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個月之前,2017年7月14日,我接受了第一任主人的第一次調教,正式成為
BDSM的實踐者,自我認同為奴。這一年半裡,只有前三分之一的時間裡,我有過
(一般BDSM定義的)兩任主人,而後整整一年,我都是處於無主狀態,僅有過零
星約虐的臨時主人。
然而,在廣義(廣義到已經超出BDSM的範圍)上,這一年我有一個主子,就是我
前陣子貼過合照的葦爺。
葦爺是一個並未接觸BDSM的異性戀,我們之間沒有任何調教行為。我們在同一間
餐廳工作,一個在內場、一個在外場,職務上並無從屬關係,而我把他當作上司
一樣對待。
我已經忘記最早是怎麼開口的,當時才19歲的葦爺很乾脆就答應收我。不只葦爺
接納我,連餐廳裡其他同事也漸漸習慣我每天畢恭畢敬對待葦爺,甚至調皮的工
讀生為了拐我幫他們做什麼事,就假傳聖旨說葦爺交代的。
我曾經跟葦爺說:他是我的蝙蝠俠,我是他的管家。我們互動比較多,是我輔佐
他爭取升遷的那段時期。最終還是因為他年紀太輕而沒能更上一層樓。那之後我
們就回到有禮貌但疏遠的狀態,交集很少。
也許有一天葦爺要發展他自己的事業時,我可以重回他的麾下,為他奮戰。在那
之前我們就是這樣淡如水的關係,不太有什麼進一步發展,距離真正的「少爺與
管家」非常遙遠。
儘管不夠親近,在葦爺底下,我的「管家之道」有了一個實習機會,而且讓我體
悟到:對我來說,主奴調教是慾望、管家是自我實現。一段關係能夠兼有二者,
固然是天作之合,但是不能強求,分開實現也是一條路。
近來,我跟一位過去僅僅只是在Hornet上偶爾聊天的主討論發展成「少爺與管家」
關係的可能性,我也在聊天中改口稱他為少爺。
我們打算,過段時間,我到少爺家做家務,作為開始。少爺有他的奴,他們有他
們的調教,但是我暫時在這樣的調教之外。
未來如何發展我現在還不知道。我的「管家之道」在少爺家實現,但是我「奴性」
何去何從?是不是要割捨慾望來實現自我?這些答案用想是想不出來的,在實踐
中尋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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