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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翼腦子一熱,腳步飛快追上蕭錦彧,直接擋在蕭錦彧房門口,「你這什麼意思?」
狗男人最好有種告訴他,先前那些深情全是唬爛他的。別來救他、別幫他開金魚文化、別
到弘前公園找他,別總是背他、抱他、別連他吃個水果都要親自幫他剝皮啊!
待他想通之後,才丟給他離婚協議書,狗男人怎麼敢!
他心頭火騰地直往上冒。
「就是你看到的意思。」蕭錦彧冷淡地說著,失去了平日的厚臉皮和游刃有餘,「讓開,
我要洗澡,沒空跟你……」
時翼不想聽他說話, 心裡滿腹不解的怒火無處發,看到蕭錦彧那雙開闔的唇瓣,狠狠地
堵了上去。
蕭錦彧沒想到時翼會親上來,怔了一下,柔軟的唇已經碰得更深。他當然可以伸手推時翼
,若他出手,時翼哪裡可能是對手?肯定會被他推開,可是小王子就在門口,他要是一推
,小王子就會被撞到,所以他只能閃。
時翼感覺到男人的閃躲,心下更不悅,只想宣洩怒氣,親得漫無章法,用的幾乎是啃咬的
力氣。
蕭錦彧的唇瓣被時翼暴力啃出血來,卻一點都不疼。前者只感覺那碰在自己唇上的唇是那
樣甜軟,連利齒都有幾分可愛的意味。他心裡壓抑著,克制著取回主權的衝動。
然而這一切最後仍是功虧一簣。
當時翼那軟滑的舌試探性地探入蕭錦彧口中,後者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全面潰堤。
蕭錦彧終於拿回主控權,隱忍太久的結果,就是反撲更為強大,他難以自抑地將舌滑入那
溫軟唇瓣的縫隙中,刷過濕潤的唇壁、勾碾著貝齒,誘得那軟滑的舌與之共舞。
唇舌交纏的水聲響起,燕姨輕手輕腳地上到二樓看狀況,遠遠聽到聲音,便又離開了,同
時要其他傭人不許到二樓來。
時翼沒想過蕭錦彧吻起人來這麼凶,他被吻得幾乎換不過氣來,些微缺氧讓他的頭腦暈呼
呼的,整個人都陷在男人的懷裡,腰軟得不行。
蕭錦彧卻不只是吻,像是不甘於此,一隻手攔著青年的腰,另一隻手卻從兩人間隙溜進家
居服的下襬,往上摸去,揉向那細膩的突起。
青年身軀輕震,兩人才如大夢初醒,蕭錦彧狼狽地放開時翼,冷淡地說道:「請你出去。
」
時翼雙眸染紅,他挪動步伐,卻不是往外走,而是瀟灑地往蕭錦彧的房裡走,不僅如此,
還順手把門帶上,「蕭錦彧我告訴你,請神容易送神難,我偏不走,你又如何?」
蕭錦彧凝視著他,一言不發。
「更不用說你明明就喜歡我,你剛剛……」時翼下半身跟男人貼得很近,完全知道烙著他
的燙熱到底是什麼。
蕭錦彧雙目腥紅,聲音失去了平時的冷淡,微微沙啞卻更為誘人,「我就是禽獸,隨隨便
便就能發情。這樣總能離婚了吧。」
時翼搞不懂男人為什麼突然這樣,怒火燒得愈來愈旺,「你說離就離?那我算什麼?告訴
你,沒那麼容易,你禽獸是吧?那我就讓你負責到底。」
男人身上還是早上穿出門的西裝,但氣過頭的時翼完全沒計較男人有沒有洗過澡,伸手解
男人的皮帶。
蕭錦彧深呼吸一口氣,聲音啞得厲害,他懷疑自己能忍住多久,「住手。」
「你不是隨時都能發情?」時翼眼神挑釁,拉下男人的褲頭。
勃發碩大的性器立刻彈跳而出。
時翼直接用手握住,「硬成這樣了,要我住手,有違你禽獸的形象不是嗎?」
他邊說邊在木頭地板上蹲跪下來。
「是禽獸現在就該按住我的頭,拉住我的頭髮,要我好好舔、好好吸,沒把你咬射不許鬆
口嗎?」
青年的言語跟他筆下的文字一樣有魔力。只是簡單幾句話,蕭錦彧的呼吸便急促起來,身
上那股雄性的征服欲叫囂著,若是不緊緊蜷縮手指壓抑,怕是手真的就會按到青年頭上,
狠狠地要人幫他……
他日常不敢想也捨不得做的那些,全都在他腦海裡過了一遍。
時翼氣得狠了,此時不管不顧地用手握住套弄它,非但如此,他還做了一件平時絕不可能
會做的事——用嘴含了上去。
那氣味讓他有些不適,險些要將口中的性器吐出來。然而男人往後閃躲的動作卻更讓他不
悅,他就不信男人躲得開自己。
時翼張大嫣紅的唇瓣,憑著這股氣,硬是喬了個角度,將那根張揚怒發的性器,慢慢地納
入口中,放鬆喉嚨,這一切當然不容易,他畢竟是個新手,這過程中他被嗆得連淚水都流
了下來,但卻沒有退縮,最末終於讓它深深地抵入喉嚨。
蕭錦彧想疼惜身下的青年,但性器被含得看著那張漂亮臉蛋流下蜿蜒淚水,他的心已被誘
成兩半,想推開青年、想強迫對方簽字,但更想如青年所說,揪著那柔軟的頭髮,要對方
含得更深,恨不得把那兩顆圓球也一併塞進那柔軟溫熱的小嘴裡。
時翼嘴巴撐到極限,痠疼得很,要是平日早已不動了,此時卻格外執著,仿照著性交的姿
勢,有韻律地讓它在口中來回滑動。
精緻的青年鼓著嘴,不停吞吐著男人怒張的性器,碰撞的水聲四溢。
他氣得連害羞這兩個字要怎麼寫都忘了,知道男人沒有主動的意圖,甚至主動拉下自己的
褲子,無師自通地擼著自己的陰莖,事實上他也有些情動,畢竟對方可是蕭錦彧……
圓鈍前端的鈴口已濕滑一片,時翼沾上濕漉漉的液體,往自己的後穴抹去,在嘴上不停前
後移動的同時,探入一根手指,旋轉拓展,潤滑不夠有些艱澀,他又去沾上晶亮的液體,
鍥而不捨地自我擴張,總算多加一根、再一根……
身下的性器在那溫軟空間裡來來回回,蕭錦彧粗喘著氣,即使他將眼神刻意轉向一旁,也
不可能看不到青年動手擴張那樣淫靡的畫面,情慾洶湧之間,勃發的陰莖脹得更疼。
時翼終於放進三根手指,將腸壁弄得足夠寬,至少不會受傷,便在某次的吞吐之間,吐出
陰莖,將原來站在床邊的蕭錦彧一推。
這種力氣自然沒可能真的將男人推倒,蕭錦彧只是順著力坐在床沿,時翼動作飛快,硬是
往他身上坐,含著怒火的眉眼微挑,「我就沒見過會躲人的禽獸。」
他略帶了點小心思,假裝踩了自己脫了一半的褲子一腳沒有坐穩,險些從男人大腿上往下
掉。
一雙大手果然將他穩穩撈住,拖著他的肩,扶得緊緊的。
時翼心想,就知道。要是真的不喜歡他,讓他跌下去不是比較快?
「我跟你說,我們之間若是要離婚,也只能我說,你不能提。」時翼丟下話,主動微微抬
起臀部,將那根被口水和前列腺液染得晶亮的男根往自己的後穴擠。
那吐著精水的前端撐開穴口,兩個人就同時喘了一口氣。蕭錦彧雙目赤紅,他從沒想過兩
個人的初次會是在這麼混亂的情形發生,偏偏他又難以推開小翼,這畢竟是他期盼以久的
親密接觸。
但此時最重要的明明不是這個,而是保護小翼的安全……
時翼不曉得他在想什麼,他喘氣是因為男人的那根東西,實在是太大了,明明他剛剛已經
充分自己弄過了,但被撐開的時候,異物感還是過分強烈。
可是即使如此,他還是不認輸,「這種事你沒對別人做之前……」
他邊說邊狠狠往下坐,任由那根粗長怒揚的陰莖撐開他柔軟的腸壁,抵到他最深處。
明明他已經盡力擴張過了,但是男人的性器還是太大了,劃開時的撕裂感疼得他眼眶瞬間
蓄淚。但他忍著淚,死命不讓淚水落下來。
「我死都不會離婚。」
蕭錦彧下身被嫩肉包裹,舒爽得不行,臉色卻難看得可以,「誰允許你這樣說?」
他不能承受那個字,連聽都沒辦法。
時翼並未移動,他還在適應那種撐得太滿的感覺,「我想怎麼說就怎麼說,你不是要離婚
嗎?你想選擇放手,憑什麼管我?」
蕭錦彧強迫自己冷靜,別被青年逼得發狂,但不管是身心哪一部分,他確實都處在瘋狂的
邊緣。
「我死都不會離婚。」時翼刻意重複道,與之同時,已微抬起臀又落下。
青年的動作起伏不大,性器前端從頭到尾都陷在柔軟炙熱的體內,蕭錦彧額邊滲出淡淡的
薄汗,卻不是因為熱的,而是忍的。
再次聽到那個字,心裡的恐懼化為怒火,和身體的慾火交纏,終於燒光了蕭錦彧所有的理
智。
時翼動了幾下,體力就有點不夠,就算怒氣再重,也只能再讓他多撐幾下,正想軟綿綿地
偎在男人懷裡歇一下再繼續。
男人的手卻扣上他的腰,鎖得牢牢的,猛地上頂戳刺起來。
不過數下,時翼就發現他跟男人力量的差距。
他方才那上下擺動跟男人的動作一比,說不定連小打小鬧都算不上。
蕭錦彧忍耐得太久、壓抑得太深,彷彿野獸終於衝破桎梏,狂亂而噬血,動作一下比一下
狠,用力之猛宛若隨時會將身上的美人甩飛。
男人的性器有多猙獰多危險,是多麼不能惹的存在,時翼此刻才真正理解,粗長的陽具總
劃過他敏感的點,再戳到最深處,又狠又猛的動作,撞得他嬌嫩的腸壁急速收縮著,但那
滋味並不痛,而是敏感痠麻,愈來愈多之後,匯聚成難以言喻的感覺。時翼身軀微顫,那
雙美眸泛起星星點點的淚光,隨著身軀的震動往下落。
怒極的蕭錦彧下半身還在繼續進攻,薄唇啃向青年的胸,隔著輕薄的家居服啃嚙著隱約綻
放的乳首,將兩邊都啃咬得濕淋淋的,結束之後,他扣在腰間的手還往下摸到青年那白皙
水嫩的臀,啪啪啪地打了好幾下,命令似地說道,「收回你的話。」
時翼哪裡肯,睜著一雙充滿淚水的眼,倔強地與男人對視。只是他本以為自己看起來強勢
,看在蕭錦彧的眼裡卻一點氣勢也沒有,反而更讓人想欺負、想蹂躪,想讓他全身上下都
布滿自己創造出的情慾痕跡,不管是指印或是液體,一樣都不能少。
蕭錦彧的下身的動作有如狂風驟雨般,青年穴口的嫩肉一回回地被碾平,才剛要恢復原狀
,又被男根毫不留情地再次戳穿,上頭的每一絲皺褶彷佛都熨平,裡頭的液體愈來愈多,
也不知道到底是前列腺液,還是被一次次深入而帶出的腸液。
男人雙目腥紅,此時化身如禽獸,「再說一次,收回你的話。」伸手又往那已經被拍得泛
紅的嫩臀多招呼了幾下,「收回去!」
時翼並沒有用語言回應蕭錦彧,怕自己一開口就是求饒的語句,然而他再怎麼要自己緊閉
著雙唇,還是承受不住蕭錦彧的攻勢,碎不成句的呻吟聲從他口中斷斷續續溢出。
漂亮的青年被操得美目含淚、雙頰緋紅,後穴絞得死緊,性器前端不斷滲出液體,他身軀
顫得愈來愈厲害,無法形容的快感從被抵得嚴絲合縫的腸壁深處往四肢百骸竄,竟然沒有
撫慰秀氣的性器,光靠被操後穴就攀上高潮,射出濃濁的精液。
蕭錦彧被絞得差點要發洩出來,他死死抱著時翼,像是怕一放手人就沒了,沉默地邊往上
頂送,邊舔咬青年白皙脆弱的頸項。
處在高潮餘韻的時翼,身體哪處都敏感到了極點,被碰到像是觸了電一般,頻頻輕顫著,
哪裡受得了這種對待,低訴著不要了。
男人的動作卻終始未停,時翼那種太過激烈的快感便未曾退去,連綿不斷,性器雖然疲軟
下來,卻還是間歇地流出液體,不僅如此,生理性的淚水始終無法停下來,絕美的臉蛋上
新舊淚痕交錯,看起來極度惹人愛憐,更引發人的佔有慾。
蕭錦彧狂暴的進襲無法停止,猙獰粗長的性器直搗著收縮不已的嫩心,直到被絞得再也受
不住,才終於發洩在青年窒熱的體內,兩人交合之處滿是泥濘不堪的液體。
青年還在抽泣著,射過一次之後,蕭錦彧還不饜足,頭腦卻清醒許多,他就相連的姿勢直
接抱著懷裡的美人站了起來,打算直接帶著人去沐浴。
這天對時翼來說實在太漫長了,他被做到最後,頭腦軟爛成一灘泥難以思索,身體也已疲
倦至極,男人的東西雖還在他體內,帶來陣陣的刺激,可是他實在是累壞了,連想跟男人
說別再弄了,都變成語意不詳的嗚咽,甚至在男人才剛把他抱到浴室,就已經發出了綿長
的呼吸聲,竟然睡著了。
蕭錦彧抱著人坐在浴池旁等著水放好,看著青年的睡顏,唇邊泛起一個有些憂傷的微笑。
小翼,對不起。
未來還很長、很長,沒什麼能比你平安健康更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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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我說的,這文最多就虐一章嗎?
我真的不會騙你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