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蓋壓在矮几,半爬半跪的來到森面前,
若有似無的呵氣,氣從喉嚨滾繞出口,細密如絲,在森的臉上搔癢。
她笑,像初展翅的蝴蝶,濡溼微妙。
森把她抱到地上、坐在中央,反覆鬆開左右肩膀、雙臂、身體,又捏又揉,好深、好慢,
像在摸玻璃、像在擁空氣。
用口含住再放開,聲音軟軟地沒有出力:「閉眼。」
一手甩開麻繩,一手擁著她的頭,繼續在她耳邊絮語,
兩人垂下的黑髮混雜交錯,顫動親密的像交媾的蟲。
森的動作還是好慢──像怕她看不清楚一樣。
森身上有玫瑰的味道,淺淺的、像蒸氣繚繞那樣輕。
她閉著眼,於是森和氣味更模糊了,
她嗅,生的玫瑰、帶一點點腥臭水氣、野的玫瑰、帶一點蜜…。
想再吸一口、再一口…。
她慾望更多,心裡著急,儘管知道森給她的不會少,還是想要更多、更多。
森繞繩子,用麻繩感受她的每一寸肌膚,用麻繩吻遍所有森慾望的部分,
磨蹭、掌心越來越惹,後背蒸出細細的汗,
逐漸躁動的空氣、狂亂的心跳,只有她們自己聽的到。
「我該拿妳怎麼辦呢?」才允許她睜眼。
雙手捧著她的腰腹、到乳房、到鎖骨、到脖子,停住,力量越來越緊:「哎呀、我需要一個名字。」
她的面頰越來越紅、森不放手,她不動,不舉手不反抗,
活像脂鯉張口呼喊卻沒有聲音、嘔出填著情話看不到的泡泡。
結束了。
「名字?」森輕輕順著她的髮。
「Éros」她笑著揚起頭「妳覺得怎麼樣?我喜歡那個重音,Éros。」
森笑了「好,」暗忖她想射什麼樣光澤的箭給自己「Éros。」
文章結束了,謝謝你看完這坨碎念。
(…手機吃字,排版很醜,難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