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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 人外、三觀不正、蟲、人馬、高H、NP、粗口、尿道PLAY、人獸、產卵
CP:樹靈x人類、人馬x人類、蟲x人類
故事內容略為重口,請評估自身接受度
※
「你的臉色很不好。」看到伊森回到模擬空間,小霜蹭到伊森身邊,「怎麼了嗎?」
以往覺得溫馨的對話,如今聽在耳裡總覺得變了味,「沒事,泡泡水就好。」
小霜不懂伊森怎麼了,頭髮撒嬌似地拉住青年的手指。他今天又去看教學影片,陳坤生說
他可以任意使用房間沒關係,所以即便他不在也能自己播放,像是想到什麼,小霜不禁傻
笑出聲,伊森忍不住問道:「什麼事情讓你這麼高興?」
小霜當然不會說影片的事情,只是搖頭繼續傻笑。
看小孩笑得這麼開心,伊森根本不想去深思陳坤生說的話,但不置可否那席話猶如一記響
鐘敲醒伊森。側過身,看著一旁趴著的綠色實驗體,他不禁想那顆小小腦袋到底在想什麼
。
「小霜,你到底是什麼?」他還是忍不住問了。
「我就是我啊。」
伊森搖頭:「你跟夢裡的綠色男人一樣嗎?」
「一樣。」小霜想也沒想脫口而出,「伊森還在想他嗎?」
「我一直都很想他。」他承認,離開後沒有一刻不想念。
「那我必須快點長大。」突兀地換了話題,伊森不解地問,「為什麼要快點長大?」
「為了殺他。」
此話一出,伊森整個愣住,但小霜還是笑盈盈地撥動清水,「伊森是我的,我不會把你讓
給他。」就算他跟我是同類,我也不會放手。
「伊森我想吃晚餐,我餓。」
伊森頓時覺得自己真的很傻,「晚餐應該等會兒就來了。」
誰知小霜硬是把他從水中拉起,像個邀寵的小孩鑽進懷中,他摸著一頭綠髮,不發一語。
一直以來他都認為小霜是自己的孩子,寵他愛護他,教他自己所知道的,如今看來,這些
種種會不會都只是自己一廂情願?
他會自己學習應該學習的事物、本能、任何應該要會的一切。
當他以為懂得小樹靈,但誰又懂誰了呢?
在這裡所做一切猶如一場笑話,原本安排好的計劃一下子全被打亂,那些挫敗如流沙不斷
吞食自己。
他怕自己錯了,怕留下小樹靈不但沒有守護穆拉薩反而加速了部落的滅亡。
伊森,你到底都做了什麼?
隔幾天伊森又被帶去實驗室進行下一輪的人體實驗。
他被綁在手術台上,腦子早已脫離這個空間,他看著天花板上的大燈,而陳坤生正彈著手
上的針頭將空氣排出。
「欸,我有個要求。」他突然說:「你應該還需要研究穆拉薩生命體對吧?」
「我們的確需要,但目前有你就夠了。你身上還有很多值得挖掘的秘密,怎麼突然提起?
難道你要說出穆拉薩的其他秘密嗎?」
「與其放實驗體到穆拉薩取德魯跟赫拉,眼前不就有個現成的嗎?」他們彼此都很清楚伊
森說的是誰,除了跟在青年身邊的小實驗體,再也沒有其他穆拉薩的存在了。
「我連他是不是樹靈都不知道。」所有一切都建立在假設上,陳坤生那時候說是人工樹靈
純粹是隨口一說。
「他是。」說完之後,他沉默許久像是下定決心才又開口:「小霜跟我說他是。」
一旦確認實驗體是樹靈,小實驗體要面對的就不再是抽血化驗這些小實驗,陳坤生知道,
伊森又怎麼會不知道。
「你不像是會說這種話的人。」
「是嗎,對你而言,我又是怎麼樣的人?」青年笑了,笑得很溫柔卻空洞。
實驗結束,他們進行單獨對談,伊森這陣子的配合讓陳坤生不再對他進行言語攻擊,當初
他只是為了擊垮實驗體的自尊心讓他們不再抵抗,現在伊森這麼配合他自然是不用再如此
。
「當初你還死命不讓我們把他帶走。」陳坤生側著臉看著坐在他對面的青年。
「情況不一樣了,他的身體足夠強壯,也足以支撐你對他進行實驗。」
「你從不會說這麼殘忍的話。」不知道為什麼男人隱隱覺得這樣的伊森跟以往相比空洞很
多。
「你也知道這是殘忍?」回了他諷刺的問句,陳坤生便閉嘴了。
數日後,伊森跟小霜正在吃早餐。
「伊森,你的心情看起來很好。」
「這麼明顯?」他勾起唇角,但仔細看會發現那勾起的弧度並沒有笑意。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小樹靈不再用母親來稱呼自己了?
原來身邊的所有事物都一點一滴在改變,而他到了今日才發現。
「因為今天不用進行『工作』。」
他們都知道所謂的工作是指人體實驗,小霜露出大大的笑容:「這樣伊森一整天都能跟我
在一起了。」
「是啊,今天我可以一整天都陪你。」
一聽到整天都能陪自己,小樹靈高興地展現前陣子發現的變化。「伊森你看,我長大了。
」
伊森曾經告訴小樹靈如果有任何變化不要輕易讓陳坤生看到,因為如果被看到可能就再也
不能跟他住在一起,所以小霜一直很小心不露出馬腳。
但今天母親可以陪我一整天!
小樹靈高興得什麼都忘記了,小小短短的腳居然能長出細根扎進土裡又竄出來,還有小小
的手在空中揮動,泥土中居然冒出小嫩芽,小嫩芽小巧蠕動好像在對伊森說你好。
「你看,很厲害對不對。」
伊森伸手逗弄小嫩芽,霜真的越來越像霖,不單只是外表還有能力。「小霜真厲害。」他
臉不紅氣不喘說著違心之論。
就在此時,他們所處的空間赫然讓人闖入,研究員一見到小樹靈立刻將他扛起,小樹靈慌
了,他掙扎要離開,眼睛一直看著青年,「伊森?」
「擒住他的手,藥劑!藥劑!」其中一名人員抓住了小樹靈的手,針筒中的褐色液體毫不
留情注入他的體內。
小樹靈猶如抓狂的小野獸,但不論他再怎麼嘶吼,伊森都沒有看他。
他背對著小生命。
這一刻就算沒有語言也能清楚傳達一件事情。
他認定的伴侶,拋棄他了。
「伊森!伊森!」為什麼不看我!為什麼要拋棄我!
小小的腦袋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他又哭又吼,空間彷彿都在震動,埋在土裡的植物受到
小主人的召喚蠢蠢欲動,但小樹靈的力量尚不成熟,地底下的植物也未曾破土而出。
小樹靈第一次這麼渴望力量。
他要用藤蔓抓住母親,他要用藤蔓去禁錮眼前的青年,不管伊森到底為何做出這樣的決定
,毫無疑問傷透了小樹靈的心,越是純粹的心靈在遭受到背叛後掀起的巨浪就越是洶湧,
霜看著伊森,決定等他有了足夠的力量,他要讓眼前的人後悔做這個決定。
「伊森你背叛我!」小樹靈被陌生人拖走時說的每一句話都撕碎了伊森的心靈。
但是他不能讓這個孩子長大。
伊森閉上眼睛拒絕霜的聲音。
等霜長大了,如果他有能與霖匹敵的力量,那後果會不堪設想,就算他已經逃不出這個實
驗所,但他還是想要保護穆拉薩一族。由這群科學家培育出來的樹靈,他不敢保證那些人
不會利用霜去攻擊穆拉薩,更何況霜已經有了那個心思,所以他要以最快的速度毀掉他,
而方法就只有讓他接受那接連不斷的實驗。
雖然已經做了心理建設但心還是好痛,我剛剛扼殺的是霖跟我自己的小孩,是一個可能可
以長大的樹靈。
霖,我親手毀了你一直想要守護的東西。
※
「父親,你已經找很久了,請不要再執著母親了,穆拉薩需要新的母親。」烏牧那一批走
向枯萎,新的一批德魯已長大成人。
帶頭的德魯名叫柯達,他有七分像霖三分像他的母親。
已經一年了,或許對他來說這只是稍縱即逝,但對這群德魯來說已經夠久,久到已經換了
一批人。
霖選擇以沈默作為回應,柯達嘆氣換了個話題:「哈瑪特一直要求我們的回應,您還是要
一直無視嗎?」
里不斷捎來消息要與伊森見面,但一直被霖以他還在孕育期的理由打發,剛開始或許還行
,但久了很快就會被識破,想也知道孕育期不可能持續一年。
霖無法相信任何人。
伊森不見了,任何種族都可能是帶走伊森的人。
伊森不會離開他,他只是被關起來,霖一直如此相信。
但為什麼我聯繫不上他?這塊土地完全沒有伊森的氣息,只剩一點點脈動讓他知道伊森還
活著,而最有可能抓走伊森的首選就是曾經與他們交好的哈瑪特一族,因為伊森跟里的身
分他曾經讓哈瑪特能靠近穆拉薩的地盤,也是在那個時候伊森不見了。里跟伊森交好,不
代表穆拉薩跟哈瑪特真的友好,他們仍對彼此存有敵意與不信任,雖然短暫合作,但那也
是因為伊森的要求,他不在了,承諾就不在了。
他是穆拉薩的守護樹,所有一切,由他決定。
但他不能衝動。
「因為你是穆拉薩的守護樹,你的職責是延續他們而不是加速他們崩解。戰爭廝殺強取豪
奪不會是你們唯一的生存之道,或許必然卻也能不必然。霖,你懂我在說什麼嗎?」
我知道,伊森,我知道你的意思。所以我到現在都還沒有攻打哈瑪特,因為我在找證據,
找到證明是他們抓走你的證據,光那隻從穆拉薩領空飛過去的小麻鴿還不能證明什麼。
伊森,你看我長大了,會思考會想著該怎麼走對我們的傷害才是最小。
所以,伊森,你到底在哪裡?
「我要去找伊森,我受夠穆拉薩一直敷衍我!」里雖然有張可愛的娃娃臉,但脾氣跟可愛
半點也扯不上邊。
崎駿拉著暴衝的伴侶安撫道:「我們明天再去一趟穆拉薩,到時就知道伊森到底怎麼了。
」
「不行,不能明天,我今天就要去!」
「里,你很少這麼衝動。」雖然平時活潑了點,但從沒這麼無理取鬧過,崎駿覺得眼前的
青年很不對勁:「你到底怎麼了?」
「我不管,今天我就是要去穆拉薩。」
「不行,部落有重要的事情需要討論,我無法離開。」
里鬧了很久,但崎駿就是不肯妥協,再鬧下去哈瑪特的王就要發火,知道快踩到底線,里
最後只能偃旗息鼓。
崎駿摸摸里的頭,而里只是扭過頭。
哈瑪特族的聚會直到午夜才結束,當大家準備散會時某個跟里很要好的族人湊上前,「恭
喜王。」
崎駿被恭喜得莫名其妙,「有什麼好恭喜的?」
「里肚子裡有您的孩子了呀。」對方小聲地說,「雖然里打算等穩定點再跟您說,但我覺
得您應該還是想早點知道,哎呀別說是我說的,不然我會被打的,你知道里長得可愛但發
起脾氣來一點都不輸我們族裡最強的戰士。」
崎駿露出爽朗笑容,大手拍在對方的背上,「沒事,我不會說的。我會把他壓在底下,讓
他沒體力想。」
尺度大開的笑話讓兩人都大笑出聲,哈瑪特族的王迫不及待回到自己的屋子。
他們有自己的小賽冷了!
他跟里終於有小賽冷了!
想起伴侶最近反常的態度或許他誤會了,里可能只是想早點跟穆拉薩的那位告知喜訊,但
為什麼不先告訴我呢?我才是小賽冷的父親啊,不過算了,再怎麼樣這都是一件值得開心
的事。
「里,我回來……」
怎知一開門只見冷冰冰的空間,能溫暖他的青年早已不知道去向。
※
自從小樹靈被帶走後,伊森休息的地方就被換到擁有大扇落地窗的單人房,一半泥土一半
正常人類能使用的空間。
站在落地窗前,窗外是一片蔥蘢,外面的景緻讓他煎熬的內心好過許多,因為這讓他錯覺
他還跟霖生活在一起,他們還生活在沒有文明但是自由的世界。
殘忍的實驗不斷持續,他已經忘記自己在這裡度過多少日子,應該不會太久但也不算短,
因為他還沒忘記霖的長相,也還沒忘記那天小樹靈的哭聲。
他的生活簡直就像是標準上班族,早上準時進入實驗室直到晚上才離開,沒有任何實質回
饋只有不斷壓榨自己所能貢獻,每天晚上伊森都在疼痛中入睡,但就算如此他還是咬著牙
繼續下去,這疼痛證明他正在保護穆拉薩,同時也是自己拋棄小樹靈的報應,這些日子唯
一變化的只剩他逐漸長長又被剪掉的頭髮。
「這不是真的畫面你知道對吧。」
「今天的實驗都結束了。」伊森盯著玻璃投影幕上的倒影,這是團隊特地為他安裝的電子
螢幕,栩栩如生的綠景只不過是冰冷數據,但就算是欺騙也好,伊森願意相信螢幕上的世
界是真的。
「別對我這麼冷淡,這只會讓我更興奮。」伊森立刻露出厭惡的表情,陳坤生卻不以為然
,「來這裡是要跟你分享人造實驗體最近的情況。」
「我不想知道。」
「但我想讓你知道。」微微上揚的嘴角露出伊森最不想看到的笑容,陳坤生的手指在半透
明的平板上靈巧移動,眼前綠景一下子被白色實驗室取代,畫面中的實驗室給了伊森不舒
服的感覺,白色佔據整個視線分不清楚天與地,好像迷失在那個世界再也找不到回去的路
。
磅的一聲,伊森的房間為之震動。
「這是實驗室裡的聲音,我好心把聲音接過來。」知道伊森想問什麼,陳坤生乾脆直接回
答。
但伊森根本沒空理陳坤生的揶揄,他就這樣盯著螢幕,類似重物撞擊的聲音一下一下砸在
他的心上。
撞擊的聲音來自於蹲在角落的人,那個人像是腦中失去防衛機制般不斷傷害自己,小小的
頭顱直接撞在潔白牆面,每撞一次伊森就痛一次,「他怎麼了?」
語氣有著他沒察覺的顫抖,聽起來令人心疼。
但陳坤生可不是個懂得惜香憐玉的人,「實驗體剛施打新的藥劑,這藥劑專門破壞腦中控
制痛的神經,只要實驗體感覺不到痛那他就是最理想的戰鬥器具,只不過在施打過程中實
驗體會比死還痛苦。」
「伊森,他現在很脆弱,你有沒有讓穆拉薩快速恢復的方法?」
一句話,卻聽出一個事實,陳坤生不相信他。
就算把小霜交出去,眼前的男人還是不信任他,伊森閉上眼睛,卻阻隔不了聲音,「沒有
,你都從我腦子看到我知道的了,我還有什麼可說?」
陳坤生搖頭,「其實也不是全部,那項手術有點瑕疵,所有影片都是藉由散碎數據拼起來
。」這就是為何會有眼前這一幕的原因,他們沒這麼多時間可以浪費。
他知道伊森心軟是個護短的人,上一次他試了同樣手段,而且成功,這一次也只是依樣畫
葫蘆,看眼前的青年會不會再度心軟。
伊森知道陳坤生在想什麼,但是他不可以心疼,不可以憐憫,如果可憐螢幕中的實驗體,
又有誰去可憐穆拉薩,他是穆拉薩的母親,所以他必須保護穆拉薩。
但有時候他不禁會想,霖,我做錯了嗎?
我的心好痛,但是看到你們躺在實驗台上我的心會更痛。
我好想你,我好想回到穆拉薩。
我不想被迫做這樣的選擇。
「伊森,回答呢?」
伊森睜開眼睛,只剩淡漠,「沒有。」
兩個字,卻讓伊森的心碎成粉末。
這場鬧劇就這樣落幕,伊森又繼續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而陳坤生的團隊則是繼續慘無人
道的實驗,距離他們將加速生長的藥劑注入霜的體內已經過了四十八小時,人造樹靈一直
都呈現假死狀態,或許上一次實驗的藥劑量太重,導致這一次霜的身體沒辦法進行自動修
復,總而言之,實驗室裡的人心裡都忐忑不安,因為霜若死亡也意味著他們必須重新找實
驗體放進穆拉薩,前置作業太漫長,就算是生物學家,嘗過甜頭後還是會厭倦繁瑣的前置
作業。
霜就飄在營養液中載浮載沉,陳坤生讓大家都先回去休息,反正他還有監視器可以監控,
眼前的實驗體看來是不會這麼快醒來。
「陳博士,你看這次……」某個成員離開前憂心地問道。
「沒事,他不會這麼容易死的。」雖說如此,但他心裡到底沒個底,或許這次藥量真的太
過了也說不定,「總之你們都回去瞇一下,四個小時後回來待命。」
其他人也不再說什麼,紛紛離開。
獨自留守的人看大家都走光,連日熬夜的疲累也扛不住了,資歷最淺的果然沒人權,但不
代表他不會適時偷懶,所以他調了一個小時的鬧鐘,閉上眼睛很快進入夢鄉。
殊不知這一睡,便再也沒醒來。
當陳坤生與其他人回到實驗室,迎來的是一片血腥。
實驗室裡多了一個人跟些許肉塊,那人扯開唇角露出譏笑。
※
結束一天實驗,回到臥室的伊森不是直接躺在床上而是站在窗前,站在螢幕前看著綠色世
界發呆,不知不覺這已成了習慣。
「你知道這不是真的對吧?」似曾相似的對話吸引他的注意。
伊森才一回頭,兩個男人便扛住他往床上拖,他們強制脫下伊森的褲子,把他的小腿跟大
腿綁一塊,男性器官羞澀埋在兩腿間。其中一人消毒了他的根部,另一個人推著一個掛有
藥袋的鐵架,對方不容抗拒將藥袋裡的液體注入伊森陰莖,許久未觸碰的馬眼也強行讓銀
棒堵住,伊森因羞恥而漲紅臉,「我都這麼配合了!你們為什麼還要如此羞辱我!」
他能感覺到性器不正常的灼熱,注入體內的藥物隨著血液佔據血管,過不了多久陰莖便在
男人面前勃起。
「因為你的精液裡有大量的養分,而你居然從未告知我。」陳坤生踩著他獨有的節奏走進
空間,「伊森,我以為你待這麼久已經學乖了,沒想到還是這麼叛逆。」
「誰告訴你了?」伊森的臉瞬間慘白,他明明沒有露出一絲破綻,他們是怎麼知道的?
「是我。」
伊森不可置信地看著進來的人,對方露出熟悉又陌生的笑容,「是我告訴他,你的精液裡
存有驚人營養,而這營養能增加德魯的存活率。怎麼,很驚訝我的出現嗎,伊森?」最後
兩個字幾乎咬牙切齒。
霜以青年的姿態站在伊森的面前,就算伊森知道穆拉薩成長的速度很快,卻還是無法掩飾
驚訝。
「你以為我會熬不過那些實驗?可惜我現在卻站在你的面前。那些實驗加速了我成長的過
程,這絕對不是你想看到的是不是?」
「就算你這樣告訴他們又如何,你說的又不一定正確。」伊森撐起氣勢不甘示弱。
「你說的對,所以我們要採樣本來分析。現在注入你身體的藥劑能增加你的精液量,也能
開發身體敏感度。」站在一旁的陳坤生說道:「過沒多久我們就能從你身上取走我們需要
的分量。伊森你是個好母親,你把實驗體養育得很好,但就算如此還是抵不過你隱瞞事情
。」
因為你隱瞞的任何一件事情我們可能需要花十倍百倍的時間精力才能知曉,而你只需決定
是否要從嘴巴說出來,光時間成本就損失偌大,更何況他瞞了他們將近一年的時間。
伊森要瘋了,他看看陳坤生又看看不怎麼熟悉的霜,他到底是犯了什麼滔天大罪才會讓自
己淪落到這個地步。
許久未觸碰的情慾一旦點燃將無法收拾,騷癢難耐的灼熱感不斷在伊森下腹部流竄,他不
自覺頂起腰卻解決不了那股想要解放的衝動,雙手被固定在床頂的他只能不停扭動身子,
鈴口裡的銀棒隨著馬眼一收一縮而前進後退,這是伊森唯一能控制並讓自己能感到舒服的
唯一方式,但再怎麼讓銀棒動也只是隔靴搔癢,太久沒有開封的慾望燃燒著伊森。
好難受,好想要解放,伊森咬著牙心臟不斷狂跳,陰莖就像是即將炸裂的心臟,空氣的觸
碰都能讓他瀕臨高潮。
而這樣煎熬的感覺,卻不知道還要持續多久。
「晚安,伊森。」當所有人都離開時,霜淡淡地說,語氣像是輕柔羽毛,但落下的力道卻
能摧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