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s://images.plurk.com/BrN06kE5K4Mv6OsR8OfOV.png
(七)那波帕拉薩的野望
我跪伏在床上,埋在沙姆希的兩腿間,用頭髮遮住臉。沙姆希撥開我的頭髮,露出我
的臉,「王妃,如果不喜歡的話可以停止。」
沙姆希的肉棒在我喉嚨間一跳一跳的,很有精神,看起來不像是可以停止。
「哥哥,別慣壞了他。你看他就算現在的模樣楚楚可憐的,應該也清楚過去在哈圖沙
,他都是怎麼張著腿給凱爾洛斯操。」那波帕拉薩撥開我的穴肉,「這軟綿綿發著水光的
粉紅穴肉,西臺能操,巴比倫就不能操?沒這回事。」
那波帕拉薩很能撩撥情緒,沙姆希被他說得用肉棒重重戳了一下我的喉嚨。
「咳咳……」我感覺自己的眼圈都紅了,被戳出生理性的淚水,一陣乾嘔。
我嘴裡被塞得滿滿的,沒辦法說話,只能央求地仰望著沙姆希,兩隻手抱著他窄緊有
力的腰肢,屁股跟腿都被那波帕拉薩攢在懷裡。
「蜜穴已經很熟了。」那波帕拉薩將他哥的老二從我嘴裡拿出來,上頭還濕淋淋的沾
著口水,在壁爐橘紅色的火光下閃爍著透明的光澤,晶瑩剔透地像是裹著焦糖的糖葫蘆。
那波帕拉薩引著沙姆希到我的大腿間,「王后,請您張開大腿,展示您的小騷穴給國
王欣賞。」
「嗚……」我用手抹了抹嘴唇上沾滿的先走汁,抱住那一團毛毯,望著沙姆希,「陛
下,臣既然是您的王后,臣可以……可以……」我遲疑了一下,「給您看私處,如果您想
的話,可是希望宰相大人迴避。」
那波帕拉薩用力地打了一下我的屁股,在空曠的室內發出響聲,「婊子,都已經被我
插過了,事到如今裝什麼純潔。」
就連沙姆希都說:「那波帕拉薩不是其他人,他是要與我共天下的人,以後我若有了
萬一,那波帕拉薩就是你的主子,你要習慣伺候他,更要習慣他的肉棒。」
原來沙姆希打算搞兄終弟及,那波帕拉薩是他的繼承人。我惡狠狠地瞪了那波帕拉薩
一眼,「就算我暫時屈服於他,這個人也不會得到我的忠誠。」
不料那波帕拉薩卻露出喜歡的表情,好像不但不在意我的反應,甚至滿意我的頑抗。
「哥,王后已經幫你舔濕,您只要把他操爽了,等等要他臣服誰,做什麼,他都乖乖
的了。」那波帕拉薩就連這種事都出謀劃策。
沙姆希抄起我的大腿,搭在他寬實的肩膀上,我的下半身已經被他們兩兄弟看得一清
二楚,沒地方藏了。
他用戴著戒指的拇指,掰開我的小穴,翻出裡面的肉,「你是我花最多心思,最多力
氣得到的人。我等了這天很久,我的老二也想了這個淫穴很久。我要仔細品味你的身體。
」埋頭伸出粉舌,往裡頭一舔。
頓時有一種酥麻舒服的感覺從下半身襲來,被舔的感覺妙不可言,「唔嗯……啊……
」我渾身顫抖,沙姆希像狗一樣舔得我癢極了。
我冷不防噴出一些薄精,濕濕地黏住肚皮上散亂的斗篷。沙姆希一隻大手來回摸我的
肚子,替我把斗篷撥開,讓我的肚皮曝露在空氣裡。他摸得我很舒服,感覺肚子裡熱熱的
,我的大腿把他的頭夾得更緊,「還想要……」
那波帕拉薩已經換了一個位置,硬挺挺的分身放在我的臉邊,一隻手攫住我的胸肉,
上手不緊不慢地來回搓揉,「哥哥,你把王后舔得快射了。」
他用圓潤的膝蓋頭,頂了頂我的肚子肉,一下沾到很多透明微稠的先走汁。
沙姆希貌似很高興,又往穴眼裡來回舔舐,我感覺腿心裡溼答答的,無法抑制身體宛
如觸電的反應,「嗯……好癢、沙姆希……」
那波帕拉薩一把抱住我,對著我伸出舌頭,「你好可愛,你讓所有人見到你的第一眼
就一見鍾情。」往我的唇縫舔了舔,「早在你出身為西臺的賤奴辯護時,我已經知道你跟
其他普通的外國人不同。你是唯一一個敢在王的面前為我挺身而出的人。」
他近乎告白的行為讓我腦袋發熱,無所適從。為什麼他可以當著他哥的面對我說這些
話,難道他們兩兄弟之間不會有任何的猜忌?
「賜與微臣你的愛,你的吻,王后。你給我的,只有伊絲塔女神能賜與,戰神馬杜克
祂給不了。」
伊絲塔曾經瘋狂地愛上並追求吉爾迦美什,本來我對那波帕拉薩只覺得討厭、反感,
可是他確實有文化,在聽了這些話以後,我心裡不大平靜。
那波帕拉薩碰在我的唇瓣上,含住我的嘴唇,濕濕的,他貌似吃過蜂蜜做的香片,嘴
裡一陣甜絲絲的氣味含著薄荷涼意。
那波帕拉薩的舌頭爬進我的嘴裡,舌上的顆粒刺激我的口腔黏膜,粗粗的。我一把抱
住他的頭,吮住他的舌頭,「嗯……」
焚香與麝香的味道越來越濃。那波帕拉薩動情地蹭著我的身體,一隻手揉我的胸,刺
激我已經變得黏糊糊的分身,大手在我身上來回游逡,良久沒有停歇。
不論是被大力地揉胸,還是撫摸性器,都讓我攢積在下腹的慾望不斷上湧。
我也往這年輕健壯的身體上揩了幾下,感覺最好的時候,這種想要被撫摸,也想要撫
摸對方的衝動就無法停止。「好喜歡……」
「蘭尼弗,」那波帕拉薩被我親得呻吟,我加重了對他臀部的愛撫,他星眼迷濛地望
著我,眼神很潮濕,又往我脖子上啃了好幾下,舌尖來回叼我脖子上的多環蛇印記,又吸
又吮,似乎對那個印記愛不釋手。
我不記得何時有的那個印記,可是總有一種感覺,這個印記讓我變得不幸,就是多環
蛇的烙印才害得我現在等著給這兩兄弟操。
「哼嗯……」
舒服又難受,我雙腿張得開開的,任由他們一上一下,兩邊同時伺候我。
那波帕拉薩一下一下地親著我,兩兄弟一個人捧著我的臉,好像在喝水一樣地吻我,
另一個把我的小穴舔得濕答答的,還不時把玩我的老二,兩個人都是那麼柔潤濕潤,他們
的舌頭就像俊秀的外表一樣令人愉悅。
正在被兩個人同時愛撫,與兩個人同時做愛,可是那感覺是那麼地好……要是被用力
插入小穴,不知道會是什麼感覺。
我回舔了那波帕拉薩的嘴與舌頭,他在我身上摸索得更加忘情。沙姆希好像在爭寵,
也伏到我身上,親我的脖子。
蛇型烙印被他的舌頭一挑,就麻麻的好像會通電。我轉過臉,眼神濕潤地望著沙姆希
。
「蘭尼弗,你引發男人的慾望,讓人想抱你。」他低沉的嗓音在我耳畔道。
不一會兒,就感覺碩大堅硬的龜頭,抵在臀口正中央摩擦,好像隨時會出火。我雙腿
夾緊沙姆希的腰,「怕痛……」
「給你舔得濕濕軟軟的,不痛。」沙姆希輕聲道。說完,運足了一口氣,挺起腰肢長
驅直入,破開我的身子。
只聽「啵」的一聲,一條又長又大還爬著筋的大肉屌鑽了進來,我不敢置信地看著這
麼大的東西居然能插在我的屁股裡。
「唔嗯──」我咬著牙關忍耐了一會兒,過了好久才習慣沙姆希在我體內翻動,熱辣
辣的。
「王后,臣也想要。」那波帕拉薩一隻手撥開已經塞滿一根鐵杵,被插成豎狀的肉縫
。我搖頭,「不可以……」
那波帕拉薩發熱的胯下對著我,微彎勾起的肉棒圓潤的柱頭不停地和沙姆希的摩娑,
每次他從我體內拔出來的時候,兩個人的分身就上下摩擦在一起,感覺很舒服的樣子,他
們已經出了薄薄的汗。
直到感覺一陣撕裂的痛意猛然撐開我,只見沙姆希插著的時候,那波帕拉薩也硬生生
插了進來。空氣裡有一股血腥味,我又哭又鬧地求饒,「弟弟,不要了……痛……」
沙姆希兩隻手指掰開我的臀縫,手上已經染一層薄薄的血霧,那波帕拉薩緩緩地挺入
,一邊與沙姆希摩擦著分身,一邊往我的體內深入,「啊……嘶……」他長舒一氣,「好
窄好緊,居然這麼彈性地同時包裹住我們兩兄弟。不愧是伊絲塔女神的恩賜。」
「嗚……」我受不了同時被兩個男人的大肉棒插,咬緊牙關,眼前一黑,一時間沒了
知覺。
再次轉醒的時候,下半身還熱辣辣的,空氣裡已經有濃厚的精液腥味,只見一灘粉紅
色的半稠體液,是精液混雜著鮮血,流淌在我的臀口。
沙姆希讓我躺在他的身上,枕著他的腿,兩隻手把玩著我的乳頭。我摸見他的下半身
濕濕的,已經出精了。
他見我醒了,低頭親我的脖子,伸出腥紅的舌,一口含住我的乳頭,「蘭尼弗,你身
上有一種魔力,你會讓操過你的人更愛你。」
他的舌頭靈活地叼著我的乳頭,來回在兩側吸吮。我不由得發出黏膩的呻吟,「唔嗯
……不要……不要操我。」
「你讓人一見到,就終生無法忘記。或許有你在,兩河流域將引發戰爭。」他正色道
。
沙姆希的手還在愛不釋手地抓揉我的胸肉,那波帕拉薩跪在我的屁股前,將我的一條
腿架在他的肩膀上抱著。
「我們都要操你,以後每天晚上都操你,把你操得大腿和屁股都合不上,滿肚子裡都
是我們兄弟倆的種,讓你這嬌豔美膩的小身子離不開我們的肉棒。」睫毛濃密的眼裡滿是
興奮與熱情,一張小臉紅通通的。
他抱著我的大腿不斷搖動屁股,隨著他往我體內奮力抽送,我忍不住又開始呻吟,「
嗚……」
「我們都很喜歡你,你要作我的女人,也要作我弟弟的女人,以後你是王后,是相國
夫人。我不會再納妾,也不允許那波帕拉薩娶妻。你要留在巴比倫,以後的每一晚都像今
夜一樣乖巧地侍奉我們兩兄弟。」
「只要我還活著,你不能離開巴比倫。」
他修長的手指握著老二,抵在我的嘴前。我伸出舌頭,幫他舔了舔,沙姆希露出舒服
的表情,長舒一氣,一隻手抓住我後腦杓的頭髮。
儘管我忍耐著聲音,淫蕩的呻吟卻還是隨著呼吸的急促而波浪般的起伏。小腹裡熱呼
呼的,全是沙姆希的精液。
那波帕拉薩還在幹活,氣喘吁吁的,好像快要射精了,不知道我剛才暈死過去的時候
,沙姆希具體撐了多久。
我被插得渾身燥熱,大冷天的身上已經出了層薄汗,像條躺在砧板上的魚,任由弟弟
往我肚子裡剜。
「熱呼呼嫩生生的小肉穴……這樣人長得美身體又妖冶的仙品,我不知道在哪裡還能
找到一樣的,不能想像凱爾洛斯失去蘭尼弗王后以後,能有多失落。」那波帕拉薩一邊插
穴,一邊發表心得。
沙姆希笑吟吟地看著我,「如果亞述、埃及、西臺或者波斯國王想奪走王后,我們就
殺了他們,乾乾淨淨地一點不留。」我以為他是說大話,他的眼中卻閃爍著某種妖異的火
焰,映著他右眼下的淚痣。
我心裡隱約有一種感覺,他們或許愛上我,想操我,可是是因為什麼緣故?沙姆希打
哈圖沙只是一個開端,之後還會發生別的,我脫不了身。
「嗯……好累……不行了……」我使勁夾了夾一直賴在體內不出去的那波帕拉薩,小
穴被插得好酸麻,感覺都已經爛呼呼的要變成泥巴了。
沙姆希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看,睫毛纖長的鳳眼帶笑地凝視那波帕拉薩的肉屌插住我的
部分。
那波帕拉薩被看以後更加興奮,抽插得更加起勁。
我聽見自己的口裡不時發出軟糯的,哼哼唧唧的聲音。
那波帕拉薩的胯下不斷拍打我的臀口,發出啪啪啪的肉體相撞的聲響,「噗吱噗吱」
冒火的大肉棒不斷往小穴裡鑽,發出淫靡的水聲。
「快要被操死了……」我把身體拱到沙姆希的懷裡,不斷向他哭鬧。
沙姆希溫暖而寬敞的懷抱一把摟住我,神色充滿憐惜,赤裸的胸膛廝摩我敏感的乳尖
,「別再折磨王后,帕拉薩,你快點弄出來,等等給王后洗一洗,別讓他生病。」
「今晚太快樂,臣弟實在不想結束。」那波帕拉薩嘟囔道。
「嗚嗚……」我低聲哭起來。
沙姆希厲聲道:「今晚把王后弄受傷了,接下來少說還有兩千公里的路要走,萬一王
后撐不住,死了,你接下來想屁吃。馬杜克會詛咒你的愚昧無知。」
雖然沙姆希咒我死,可是這話說得在理。那波帕拉薩瞬間垂下臉,像條被主人罵的狗
一樣。
他伏在我的身上,朝我的臉頰和嘴唇親了又親,連我的眼皮都被他的口水弄得濕淋淋
癢癢的,這人真狗。
「王后先養傷,把小穴養好了,別流血,以後微臣再好好疼你。」他把臉埋在我的脖
子上,不停動著狗公腰,做最後衝刺。
沙姆希揚起手來,打了那波帕拉薩的屁股,發出大響聲,「下次還做這種事,把你乳
頭穿了環,讓你知道怕。」
那波帕拉薩聽了,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在我穴肉裡顫動,好像是快洩身,儘管我感覺
不一定是高潮,而是被嚇到也說不定。
「嗯嗯……要去了、」只感覺他圓潤碩大的龜頭,緊緊卡在我的直腸裡摩擦,龜頭冠
快速刮過皺褶,一股勁在我的小腹裡濃稠熱燙地噴出來,屋子裡精液的腥味更加濃郁,充
滿情愛的氣氛,讓人感到慵懶。
阿波菲斯,我的肚子是不是你的神廟?你在拿男人的精液作供養。
那波帕拉薩啃住我的鎖骨,一陣嚙咬,「蘭尼弗,我愛你……」
我的腿心一陣酥麻,雙腿緊緊夾住他的腰。
被男人的肉棒來回刮擦直腸皺褶的感覺好鮮明,讓我忍不住也射了好多。沙姆希握住
我的性器,沾起精液,嚐了一口。
像是還不夠,他低頭把我的分身含進嘴裡,將我還沒射乾淨的精液全都吮出來,發出
「吱吱」下流的吸吮聲。
「啊……」被吸哩呼嚕地從喉嚨裡吸出精液的感覺好舒服。何況是被堂堂巴比倫的國
王吹簫,我的心裡還有生理同時有說不出的滿足感。
他們巴比倫的君臣兩個,同時侍奉我這小小的埃及人,我是幸福的。
沙姆希抹了抹嘴唇上殘餘的精液,我愛憐地掛在一絲不掛的他身上,只想發懶。
那波帕拉薩在射精之後,吁吁地喘氣,疊在我身上許久都不走。
沙姆希打他的屁股,「帶王后去公共浴室用流動新鮮的溫水洗乾淨,別讓他生病。倘
若讓孤發現你偷偷幹了他,我會幹死你,你的肛門會吊在屁股外面塞不回去。」
那波帕拉薩鬱鬱的,誠惶誠恐地回了聲:「遵命,吾王。」
或許對他而言,歡樂的時光結束了。那波帕拉薩又變回平時的模樣,恭謹溫順,不是
嘴上放浪的王公子弟,純粹是沙姆希的臣子。他連衣服都沒穿,就赤條條地走出屋外。
「那、那波帕拉薩大人……」屋外的婢女被嚇得不輕,他們這次出征雖然沒帶巴比倫
女人出來侍奉,但是從西臺抓了很多女奴暖床。
可能覺得嚇到西臺人無妨,老二還溼答答的淌著殘精,就跑出去嚇人。
屋裡屋外隔音不好,只怕剛才搞3P夾心餅的事,外面留守的下人都已經聽得七七八八
了,想到這裡我就很愁。
「他不是壞人。」沙姆希把我疊在他身上,我們躺在毛地毯上,汗津津的身子圍著壁
爐劈哩啪啦的火取暖。
沙姆希為我搭上毯子,粗糙的大手摁著我的背,沿著我的脊椎骨來回摩娑,「他還年
輕,沒娶過妻,正是心性火熱的年紀,迫不急待想和我一起抱你,可以的話你原諒他,不
可以的話你咬他。」
啊?我還想咬你呢,他媽的。
我的屁股裡還在發麻,隨便一揩都揩出好多粉紅色的濃稠體液。操都操了,雖然我覺
得自己的肛門像立體停車場,好像什麼都可以裝,忍一忍就過去了,但我的情緒還是不太
好。
「陛下……今天真的很痛。」我顫著聲說:「因為我知道您一定會好好地待我,我才
投降了巴比倫,可是假如以後都這麼折磨,」
我的話還沒說完,沙姆希就把我的臉壓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我吸了他身上薄薄的汗味
一口。
沙姆希的大胸肌夾住我的臉,不住地歉意,「今天孤第一次抱你,興奮得失了智,戰
神馬杜克會懲罰我。下次一定不會再讓你痛,不會做你不喜歡的事。」
我不知道該不該相信沙姆希說的話,可是身為一名俘虜,我能要求的也不多,沒有被
又打又罵的已經很好了。
「沙姆希,我……」你們兩兄弟都愛上我的事,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我覺得很凌亂
。
我還沒問出來,那波帕拉薩就開了門,一名女奴跟著他進屋,「王后,請隋女官一起
去盥洗,微臣跟您去的話,可能會圖謀不軌,想說讓女孩子代勞。」
沙姆希看著我,等那波帕拉薩來了之後,我也問不出口了。我甚至都不知道凱爾洛斯
愛不愛我,說到底我要他們愛我幹嘛,著實迷茫。
我只是一個渺小的平凡人,想在這個雞不拉屎鳥不生蛋、沒有抽水馬桶,沒有網路、
沒有手機的時代掙扎地活下去。
或許只要能活下去的話,就算兩個男人同時插我的屁眼,我都是可以忍耐的。
想到這裡,我很難受,總覺得自己沒有在某些事情上堅持住,現在開始極端地後悔。
肛門一陣陣酸麻痛發燙,像是在提醒我,我做了壞事。我應該要待在西臺,等內弗爾
卡拉來找我,我跟他一起回埃及,一起求告太陽神拉;可是我沒有。
我應該要待在開羅的太陽神殿,給我老師養老送終,等法老凱旋歸來,可是我做不到
,我好爛。就是被這兩個人同時用肉棒抽插,也是我自找的。
「蘭尼弗,別哭,」沙姆希安慰道。
我還要在別國流浪到什麼時候。以後我會不會同時被三個人、四個人插?他們會怎麼
對待我?
在他們眼裡我是飛機杯,我很好玩。最可怕的是我自己也覺得好玩,我從不反抗,把
孩子們高興壞了。我是一個貨真價值的男娼,操我還不用花錢,樂。
我無法抑制住心酸哽咽的感覺,我好痛苦。
「……」沙姆希像是在想什麼,沉默片刻後,說:「我和他一起去洗吧。」
「稟陛下,為王后擦洗身體,是下官的職責。」女官福了福。
「別多事,我自己的老婆我自己洗,你們別碰。」沙姆希一把將我打橫抱起。他看向
女官,「公共浴池在哪裡?帶路。」
「不是很遠,在鎮中心,請陛下隨我來。」女官忙把掉在地上的毛毯披到我身上,那
波帕拉薩也跪在地上替沙姆希繫纏腰布。
我抱著沙姆希的脖子,任由他一隻手捧住我的屁股,另一隻手摟著我的腰。
沙姆希離開前,那波帕拉薩跪在沙姆希身後,問道:「陛下,方便的話,微臣今晚是
否能在這間小屋裡留宿取暖?」
這間屋子有地毯跟點火的壁爐,一定是留給國王的,其他士兵大多是集體住在帳篷裡
,或是湊合著在其他比較樸素的避難所裡取暖。
我對他搖頭,「陛下,求求您。」
那波帕拉薩跪在沙姆希的腳邊,抱住他的小腿,用臉貼伏著他的胯下,隔著纏腰布用
高挺的鼻尖戳住他飽滿的卵蛋,「陛下,微臣想伺候您,給您暖床。」
我同時咬住沙姆希的肩膀,「宰相他想操微臣!您說好的要愛微臣,待微臣好。」
「是我重要,還是您的弟弟更重要?如果您不喜歡我,從一開始就不要把我從哈圖沙
帶出來。」沙姆希面上肌肉一顫,顯然我說的話戳中他的肋骨。
沙姆希垂了眉,「蘭尼弗,今天是孤虧待你。」
那波帕拉薩聞言變色,立刻辯解:「臣不是對王后有不臣之心!臣和陛下向來是親密
無間,共穿一條遮羞布的。睡同一張床,同一間房哪裡需要其他理由。」
「王后請不要離間我們君臣二人的關係,我們的羈絆不是您區區一名佞幸之臣可以去
評判的。」
「操我的時候說愛我,不操我的時候說我佞幸,不管是拉神,歐西里斯神,特舒布神
,馬杜克還是伊什塔爾都會詛咒你!」我罵道。
那名婢女已經兩眼發直,一臉「我在哪裡我是誰」的迷茫模樣。
那波帕拉薩急眼了,手指又往我屁股裡挖,正好稍帶出許多精水,淋漓地把沙姆希的
側腰肉還有我的大腿窩都澆濕一片。
「哼嗯……啊……哈啊、」才剛射精沒多久,想不到被那波帕拉薩隨便亂插,我的性
器又精神起來,把纏腰布浸濕一片,透出一片粉紅肉色。
他插得我身體顫抖,沙姆希把我抱得更緊,不讓我掉下去。
兩根手指猛然分開我的穴肉,那裡剛被用力操過,綿綿密密地還很軟爛。那波帕拉薩
修長的手指,沿著我的臀縫來回摳挖,把精液塗得一蹋糊塗。他兩眼都寫著喜歡,
「我隨時都可以操你,我想操你就操你,你是我的肉棒奴隸,我要你作狗你不能不作
!我給你播種,把你操懷孕,讓你生個小巴比倫人出來報效祖國!」
他抽插得越來越起勁,臉上一片緋紅,噗吱噗吱的淫靡水聲響徹整間屋子。
婢女已經看不會了,整個人是懵的,當場跪倒,甚至嗚嗚地哭起來。「蘭尼弗王妃…
…」滿臉寫著痛苦與絕望。
或許她從我的身上看見了自己的命運,身為西臺人,她絕對不想給巴比倫人操逼,然
後生個小巴比倫人出來報效敵國,對她而言光是繼續給巴比倫人當奴隸,大概就已經耗盡
她全部的精神。誰出生就喜歡給別人作狗。
但是我給別人操也總比讓無辜的西臺女孩子被操的好。她們會懷孕,假如真的懷上巴
比倫人的子嗣,或許會選擇直接自殺,可是萬一連自殺都不被允許呢?
一開始我夾緊大腿,搖著屁股閃閃躲躲,那波帕拉薩三根手指來回搗弄被精液浸濕得
軟爛的後穴,朝腫脹的穴肉裡突刺,「這樣一層一層的綿密騷穴,生來就是給巴比倫男人
操的。」
我放棄了抵抗,大剌剌地露出逼,他愛操就操,好幾回把我的穴肉都翻出來,又自深
處淌出粉紅色的濃精,不知道他們兩兄弟在我肚子裡射了多少,永遠沒有乾淨的一天。
我把臉埋在沙姆希的胸前,一陣哭,「肚子跟屁股好疼……流血了……宰相欺負臣,
整天插臣的小穴,要讓臣懷孕,沒把您國王的威嚴放在眼裡。臣就算懷孕,也不能懷他的
。」
東拉西扯,先往國王身上扯,這次沙姆希終於沒再容情,他踢了那波帕拉薩一腳,「
滾。」
這窩心腳踢得結實,那波帕拉薩像球一樣滾到角落,背脊重重砸在牆上,竟然真的咳
出血。
沙姆希看都不看他一眼,「哭什麼?帶路。」示意婢女出屋,接著風風火火地抱著我
去澡堂洗澡。
此後,他履行了承諾,讓我撕裂的下半身好好養傷,這一養,養了一個月之久。期間
沙姆希沒碰我──可是那波帕拉薩好像很恨我,覺得我破壞了他們兄弟之間的關係。
行軍期間,沙姆希還是很忙,時常離開軍帳,處理各種要事,路上的要塞向他進貢,
願意直接開城讓道等等。有的城會抵抗,有的城付費讓巴比倫通過,只求不要被打。
每當沙姆希不在的時候,那波帕拉薩便如入無人之境,闖進軍帳裡。
「!」他是我的仇家,一見到他我就很愁,瘋了似的想逃。
他擋住出口,一把揪住我的頭髮,「婊子,逃得過我?巴比倫是他媽的我的產業!沙
姆希就是個為我打工的,老子遲早辦了他。」
他敢當著我的面說這些話,不就是因為不把我放在眼裡,覺得沙姆希愛他,就不會治
他?
他剝掉我的腰帶,握住我的屁股,一把將我壓在毛氈上,「自己掰開屁股,別讓我踢
你。我等了三天,好不容易等到這個機會來操你,你別敗爺的興致。」
不是我從巴比倫走,就是沙姆希閹了他。總有一天我們之間會有個勝負。
我乖乖地掰開屁股,他現在對我已經沒有一開始那種柔情蜜意,每次都狠狠地插進來
,像是要撕裂我。
熱燙堅挺的大肉棒插了進來。我咬著牙隱忍,不發出聲音,就聽那波帕拉薩在我背後
說:「你怎麼一個月了還流血?我上次從波斯要來的秘藥你沒擦嗎?」
「傻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痔瘡!你害得我直腸有撕裂傷!營養器官是用來拉屎的
不是用來打砲的,你不知道腸子好脆弱拉個肚子都有可能帶血,何況整天到晚被你那該死
的肉棒插?女人會被操壞男人就不會被操壞嗎?波斯的老波醫有個鳥毛用,能抵得過肛腸
科嗎?我該去醫院掛急診!你不讓我嗚嗚──」
我才回頭破口大罵,他就立刻捂住我的嘴,整個人趴在我身上,一股濃濃的香膏味再
次襲來。他好像每次來身上都會抹點香水,不知道他媽的想勾引誰。
他討好地說:「我弄得輕一點,慢一點,你讓我解火。」
「我現在自己弄,弄不出來,總是要想像抱著你,想像王兄夜裡摟著你,你們窩在一
條被子裡一起烤火,你這一雙滑膩的沒有一絲贅肉的腿,夾住王兄的腰肢,纏著他,要他
交公糧,」
「等到哪一天王兄死了,我也坐巴比倫的大寶,到時候我在伊什塔爾城門上摟著你,
君臨天下;大家都為我們灑花,高聲頌讚我們倆的名字,知道你是『我的』王后……」
他發燙的胯下緊緊地抵在我的臀口,緩緩地動了起來。
我被他插得頻頻顫抖,用力咬住他的虎口,他虎軀一震,打了我的頭,才打完好像又
後悔,把我壓在身下,往我的脖子還有肩膀上到處亂親,不緊不慢地抽送,「蘭尼弗雷夫
,你讓我發狂地想你,我不能沒有你。」
「我每天都想念你身上的香氣,你的體溫,你溫柔的叫床聲,甚至是你總是那麼潑辣
地罵我……」
「嗚嗚嗚!(你有病吧!)」被他牢牢捂住嘴,我無法像他一樣開心快樂地發表意見
,我被禁言,不高興。
那波帕拉薩把我翻過身,深深地望著我,一時沒再挺動。他覆在我身上,想與我十指
交扣,我把手躲了躲,他硬是扣住我的手心,被他攥住的地方發麻,好像連手掌都被侵犯
。
「假如殺了王兄才能得到你,那這一天很快就到來,你會知道沙姆希不是你的主人,
我才是。總有一天你會愛我的,你眼裡只能有我一個人,你一定會。」那波帕拉薩發癲道
。
我感覺很難受,他們怎麼一個個都這樣。除了沙姆希比較正常以外,我總覺得那波帕
拉薩跟凱爾洛斯相去不遠,像是中邪或被精神控制。
我搖頭,示意他放開我,掰了掰他掩在我嘴上的手。他猶豫了一會兒,終於任由我剝
開他的大手。
我沒有放聲大叫,而是兩腿夾住他的腰,細聲道:「不要為了我殺你哥,這不值得。
沙姆希他對你很好,他很愛你,把你看得很重要。」
那波帕拉薩露出猶豫的神情,「你一邊讓我操逼,一邊給沙姆希求情,憑什麼?我比
他年輕比他壯,比他聰明比他風趣,他就是一個陽痿又憂鬱的中年男人。」
我感覺是都沒有的,沙姆希比起他,最大的優勢是不亂發癲而且不打我……
我抱著他的頭,把他的臉靠在自己衣服凌亂的胸前,他含住我的乳頭。被嘬住的地方
如過電般酥麻,使得我不由顫抖。
「我不值得的,你不知道我給多少男人操過,知道的話就不會喜歡我。我沒有優點。
」我說道。
他卻果斷地說:「就算插過你的人,比去伊什塔爾廟口前上香的香客還多,就算你是
伊什塔爾廟的香爐,你被男人的大肉棒戳出透明窟窿,肚子戳穿了,腸子掉出來,凱爾洛
斯照三餐插你小穴給你播種,你一個月去一個不同的國家當男娼,美索不達米亞所有的國
王都想要你,你從埃及一路被操到敘利亞,再操到波斯,亞美尼亞,我也要告訴你。」
「蘭尼弗雷夫,我愛你,我這輩子都愛你,只愛你一個人,因為我已經無法再愛上你
以外的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