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夜裡那天窗外下著小雨，有點冷是半夜的11點。
小貞在Ptt上寄出了一封信給我，或許是我的文章讓她有感觸，還是她心裡有個洞。
信件裡問：「你S嗎？」
我說：「我應該不算吧！」
後來我們聊了很多內心層面的事，她是BDSM的愛好者。
算是我第一個認識這塊的人。
她有時細心的跟我解說，有時也不耐煩的叫我請查一下專有名詞。
年紀跟我差不多的她，大頭照是側臉望著天空。
給人的感覺是一點文青帶點憂鬱。
在跟她聊天後其實也才知道小貞就是這樣。
她很酷也不怎麼愛笑，可是笑起來很甜。
小貞說著她殘破不堪的感情史，她說她不配得到愛，她說她必需藉由痛苦而感受愛。
甚至看著另一半在她面前跟別的女人做愛，感受到心痛，藉由這點去證明她愛他。
小貞的黑暗籠罩著我，而我意外的竟然懂她的感覺。
她說：「她必需摧毀自己，找到更完整的自己」
感情是這樣，性也是。
或許靠著那男人抓著她的脖子，讓她感覺再也呼吸不到一口空氣前鬆手。
而渴望著身體完全屬於這男人掌控。
我想我的感情觀也是
「唯有正視那傷口，你才能更成熟更完整。」
可是小貞不同的是，她喜歡傷口也害怕傷口。
她喜歡讓自己哭，也討厭讓自己哭。
她渴求愛，但當感覺到被愛又想抽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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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每個人多多少少都這樣，他們只不過是更深刻的感受而已。
如果說愛情是既期待又怕受傷害。
他就是那群不敢期待愛上傷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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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她說的故事，讓我也憂鬱了點。
小貞控制不了自己委屈求全的樣子，覺得那樣子的自己真正活著。
但她卻也只在動心的男人面前如此。
否則她在你面前，也只是個冷酷，妳這輩子永遠無法搞懂的女人。
其實很謝謝小貞跟我說的那些故事，那些她內心一小部分的故事。
我燃起了一根菸，大口的吸著，那燃燒的菸就像小貞。
注定要燃燒自己，換取別人的快樂。
她也因此感到滿足愉快。
我還記得妳喜歡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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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累時我們偶爾也聊聊一些電影或歌曲，她神秘感很重。
我想是她的包袱吧，我向她請教S的問題。
要怎麼才能變成一個S?
小貞緩緩的說：「妳是S而且我很懂S。」
我不太能相信
因為我並沒有特別想藉由女生痛苦換得自己快樂的感覺，支配好像有一點。
但我隱約知道她想表達什麼
她說：「極致的S是溫柔。」
我懂了，這些一體兩面的世間萬物道理。
或許可以這樣解釋
第一層次的S只懂的掌控或許蠻橫，由此感受到他要的快樂。
第二層次的S是他懂妳需要被掌控的地方，摸摸妳的秀髮輕掐妳的脖子，用溫柔夾雜著一
點強制，扒開她的雙腿。
第三層次是你懂她的空洞，故意不滿足她，要她哀求你，看著她像小貓似的，最後壓住她
的雙手興奮的舔著她的乳房。
第四層次是你心裡完全知道她，而表面上也霸道的把她當做性奴，讓她連反擊反抗的餘地
都沒有，讓她只能被你征服。
.......無限延伸，從霸道強制到溫柔，再從溫柔到霸道。
你說我是第幾層次，我不知道，而以上的定義也是我自己想的。
我想沒有優劣之分，你懂到第幾層也很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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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小貞跟我視訊，她憂鬱的臉龐，和那深邃憂鬱的雙眼竟然深深的吸引住我。
我們可以看著彼此的眼睛直至靈魂。
她寬鬆的T恤藏不住她的好身材，視訊裡的她沒什麼撫媚。
也完全看不出來，她想被征服的樣子。
我們又聊了很多，甚至聊到她想要我當她的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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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約覺得她M的樣子很吸引人，但我覺得我沒辦法觸碰到她的內心深處的某些地方這讓我
有些沮喪。
愛理不理的她、令人心疼的她、受傷的她、酷酷的她。
她的殘缺沒人救的了，她自己說了。
我知道，但卻也釋放著陽光試圖照亮她。
明知道她會躲，還是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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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電話裡做愛過幾次，但令我無法忘懷的是她那雙深邃憂鬱的眼睛。
那眼神迷樣的能把我吸進去。
我想讓我想變S的是她
在電話裡總喜歡叫我趁她去廁所時，叫她張開嘴含住我。
她羞恥卻喜歡的張開嘴巴，聽著我不習慣的命令。
她興奮的呻吟著，嘴巴發出舔我的聲音。
我努力帶點輕蔑的說：「是不是明明就很喜歡。」
摸著她的頭。
她的聲音開始發抖，每當我的命令開始加強。
渴求著我的溫柔與命令的她，脫下衣物在電話那頭盡情的跟我做愛的她。
要求著我用更侮辱性的字眼讓她感受到興奮。
可我卻永遠無法讓她變成那個，不黑暗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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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身很久的我，在前幾天發現了一個道理。
或許感覺要對，或許另一半要是你喜歡的樣子，或許要精神能交會才能在一起。
前幾天在工作上一位自己覺得外表還不錯的女生有吸引人的眼眸，大學剛畢業，認識也快
兩年了。
但我也沒有主動示好過，她也有男友。
頂多多閒聊了一下在工作場合，也從沒私聊過。
她是那種工作能力普普，講話很難對到頻率，笨的可以的女生。
那天我們工作對到眼，我認真若有似無的看著她。
她帶點柔情的看著我。
這時我才明白，或許感覺想法都是其次。
這種一開始重要的眼神交換，才是最重要的。
真的能勾到靈魂那種
回顧我前女友們，其實都是這樣開始的。
小貞的眼神是那種女友感的眼神，我那同事在那一秒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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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跟小貞也斷了聯絡，我們從沒見過面。
希望她現在能不要那麼自殘，感情性上都是。
或許開始懂得快樂，也或許找到那個可以讓她安心的男人。
也或許黑暗的活出自己沈浸在她嚮往的激情痛苦中都好。
很謝謝她敞開心房跟我分享她不為人知的一面。
讓我的人生懂了那種沒種的浪漫。
我不知道我懂不懂她的世界，她的BDSM。
聽她說了很多，而我卻心疼的無能為力。
救不了的她，還好嗎？
救三小？那是他們的世界不要用聖人角度自以為在救。
總覺得他們對愛對性的感覺更透徹。
唯有經歷過真正黑暗才懂什麼是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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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一位好朋友跟我聊起她另外一位朋友K的故事，讓我想起小貞的感覺。
K的老婆偷吃，他們也在長輩不知道的狀況離婚了。
有個小孩，那天K的老婆憂鬱症發作，K拿起電話打給小王問他有沒有空。
K送他老婆去跟小王做愛，讓小王讓她快樂。
朋友很難過的告訴我這個故事
我卻說了：「讓K不要殺了老婆或是小王，或是他自己。」
這樣或許對他們的人生都是好的。
「K懂的什麼是愛」
我緩緩的說
K殺了人或自己也沒什麼錯，我淡淡的說
朋友懂我說的
年輕時我可能愚昧的認為這種委屈求全是白癡
後來我才知道
或許是你沒遇見過那種讓你無法自己的戀愛
https://youtu.be/wF0kCGbuVT4
春風在美也比不上妳的笑
沒見過妳的人不會明瞭
你不是沒種，而是懂沒種的浪漫。
而他們笑你心疼你罵你
是別人根本沒經歷過鬼迷心竅的愛情
越愚蠢越浪漫
罵他負心漢罵她賤女人的朋友，只是愛你
他/她的好，只有你自己知道。
沒見過他的人根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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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老孫
你有酒嗎？我有故事
那天紫霞仙子看著我的背影說
「那個人好像條狗」
我快步的跟上師父取西經的隊伍裡，把玩著手中的金箍棒。
不自覺地笑了出來
想起了，在盤絲洞面前自稱盤絲大仙的她
她說，從今天起我是她的人
而我趴在地上學狗叫了三聲。
幹！那時候還真乖。
紫霞S嗎？
不！她只在我老孫面前很M
想起了紫霞說
神仙也好，妖怪也好，劍只有我跟我的意中人能拔得出，就算他是妖怪，我也會一生一世
跟著他，如果不能跟我喜歡的人在一起的話，就算讓我做玉皇大帝我也不會開心哪。
拔出來又如何？
我碎嘴了一下苦笑著
幾百年後，我辭去了什麼鬥戰勝佛的職位
聽到了一首歌
https://youtu.be/NYdl3-PxEhQ
在水簾洞的我，燃起了一根菸
喝了口啤酒聽著伍佰的夏夜晚風
那些懂我故事的猴子猴孫長老早就掛了
剩下的也他媽變成保育類了。
我也懶的跟他們說我的成年往事。
後來我知道牛魔王還想著鐵扇公主，愛抽大麻的他，我笑著嘴他沒種，我推薦著他這首。
https://youtu.be/SuFFfevTkyY
他愛不釋手的聽陶醉的度過每個思念的夜晚。
晚安我是老孫
你懂沒種的浪漫嗎？
紫霞妳過的好嗎？
下次
換妳當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