父親如今姿態,白甯甚感羞澀卻又感到歡喜。昨夜時,白毓修突然說要與
他交合雙修,才被伯父肏弄一番的白甯躺在床上正想爬過去張腿隨父親褻玩,豈料白毓修
搖頭,竟是靠牆屈膝坐定,拍了拍腿。
白疏朗則是明瞭弟弟的心意,將不解其意的白甯抱到白毓修腿上。
一坐到白毓修腿上,白甯頓時明白了他想要用怎樣的姿態交合……這幾日同父親、伯
父貪歡享樂,二人也不忘時時將那雙修功法玉簡再仔細教與他後面的部份。
這部名為白蓮育華經的功法十分獨特,不只能顯出幻象教學,更有諸多體位、氣脈流
動的說明,幻象雖看來淫糜荒唐,但實際上是真對雙修二人有好處的正經功法。
功法作者為戚連,也不知是真名還是假名,更不知那玉簡翻動時顯出的種種幻影,是
否就是這位戚連前輩與他的雙修道友。
白蓮育華經一共細分了十二章回,同時不只有雙修、還有三人、多人修行的狀態,其
中有些觀念非常獨特,放眼修界,恐怕沒多少人能接受這樣混亂的關係,但戚連總是在其
中再三註明,修行為上,情慾為後,只要不是像魔修那樣胡亂採補、將他人做為鼎爐,修
行中又能享受歡愉,何錯之有?這樣嶄新的觀念,令白甯幾次細讀時都有些驚訝,不知這
位前輩是否遇過些什麼事情、還是天生如此浪蕩不羈。
功法十二章回,白甯這幾日才讀不到一半,卻對其中一個體位很有印象,就是如今白
毓修要求他做的。
這姿態、這姿態不知道能將父親吞得多深、跟父親貼得多近……雖然前日在溫泉裡有
過類似的體位,但現在白毓修要求做的,兩人身體會更加緊密,一想到跟父親相擁交合行
雙修的快樂,白甯身子止不住地微顫,興奮又是期待。
「張腿,吞進去。」白毓修面無表情聲音嘶啞,眼神裡則是滿滿情慾,他盯著赤裸一
身紅痕的白甯,雙掌握著他的腰,看著他雙頰潮紅,張腿按照自己的吩咐做著淫浪的姿態
。
青年纖瘦腰肢顫抖著,前頭的嫩莖翹著滴水,乳尖腫大挺起,上頭沾著已經分不清是
伯父還是父親的唾液,粉嫩濕亮,披散的長髮垂在雪白肩頭上,每一縷髮絲都像水墨畫般
襯托著他的肌膚,當真是這世上最漂亮的寶貝兒子。
而這樣好看的孩子,一手扶在父親胸膛上,一手握著父親熱硬的莖柱磨著自己的穴口
,看來羞澀非常,又帶著天生的淫亂痴浪。
白毓修說完那句話後,便不再言語,只是專注看著這樣的嬌兒——多好看——他那總
是冒著燃之不盡火焰的識海因此更加充盈了熱氣。
不知道父親如此正為著他的癡態狂燥,白甯的肉穴柔軟潮濕,裡頭正流出白稠的精水
,那些精水是一日下來,白疏朗與白毓修射了又射的,他就連想要用功法吸收都來不及,
想要夾緊些,不要浪費,但兩位至親射得量實在太多了……
掌心裡父親的肉物一跳一跳的,看來迫不及待想要進入自己滿是黏稠液體的地方肏弄
,白毓修這樣的狀態,令白甯極為開心,他深呼吸了一口氣,羞澀又大膽地向前啄了口白
毓修的唇,而在他難得驚訝的目光之下,一鼓作氣將那熱硬的肉棍盡數吞了進去。
雖然適纔剛被伯父肏過,白甯的肉穴還沒完全閉緊,但在這樣的姿態下,父親的陽莖
那麼威風粗大,當即將肉洞塞得滿滿登登的,那種飽脹的感覺令肉穴都不住起了痙攣,爽
得腸肉一陣狂啜收縮。
白甯禁不住呻吟了聲,聲音軟而甜膩的抱怨道:「爹爹的好燙……」
聽起來是抱怨,但實際上是喜歡的,白甯挺腰將自己的胸膛貼住白毓修的,雙手亦是
摟住他的脖子,索求著他的吻,父子倆間此刻緊密貼合在一塊,連一個小縫都沒有。
與父親緊黏後,白甯緩緩扭著腰,用小穴吞吐著熱燙的陽具——那種熱燙感很是特殊
,白毓修的火靈根體質,似乎越是動情,他的陽莖就會越熱,卻也不是會灼傷弄疼人的那
種,就是霎時間會有些燙,但隨著更緊密的接觸,會漸漸的暖起來,白甯除了用暖燙來形
容,當真還找不到其他可說的。
同時間,白毓修銜住白甯貼過來的唇,吞下他的呻吟與抱怨,寬掌亦是撫弄著他的腰
,挺胯發狠弄起兒子來。
父子倆氣息交纏、用著密不可分的姿態疊合在一塊,就算抽拔出肉具,他們的唇還是
沒有一絲隙縫,胸膛更是貼得緊密,心跳聲重疊一致,乳粒間磨蹭起來。白毓修挺進拔出
的時候,將白甯肉臀裡的白濁也擠了出來,青年的臀肉被精水弄得濕黏一片,同時將底下
白毓修的陰毛都沾得淋漓,噗滋噗滋的黏膩聲響滿整間寢室。
隨著父子二人間激烈的交媾,雙修功法亦同時運作起來,兩名修士已經在這段日子裡
,將白蓮育華經的功法熟記,無需相互提醒,便能在交歡中自行施展。
絲絲淺淺淡淡的赤色靈氣與淡藍靈氣從父子倆身上冒出,緩緩纏繞糾結,好似晚霞時
雲彩映著遠方的藍天,又時而像是花開於晴空下那般美麗。
正在一旁休憩的白疏朗橫躺著,左手撐在腦上,使喚著小藤蔓替他搬來果子、剝果子
、倒靈酒,悠哉吃著。
他面帶笑意瞅著弟弟與姪兒的雙修姿態,像是在欣賞最美好的事物般。
不多時,眼前兩名至親的交歡到一個段落,就見白甯額頭緊貼著白毓修的,兩人用著
那樣交合的身姿,沉浸於入定狀態中。
* * *
沒有想到自己就這樣跟父親過了一夜……想起昨夜的瘋狂跟快活,白甯甚是害羞、高
興,經過這樣一夜雙修的他,身體裡真氣盈滿,丹田有力,識海更是有種飽足的感覺。而
因為完成一個圓滿小周天的循環,白甯已經脫離了那種雙修狀態,他便悄悄欣賞著白毓修
閉眼入定的模樣,又順勢親了他幾口。
如此輕薄父親,心滿意足下的白甯傻笑兩聲,轉頭看了窗外天色,已是清晨,又不見
伯父,不知伯父是否去沐浴了?
覺得好似冷落伯父一夜,白甯又有些歉疚,想著這樣不行,他該起身了,且這樣坐了
一夜,真怕把白毓修的腿給壓壞了。
但看著父親似乎還沒脫離入定狀態,白甯有些為難摟著他的肩膀,想著到底該怎麼做
,才不會驚擾父親。
誰知就在他猶豫的時候,白毓修的陽莖突然挺動了起來——
白甯吃了一驚,還來不及反應,白毓修竟抱著他,沒有一點行動不便的,用著腰勁,
就著插入的姿態站起了身:「啊!父、父親……」
閉著眼,白毓修行走自如的踏下床:「你偷親。」
「沒、沒有……啊……」白甯感到冤枉,但看到白毓修唇角勾起的一點弧度,又忍不
住驚訝,父親,是在跟他頑笑麼?
而白甯還未好好細想,突然有雙寬掌伸到他腋下,將他抱了過去,白毓修也順勢放開
他,那被父親陽莖塞住一晚的小穴依依不捨吐出了肉物,滴出許多汁水來。
白疏朗一身青衫勁裝,戴玉冠,看來俊朗,將白甯抱著,揉著他的臀摸著穴口,調笑
道:「小寶偏心,怎麼不來偷親伯父呢?」
「伯父,衣服會弄髒……」白甯扭動身子躲避,他還未洗浴,又想伯父換了一套乾淨
衣服,就算對方不在意,他自己卻覺得不行,躲著時他辯解道:「偷、偷親是對方不注意
才叫偷……也沒偏心……」
「髒了再換就好,況且小甯才不髒。你爹爹跟伯父的精水那可是最好的滋養。」白疏
朗哈哈大笑,他大掌摟緊白甯,貼近他的嘴親了起來:「好好,沒偏心。那記著,下次要
找好機會偷,這樣才證明你心不偏。現在麼,就先來一個不是偷的罷。」
白甯知道白毓修只是玩笑,好笑又有些拿他沒轍,只能順著他的意思張嘴,兩人親暱
擁吻一番後,白毓修將他接過手,帶著去沐浴。
「毓修,可要把你寶貝兒子洗乾淨啊。」白疏朗笑著揮手,看來沒有要跟的意思,白
甯感到奇怪,畢竟這幾日,伯父與父親幾乎是形影不離陪在他身邊。
察覺白甯在想些什麼,寡言的白毓修少見的主動開口道:「兄長要準備。」
「準備什麼呢?」
「教你御劍。」
「教我御劍?」知道御劍之術並不容易,但怎麼會突然要教學呢?白甯滿是疑惑,但
白毓修覺得自己已經交待完了,再不多話,只是仔細地替他清潔。
白甯這幾日縱歡下已經多次被父親跟伯父像照顧幼兒般的這樣清洗,可每一次都還是
感到羞澀,他也不大習慣就這樣跟父親二人單獨相處,應該說他是從未有過如此經驗。
雖然高興,但又慌張,情緒歡喜緊張亂成一團的令白甯不知該如何開口,但不說話又
怕沉悶,反覆思考下,還是不知怎麼開啟話題的白甯咬著唇細細注視著白毓修的動作,覺
得此刻的幸福實在太過空幻。
白毓修做事專注,他將白甯的身子都抹上一層白花香皂豆粉後,抬頭見他咬唇,用手
抹了他的唇角一下,「別咬。」
可他一時忘記自己手上都是香皂豆粉弄出來的泡沫,這泡沫弄得白甯嘴上都是,見狀
,白毓修露出些許尷尬的神情。
這幾日相處下來,父親的表情不再像往昔那樣時時保持著冷漠,此刻又看到他難得的
窘態,白甯緊張的心情一下子飄散了。
噗嗤一聲笑出來,他也不知自己怎麼的,越發大膽,用著沾滿泡沫的嘴去親了白毓修
幾口,弄得對方臉上也都是泡沫。
親兒如此調皮,白毓修並沒有生氣,只是露出淺淡一笑,溫聲道:「沖水了。」白甯
見狀,更加放肆了,他輕動手指,一道道水流從溫泉裡飛起,繞著他與白毓修轉,時不時
沖去那些泡沫,又時而繞著兩人舞動。
水流化身像是一條條小龍,也有許多半透明狀的小魚兒穿梭其中,水花與泡沫四濺,
映在清晨的陽光下,竟起了幾道小彩虹。
而就在這舞動的水龍、魚兒、泡沫與彩虹之中,父子倆吻了又吻,溫情脈脈替彼此洗
著。
分明沒有交纏,只是單純的洗浴,白甯卻是感到無比滿足,一百多年被冷落都不算什
麼了,擁有這幾日與此時這樣快樂的時光,白甯就可以放在心底回味一輩子。
不敢再多貪多想,甚至也不敢想著未來,白甯只想把握現在擁有的一切,他覺得自己
這樣的想法實在可悲,可真的只要白毓修對他有一點點好,他就感到無比開心,甚至對他
再也生不出分毫埋怨。
父子倆一番洗漱玩鬧後,白甯被白毓修抱著出去,見到的則是倚靠在窗邊拿著竹笛吹
著的白疏朗。
白甯閉關三年多,已許久沒聽到白疏朗吹笛了,甚是驚喜。
白疏朗擅音律,白甯自幼被他帶著時,經常聽他吹笛、哼唱,尤其是在他被白毓修冷
落感到難過時,這位伯父,總會讓他躺在腿上、會半摟抱他在懷中,吹過一首又一首溫柔
的曲調哄著他。
不過自從白甯長大、修煉築基入了仙途,就再也不好意思這樣找伯父撒嬌了,十七八
歲後,白甯都只敢正正經經坐在白疏朗身旁聽他吹奏。
見他父子二人出來,白疏朗停下,笑嘻嘻道:「小甯這身真好看,不枉我去尋來。」
白甯身上是件白衫配著青藍色的薄紗禪衣,上身窄袖束腰,下身則穿著長褲搭上深青
色的長靴,俐落又瀟灑,搭配那點綴白色閃著藍光玉石的銀冠,令他看起來清俊極了。
這身衣服也的確穿著舒服,衣料柔軟,行動方便,白甯很是喜歡,他向白疏朗道謝,
方才問道:「伯父,父親說您要教我御劍?」
「是呀,剛剛就是去清場地,可辛苦了,不得不吹個笛子調息,也沒力氣幫你洗洗,
讓你爹爹獨占便宜,好可憐的。」白疏朗拉他抱進懷裡,吸了幾口:「真香。你爹爹有沒
有把你洗乾淨?讓伯父檢查檢查。」
嘴上說著辛苦,但手勁力氣仍舊如往常一般,摸來摸去摸得極順,而且一張嘴還是愛
欺負人,白甯被摸了一遍,腦中又不自覺想到剛剛跟父親洗浴時的玩鬧與快樂,有種真對
不起伯父辛苦的感覺,不禁囁嚅道:「當然是洗乾淨的……伯父愛鬧。」
「小寶這麼可愛,禁不起逗,說幾句就臉紅,伯父就愛鬧你。」白疏朗笑回,將姪兒
輕薄過一遍後,才甘心放手,牽著他走出去,「走,教你御劍。」
「父親呢?」白甯轉頭看向白毓修,對方把手也牽了過來,並不回答。
「他輸我啦,只能在旁邊看。」
「輸?」
「輸可大了,我昨夜跟他賭,我肏小寶貝你持續的時間一定比較久,他說他能比我久
,但伯父我弄你弄了兩刻多才射,他呀,一刻半就不行了。」
根本不知道兩位至親做了這樣的打賭,白甯窘迫極了,這才明白昨夜伯父跟父親分開
肏弄他的原因:「怎麼賭這個!」
但白毓修輸了看來也不甚在意,他只道:「下次贏。」
這對、這對雙胞胎……白甯驚愕又無語。
白疏朗卻是高興的越過白甯去親了白毓修一口:「好呀,哥哥等你。」
「不過下次再賭一樣的不好玩,就賭誰先把小甯弄射了?毓修,你說好不好?」
「伯父!」誰來尊重一下他這個當事人,白甯真是無奈,又氣又羞,但他越是這樣,
白疏朗就越要逗他,白毓修也不幫忙,就是看著兄長鬧著小兒,唇角是一抹淺淺的笑意。
而這般玩鬧間,三人已走到後山昨日的那片白花谷。
(待續)
第五天來啦:)
接下來是伯父主場XD
謝謝看到這裡的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