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幾個我覺得有趣的,摘自棒球語錄
http://twbsball.dils.tku.edu.tw/wiki/index.php/棒球語錄
全部看完後,發現外國球員教練講話超kuso
王光輝:「問題不大。」(2007年~2009年擔任總教練時期的口頭禪。)
白昆弘:「人生不是只有打球。」(2011年)
朱鴻森:「兄弟不滅!中職不滅!」
江仲豪:「職稱不重要,稱職才重要。」
江仲豪:「安打要集中,但失誤要分散。」
江仲豪:「投手只要會投兩種球,很壞的好球跟很好的壞球。」
呂文生:「我以前球員時代上場就短打,所以我很了解短打的痛苦,所以有機會就讓
球員自由展現。」
呂文生:「我一生非常熱愛棒球,絕對不能接受打假球,不會殘害棒球這項運動。」
(2012年)
李來發:「別人都已經上太空了,我們還在殺豬公。」
李瑞麟:「止敗比連勝還快樂。」
李瑞麟:「想斷絕與賭徒掛勾的聯想,最好的辦法就是贏。」
李瑞麟:「就算明天是世界末日,葡萄樹依然要種下去。」
李瑞麟:「老鷹振翼向西飛,五里一徘徊,我身雖離去,我心永沉醉。」
李瑞麟:「不服輸不是『生活的我』的真實個性,卻是『比賽的我』的顯著特徵。」
吳祥木:「總教練不是人幹的!」
宋肇基:「我只希望,往後這些新人好好的珍惜自己的身體,不要再像我一樣,
這樣的為球隊爭取每一場的勝利,卻換來被封殺得命運。」
宋肇基:「我要讓韓國人有當不完的兵。」
宋肇基:「風神八勝時,我才兩勝。」(該年他16勝)
何紀賢:「人曾經風光過就好。」
余進德:「我躲在被子裡哭,我不知道我不打棒球還能幹甚麼。」--被興農牛釋出後
邱麒璋︰「如果投手不是郭源治的話,那球應該是支全壘打。」
林致光:「偶爾戰績墊底也不賴。」
林岳平:「希望把去年23次救援成功反過來,今年變成拿下32次。」(2013年2月)
林仲秋:「放下捕手手套,我在球場上起碼能多活兩年。」
林易增:「好球帶要改要放寬,乾脆就從台灣來創先例好了,把本壘板改成大塊的,
這樣就不用放寬什麼幾顆球了。」
林易增︰「現在全身都聞的到安打的味道。」
林宗男:「年輕球員會想要表現,很在意自己的成績,我以前也是啊,可是我現在
覺得,只要做好自己的工作,就算沒安打,保送、接球也都是貢獻。」(2013年)
林宗男:「一年打好、一年不好,第3年被釋出,有一天就會被忘記。」(2013年)
林增祥:「我不會為了補進新人,砍掉任何一名獅隊弟兄。」
(發表於2008年特別選秀會前)
林恩宇:「打者是用鋁棒在打嗎?那投手應該可以前進一步吧。」
林恩宇:「我回來了!」(2012年7月,相隔兩年再次回到一軍登板。」
林明憲:「免摸啦!我和蔡豐安一個禿的,一個扁的,拼到死都和20萬無緣。」
林明憲:「我新人進來時月薪14萬,連續兩年拿最佳九人,為了『共體時艱』,
第1年沒調薪,第2年還被降到10萬多,好不容易靠3連霸爬起來了,
卻夭壽受傷,今年才13萬2,比新人時還要低。」
周思齊:「能力越強,責任越大。」(2011年)
周思齊:「不敗神話田中啊!差一點就敗在我手上,今年在WBC被打安打後,
欸…表現就特別好,是不是因為我那支安打讓他脫胎換骨?或者是有激勵他
就打通他的任督二脈?」(2013年12月7日冬季聯盟球評)
姜建銘:「我的人生跌了兩次,完全不再考慮棒球了!」
洪一中:「如果不能拿冠軍,那還不如墊底比較有賺頭。」
洪一中:「球員的壓力都很大,大家的表現都很不錯,輸球的所有責任,我一個人扛。」
(北京奧運,輸給中國隊賽後)
洪一中:「瘋子理得完嗎?」
洪一中:「你老是要借勞斯萊斯,借勞斯萊斯沒關係,壞了還不修理!」(指中華隊)
洪騰勝:「青蛙常常忘了自己曾經是蝌蚪。」
洪瑞河:「要用良心打球。」
洪瑞河:「樹若無皮,必死無疑。人若無恥,天下無敵。」
洪瑞河:「知足常樂,多貪則憂。人人知足則凡事有餘、人人安分則天下太平。
命中有時終須有、命中無時莫強求。」
洪瑞河:「人交關公劉備,你交林投竹刺。」
洪瑞河:「政府補助二軍一千萬,球隊卻要花兩千萬,根本就是製造麻煩。」
洪瑞河:「不可能從砂礫中撿到珍珠。」
洪瑞河:「就算總統來說情,我也不會原諒叛將。」
洪瑞河:「誰說經營職棒球團一定要賠錢?」
洪瑞河:「球隊少比較好經營。」
洪瑞河:「球團一再自打嘴巴,一直沒把球隊收掉,全是因社會責任。」
洪瑞河:「人生無常,世事難料。」
洪瑞河:「大家打棒球這麼多年了,球員若有問題,會看不出來嗎?」
洪瑞河:「檢調一發現有問題,應立即通知聯盟、球團,趁事情還小時,趕快
做解決,而不是無預警地就大動作開槍,這真的是在嚴重傷害職棒。」
洪瑞河:「不是不能溝通啊!球員和球團不是勞資對抗關係,他們應該要有個認知,
球員就像是股東,只要大環境好他們的待遇當然就會水漲船高。」
洪瑞河:「不要讓會生蛋的雞死掉,至少加減生蛋、加減吃!」
洪瑞河:「職棒是360行之外的行業,不容易找到熟悉職棒運作的人才。」
洪瑞河:「球員應把眼光放遠,在職棒好好打上10年,累積的收入,早已超越待在
業餘隊一輩子。」
徐生明:「對從小就打球的人來說,我們是靠棒球討生活的,所以棒球就是生活
的一種方式,也是人生,更是家庭和小孩之外的重心。」
徐生明:「打棒球有這麼難嗎?」
徐生明:「我告訴你們,我現在什麼都不怕了,你們再過來我就給你們好看。」
徐生明:「今年,讓球迷再感動一次。」
徐生明:「來了魏家才知道黃家的好。」
徐生明:「我尊重明星球員,但我不迷信大牌。」(2009年季中指張泰山)
徐生明:「一位好的救援投手勝過一位好的先發。」
徐生明:「日本能,韓國能,台灣也能。」
徐生明:「棒球場遍地都是鈔票,就看你有沒有本事拿。」
徐生明:「如果因為曼尼離開,中華職棒就垮了,那麼所有教練、球員一人發一把
武士刀,一起切腹。」
徐生明:「球賽總會打到九局下半,人生也總會走到那一天。在人生最後半局,
雍容打完比賽,是每個人都可以的選擇。」
徐生明:「少問一些,新聞多留給棒球一點。」(2013/08/24對兄弟象隊雙重戰前發言,
晚場賽後隨即突因心肌梗塞逝世。)
高建三:「我不喜歡輸的感覺。」
高建三:「我在第一天練球時刻意提早十分鐘到,想給新東家一個好印象,結果我是
最後一個到的。」--轉隊到統一獅時
張志豪:「違反運動精神的事,我不會做。」
(2015年4月16日因第四打席跑出三壘安打而錯失完全打擊機會,於賽後接受訪問。)
張泰山:「很久以前夢想過穿著興農牛球衣退休,如今只能在夢境實現!」
張泰山:「球迷要有常識。」
張泰山:「一萬塊有一萬塊的打法。」
張泰山:「旅外的就是神嗎?為什麼要捧成這樣!」
張誌家:「以前的球員生活,不是我想要的。」
張誌家:「我不會留戀打球時的風光。」
張誌家:「不能在球場光榮引退,是我一生最大的遺憾。」
張誌家:「曾經有過就好了!」(2013年4月,離開職棒舞台接受訪問。)
曹錦輝:「再問我一千次、一萬次,答案都一樣,我沒有打假球。」(2013年)
許誌為:「小刀也可以砍大樹。」
郭俊男:「賭博是做賊的開始。」(2005年)
郭健瑜:「前次打擊率破4成,應該是我在穀保家商打第四棒時,連我老婆上聯盟官網,
看到打擊排行榜放我的照片,都不敢相信我會是第一名,以為是官網搞錯了!」
(2013年4月,球季開打初暫居打擊王。)
郭泰源:「媒體寫得很多,奇怪沒有一句是我說的。」
郭泰源:「手痛一半是心理作用,你想贏就會繼續投;不想贏就會說手痛,多投幾球
就不會痛了。」
郭泰源:「你別這樣看我,自己捅的婁子要自己解決;我不會換你下去的。」
郭泰源:「講實在話,不是對方要吃飯,我們自己也要吃飯,不要把自己的飯碗拿給對方。」
郭勇志:「會怕就好!」
陳金鋒:「球來就打。」
陳金鋒:「他有很會打全壘打嗎?」
陳致遠:「再快的球總是要通過好球帶。」
陳致遠:「打多了就不會痛。」
陳致遠:「不識雨刷,沒打假球。」
陳致遠:「兄弟精神,永不放棄!」
陳致遠:「我沒有吃飯、沒有收錢,沒有、沒有... 沒有。」
陳瑞振:「我唯一的信念就是不要被別人看不起。」(2010年總冠軍賽封王感言)
陳瑞振:「問題出在黃佳明。」
陳瑞振:「我敢做敢當,對球迷及大家說抱歉,打人就是不-對。」
陳瑞昌:「成功不在方法,在不斷的努力。」
陳瑞昌:「別人在休息、自己在練,才有機會超越別人。」
陳瑞昌:「其實挨觸身球也是一種藝術。」
曾翊誠:「可以批我『軟手』、抗壓性不足,可是不要汙辱我的人格。」
曾華偉:「我坐板凳坐怕了,就算死我也要死在球場上。」
曾華偉:「我是一位今年很少上場的板凳球員,球隊戰績差,為什麼要由我來負責。」
黃忠義:「球技要自己練,薪水找公司談。」
黃正偉:「我一直都是他們的人。」(他們指莊宏亮,職棒簽賭案中的白手套。)
黃鎮台:「我到這裡不是來許願,而是來做事。」
(2012年就任中華職棒會長時所言。)
楊天發:「如果球迷看不慣的話,可以不要到球場來看球。」
楊天發:「就當是我這個80多歲老番顛做的決定,而且佛祖觀世音有托夢,
要換人做做看。」(2004年10月1日撤換領隊任中傑、總教練陳威成與教練廖俊銘)
楊仁佑:「我不知道要怎麼扣林益全的薪水。」
楊仁佑:「全隊不排除扣薪三成。」
葉君璋:「你們知道為什麼吳俊良被我破功後,接連被轟出全壘打嗎?
我猜想一定是因為那些巨砲型打者心想:『連葉君璋都能都能揮全壘打,
如果我打不出去豈非很遜!』唉,真對不起吳俊良!」
廖文揚:「上去就是全力催速度,有多少體力就用多少。」(2012年)
劉志昇:「張泰山不是明星球員,只要有球隊拿出700萬,我們就讓他走。」
(張泰山最後以250萬轉隊)
劉志昇:「只要牛隊有球員出席就解散球隊,後果自負。」
劉志昇:「完全不受尊重,這種感覺很差。」
劉保佑:「黑道!你們是國家的米蟲!我不怕你們!」
劉保佑:「玩職棒如果能賺錢,就是神了。」
劉保佑:「賠5000萬我都會替球員加薪,因為對我而言這就是賺錢了。」
劉保佑:「不要到了球場,卻問外野免費票在哪拿。」
劉保佑:「有5個涉案就開除5個、50個涉案就開除50個,剩下9人還是會打下去。」
劉保佑:「球員月領10萬元,在私人企業已是高階主管級待遇,不要拿自己
跟大聯盟比,小聯盟低薪球員還不是一堆。」(摘自《職棒領導高峰會》)
劉保佑:「國內職棒球員的薪水已經很不錯了,如果不打球這些球員能幹麻,
要懂得惜福。」(摘自《職棒領導高峰會》)
劉保佑:「阿公死,換老爸;老爸死,換兒子,這就是正常的幸福。
這個道理用在球隊,應該說是先發怕板凳,板凳怕二軍,二軍怕淘汰。」
(發表於2006年球季La new熊隊上半季最後一戰)
劉義傳:「只要肯努力,32歲還是會進步。」(職棒5年頒獎典禮,拿下最佳進步獎)
劉義傳:「我對球團沒有怨言,只可惜球隊就這樣沒有了。怪只怪過去那批害群之馬
不守規矩,將職棒圈搞成現在這般烏煙瘴氣,那些人才是最不可原諒的人。」
鄧志偉:「我喜歡全力揮棒,把球打得老遠,曾經試著輕輕揮棒,
只希望碰到球,反而打不中球心。所以每次上場都全力揮擊。」
鄧志偉:「每天雖然要打很多球,打到最後都累到有股怨氣,想把球轟破,
但練完躺在草地上,覺得超有成就感。」
鄧志偉:「我以前太自大,想說隨便投反正打者也打不到,沒熱身就上去投,
結果手就斷了。」
鄧志偉:「我就是洋砲,可以不用再找洋砲了!」(2013年2月,球隊尾牙)
鄭昆吉:「人總會陷入過去而不自知。」
蔡宗佑:「永遠把每一場當最後一戰!隨時做好離開球場的準備。」
戴遐齡:「台灣棒球最大的資產是擁有全世界最好的球迷,
七次涉賭事件、球賽放水,都曾重創職棒發展,但台灣球迷還是不離不棄。」
謝佳賢:「就算投手每一球都投直球,你也要打得到才行。」
魏應行:「我為什麼要花錢開賭場,讓人賭博?」
龐玉龍:「職棒球隊的練習生,撿了一年球,提了一年冰筒,都沒有打一次業餘
甲組聯賽收穫多。」
羅錦龍:「以為喝過洋墨水就高高在上,這種心態會死得更快。」
大帝士︰「每次我上壘,就覺得離本壘只剩90呎了。」
吉 諾:「努力追求月亮,就算追不到也將成為一顆星。」
棒球媒體人
徐展元:「我好想贏韓國,好想贏韓國,真的很想贏韓國。
杜福明:「就算你球速高達150公里,但投多了對打者來說跟110公里沒啥差別。」
張立群:「球迷聽得不開心,就是主播的錯,我會虛心接受。」
蔡明里:「國內的教練,進攻都喜歡賭小的,防守都賭大的。」
蔡明里:「又是高志綱!」
蔡明里:「馬力歐在天上都會笑了。」(2005年10月06日,誠泰隊洋將馬力歐瘁死第三天,九局下鄭景益擊出逆轉的代打再見全壘打結束比賽。)
錢定遠:「這球並沒有得到主審的青睞!」
鍾重彩:「我拿5次世界大賽冠軍的總教練又怎樣?又如何?國家給我什麼?我也是坐在這裡講話而已。」
鍾重彩:「科科...科科...科科科...」
鍾重彩:「這是一個五爪蘋果的變速球。」
鍾重彩:「一個外籍的選手,不能天天在逃敗。」(2009/5/15轉播指洋將小林亮?)
鍾重彩:「沒有什麼男子漢的對決,有機可趁的時候還是先保送再說。」
(2009/5/22轉播故意四壞陳金鋒)
鍾重彩:「用實力奪回自己的尊敬,這是職業球員該有的方向。」(2009/08/22轉播)
鍾重彩:「打球就是這樣,過於自信是危機,沒有自信也是危機。」(2009/08/26轉播)
鍾重彩:「不讀書,被人家玩成這樣。」(黑象事件感言)
鍾重彩:「姓鍾的沒有一個是肉腳!」(鍾承佑創下完全打擊時所說)
鍾重彩:「不是有撲就有交代。」
常富寧:「Hasta La Vista!Baby!」
常富寧:「K You Very Much!」
許乃仁:「Back Back Back!GONE!」
林煒珽:「SAY YES MY BOY!!!」
林煒珽:「GET OUT OF HERE!!!」
美國職棒
球員
Christy Mathewson:「你必須替輸球找理由,沒有就編一個,自信必須維持住。」
Rogers Hornsby:「不是我自負,但每當我手持球棒站上打擊區,我就開始同情投手丘
上的投手。」
Paul Waner:「我希望自己在客場被噓,能在客場被噓若不是個頭痛人物,就是已經對對方造成傷害了。」
Ted Williams:「打擊的要領有50%是要靠肩膀以上的器官。」
Ted Williams:「當你有過人的打擊能力,就不需跟一般人一樣打領帶。」
Ted Williams:「總教練都是失敗者,他們是世界上消耗最大的傢俱。」
Sandy Koufax:「投球的藝術就是灌輸恐懼感到打者身上。」
Sandy Koufax:「自從我不再試圖讓打者打不到我的球,而是故意讓他們打到我的球,
我才開始變成一個好投手。」
Duke Snider:「如果打者打得像你一樣爛,你就知道你投得不錯了。」
Mickey Mantle:「打中球很簡單。是跑壘比較困難。」
Al Kaline:「球迷?你只要向他們笑一笑、打招呼、握握手,他們就滿足了。」
Johnny Bench:「打擊低潮就好像睡在一張舒服的床上,容易陷入,不容易走出。」
Willie Stargell:「想要打中Sandy Koufax的球,就像想用叉子喝咖啡。」
Reggie Jackson:「我不可能贏得金手套獎,除非你給我罐金色噴漆。」
Reggie Jackson:「球迷不會對著無名小卒發出噓聲。」
Reggie Jackson:「你不能沒有充分休息就面對萊恩,他是我的對手中唯一
一個能讓我午夜之前就上床休息的男人。」
Reggie Jackson:「打者愛打直球就好比人們愛吃冰淇淋,但如果有人把一加侖的
冰淇淋塞進你嘴裡就不妙了。打萊恩的球就是這種感覺。」
Andre Dawson:「這裡(蒙特婁)總是很冷,我常覺得球迷似乎比較想看我們跟
冰球球隊打。」
Orel Hershiser:「投壞球不是錯誤,投出在好球帶停太久的球才是錯誤。」
Jason Giambi:「打那麼遠,能算兩支嗎?」(指全壘打的距離)
鈴木一朗:「我的開始,要從屈辱說起。」
(2001年首次到大聯盟春訓,被媒體提問問到是否能從洛磯隊
強投Mike Hampton手中擊出安打。」
鈴木一朗:「無論我曾多少次締造紀錄,我仍不覺得自己很強,我只看到自己的弱點。」
總教練
Gene Mauch(60~80年代總教練):「季初打不好叫慢熱,季中打不好叫陷入低潮,
到季末還打不好那你實在可悲。」
Leo Durocher:「我不懷疑裁判的人格,我懷疑他們的視力。」
Casey Stengel:「這位選手不抽菸、不喝酒、不熬夜,但他的打擊率就是上不了兩成五。」
Casey Stengel:「柯法斯球速之快,主審都得聽捕手手套的聲音來判斷好壞球。」
Casey Stengel:「我看棒球一百多年,大都會隊卻能讓我看到各種新奇的輸法。」
Casey Stengel:「我討厭那種能幫球隊得兩分,也能讓球隊倒輸三分的選手。」
Casey Stengel:「一隊25人當中,前面15名先發球員不需要指導他們;
中間5名偶爾上場的板凳必須花時間鼓勵;最後5名不常上場的則須時時擔憂,
因為他們最可能鬧革命反叛。」
Casey Stengel:「當教頭的秘訣是:將恨你的球員與還未決定是否恨你的球員隔開。」
Casey Stengel:「我一上場就來了四支安打,記者們一度以為看見了新的Ty Cobb,
然後我只用短短幾天就修正了這個印象。」
Casey Stengel:「看到那裡那個傢伙沒有?他20歲。十年後,他有機會變成一個巨星。
現在看看那裡那個傢伙。他也是20歲。十年後,他有機會變成30歲。」
Earl Weaver:「如果你的目標就是為了搶下這一分(指觸擊),那你這場比賽
最多也只拿得到這一分了。」
Tommy Lasorda:「Bevacqua的打擊之遜,就算在船上失足掉落到水裡,
揮起棒來一樣連滴水都打不到。」
Tommy Lasorda:「我向你保證,如果今天是我先發投球,敵隊白爛到有像Bevacqua
一樣的遜腳在隊上,我會送一台禮車去接那個傢伙,確保他當天會排在打線上。
因為任何一天我都可以踢爆那個遜腳。我告訴你,他只靠張爛嘴。」(語言乾淨版)
Tommy Lasorda:「不要拿史卓貝瑞和狗相提並論,至少狗很忠心還懂得要追著球跑。」
Tommy Lasorda:「現在我走進球團好像進了大醫院。我們有四個醫生、三個心理醫生、
五個復健師。當年我剛進入大聯盟的時候球隊只有一個帶瓶外用酒精的復健師,
等到七局時他已經把酒精喝完了。」
Jim Leyland:「我要的並不只是認真打球的球員,我在小聯盟就是這樣的球員,
但也一直在1A升不上去。」
其他
喬治.布希(George Bush,美國第43任總統):「我和松阪大輔的共通點,
在於我們都不太會用英文回答問題。」
烏戈.查維茲(Hugo Chavez,委內瑞拉前總統):「歐巴馬,我覺得明年的世界大賽,
應該要到委內瑞拉來打,因為都是我們的球員在打啊!」
比爾.維克(Bill Veeck,球團老闆):「二十年來我發現,一個人對球賽的知識多寡,
和他所坐位置的票價成反比。」
旅日球員
陳偉殷:「一生懸命!!」
陽岱鋼:「本來不知道球會飛出去,是球迷的加油聲,讓球出去的。」
(2013年,經典賽對荷蘭隊擊出全壘打。)
日本職棒
王貞治:「讓球員喜歡的教練是不能成功的。」
王貞治:「教練的能力三年就會用完了。」
王貞治:「棒球是3球決勝負,3顆球對決就知道是不是好打者!」
王貞治:「變速球與蝴蝶球都是投手很少練的球,卻在比賽偶爾出現,
因此,不要以一般打球的姿勢揮擊,必須改變打姿、縱使走樣也無所謂,
鈴木一朗就是很好的參考,但是前提是前面的肩膀不能開掉。」
江本孟紀:「板凳上的(指總教練中西太)是個白痴,根本不懂棒球。」
山內一弘:「我的人生,除了睡衣,就是球衣。」
野村克也:「煩惱的時候,是否有嘗試去觸摸著能力的極限,
『不行了…放棄吧』與『該怎麼樣才能有突破?』。我才發現所謂的一流、
二流就是這樣區別出來的。」
野村克也:「託王貞治的福,我的紀錄才會變的黯淡。如果沒有他的話,
我大概會以紀錄男的身份暢行無阻了。」
野村克也:「我喜歡樂天金鷹,但很討厭樂天球團。」
野村克也:「投手是0度的人,捕手是90度的人,投手自負責任,捕手綜觀全局。」
石丸進一:「我的人生,24歲就結束了。」
(戰前日職最後一場無安打比賽締造者,
於1945年駕駛戰機進行神風特攻隊攻擊前所留下的遺言)
藤村富美男:「代打,換我上。」
(以監督兼任球員並將自己換上場代打前所說,之後擊出代打再見逆轉滿貫全壘打)
中國
李 偉:「台灣棒球下降速度快,不用5年我們就能追過去。」(2012年)
李 偉:「窮就吃得了苦,特別珍惜打球機會,我們採取管教政策,而非台灣那樣
體貼選手,台灣隊少了點男子氣慨跟骨氣。」(2012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