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剛分手,也不妨聽聽我的故事,希望你能好一點。
天黑了,雨也毫不留情的下著。
這時的我,打起了傘,披上厚重英倫式風衣,邁向街角的酒吧。
剛分手的我,也無心看那些穿的清涼的妹子。
拿出口袋裡的菸草,默默的在吧檯上享受的捲起了菸。
我知道旁邊那些側目的眼光,肯定以為我在幹壞事。
可哥捲的真的是菸草而已,我失戀可我還沒那麼笨。
我跟酒保示意要了杯威士忌不加冰塊,這杯子竟然有別於一般的玻璃杯。
是冰涼的鋼杯,圓弧形杯子薄如蟬翼,這是我喜歡的質感跟感覺。
我滿意的用口水把我的菸小心翼翼的黏好,此時口袋在震動,不用想也知道是她。
我點起了菸,啜飲著威士忌,不和別人交談。
喔幹你娘~我對自己說,這世界真他媽好累。
不到五分鐘時間,我已經喝了三杯威士忌。
還沒微醺,但足夠讓我鎮定的不心痛了。
我深呼吸,拿起了手機,撥給了我爸
操起了在家鄉流利的台語口音:【厚啦~我ㄟ等去粗力,免歡露拉。】
(好啦~我會回去處理不用煩惱)
什麼事?
沒事是我家那個老么,又因為槍砲案被抓進警局了。
我老爸? 他連出來解決問題的能力都沒有,他只會對回家的我靠腰老么的不是。
所以事情發生時,我還是要回去處理。
我媽前天也哭著跟我說,她不知道怎麼辦? 她很累,快要不行了。
因為我爸只會負面的抱怨,連去警局都要推託我媽去。
隔天我開著車,趕了回去,幸好我還有認識一些朋友,學生時期也挺精彩的。
我聯絡我一些朋友,有的家裡是政治世家,有的開砂石場。
虛心的問他們,這件事能不能有個圓滿的解決。
我討厭她,在這時候還是依然故我的發脾氣。
我處理家事,她就說我不夠關心她。
我累得只想跟她說聲晚安,她卻要我陪她聊些什麼。
我只想照顧好家裡,於是她提分手,我答應了。
話題扯遠了...
就在我回台北工作開著車的路上
我發現,副駕駛座上多了個信封袋,在休息站我燃起了香菸。
慢慢的拆開信封看,我起先是覺得這是三小,有人用我的名子,寫信給我?
可這字跟筆觸,倒是跟我很像。
當下只是隨便看看,便上了車,繼續往北,惡作劇吧?
恩....那時候我是這麼想的。
到家,我坐在辦公桌的躺椅上,照慣例點起一根菸,在鼻梁上輕輕的一推眼鏡。
把信拿出來,細細的閱讀,後來發現,那是一封,他媽的來自未來的信。