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版本為電子書修正版,今後將陸續更新至大B版
TAG: 人外、三觀不正、蟲、人馬、高H、NP、粗口、尿道PLAY、人獸、產卵
CP:樹靈x人類、人馬x人類、蟲x人類
故事內容略為重口,請評估自身接受度
※
「伊森,你開口說話啊,我們到底是哪個環節錯了呢,為什麼德魯無法從二期孵化?」陳
坤生坐在玻璃牆外撐著臉頰問。
伊森虛弱閉眼沒有要張開的意思,昨日他的肚子才開了個大洞,因為那群生物學家想要了
解存放德魯的身體是不是因為長期與穆拉薩的體液接觸而產生變化,現在他的身體就是一
個置物櫃,要找什麼東西,只需要拿著手術刀就能輕易切開觀察,更好笑的是他們居然把
剛開完刀的自己又放回清水中,因為他們堅信伊森體內的植物能加速他復原,所以他才能
熬過這如海浪般不斷襲來的手術。
麻藥退去後被切開的傷口疼得伊森不斷抽氣,尤其泡到水後傷口更是刺痛,有些地方甚至
微微發炎,好在體內的種子適時調節體內的內分泌以及修復機能,伊森才沒有死在這群荒
唐的生物學家手中。
「你不開口也沒有關係,只不過我們會花比較多的時間而已。喔對,我忘了說,唯一一顆
存活下來的德魯已經被取出關鍵細胞了,你看過正在二期的德魯嗎?像雞蛋一樣脆弱的外
殼敲開裡面是有著人類腦袋的畸形。」
「不……不、不……」伊森絕望搖頭,拒絕聽到這麼殘忍的事情,諷刺的是他就算瘋狂搖
頭,在陳坤生的眼裡也只是輕微晃動,他的掙扎就是這麼渺小可笑。
太痛苦了,伊森總會忍不住想,要是直接死去是不是更好,到底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
以前放進穆拉薩的實驗體也好,德魯跟赫拉也罷,我們的性命在這群科學家眼裡輕如塵埃
。
腦海中赫然閃過那棵有點傻有點笨的守護樹,他的眼睛忍不住泛紅,胸膛因激動而起伏,
每每吸進肺裡的空氣都像是銳利玻璃,疼得伊森淚流不止。
這些淚他已分不清楚是因為身體痛而流,還是因為他太想念那個部落,想念那時候的生活
。
「伊森,看我這裡,」陳坤生從一罐玻璃器皿裡挖出一團血肉模糊的肉塊,「你知道二期
德魯的關鍵細胞就藏在大腦裡嗎?想像一下敲破頭骨的畫面然後挖出腦漿,關鍵細胞就在
這團肉裡。」
陳坤生將肉塊從左手甩到右手又甩回左手,褲子都沾上了粘稠液體也不以為意,他就這樣
盯著伊森,看他痛苦看他悲傷。某方面來說,陳坤生酷愛這樣凌虐實驗體,將他的尊嚴、
喜愛的事物完全摧毀,其實這樣有好有壞,有的實驗體會因為如此而放棄堅持變得很好觀
察,有的則會失去求生意志進而衰敗死亡。
陳坤生就在賭,賭伊森到底是哪一類的人。
「憑什麼……」
壓抑又絕望的聲音脆弱到輕輕一碰就碎裂,即便如此陳坤生還是敏感捕捉,他隨即露出一
抹冰冷笑容,因為伊森的聲音裡除了絕望還有怒氣,這就是他想要的結果。
「憑什麼……」到底憑什麼你們可以站在我面前剖開我的肚子、敲開我孩子的頭!
「讓我死吧。」伊森打從心底懇求,我已經不想再看到這些,不想看到德魯赫拉被殘忍對
待,為什麼不讓我死?「為什麼折磨我?」
「為什麼折磨你?」陳坤生嗤了聲像是聽到有趣的笑話:「我沒有折磨你,我只是讓你了
解身為實驗體應該被怎麼對待。我讓你好吃好住,你怎麼回應我的?難道就我們頂著進度
壓力然後把你當皇上伺候?不可能的伊森,你何時才能了解我們坐在同一條船上,我們一
翻船你也跟著完了,我們沒有進度你自然也不會好過到哪去,所以伊森,這是你自作自受
。」
許是想說的話都說完了,陳坤生對手裡的肉塊突然失去興致,隨手丟在地上,「如果你失
去研究的價值,我只好再放一個實驗體進去穆拉薩或者直接抓德魯赫拉,這不是你想看到
的吧?既然如此何不好好配合,讓我們彼此都好做事。記住我們都坐在同艘船上,船翻覆
了我們還能活,但你只剩死亡可以選。」看似好心建議實質上卻是威脅,陳坤生就是這麼
惡劣又自以為風趣的人,他隨手甩掉手上的碎肉往衣服上擦去。
考題已公布,就看考生該怎麼答了。
他愛死這個時刻,主控權在手的感覺美妙到不行。
門緩緩關上,伊森重新閉上眼睛。
又幾個禮拜過去,伊森已經麻木這些實驗,他好想就這樣一覺不醒。
但伊森並沒有真的如此,唯一支撐他睜開眼睛的動力是他們還沒有對穆拉薩伸出魔爪,只
要他還有被研究的價值,他們就不會把注意力轉移到霖身上。自上次陳坤生說那席話後,
伊森明白他有價值才能保證穆拉薩的安全,只要他們繼續折磨他,他的那群孩子才能繼續
快樂地生活在綠色土地,過著屬於他們的人生。
那是我的孩子,每當夜深人靜那些實驗終於消停的時候他都會這樣跟自己說,我要保護我
的孩子。
有時伊森會呢喃著陷入沈睡,夢裡偶爾會出現那棵笨笨傻傻的守護樹,用富有力度又溫暖
的胸膛將他圈住。
「如果哪天伊森走了,我會把伊森放進古樹,永永遠遠在一起。」
只有這個時候伊森才會難得勾起唇角,霖我相信你,我的生命最後一定會回到你懷裡,就
跟穆拉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