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還有謝謝給了我寫出這個故事靈感的妳。
謝謝看到是個傷心標題,仍然按下enter鍵走進來看看小弟悲劇故事的大大們,
這不禁讓小弟想到,三年半前那個晚上我猶豫著按下enter鍵送出延續我們緣分的那段訊\
息..
如果三年前的我能夠預測這個故事的註腳會是─淘汰,那我還會照樣按下enter鍵嗎?
我真的不知道。
我只知道時間已經不可能重來,現在只能等待它前進,並帶走積滿心上那窒息的難過。
下文若跳躍請大家見諒,或許就把它當成我呈現自己內心混亂的一種方式吧XD
三年前的那天,還沒成為戀人的我們聽完演唱會後,一起搭公車回宿舍。
我遞了左耳的耳機給妳,順便想到有個研究「對女生的左耳說情話比較容易讓她動心」
我想那讓妳的左耳聽完這些情歌後,等一下或許會比較容易成功......
"哦?謝謝你" 妳看起來很開心的把耳機戴了起來,然後便靠在車窗上睡著了。
而一旁的我卻開始為等一下的計畫緊張得心跳個不停、腦中不斷演練著等等要說的話。
終於,公車到站了,我送妳到妳宿舍門口,就在妳準備轉身上樓時...我鼓起勇氣叫住妳
"妳、妳是不是還有東西沒還給我呢XD"
"啊?" 妳緊張的翻找自己的衣服和包包,最後從口袋中找出了一個信封。
卡片是剛剛趁你睡著時放進你外套口袋的。
妳看著我,露出嚇了一跳的表情。"是這個嗎?"
"對^^不過現在請你把它打開來"。
我的聲音不知道是因為一月的寒風還是心情而不停地顫抖著。在一起後問妳當時是否
聽出來我的緊張,妳為了要糗我,總是調皮的說聽得一清二楚阿!
但妳當時其實也緊張得半死,根本無暇注意吧XD
在妳緩緩打開信封的同時,我又顫抖著說"阿還有...其實我有一首歌忘記給妳聽"
我把耳機再次遞給妳,同時特別注意了一下上面寫著Left。
我自己戴上了右耳,用音樂聲掩蓋緊張的情緒。
卡片上寫滿了我們認識的經過,寫著妳對我的意義。
歌曲是我在宿舍頂樓練了一個月後錄下來的,為妳寫的一首歌。
一面祈禱卡片和歌曲按照計畫配合得剛剛好,一面觀察妳的表情。
那一絲一毫都還歷歷在目。妳微笑和紅了的臉、十分緊張而握緊卡片邊緣的雙手。
卡片上最後一句"我喜歡妳"。歌曲也如期結束了。 接下來是我為自己設計的即興時間。
妳已經不敢再迎向我的視線,而我深深吸了一口氣。
"妳願意跟我交...澆水嗎?"說完我拿起水壺作勢往女宿旁的花圃澆水
妳笑了,謝謝妳。妳的笑是鼓勵我繼續說下面一句話的動力。
"阿不!!抱歉剛才是串場劇,現在表演要正式開始了。觀眾請注意囉!
妳,願意跟我交往嗎?" 我低下頭,盯著妳的影子,心裡祈求千萬次能看到妳點頭。
"可是....ㄟ....我覺得我們好像沒那麼適合......" 正當我差點因為過度沮喪而昏倒時
妳卻笑了起來"ㄟ等一下啦~剛剛是串場劇,表演現在才正要開始。"
一片靜默、還是靜默、最後等不及了只好開口。
"嗯嗯,我準備好了,您可以開始了。"我推了推眼鏡裝出一副專心樣。(心裡也很專心)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那個,你可以看我的影子嗎?"
然後,她點點頭,正確來說,是她的影子點了頭。
"娃,太棒了,今天xxx的影子決定當我的女朋友囉!"我蹲到地上假裝要牽她的影子。
她奔跑了起來,影子也跟著旋轉,我跟著追逐......最後,我趁亂猛地抓住她本人的手,
說"從今以後不可以再亂跑囉,要乖乖地讓我牽著。" 她臉紅不語,我咧嘴傻笑。
從此我們交往。四年的日子裡充滿著我們的點滴回憶。
我們一起征服了北台灣的景點。
我們一起上同一堂通識課、一起手牽手逛校園。
我們一起做的事真的都很平凡,但是每次只要跟妳一起就會覺得很不一樣。
妳不僅滿足了我小時候對校園情侶的嚮往,還給我以前愛情所沒有的體會。
妳用真心付出,對我甚至比自己還在乎。
記得那天我告訴你自己程式寫不完要留在系圖趕夜車,要你先睡別等我說晚安了。
而寫程式到一半,電話響了,妳撐著傘拿著我最喜歡的那家滷味站在系圖門口。
一看到我便笑嘻嘻的衝過來抱住我,說給我吃的啦,並撒嬌的叫我加油喔。
妳陪我坐在系圖門口吃著那滷味,就在我快掛點卡關的時刻。
是因為妳的出現才讓我打起精神繼續完成這份難搞的作業。
本來要送妳回宿舍,但妳說妳今天的職業是送貨員,而我今天扮演一個月入百萬的工程師
,我分秒寶貴。所以今天不要送妳了。
看著妳撐傘慢慢走進雨中的背影,我的內心只有感動和感動。
而這就是妳,即使再遠只要我需要妳,即使沒有說,妳都會懂並且及時趕到。
而我也決心用盡全力守護妳和愛妳,我以為自己做到了...可是妳的離去卻證明我錯了
妳說我是最了解你的人,因為我懂妳每個表情背後的情緒。
相處久了,自然可以辨識妳心裡是否有難過或不開心,即使那有多細微,我卻都能察覺。
妳說我好厲害,就連最親近的老朋友也沒法這樣懂妳。而我想懂妳不難。
因為對於我們的感情妳總是傾全力、妳總是為我著想,因此顯得有點傻勁,
卻是那麼純粹,所以我從不覺得懂妳是一件困難的事。
妳每次在我面前難過的原因都是繞著擔心我、害怕我離開妳這些事情轉而已。
猜一猜便會中的。接下來我總是告訴妳妳對我的重要阿等等,讓妳明白妳的好。
妳總是聽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最後躲在我的懷裡說永遠不要離開我。
可惜妳卻常常忘記自己的好,因此總是難以相信我是這麼愛妳。
我是一個熱愛音樂的人,我的夢想也跟創作音樂有關。
妳很喜歡聽我唱歌、聽我彈奏,但是妳總是擔心因為自己的音癡無法幫我登上夢想。
妳曾經背著我去學了半年吉他,最終因為覺得自己老學不好一直遇瓶頸才來問我,
我也因此才發現這件事。 我笑著說原來妳想要學阿!那為什麼不叫我教妳呢?
妳微笑著說只是想要更了解我的夢想,想要讓我覺得妳不是個音癡,想要讓我覺得妳是個
可以跟我一起達成夢想的女朋友。
我笑著抱住妳,疼惜妳的傻勁,告訴妳即使妳五音不全、即使妳只會哇哇哇的叫,
只要妳是妳,妳就是那個唯一能夠陪我完成夢想的女孩。因為只有妳可以用最簡單的一個
陪伴就讓我在表演前迅速安下心來專心演出。
那天,妳聽完我的話又感動得流下淚來,然後笑著說妳明白了,好謝謝我。說妳不會
再亂想。
妳真的明白了嗎? 妳真的懂我的心意了嗎?
如果是,那為什麼一個月前,妳又說出那些話、做出要離開我的決定?
我不明白...............
對了,附上一首鄧紫琪的煙燻妝。
http://www.youtube.com/watch?v=YGc-ESbhWEs
那個月之間妳前前後後不安了好幾次,可是我卻因為忙著比賽而該死的沒發現。
那個月我忙著練習之後的表演,那是一個全新的嘗試,我開始跟某個樂團合作。
其中我跟女主唱之間因為個性相近和練習中頻繁的相處,很快變成了要好的朋友。
後來才知道妳很擔心我們的關係。可是妳怕影響了我的表演選擇沒有說出口。
妳偶爾來看我們排練,女主唱也知道妳是我女朋友,我們幾個偶爾坐在一起圍圈吃飯。
就這樣我匆匆度過了這一個月,但這個月對妳來說應該是很難熬的。
妳每天晚上從沒忘記問問我練習的情況並給我鼓勵。表演當天當然也是如期出席。
表演時,一切異常順利。表演結束後妳到後台找我,我心中滿是興奮,
看到妳馬上把妳抱起來旋轉,然後叮嚀妳回宿舍小心安全,我會晚點回去,因為等等要去
吃慶功宴。妳笑著說好,交代我要吃飽喔。
看著你的背影緩緩離去,我心中又衷心的再次謝謝妳讓我有今天的這個表現。
慶功宴完後,回宿舍後的我傳訊息告訴妳這一個月來的心得,告訴妳我對妳的感謝。
而妳沒有回應,我想妳應該睡得正熟吧。 笑著補上一句"小睡豬,晚安" 便開心睡去。
沒有想到,一整個隔天妳仍然都沒有回應。 我想著妳或許是累了還是忙著課業等等。
到了晚上,我們固定說晚安的時刻妳依然沒有出現,我心急的決定打電話給妳。
妳沒有接,過了十五分鐘後傳了簡訊問我明天有沒有空,可以來找我嗎?
二話不說答應了妳。但過一分鐘後想到已答應那個女主唱跟一整個樂團同去她家採草莓,
便告訴妳可能需要後天才能見見妳了。
妳說"喔",我覺得妳好像生氣了。心急的問妳是否不開心,我願意聽妳說,請告訴我吧。
妳卻回應 "那就是我本來明天要跟你說的事,所以我想要等到後天再好好地跟你說。"
雖然有點擔心但是不想催促妳,想說等到後天再好好聽妳說吧。
等到了後天......卻等到了令我錯愕的答案。
妳告訴我妳想了好久,才做出這個決定。
"真的很謝謝你這些日子的照顧,不過我想我真的不是適合你的女朋友"
妳說著這些話時沒有表情,語調也是平板沒有起伏。
"如果妳不適合,那誰會適合我?" 我努力用最平靜的語調問妳。
"很多人都比我適合,至少是個會音樂會唱歌的女孩,是個能跟你一起狂歡高歌的女孩,
都會比我適合一百倍,所以就這樣吧。" 妳說完後正準備起身。
我看著妳,妳淡漠的表情讓我覺得好陌生,但我仍然強迫自己相信妳的心還有我的存在,
我應該還可以說些什麼挽回什麼吧。
我拉住妳。 "妳還有什麼沒有還給我,對嗎?" 我努力微笑,想要讓氣氛輕鬆點。
可是我知道我的笑一定很僵,因為臉部肌肉正同時用力要防止眼角的淚墜落。
妳停下來了,僵硬固執的手變得軟弱,垂在我手中。然後妳回頭,淚水滑下妳的臉。
"好好跟我說一說,好嗎?" 我讓妳坐下來。
我們兩個人坐下來,什麼都沒說,妳靜靜的流著淚。
我先打破沉默。 "對不起,這陣子忙著練習比賽,比較少陪妳、聽你說說話。
都是妳在一旁聽我訴苦。妳知不知道妳幫我多少呢?沒有妳我不可能有這樣的表現。"
妳抬頭看我說 "不是因為這樣的。即使在表演忙碌時你仍然沒有忽略我。只是因為表演
讓我終於承認一些事。 從前每次只要不安、怕你離開我,都能想起你告訴我的話「只要
我陪著你就夠了。」"
"可是你知道嗎?自從看見你和Amy(女主唱)的相處模式後,我才知道什麼叫做適合.....。
你們講話時從來不會冷場,你有創作的新idea時,她能夠在第一時間領會你的意思,並且
給你意見,不像我每次都只能安靜的聽你說,盡力去懂卻總是不能完全catch到,然後什
麼
好意見也沒辦法給你。"
"每次看到你們的默契,我也會很難過,我和你明明就認識比較久,可是Amy跟你興
趣和想法實在都太像了,只要你說一個字,她便馬上明白了,後來甚至只要你的一個眼神
她便能理解。
最令我心碎的是每次我們一起去看表演時,你坐在我們中間,但你每次卻是轉向她跟她
說
對表演的看法,有時候你們還比出我不懂的手勢,然後相視而笑。而我卻像個局外人一樣
茫然。雖然可以理解你會這樣是因為她比較懂音樂,所以你選擇跟她分享當下想法,可是
這真的好不公平,這三年來我是這麼努力地想要進入你的世界,而Amy卻輕而易舉的走近
了
你。"
"妳知道的,我和Amy只是很要好的朋友,妳知道的呀。 好朋友就是因為個性像才會聚在
一
塊的,但相像的人不一定適合當情人的。而我跟妳卻是互補,妳身上有我缺少的元素。"
"這些我都想過,你都跟我說過。可是我們興趣真的差太多了,如果我們還要走很久,這
種
剛開始的激情不可能維繫住永遠,它終究會隨著時間變淡,然後我們最終也只能分開。除
非我們有共同的興趣,才能在激情已經退去後卻還能連住彼此,才能繼續走下去。"
"我們會有共同興趣的,你曾經那麼努力為我學樂器、修了一堆音樂相關的課、陪我看了
那
麼多表演耶!還有我...我也會更努力了解你的興趣的,妳看我雖然笨手笨腳,但是妳從
不
嫌棄我做的衣服有多醜,這就像我從不會放棄妳一樣.......。請妳、請妳相信我們。"
我的腦中一片混亂,那些失去妳後的畫面一直不斷插入我的思緒,好想吼叫要它們滾開,
但是它們只是越來越洶湧,讓我越來越慌。
我的眼淚終於掉下來,這是三年來第一次在妳面前流淚吧。
妳怔怔看著我,握住我的手。模糊的視線中看見妳走近我,似乎想抱住我卻又猶豫。
"妳是個呆瓜,我也是個呆瓜,我們兩個都不要哭了。 答應我不要再胡思亂想,
然後沒事了,我們就像以前一樣那樣開開心心的,好嗎?" 我語無倫次,卻因為妳握住我
的手而多了一點信心。因此我舉起另一隻手,想要抱住妳。
可是妳握住我的手卻突然鬆了、然後往後退了一步,我的雙手僵直的懸在空中。妳輕輕
把我的雙手放回我的腿上。完全是妳,連拒絕也總是這麼溫柔。
妳吸了一口氣,說出了最後的決定。
"對不起,我真的下了好久的決心才做這個決定,所以不可以再抱抱了,這樣我又會反悔
了
。阿丹,我知道現在你覺得我好自私,現在你可能沒辦法理解我,但是以後你應該會懂。
"
"這件事,你...想了多久呢?"
"其實自從跟你交往後的每天,對我都是一種煎熬,我擔心自己沒辦法配上你,擔心你有
天終會發現我們不適合而離開我,每天提心吊膽......。當然,阿丹你還是帶給我很多快
樂,這我一輩子也忘不了。 不過都過了三年了,我卻還是常常這樣擔心,每次左胸口都
緊緊的縮在一起,我受不了了自己這種不相信愛情的態度、我受不了自己小心眼的計較每
個在你身旁的女生,我受不了自己總是沒辦法接近你的夢想。有天我終於決定不能再這樣
下去了,就算現在還放不開自己對你的依賴,但是走更久之後分開只會更痛,才這樣做。
"
"那妳、妳還愛我嗎?" 如果妳還愛我就不要離開我,我們可以再努力,一定可以的請妳相
信我。"突然想起那天我發誓不要再因為自己不在妳身邊讓妳難過得哭紅了眼。
我為妳擦去妳臉上的淚水,妳的聲音在發著抖,可是卻充斥著讓我無比絕望的堅定。當下
我終於說服自己尊重妳的決定。
妳說 "阿丹,我想過了。離開你的確會很難過很難過,可是繼續下去的話,我會痛更深。
對不起,我不能再放任自己幾乎每天在夜裡擔心得睡不著,隔天什麼事也做不成。請讓我
離開,我們彼此都需要一個restart。 有一天我們都不會再痛了,我還會繼續支持你的夢
想,但是會一點一點努力放掉對你的一切。這對我們都是最好的。"
"恩。" 最後我好像只能回答這樣一句話吧。真的忘了,就像只是看了場悲劇電影般失真
。
剩下的都記不清楚了,就這樣懦弱的答應了妳的要求,只因為妳那句"繼續下去會更痛"深
深的說服了我。即使心中有再多不甘心,我在瞬間只能放手。
最後行屍走肉的送妳回宿舍,最後一次了。
然後踉蹌和狼狽的回到自己的宿舍,坐在位置上像個魂魄般機械性的瀏覽著fb,那些動態
消息都好像是離我很遠很遠的另一頭世界所發生的事。
像是在傷口撒鹽似的,我嘲諷的按下跟妳的對話紀錄,像要嘲笑自己曾經幻想的未來一樣
,也像是要打醒自己讓自己確信妳已經離開,沒有挽回的可能了。
看見了前幾天還說著愛我,說著以後一起煮一頓晚餐、家裡要裝潢一個空中花園,
我要在上面為妳演奏;還要裝潢一個更衣間,容納妳一件一件親手設計的衣服。
"我幫你做了一頂帽子,可以讓你表演時戴著^^做好再拿給你喔" 妳的帽子還沒做好呢,
可是妳卻已經離開我了。
"不要自己一個人偷偷哭,有事要跟我說喔"我曾好幾次這樣對妳說,妳說好,但是妳真的
聽進這句話了嗎?
搜尋了"愛"、"晚安",聊天紀錄有幾萬筆。有我對你說的,有妳對我說的。我一個一個點
進去,最後閉上眼睛,按下"清除所有聊天紀錄"的按鈕,我們的過去啊就要這樣一筆一筆
消失了阿。
我難過嗎?是阿,可是為什麼現在的感覺這麼麻木,這麼不真實呢? 我還是不接受吧。
妳提了分手後的一個禮拜,我每天都按部就班的做著每一件事,也沒有特別的難過。
只是心一直空著,常常看著鏡中的自己發呆,想了好久我到底是誰。
過了那一個禮拜,有次突然走到了我們一起走過的校園角落,然後回憶崩潰了,我也崩潰
了,終於,那巨大的痛苦開始朝我劇烈衝擊,我在宿舍一個禮拜足不出戶,墮落崩潰得不
成人型。創了一個帳號假裝是妳,天天對它說晚安,假裝妳只是太累了先去睡所以沒有
回應。
現在,我平靜了些。終於相信時間能帶走一點點傷痛。雖然只有那麼一點點。
妳從我的摯友成了點頭之交,雖然我仍不時手癢點進去看妳的近況,雖然每看一次都會再
難過一次,難過再也不能參與妳的生活、妳的心情點滴。
室友看我這樣曾問我既然仍常常關注妳,設成點頭之交跟摯友還有什麼差別。
我說,設成點頭之交只是想要在我準備好的時候才去看一看妳的生活,而不是任由妳的消
息忽然闖入我正在復原的心情,那必然會讓我崩解。
然而每天我仍然會自言自語著問妳:妳過得好嗎?
還是放不下妳,但我會加油。
謝謝妳。 妳也要加油,努力完成妳的夢想,做最自在的妳,學妳真正有興趣的事物。
容我再說最後一句─我愛妳。 然後從此必須塵封了,好好的、密密實實的把妳藏入我最
深的心底,然後不要再打開來了。 除非過了好久好久以後,終於不再那麼刺痛的時候。
再把跟妳的回憶打開來細細品嘗,或許那時能夠微笑以對了吧。
最後,這篇的標題,淘汰。
"我說了所有的謊,妳全都相信,
簡單的我愛妳,妳卻老不信"
妳以為我身邊應該要有個更美好的女孩,所以妳淘汰了自己,以為這樣對我比較好......
"只能說我輸了 也許是你怕了
我們的回憶沒有皺摺 你卻用離開燙下句點
只能說我認了 你的不安贏得你信任
我卻得到你安慰的淘汰"
我卻得到妳,安慰的淘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