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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他的鋼琴前被打
迷濛之際,空氣中帶著野格的藥草味,夜色正濃,情慾流動。
「換上那套衣服吧?」W像是宣布什麼似的,給了指令。
「我去拿,需要你幫我穿,馬甲的釦子設計在背後,我自己扣不了。」
在拍攝前我就擔心這種奇怪的設計,會不會帶來困擾?那種會勾起慾望的,害怕會發生什
麼的那種。
但此刻好像當初的擔心都只是少女的煩惱,因為一切就是順理成章進行著;
攝者給了被攝者尊重,被攝者感受到尊重而放心。
我穿上馬甲,他在我後頭,手指會不經意摩擦到肌膚,像是在燃燒火苗,輕輕悄悄地點燃
。
「要網襪?還是透膚?」我兩手舉著黑色膝上襪歪著頭問他。
「穿上去才知道啊。」他用那種很溫柔地聲音哄我。
我穿了網襪拍了幾張,他搖搖頭,我順從地脫下換成透膚襪,他點點頭,露出了滿意的神
情。
W起身上廁所,我趁著這個空擋,為自己倒了酒,一口飲盡,我走到他的鋼琴前,手指恣
意地彈著。
我沒有學過正規的鋼琴課,只知道看樂譜彈奏,演奏豎笛可能還比彈鋼琴還熟悉;不知道
是黑暗裡的微光梳理著受傷的靈魂,還是琴聲音符點燃了渴求的心靈,迷濛之際,空氣中
帶著野格的藥草味,我回眸,看見W正朝我走來。
W喝完最後的野格,當他放下酒杯,玻璃在木桌上哐啷一聲,我即使背對他,也能感受到
那股氣息朝我襲來,沒有人知道那是什麼,只知道有情慾在流動……。
「我很久沒彈琴了,都有灰塵了。」W壓低嗓音像是在掩飾什麼。
「開關在哪裡?」我說。
「你想彈嗎?」他有點失笑。沒等我回應他先請我戴上面具,那是我在碰面時就告訴他,
我準備了想拍的道具。
我乖乖照做了,但心裡生著悶氣:為何不讓我彈?我戴好又走回鋼琴前,又問:
「開關在哪裡?」。
「我們先拍照吧?不是想拍這套服裝嗎?」他帶著安撫的語氣,像是在哄我。
「開關在哪裡?」倔將的我,沒打算放棄,也不知道想堅持什麼。
「那你的開關在哪?」W的話語從低迷的夜色裡,像棉花糖般柔軟地束緊我的身體。
我回首側著臉抬頭望著他:「打屁股吧。」。
「那我可以打嗎?」他坐在椅上望著我,光從他背後直射,映在我的肩背臀,我點頭,頷
首綻放。
我坐在他的鋼琴前被打。
粉色的掌紋烙印在白色細嫩的皮膚,隨著拍打的聲響浸滿整個房間:
啪!
啪!
啪!
啪!
每打一下,我便全身顫抖,帶著對主人的羞愧,也對眼前既陌生又熟悉的男子,感到發燙
的身體,臣服;臣服的是我的身體,我的靈魂。
我們靜默了一陣子,只見W長吁一口氣,拿起相機,示意要我回到位置上,完成拍攝。
我聽話地坐好,此刻覺得自己是貓,慵懶地在牛皮色的沙發上恣意扭動。
貓化為人形,她擁有迷人的眼眸,水潤的紅唇,細長的手指,光滑的肌膚,透亮的肩窩,
還有豐滿的臀部,可以像人那般發出咽咽嗚嗚地撒嬌聲,但藏不住會不自主晃呀晃的屁股
,像是在催促著、勾引著,主人前來拍打;毛毯成為貓的軟被,肉球在上面踩踏,那是滿
足又放鬆的模樣。
有點像是……小貓回到母親的懷抱裡,貓發出呼嚕嚕的聲音。
反倒是W,開始沒了聲音。
之前的他會邊拍攝邊鼓勵我,此刻的他像極了沈默的狼,在鏡頭後看我的眼神,我沒注意
到那是怎麼樣的深沉。
貓在沙發上或坐或臥,時而趴像木桌,翹高了屁股,時而將雙腳掛在沙發扶手上,拿著扇
子向後仰,只用誘人的紅唇和肩窩說話;每個姿勢的轉換都渾然天成,沒有一絲矯情,沒
有拖泥帶水,因為此刻她就是貓,她只是在演繹自己。
「好美,你自己看。」W連形容詞都變短了,好像連呼吸也是。
「我還可以展現更多,我的裡面還有千千萬萬個我,等待綻放。」我笑著,發出哼哼嬌嗔
。
「好,全部我都想看。」語畢,我有一種期待,他正說出來。
「把內褲脫下吧。」和那次的糟糕記憶不同的是,此刻我很想這麼做。
「這個屁屁可以配三碗飯!」W笑了出來,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
在那之前,他很像是戴著面具的人,溫柔和平靜的外表下,裡面還住著另一個人,只是他
藏得很好,沒想讓人看見。
那是他的「私密處」,我在拍攝的過程中,也在窺視著。
我讀著他想要的渴望,我演繹著自己,做自己的同時,我讓貓的形態點燃他心中的火苗,
想要失火。
他讀著我壓抑的渴望,他下著明確指令,用他最熟悉的方式,讓攝影技術和話語包裹著火
苗,不致失火。
吊帶襪的扣子解掉了,它自己解開的,沒有人刻意這麼做。
「趴在這裡,屁股翹高,腰凹下去,頭抬起來,不要動。」W的提醒,像是指令;是自然
而然地,他當作那是一種接近DS的嘗試,我則深陷在DS的幻想裡頭,不想醒來。
我想著究竟是什麼讓我陷入這種無可自拔的情境裡?
或許是他身上的味道,他給我的安全感,他裡面有東西讓我崇拜,還有那會讓人著魔的面
具之下,黑暗深沉到看不見底的另一個靈魂,吸引著我,想要去窺探;有點像是跟惡魔做
交易,有想要此刻就得到的東西,得先交換自己的靈魂。
屁股上的掌痕被鏡頭捕捉,他說他沒注意到,正經地說著:
「拍的時候,我重點會觀察眼神,還有肢體動作,加上我用手動鏡頭,還要專心在對焦上
,所以拍的當下,掌印沒特別留意到。」我卻提醒他:這是你烙下的痕跡。
我開始解開自己身上的緞帶,從躺著趴著變成坐著,腹部深處有麻刺感竄出,下方還有不
明的溫熱在流淌;他好像讀到了我的渴望,像是我的翻譯機,把那些嗯嗯啊啊的咽嗚聲,
化為行動力:
他讓我張開雙腿(還是我自己張開雙腿?),要我將黑色緞帶用成交叉的模樣,遮住我的
「私密處」。
我滿臉通紅,有點不知所措,不懂這是什麼意思;但又好像知道他想要什麼,我一手拉著
緞帶,另一手指著交叉處,擺出了一個會令人臉紅心跳的動作和神情;像是要他滿意我,
知悉這是個舉一反三的好學生。
「用你自己的手指摸荳荳。」W用朗讀教科書般的語調給了指令。
我逗弄著荳荳,身體不自主扭動,扭腰擺臀,在此刻是最佳的形容詞。
「手指放進小穴。來回抽插。」他還是離我很遠,用鏡頭記錄著情慾流動的空氣。
我小心翼翼地將手指上下滑動,用淫水浸濕了敏感帶;但要能在小穴裡進出自如,對我而
言,好難。
我感到不滿足,發出淫語,嗯嗯嗚嗚地,含著淚,濕了眼眸,望著他。
「繼續。」他還是無動於衷,就讓我在那裡渴望。
「嗯啊…嗯…嗯…嗯啊…..嗯…」我的腦袋開始發脹,情不自禁地發出淫語,手指不敢停
止抽插。
此刻我的內心天人交戰,要說?不說?
理智的我告訴自己:「若再往下發展,你就是未經過主人和男友的同意做了不該做的事。
」。
迷濛的我勸著自己:「丟掉你的面具吧!解放自己,既然那是你想要的,他們會理解的。
」。
最終,我臣服了,臣服我自己,做自己心中的主人。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