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gwcatgwcat (M.貓åå£žæŽ‰å·¥å» )
2022-12-18 19:04:27「你的身體果然挺敏感的。」居斯看著斐烈熾的褲襠道。
「等你出去後我會處理。你沒事了吧?」
「沒事了。」
居斯看斐烈熾轉身要往門口走,手臂抬起半分,再倏然前身扣住人類。
斐烈熾止步,回頭問:「還需要血?」
「我幫你含出來。」
「……幫我什麼?」
「含,專業點的說法是口交。」
居斯張開嘴,做出舔含空氣的動作笑道:「就當作你捐血給我的謝禮吧!不是我自豪,我
還挺擅長含的,肯定比你自己用手打快還爽。」
「以這種事當謝禮……」
「我總不能刷你的卡買禮物給你吧。」
居斯聳肩,抓來毛巾擦拭身體道:「你就把我當飛機杯,或是愛舔人的狗,閉著眼睛享受
就好。」
斐烈熾抿唇,不管是考量時間──他還有文件要處理、考量衛生、考量性向,還是考量居
斯的身體狀況,自己都不該接受邀請,可是……
──嗯、哈啊!哈啊!還要……好麻,好舒服!
他真的很好奇,那種仿若融化的喘息聲,是怎麼從自己口中發出來的?
「你再猶豫下去,那裡就要痿了。」
居斯指指斐烈熾的下半身,單手拉起牛仔褲。
斐烈熾拉平嘴角,沉默幾秒後走進淋浴間道:「飛機杯姑且不論,但你絕對不是狗,哪有
這麼不聽話的狗?你分明是不受控制的野貓。」
居斯先是一愣,再笑容燦爛地走向前刑警道:「真失禮,我這一個禮拜明明你說一我就絕
對不做二。」
「那不過是在試探底線。」斐烈熾脫下上衣往洗衣籃扔,正要挑開褲頭的鈕釦時,一雙手
忽然由後抓住他。
「你要做什麼?」居斯以氣音低聲問,兩手握住斐烈熾的手腕,下巴擱在對方肩頭,說話
時嘴唇與獠牙輕輕掠過人類的耳垂。
斐烈熾再次湧起被掠食者含住咽喉的戰慄,不過這一周的相處,以及過去數年和匪徒周旋
的經驗都告訴他,慌亂只會丟掉性命,冷靜才能逆轉局勢。
更何況他的直覺告訴他,身後的吸血鬼是八成玩心兩成殺意。
「洗澡,特別是陰莖。」
斐烈熾肘擊居斯的腹部,斜眼瞪向夜血者道:「放手,要不然我就自己處理了。」
「不洗也沒關係,我又不是沒收拾過你的屋子。」
「你沒關係我有。別讓我說第二次,放手然後……唔!」
斐烈熾悶哼一聲,因為居斯放開他的手改抓褲襠,修長而蒼白的手指隔著布料摩娑底下的
性器,動作輕卻讓他大腿一陣酥麻。
「我想用嘴幫你脫褲子。」
居斯的上身緊貼斐烈熾的後背,靠在對方的耳畔一面輕揉布料,一面撒嬌似地呢喃:「再
用舌頭把你的卵蛋到龜頭都舔得乾乾淨淨,讓我做好不好?刑警先生。」
斐烈熾喉頭滾動,他自認不是慾望濃烈的人,喪妻後沒有砲友,除非起反應否則也不會主
動打手槍,可是居斯低沉而柔軟氣音與手指的滑動,卻讓身體迅速升溫,甚至開始有些飢
渴難耐。
「斐警官……」
「……我已經不是警察了。」
斐烈熾拉開居斯的手,轉身靠上磁磚別開頭道:「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居斯的回應是過度燦爛的笑容,抓起斐烈熾的手將人拉出淋浴間,推到馬桶蓋上坐下後,
推開人類的膝蓋跪在對方腿間。
這讓斐烈熾忍不住思考起夜血者對口交是否有特殊癖好,但在他細想前,居斯已經咬著拉
鍊釦往下拉。
礙於還有內褲做屏障,半勃接近全駁的陰莖沒有直接彈出,但少了外褲的束縛,膨脹的弧
度也更加明顯,並且讓斐烈熾下意識吐氣。
這口氣只吐了一半就被吸回去,因為居斯隔著純棉布料含住斐烈熾的陰囊,輕柔地吮含脆
弱而敏感的器官,再沿綿布慢慢向上嚙咬舔吻。
斐烈熾壓在大腿上的手指緩緩收起,內褲模糊了居斯唇齒的觸感,但對方在咬舔時也牽動
周圍布塊,如羽毛般輕撩半根陰莖。
而更要命的是,斐烈熾習慣性就現狀做推演的腦袋會忍不住思考,居斯在有內褲阻隔下都
能讓自己騷熱入髓了,直接將陰莖含入口腔後會有多爽?
終於,居斯抵達斐烈熾的頂端──內褲褲頭,先吮了吮被棉布束縛的莖頭,再銜起布料將
褲子往下拖。
斐烈熾的半身從褲子裡彈出來,肉色、毛量稀疏的性器橫在居斯的臉上,夜血者沒有閃避
或露出厭色,反而勾起嘴角,湊近肉具伸出紅舌自根部舔拭。
斐烈熾的手指略為陷進西裝褲中,看著居斯淺粉色的嘴唇刷過自己的莖身,酥麻感從模糊
漸漸轉為具體,最後在對方張口含住龜頭時延燒成快意。
居斯將雙唇貼上龜頂與肉莖間的溝冠,一面含著口水磨壓該處,一面伸舌頭舔斐烈熾的馬
眼,在感覺到嘴中陽具開始細顫後,深吸一口氣後將其吞入喉中再推出。
「唔!哈……哈喔、喔……呵。」
斐烈熾聽見綿軟的呻吟,慢了兩三秒才意識到聲音是從自己嘴裡發出,反射動作咬牙想憋
住聲音,卻只是將呻吟變成悶哼。
居斯的回應是加快吞吐,斐烈熾壓抑的沉哼,以及夜血者吮吸陰莖的水聲在浴室中迴盪,
前者越是忍耐,後者就越是激烈。
斐烈熾兩手掐進大腿中,腹部隨居斯的吸入收緊、吐出放鬆,兩腿無須對方撐推就自然打
開,溫泉般燙熱的快感自胯下席捲全身。
這是斐烈熾全然陌生的感受,下腹像是被人塞了一團火焰織成的毛球一般,又暖又麻令人
心神蕩漾,討厭失控的他本能試圖轉移注意力壓抑感受,視線一陣亂轉後落到居斯身上。
先前居斯全裸的躺在浴缸裡時,他滿腦子都是確認生死和讓人脫離險境,壓根細看水裡的
身體,此刻對方裸著上半身跪在面前時,才驚訝的發現夜血者那張不遜於任何一家牛郎店
的頭牌的臉下,是一身教科書等級的結實身驅。
居斯上身的肌肉線條明顯而優美,偏白的膚色讓他看上去彷彿文藝復興時期的雕塑;下半
身雖然有穿牛仔褲,但從鬆開的褲頭能瞄到收緊的腰感,以及在陰影中若隱若現的圓臀。
這麼一個從臉到身體都漂亮得如啄如磨的男人,卻跪在自己腿間,張大嘴一次次吸含他的
陽具,潔白的面頰隨吞吐脹起再復原,嘴角不時滑出水澤,明亮的橘瞳微微渙散,不見平
時的戲謔與尖銳,只有燙熱的渴望。
這讓斐烈熾忍不住注視居斯的臉龐,感覺腹部的熱流一瞬間擴散,呼吸隨之轉為粗重。
居斯這方則嚐到一絲精液,沒有加快唇舌的推拉,反而稍稍放慢吞吐,將雙手貼上斐烈熾
的莖根和囊袋,一手配合嘴巴撫弄未含入口腔的部位,一手揉摸明顯脹大的陰囊。
斐烈熾兩腿一抖,快感如箭矢般直衝頭頂,使他再也壓制不了聲音,抖著雙腿喘吟。
而居斯像是控火的廚子一般,時而加重加快手口的動作,讓斐烈熾感覺自己下一秒就要射
精;時而又放緩刺激,將口中性器停在高潮邊緣。
拜此之賜,斐烈熾先是不自覺地挺腰將陰莖往居斯嘴裡送,最後忍不住扣住對方的後腦勺
,尋求更徹底的吞吮。
居斯清楚感受到斐烈熾的龜頭頂磨自己的喉嚨,窒息感、痛感和嘔吐衝動一併襲來,但他
非但控制住身體,眼中還浮現滿足。
「啊、呃……快點!別……讓我射……嗯喔──」
斐烈熾被吸得腳趾捲曲,正渾身打顫時,居斯猛力一吮,讓精液噴進自己的口腔。
斐烈熾的腦袋一瞬間陷入空白,回神時居斯已經將他的半身吐出,站起來抹去嘴角的白濁
。
「你吞下去了?」斐烈熾睜大眼。
「不然呢?」
居斯舔了舔拇指,對仍在震驚中的斐烈熾笑道:「別露出那種表情,下次再讓你顏射。」
「我沒想過那種事。」
「這話聽起來很有挑戰性。」
居斯轉身來到洗手台前,打開水龍頭道:「瑪麗娜小姐若是看到我們剛剛幹的事,肯定會
嫉妒到咬手帕。」
「怎麼會嫉妒?」
「因為她……」
居斯拉長尾音,轉過身訝異地問:「你沒發現她約你見面的目的,是想跟你上床?」
「她約我見面是想當面道謝。」
「當面道謝後來一場火熱的性愛。啊啊,瑪麗娜小姐真可憐,都端著酒穿著浴袍邀請男性
單獨進房了,你卻完全沒接收到她的信號。」
「我不是單獨進房,你也在,更何況單憑打扮與行為就擅自認定對方想與自己性交,完全
是性侵犯的邏輯。」
「畢竟我是恐嚇犯嘛。」
居斯聳聳肩膀,將雙手洗淨再漱了漱口,最後哼著斐烈熾聽不懂的小調走出浴室。
斐烈熾在馬桶上多坐了兩三分鐘,才起身脫下褲子進淋浴間清洗身體,過程中無法不回憶
居斯口舌與手指的觸感,差點又勃起一次。
這讓他不經擔心起自己之後要怎麼面對居斯,好在斐烈熾的心思很快就不在性事上──他
在出浴室時看見電視正在插播新聞快報,肆虐全台灣的迷霧支解者沉寂五年後再次犯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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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沒有全套(?)下次就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