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車啦~~~
兄(徐解)&弟(徐棣) x 梁執庸
我一躺好,徐解就埋進懷裡緊緊抱住我,有一點難以呼吸,可又怕亂動會碰到他手上營養
點滴的針頭……我可捨不得讓他痛,安靜任他摟抱。
跟剛才場景完全相反,我感覺胸前衣料漸溼,縮在裡頭的人細微到難以辨認的顫抖,都讓
我有些慌。
我忍不住像幫小狗狗順毛一樣,往他腦袋來回撫摸。
「沒事了,有我在呢,」雖然我覺得自己說這話沒啥說服力,但徐解的眼淚確實讓我心口
發酸,交往以來第一次見到他向我示弱,我很不得整個心都扒出來討他歡心。
「小庸,我好累、真的好累……」他吸吸鼻子,含著泣音撒嬌,「這個禮拜裡我有好幾次
都想放棄,可是,一想到你、一想到只要拚過這一次,就能給你和阿迪換來安穩的生活,
只能拼命忍耐……」
雖然沒頭沒尾,但我知道他說的是那位知名設計師收徒弟的事,從來沒想到看起來沒心沒
肺的徐解竟然滿腦子都是這些,我十分意外,卻也心疼。
「我知道自己向來離經叛道,沒個正經,可是我是真的想跟你好好走下去,想和你和阿迪
一起三個人生活,所以哪怕是幾千幾萬人都想鑽的窄路,我也要拚上一拚。」
「對不起,讓你這麼擔心,還讓阿迪這麼生氣……我下次一定會、一定會好好跟你們說,
該求援就求援、該休息就休息,不會再犯一樣的錯了……」
聽他殷切剖白許久,我哪裡還生的起氣,整個人軟成一灘水,圍著徐解輕柔晃蕩。
「小解,我第一次知道,原來你已經這麼喜歡我了。」
我故意逗他,看他猛的抬起頭來,忍不住趁機偷了一吻,「我是氣你不愛惜身體,氣你不
讓我過去看你、陪你,可是,我怎麼會氣你這麼喜歡我、這麼為我們三個人的未來著想呢
?」
「小庸~~~」他露出溼答答的狗狗眼,一轉身把我撲倒壓住,往臉上一通胡親亂舔,然後
在瘋狂磨蹭之間,察覺到某種異變。
某人胯下的巨龍三兩下就興奮的變硬脹起,還快樂的往我腿跟中間督。
我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看他......明明是溫馨的氣氛,怎麼瞬間就走樣了?
「你不是……」他三兩下扒掉我褲子,我只能勉強緊捏內褲反抗,「你身體還很虛弱,不
要一下就精蟲衝腦啊喂!」
他不依不饒,一手拉高我的雙手按住,又是好一頓親,然後隔著薄博的布料捏揉我家小兄
弟,「小庸明明也很硬......是不是太久沒跟我親熱,一下就溼了,你看。」
他手上的溼意讓我羞恥的直喘氣,「可是、徐棣他說了、啊!」一隻手卑鄙的滑進底褲內
撫摸,三兩下就磨著龜首套弄起來,好陣子沒有被這樣對待,爽的眼睛都紅了。
「你都讓阿迪連續霸佔一個禮拜了,拜託嘛~~我今天晚上想進去小庸身體裡~~拜託~~」
「我才沒、啊啊……」我很想反駁說,我跟徐棣也一個禮拜沒有性事了,而且你弟弟才不
會這麼粗魯......然而話到嘴邊只剩被快感逼出的呻吟,「徐解你、你輕一點、嗚嗚……
」
最近兩兄弟都忙,自然沒啥這方面的心思,可乍然被強制調情的方式進入前戲,我絲毫抵
抗能力都沒有,甚至還在他幫我擴張的時候,不滿足的以手套弄徐解巨大的性器。
兩個人都性急,潤滑做的不如往常仔細,徐解插進來時我痛的直哭,還不小心抓破他肩膀
,惹出狼狽卻又性感的痛呼。
「嘶──小庸、你好緊、嗚嗯、含的我好舒服……呼嗯……」徐解露出享受陶醉的眼神,
野蠻握住我痛軟的丁丁上下擼動,嘴上又親又哄的,強迫我快速進入狀況。
他才進來大概一半,就開始挺腰撞入,強橫一寸寸擠開久未承受慾望的腸肉,著魔似的來
回摩擦。
「痛、嗚嗚嗚、徐解、真的好痛……」我被操的不住搖晃,眼角和下面一樣溼,卻難以承
受過分超常的侵犯。
因為徐解的東西實在是靠北大,所以三人一起時通常都得讓徐棣先打頭陣,不然就是要花
上許多時間細細潤滑按摩,才有辦法完全吃進體內。
所以現階段對我來說最是難捱,前頭被揉的脹大,後面也被撐的腫大,又有痛又有爽的,
讓我只能哽咽悶哭,同時不停求饒。
「寶貝別哭,已經插到底了,」他壓低身體趴上我,舔去奔流眼淚,又一口一口啄吻我發
白嘴唇,耐著渴慾溫柔又哄。
「裡面好溫暖好舒服……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羨慕阿迪,可以天天跟你睡同一張床,想親你
就親你,想幹你就幹你……」
徐棣才不是這種人!
我很想吐槽回去,可抗議的話被他接連吻去,只留下燒融一片的火燙,還有深處軟肉慢慢
適應後,彷彿憶起過去的快樂而開始收縮,癡纏著入侵物討要甜頭。
唉!早被兄弟狠狠倆調教過的身體,怎麼可能拒絕得了他們中任何一個人的求歡呢?
我終是認命,挨著痠脹環抱徐解的腰,主動把腿張的更開,含著眼淚提出要求,「嗚嗚、
你可以動了,但是要輕一點!拜託……」
「小庸你最好了!」大狗似的人往我肩窩拱了幾下,接著直起身體,讓我的視線與恥穴全
被這個人填滿,接著便是抽插晃蕩,用身體含著他最硬最熱的一部分,又嬌又寵的彼此給
予性悅。
我知道他動的算輕了,可我還是忍不住悶哭,因為痛也因為爽,好像整個人都被打開,在
他的身下無法成形,只能依附著吸吮著,然後嗚咽著呻吟著。
狹窄的單人床,可能隨時有半夜巡房的病房,明明不是個偷歡的好時機好地點,我卻已然
沉淪,隨著每次挺動痛呼,或者浪叫。
經驗豐富的徐解最能看懂我的口是心非,在那個快樂終於凌駕難受的瞬間,他咬了我鎖骨
一口,然後開啟失速的瘋狂模式。
偏執粗暴,不復半點溫柔的劇烈肏幹,卻是我得到這個人熱切關注的證據,在隱密卻又開
放的肉膜之間反覆留下侵占痕跡,也帶來鋪天蓋地的慾浪讓我滅頂,讓我呼救,只能緊緊
抱住唯一的浮木,哪怕他就是翻覆我世界的罪魁禍首。
然而,我是願意的,乾澀腸肉為了迎合他而溼潮溼泥濘,為了挽留他而激烈縮絞,為了取
悅他而癡纏團繞,心甘情願用身體吞吐他的滾燙,任他灌餵淫慾,為他風流放蕩。
「啊、哈啊、嗚嗚、不行、快要、嗚嗯嗯嗯……」再受不住粗硬巨龍對準敏感腺體上直進
直出的抽插頂撞,累積過多的性悅伴隨失禁般噗哧淋漓的水聲,都讓我腦子一片空白。
徐解露出野性壞笑,唱反調的挪腰更用力往那處猛幹,眼睛亮晶晶道,「小庸快射,我最
喜歡看你被我幹射的淫蕩表情了~~~」
下流!
天地可鑑,如果可以,我是真的很想踹他兩腳罵上兩句,只是我股間溼漉、眼睛都是紅的
,想開口也組織不出有邏輯的句子,基本只剩下「嗯嗯啊啊」或是「用力、再幹深一點」
這種求操本能。
而且我確實快被幹射了,快意如浪越打越高,連腳趾都忍不住蜷縮,屁股裡頭痙攣般毫無
規律的亂夾一通,只能聽徐解喘出性感到不行的悶哼,額際汗水滑落,顯然也在崩解邊緣
。
意識到徐解是因為我才露出這種犯規到足以勾人犯罪的表情,我不再堅持什麼男人的面子
,順著骨騰肉飛的痛快,被狠操了三五下後棄械投降,把好陣子沒上繳的後代子孫往兩人
下腹噴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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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喜歡撩騷攻的我(遮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