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TGM]我的渣喵男友 上 冰獨 黑喵!獨

作者: airport (治水)   2023-04-03 13:56:24
https://pets.ettoday.net/amp/amp_news.php7?news_id=2458557&from=google.com
故事靈感來自於這則新聞,並在噗上與噗友們閒聊而有了小段子,於是將它累積成一篇文
章。
因為之前就有看過把Maverick設定為黑貓的文章,所以這絕對不是來自於我的獨創想法,
只是因為與朋友聊得開心,所以想把這些小段子寫成一篇文章作為紀念,並希望給讀者帶
來一些歡笑,如此而已,有任何問題都是我的問題。
Tom‧Iceman‧Kazansky人生裡有三大未解迷團。
本來是兩個的,剛剛增加了第三個。
迷團之一:他的男朋友Pete‧Maverick‧Mitchell什麼時候要答應他的求婚?
迷團之二:他的男朋友Pete‧Maverick‧Mitchell為了什麼不答應他的求婚?
就在幾秒鐘前,Tom‧Iceman‧Kazansky的迷團增加了第三個。
為什麼他腦中出現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那就是現在蹲在雜貨面門口,騙得雜貨店老闆娘吃
吃嬌笑、順利得到一個高級罐罐,正在正在開懷大吃的小黑貓,就是他的男朋友Pete‧
Maverick‧Mitchell。
Tom‧Iceman‧Kazansky本來只以為他有一個芳心縱火犯的渣男友,但原來對方是處處撩
兩腳獸的渣喵男友?
關於Iceman與他的男友Maverick到底會不會有情人終成家屬,或者成為沒有貓也沒有男友
的魯—更正,Iceman只會變冰山,魯蛇什麼的一輩子也不可能跟他扯上關係的,就在此一
句了。
身為海軍前(劃掉)最優秀的飛官,目前是海軍最前途無量的將官,Iceman絕不容許有任
何迷團擋在他的面前,因此他決定要解開他生命中的未解之謎,就是現在、立刻、馬上。
於是Iceman邁開腳步,走向那隻渾然不知大敵將至,依舊在低頭吃牛肉罐罐的黑喵。
等等,讓我們話說從頭,從為什麼會有這個故事從頭說起。
※※※※※※※
Pete、不要怕!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會陪著你的!
Goose!Goose!對不起,對不起……….
Maverick,請你守護那個孩子,不要讓那孩子像他父親那樣…….
好的,Carole,我會保護Bradley的………..
Maverick,和我結婚吧,這樣我們就可以……..
不,不,我不能答應你,對不起,對不起……..
「Ice,對不起,對不起………」
他是哭著醒過來的,但是當他醒過來時 ,自己把自己嚇得翻了一個身,然後咕嚕嚕地滾
到枕頭的另外一邊,他晃晃頭爬起來時,發現自己變了。
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變過了。
他變成很久以前他受到刺激和驚嚇時會變成的樣子。
「喵。」Maverick站在鏡子前,看著鏡子裡面那隻毛色純黑、一雙碧眼直直瞪著自己的貓
咪,舉起前腳貓爪時,看到裡面伸出的粉嫩爪尖,然後、非常、非常無奈地按住自己的額
頭。
他需要靜靜,別問他靜靜是誰。
這時候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忽然響起了來,那獨一無二、熟悉不過的鈴聲卻呆呆坐在鏡子前
的黑喵給嚇得整個跳起來,一頭埋進床上的毛衣裡面,聞著熟悉的香水味道,Maverick一
會兒才冷靜下來,等到鈴聲結束後,Maverick還是縮在毛衣裡面灘成貓餅,陷入往事中。
其實Maverick有一段時間沒有變喵了,最一開始變貓是在他很小的時候,在父親消失於遠
方後,母親從悲痛過渡到抑鬱而終的那段歲月裡,百無聊賴的小Pete白日只能枯守在樓下
聽著頭頂上周而復始的歌聲,只有和花園作客的小貓小狗們玩耍能緩解心中的寂寞,有個
高高瘦瘦的男孩子趴在籬笆上,問他能不能進來跟他、還有小貓小狗一起玩。
「我叫Nick。」
有朝一日Pete躺在躺椅上睡醒後,只見Nick蹲在椅子旁邊,和其他小貓小狗眼睛都瞪得大
大的,齊齊看著他。
「Pete?」
「……..喵?」
後來Nick考進了海軍院校,而Pete被拒於門外;然後繞了一大圈,Nick成了Goose,鵝和
Carole終成眷屬,而且還有了Bradley這個小天使;而Pete成了芳心縱火犯,還多了「
Maverick」這個橫衝直撞的外號,最終他們一起踏上航母,成了駕駛F-14的好搭檔。
再後來,Maverick補了美洲獅的缺,與Goose前往TopGun受訓。在那裡,Maverick遇見了
他一生的僚機Iceman,Tom‧Iceman‧Kazansky,還有其他86的同伴;但他卻在一次飛行
意外中失去了Goose。
在Goose的葬禮上,Maverick沒有變成貓,因為在葬禮後,一向與Maverick不合的Iceman
走上前攬住他的肩膀,把Maverick的腦袋按進自己胸口。
「想哭就大聲哭出來,Mitchell。」Iceman在他耳邊說道。
而在他們擊落了數架米格機平安歸來後,Iceman指著獨行,他的金髮濕答答地貼在額頭上
,他的眼神亮若晨星,他伸手指著Maverick:
「你這傢伙就是這麼危險,但是………..」Iceman笑著,將Maverick拉進自己懷抱,在他
耳邊:「你永遠可以做我的僚機,Maverick。」
然後在一次他們陪著Bradley練完棒球後,Iceman和Maverick坐在球場邊的長椅上,
Maverick不知道哪裡來的衝動,他吻上那個英俊絕倫、前程遠大的金髮男子。
「我也愛你,不客氣,Mav。」Iceman露出一抹「我早就知道」的表情,然後如是說。
所以往後數年時光中,在Carole病逝時、在Bradley發現Maverick試圖阻撓他進入海軍學
院兩人大吵鬧翻時,他都沒有再變成貓。
但是前一天晚上、結束任務回到本土的Maverick再一次試圖聯繫上Bradley而失敗,在無
限沮喪中睡著並在今天醒來後,他發現他又變成了貓。
Maverick從貓餅狀態忽然坐起身來,他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
於是接下來幾年裡,產生上述Tom‧Iceman‧Kazansky少將這個人生勝利組腦中的未解之
謎團。
Iceman本來以為當他回到陸地並且站穩根基後,儘管他那桀傲不馴的男友熱愛飛行,但是
總會接受Iceman的戒指,他們可以把姓氏一起改成Mitchell-Kazansky,那怕Bradley還在
生Maverick的氣,但他們會一起買下在基地附近的一間住宅,一起吵架,一體走在沙灘上
喝啤酒,然後一起變成兩個討厭的糟老頭。
但是這幾年Maverick卻經常在任務結束後的休假裡,只有開頭或最後幾天還記得他有一個
獨守空閨、滿腹慾火而孤枕難眠的火辣男友,然後藉口有事跑得不見人影。
去他的「尋找自我」,Iceman翻了個白眼,他才不相信那個落荒而逃的傢伙體內有詩意與
田園呢,Iceman更相信Maverick瞞著他什麼事情,而這件事情遠超過這小傢伙當年吻上自
己所需要的勇氣。
……….慢著,還是Maverick覺得脫下飛行服、改穿將官軍裝的的Iceman不再火辣了?
於是在與朋友聚餐中,Iceman非常誠懇地向友人問出這個問題。
「Tom,我覺得你有時候真的挺少女心的。」Iceman的好友、東岸大都會最優秀的財經從
業人士Sarah放下裝著果汁的杯子,挑著眉毛說道。
「你這是性別歧視,Sarah。」
「別擔心,Maverick絕對是愛你的。」Sarah說道:「我敢說,就算Maverick是那樣的人
,但是他看你的眼神是獨一無二的。」
「哪種人?」
「別在我面前秀恩愛,將軍。」Sarah笑著拍拍金髮將官的臉:「你最清楚Maverick 是個
多有魅力的小伙子,但是他一心一意就只愛著你,我很確定,Tom。」
「那他為什麼不答應我的求婚?還經常躲著我?」
是的,這就是Tom‧Kazansky人生所有煩惱和迷團的來源。
哦,別說什麼仕途、官運或或不可說原則,讓它們都見鬼去吧,Maverick比任何人都清楚
,只要他點頭,Iceman會毫不猶豫地踩過反對者的屍體,前去迎娶他的丈夫,但是那個芳
心縱火犯被兩次三番地逼急了,居然只是蹦跳著抓起車鑰匙,朝Iceman扮個鬼臉:
「Catch me if you can」
Sarah回答:「那恐怕你得先抓住他了,親愛的,既然Maverick都這麼說了。」她優雅地
擦拭嘴角:「對了,你明天就要回加州嗎?」
「在那之前我要先回母校一趟。」Iceman所指的是位於馬里蘭的海軍官校,作為榮譽校友
與當今海軍最年輕的二星少將,他在這次公務之外,還被邀請回母校去擔任與會嘉賓並發
表演說。
Iceman不太喜歡拋頭露面,但是海軍官校確實是他生涯裡很重要的一段,而且他還有自己
的私人理由,於是便直接了當地答應並用心準備了台詞。
可是,就當Iceman抵達安那利波斯,因為還有點時間,所以他不急著進入校園,而是在校
園外的街道上散心時,一道在他面前飛略而過的黑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那道黑影在躍到旁邊戶外咖啡桌上時停了下來,然後咻地扭過頭來看向冰人,牠的視線恰
恰與目光投射過來的Iceman對上了。
這次Iceman看清楚了,那是一隻毛色純黑的貓咪,個頭不大,身形勻稱四肢矯健,安那利
波斯的日光下,黑貓隱在咖啡座陽傘的下方,小巧的頭抬起來時一雙又大又圓的碧眼裡帶
著點點金光,眨也不眨地看著Iceman,一條細長的尾巴隨著主人情緒、銳利地甩了甩後,
轉身又咻地跳上旁邊的牆頭迅速跑走了。
「呀!好可愛喔!」
「小貓貓,你怎麼出現的。」
本來,Iceman是不會記得如此偶然一瞥的,他只是覺得那隻黑貓意外地眼熟而已;但是在
歷經一場不甚愉快的私人會面與爭執後、即使是Iceman有想暫時脫下一身筆挺軍服,隱身
在人群中做個最普通不過的人的念頭。
這解釋了當天晚上,在家庭式餐廳裡,適逢假日所以被允許外出玩樂的學生們蜂擁而出,
擠滿了整個家庭餐廳、興奮地唱歌玩樂時,坐在餐廳一角,沒有任何熟識的人發現這個男
子就是白日在會場裡意氣風發、冷竣不凡的海軍少將。
「嘿,Bradley。」
一個比較晚進餐廳的高個金髮男孩,走到已經開始吃薯條的Bradley身邊,拍拍他肩膀,
看得出來兩人相當契合。
「Jake,我幫你點餐了。」Bradley拿過一個裝滿食物的盤子,放到空著的位置面前,招
呼朋友坐下。「肋排和薯條,你喜歡這些吧。」
Jake卻沒有馬上坐下來,而是手搭著朋友肩膀,叫他看向窗外:「你看,那邊有隻黑貓一
直看著你呢。」
「咦?那隻黑貓好眼熟啊。」一個黑髮女孩說:「Bradley,牠是不是白天出現過啊?」
「有嗎?」Bradley伸頭望望窗外:「哪來的黑貓?沒有啊?你們是不是看錯了?」
這些還在成長期的男孩女孩很快就被食物和話題引開注意力,但坐在這群學生背後的金髮
男子忽然放下刀叉,他想起來他最早在哪裡見過那隻黑貓了。
就在這裡,馬里蘭州的安那利波斯,在很多年前的海軍官校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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